如同名字Goya's Ghosts画家的影子到处都是 有些杂乱 天使在战争和政治里沉沦 保持中立 他只是一个看客 不停地速写 静止的瞬间 不曾感动 他只爱他的画 所以整个故事没有爱 压抑的宗教 迷失的天使
没看到戈雅的“灵”,却读懂了一段西班牙历史。
不太成功的电影,却有一个成功的结局。
阴暗、沉重,是最强烈的观感。
半疯的伊内斯,牵着躺在推车上的洛伦佐的尸体的手,微笑,远去,身后是孩童们欢快的音乐,所谓悲怆,不过如此。
导演米洛斯•福尔曼的父亲,是犹太教徒,和他的清教徒母亲,一起死于二战时的集中营。
所以,本片中,对犹太人的智慧与无奈,表现得不错,尽管,只是电影主题的“外围”。
米洛斯的《莫扎特传》,更好看。
著名导演贾樟柯披露:“前几年在北京拍环保公益广告,胡同里突然冲出几个大妈大爷,高声嚷嚷:‘他们在拍咱们的雾霾,快把摄像机扣下来’,很恐怖。
”此事在舆论界中产生热烈争吵。
近期,因为冬日降临各地雾霾天气增多,此事又一次被当成热点,在朋友圈里反复流传。
人们亲切地将这种现象,称为“咱们的雾霾”。
这样的大妈大爷,让我想多年前看过且一直纠结在头脑中的电影——《戈雅之灵》。
在我看过的电影中,那种恐怖和令人难以言说的悲伤,不能有出其右者。
《戈雅之灵》,是以西班牙画家戈雅的生平和绘画作品为素材改编的电影,讲述的是一个美丽的天使般的少女因为在聚餐会上不吃猪肉而被人告发为异教徒,抓入宗教裁判所,经历了十多年折磨,变为一个丑陋恐怖的疯女人。
在监狱里,他被一位主教强奸,并生下一个女儿,女儿被送出监狱,沦为妓女。
对她施暴的主教,人格极其卑劣下贱,无数次致她于绝境,但即便如此,女人却不可理喻地对他产生依恋感。
电影的结尾处,当主教被执行了绞刑,疯女人抱着捡来的误以为是她女儿的婴孩,跟在运尸车旁,牵着尸体的手,一副令人惊心的快乐和安详表情,仿佛回家一般,远远地消失在古老的石头街道上,身后,一群孩子唱着欢快的童谣。
很多人看到这个镜头时,整部电影里积累下的愤懑与压抑,变成眼泪夺眶而出。
那个可怜的女人牵着害她一生的罪魁祸首的尸体蹒跚远去的镜头,是一个痛心而可怕的意象——世界上再难找出另外一个镜头,能这么痛彻心骨地表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了。
所谓“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指被害人或被绑架者爱上了施暴者和绑匪,甚至转变立场帮助后者。
这种状况,最早受人关注,是在斯德哥尔摩一次银行劫案中,故而得名。
受害者爱上伤害者;肉票爱上绑匪。
这种看似不可能发生的荒诞情节,却实实在在地发生。
别以为这样显性的具有戏剧冲突的场面,只在电影中才能看到,事实上,我们身边比比皆是。
比如:一些早年被打成“右派”的人,如今在回忆那段岁月时,居然怀念那时的“官员不腐败”“社会治安好”“人与人之间”平等。
比如在专制体制下被绑架一切自由权利的人,怀念专制结构下的稳定秩序和清静安定。
这种状况,很像《戈雅之灵》中那个可怜的疯女人,在封闭的环境中,她决无第二种选择,由被强奸转而顺奸甚至成为通奸,而又将通奸误以为是爱情。
因为她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而恶人在封闭环境中,掌握着包括物质供应,监狱内部的自由行走或需不需要用刑之类令她痛苦可能缓解的种种东西的给予和剥夺,让她产生:人家本是可以杀我的,而没杀;不仅不杀,还给玉米面包;不仅给玉米面包,而且准许在监狱里不戴刑具地走动……进而对对方感恩戴德,产生亲切感甚至依赖。
由此可见,“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前提,是封闭,与世隔绝,无论信息还是物质都与外部绝缘;其二,则是发自内心地承认自己被支配地位和命运,认为别人如何对自己都是对方的权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至少暂时可以免除难受;其三,则是发自内心,将受虐与顺从当成一种习惯,并顺理成章地将其认作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有了以上几点,“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条件便自然形成,被害人爱上施暴者,也就不可理喻地发生了。
同理,那些天天在乌蒙蒙的天空下呼吸着超级致癌空气的老头老太太,却在一种莫名其妙的荣誉感之下,成为雾霾的守卫者和帮凶,将雾霾当成“我们的”,也就顺理成章了。
看完友人推荐的电影,Goya's Ghosts,找来数年前从二手市场淘得的哥雅画册,重新回顾了他的《巨人》,《阳伞》,《裸体的玛哈》,《查理四世一家》,《巫婆的安息日》等代表作。
还有《加尔西亚夫人》,就我个人感觉,这幅作品中的女子,和电影中的女主角Inés气质最为接近。
当然,我的这本小画册中,作品数量是很少的,将来,也许可以在哥雅的其他作品中发现更具Inés神韵的女子。
另外,Goya's Ghosts除了女主角Natalie Portman我很欣赏之外,导演也是我很喜欢的两部电影(1973年的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1999年的Man on the Moon)的执导者,名字我倒是丁点儿也没印象:Milos Forman。
此人1932年出生,自从《飞越疯人院》以来的25年间,仅执导过8部作品。
还有,电影刚一开始,就发现,男主角,教士/执政官洛伦佐是在电影《老无所依》里面演那个让人不寒而栗,动不动在杀人之前跟人讲大道理的家伙。
这部电影涉及到西班牙历史上最重要的一个历史时期,从查理四世当政到拿破仑侵略西班牙再到帝国覆灭,天地倒转过来又反转回去。
波特曼一人分演三个角色(虽然其中两个是一个人,但实际上却大不相同),占足戏份。
哥雅在剧中实际上只是一个旁观者的地位,由他的眼光去看西班牙社会的巨变,特别是骇人听闻的宗教裁判所对人的摧残,以及拿破仑侵略军在马德里所犯下的暴行。
不过,最具讽刺,也是最深刻的地方在于全片结尾之处,经历了时代的巨变和个人地位的起落后,被判处绞刑后的洛伦佐躺在牛车上半睁着眼睛离去,跟着牛车,紧紧握着他的手的女子Inés,抱着捡来的女婴,内心深处却由于凡人无法理喻的感情,受到过普通人无法抗拒的苦难,仿佛脱离了时代洪流对个体所造成的影响。
这种超越一切的情感,也许就是哥雅画中的灵魂所在,因为从数百年后看画者的眼中,我们根本无法了解,更不能理解那些灵魂所经历的实际痛苦和欢欣,我们只能通过画家,体会到那一瞬间的“灵”。
喜欢欧洲画家版画艺术的人,一定不能错过这部电影中描述哥雅制作版画的工艺过程,只能用四个字形容:行云流水。
@陈灼
弗朗西斯科·德·戈雅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四个无头坟墓的人
左上:戈雅如今在圣安东尼奥教堂的墓碑;右上:萨拉戈萨皮拉尔广场上复刻的波尔多坟墓;坐下:据传是费雷尔绘制的戈雅头颅;右下:马德里圣伊西德罗公墓中的戈雅纪念碑,戈雅的遗体曾于1900-1919年安葬于此。
屡次迁移的遗体,不断兴建的坟墓1828年,流亡法国(更多是自我放逐的)戈雅在波尔多去世。
由于戈雅的郑志立场同当时西班牙在位的费尔南多七世不符,他在死后无法被归葬西班牙,伊个儿子于是选择就近举行葬礼。
葬礼在波尔多教堂举行,之后,戈雅的遗骸与3年前去世的自家岳父戈伊科切亚一道,畀葬在波尔多著名的查特鲁塞公墓。
cimetiere de la chartreuse之后,戈雅的家人离开了波尔多,他的坟墓也很快被遗忘,并在之后数十年中遭到了盗掘,直到50年后的19世纪后期,西班牙当局才想到要迎回这位著名画家的遗体。
1879年,西班牙驻波尔多领事华金·佩雷拉在祭扫自己亲戚时再公墓中“发现”了戈雅的坟墓,之后再他的提一下,马德里决定启动迁移戈雅遗体的程序。
9年之后,进行了第一次坟墓的挖掘,此后又一拖再拖,直到1899年6月5日,戈雅的遗体才最终回到西班牙。
开挖戈雅坟墓的纪念照片在1879年打开原始坟墓时,西班牙人们发现了两具遗骸,由于无法区分哪具是戈雅、哪具是伊岳父,最终决定将两具遗骸一道送回西班牙。
回到马德里的戈雅遗骸首先畀葬在市区郊外著名个【圣伊西德罗公墓】,并在1900年同胡安·多诺索·科尔特斯、莱安德罗·费尔南德斯·莫拉廷和胡安·梅伦德斯·巴尔德斯等几乎同一时期畀迎回个西班牙Liberal流亡者一道,放置在一个联合的纪念性墓碑之下。
然而,就好像他生前的担忧仍然伴随着他的死亡一样,戈雅的遗体在圣伊西德罗公墓只摆放了20年,到1919年,交关文人认为伟大的戈雅不应该和别人【合葬】,应该像法国的那些名人一样,有特殊的圣殿进行供奉,在获得当局批准后,戈雅的遗骸又被挖出,并转移到马德里的圣安东尼奥教堂(该堂已经和先贤祠一样世俗化为名人坟墓),这也是当下戈雅坟墓的最终位置。
圣安东尼奥教堂值得一提的是,这座教堂的拱顶装饰画,正是戈雅本人在1798年绘制的。
1919年11月29日,遗体是在托雷西利亚侯爵代表阿方索十三世国王出席的仪式上进行了迁移;公共教育部长、马德里市长(路易斯·加里多·胡阿里斯蒂)、爱德华多·达托、罗曼诺斯伯爵和著名的画家华金·索罗拉等均出席了仪式。
圣安东尼奥教堂的天顶画到二十世纪中期后,随着戈雅的声望水涨船高,西班牙各地的戈雅纪念碑,雕塑也不断被修造起来。
到20世纪后期,戈雅的家乡阿拉贡首府萨拉戈萨,希望将“一部分戈雅的遗骸”迁葬到该地,但没有得到马德里的许可。
对此深表遗憾的阿拉贡地方当局,选择在该市中心的皮拉尔广场“拷贝”一个波尔多的戈雅原始坟墓,这个模仿了古罗马风塔的建筑现在静静地待在广场的一角,经过的人往往会以为这是一个邮筒。
下落不明的颅骨,真假难辨的传说自19世纪末戈雅在波尔多的坟墓畀挖开以来,他的遗骸一直笼罩神秘之中,最大的问题,无疑是他的头下落不明,甚至在1919年马德里的迁葬意识上,一张阿方索十三世亲笔签名的羊皮纸也写到骷髅中缺少头骨。
据记载,当戈雅临近去世的弥留之际,他把自己的头委托给自家的私人医生,进行“科学研究”。
戈雅和他的私人医生这种根据头颅形态判断其天赋、才智和性格的颅相学在19世纪非常普遍,并被普遍视为科学的一种,按道理,在进行类似研究后,头颅一般会被归葬到坟墓中去,但根据1880年代开墓挖掘时的照片,戈雅棺内的头颅早已不翼而飞。
按厂里推测,迭个头颅要么是医生自行带走,要么是被摸金校尉光顾后,淹没于历史的长河中了。
但关于戈雅头颅的谜团远未就此结束,在萨拉戈萨博物馆保存着一幅19世纪中期西班牙画家迪奥尼西奥·费罗斯的画作,为戈雅头颅的下落提供了新的线索。
骷颅和戈雅画像(右)的对比在这幅只有一个骷颅的静物画上,画家标记着“戈雅的头”的字样,再加上该作品是1849年创作的,便引发了诸多传说,既然戈雅的坟墓是在1880年代才被打开,画家又是如何得到戈雅的头颅的,乃或是他只是为了给自己的作品增加噱头?
又或是后来的好事者自行给这幅作品添油加醋,以籍此提升拍卖时的作品价格?
1940年代初,费罗斯的孙子曾经就此进行过一番考证,根据他的研究,戈雅的头颅确实在自己的爷爷手上得到保存过,但爷爷去世时并未将此事告诉自己的儿子们,以至于他的一位叔叔将戈雅的头颅当成普通古董,在其就读的萨拉曼卡大学的医学院实验中用作了分析道具。
这位孙子煞有其事的表示,在自家阁楼内曾经发现过戈雅的最后一片头盖骨,并送到了大学进行检验,此后却下落不明。
至今为止,关于戈雅的头颅是否仍然存世,能否有朝一日重现的期望仍然在西班牙的文艺和学术界流传,随着考古科技的不断进步,相信这一谜题终有一天能够拨云见日。
参考文章:https://www.eldia.es/cultura/2021/04/02/cuatro-tumbas-cabeza-46045453.htmlhttps://blog.rtve.es/polvoeres/2009/10/francisco-de-goya-cuatro-tumbas-y-ningún-cráneo.html
我从来不敢对娜塔丽波特曼的新片抱太大希望。
如果因为自己喜欢她就希望她每部片子都叫好又叫座那显然是不厚道的,毕竟拍电影又不是靠她一个人一张脸就能完成的事。
不论好不好看,喜欢她就会照全收,反正就算电影差了点,人也还是好看的。
所以这部电影着实把我给震了。
在戏里光彩照人的她其实总共就没出现过几次,衣服也就那一两套,难怪先前看见剧照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她在拍什么,电影出来了也没注意。
完全不像拍星战时的风光。
其实也许不知情的观看反而是最专注的,也不会有任何先入为主的判断。
漂亮的伊内斯几乎一开场就被万恶的宗教法庭关入了地牢里一呆十五年。
等到外面的世界日月换新天她也重见天日的时候,已经老丑得都快认不出来了,我甚至忍不住埋怨为什么非要给她化这样面目全非的妆,就算想拼奥斯卡影后也未免狠了点。
这一定是她从影史里最难看或者说是最有挑战性的妆扮了,相行之下V字仇杀队里的光头简直就是美人。
好在她后来以自己女儿的美艳形象出现,才满足了像我这样光想着看美人的肤浅的观影者的愿望。
那个曾经强奸她又遗弃她从来也没有心疼过她的洛伦佐,意气风发过后终于又被万人唾弃,当重新掌权的教会将他处死后扔上一辆破板车拖走的时候,空空的街道上一帮小男孩唱着顽皮的歌,只有伊内斯抱着孩子牵着他的手陪他一起走。
没有哭,也没有恨。
在这个画面里,又老又丑的她突然又变得美丽不可方物了。
因为我被感动了。
本来我还天真的希望最后来个大团圆的结局,母女相认然后让命苦的伊内斯过上幸福的后半生。
不过那也实在又落俗套了。
还是就像这样,高深点好。
(这个电影名是个标题党,那我也来做个标题党吧。
)前段时间看了电影《戈雅之魂Goya's Ghosts》。
这影名没道理。
本来以为是戈雅的传记片,讲述他的绘画和追求的,没想到他又并是主角。
可以叫做一个渣男Lorenzo和一个,可怜的女人Ines的故事。
深深感觉到女人没有自我意识的话,美丽只能被人践踏。
我以为戈雅和Ines相爱了,但并没有。
她似乎不懂爱情,然后就进了监狱,被Lorenzo害了。
后来终于自由之后已经失去了一切,为了寻找女儿竟然匍匐在Lorenzo的脚下,然后又被送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让人相当失望。
当戈雅去质问Lorenzo,寻找她的下落的时候,Lorenzo说:你完全被她迷住了。
他很激动地说:那张脸印在我的脑子里了。
她就是佛罗里达教堂顶上的天使,我在酒馆里见到她,街上见到她,梦里见到她。
在卡里斯,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我看见的都是她的脸。
而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做。
这次我不再抛弃她了。
但是最终他并没能救她,她被自己的愚昧蠢死了。
有人说戈雅对Ines的感情包含着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与赞叹,在他心里Ines永远是有茉莉香味的小巫婆,那是不带情欲的守护愿望。
我喜欢这样的感情,只有艺术家才能真正欣赏到女性的美,可是他们被认为不能一起生活。
庸俗的人只会用现实来衡量一个人是否是一个好人,看不到他们的价值和真正感人的东西。
还会用道德去衡量他们行为,然后给以否定。
不管俗人怎么评价艺术家,这个不重要,但我希望所有以艺术家为名的电影都以他们的艺术追求和创作,情感世界为主题来表现这个人。
Lorenzo看着Goya给他的画像说:“如果在大街上遇到这个人,一定不认识他,人们希望的自我和真实情况还是有距离的。
”其实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他表现的说出来的自己只不过是他希望的那样。
而有一些人流露真实自我时,却不一定被人看到那份美,甚至会误解。
因为已经看惯了伪装,还以为真实又是另一种伪装。
YSS STRONGLY RECOMMEND人类发明了正义和邪恶这两个极端的概念,并打着这两者的旗号做了无数件亦正亦邪的事情。
无论在什么时代,也无论在任何角落,人们都在制造着英雄和圣人,进而利用他们的影响力制造着信仰和舆论。
作为普通大众,我们是被教授者,我们的任务就是倾听、相信、服从,因为历史证明了正义始终不是人类文明进程的主旋律,而邪恶也常常冠冕堂皇地把正义打为阶下囚。
关键不在于正义和邪恶的斗争,哈姆雷特上演一万次,始终不变的,只有胜者王侯败者寇。
赢家就等于正义,权力自始至终是历史方向最靠谱的指挥棒。
而正邪之争,只是一个屡试不爽的灵丹妙药。
Goya's Ghosts的故事里,恶魔当道,天使落难 ── 究其原因,恶魔有无数张面孔,天使只有脆弱的灵魂。
恶魔附身一般的洛伦佐是随着时势千变万化的变色龙,他是道貌岸然的神甫,他是法国大革命的旗手,他是仓皇逃窜的逃兵;天使一样美丽和纯洁的伊内斯始终都是一只羔羊,她跟随着看不见摸不着的主,又跟随着强奸她的神甫,直到最后发疯,她仍然跟随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坑害了她一生的男人。
画家Goya无力改变这荒诞的恐怖的世界,他能做的,只是用他的画笔忠实地表现美与丑、善与恶、生与死。
在故事的最后,他看见恶魔和天使的女儿站在征服了西班牙的欧洲新统治者身旁以妓女和情妇的身份迎接着未知的新时代,他知道了,我们本就是正义和邪恶的共生体。
不管统治我们的是宗教还是国王,民主还是法律,我们都该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那绝不是人类期盼了几千年的正义。
正义,只是那传说中的ghosts。
文章中段与《戈雅之魂》有关重新考量张国荣先生在《英雄本色》《霸王别姬》中的角色于2003年4月1日过世的张国荣先生,不疯魔不成活,可能跟他最后一部电影作品《异度空间》里的角色类似,深陷抑郁症的折磨中,在现实中以极端的方式告别这个世界。
他最为一般人称道的角色应该是在1993年《霸王别姬》中扮演的程蝶衣,而另外有一部早期代表作,也不得不提,就是1986年的《英雄本色》,他在片中演狄龙角色的弟弟,一起演出的还有凭该片摆脱票房毒药称号,一路开枪爆红的周润发。
张国荣先生的电影代表作很多,单挑出这两部,用意在于,能很好的分析华语电影的一个现象,虽然普遍,却不太受人注意。
《霸》中的程蝶衣,是一位人戏不分的角儿,对京戏,甚至对师哥都做到“从一而终”,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他自岿然不动。
而在《英》中扮演的宋子杰,则刚好相反,他是个年轻的警察,原本跟狄龙演的大哥宋 子豪兄弟情深,后来发现这么多年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宋子豪是个黑道大哥,还因罪入了狱。
这影响了子杰在警界的前途,还让他感觉受到了愚弄,这是个痛苦而纠结的角色,接下来的每一个决定本来都应该足以影响剧情的走向,和人物的关系,但实际上他没有。
宋子杰除了愤怒打架发牢骚之外,没有别的更有效的表现,他原本应该发挥的角色光芒被周润发扮演的小马抢走了。
小马也是宋子豪的兄弟,没有血缘关系,是结拜的那种,却呈现出一种水浓于血的迹象。
他是个极为冲动,又很孩子气的人物,与其说他像林冲,还不如说他更像是李逵,虽然在外形特点上,更接近前者。
但重要的一点是,他跟程蝶衣一样,不管周边环境,自身遭遇如何变幻,他都能活在自己的世界,你不用期待这二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因为除了忠实于演戏,开枪,还有兄弟情义之外,两人不会有第二种选择。
这就涉及到一个问题了,本来在戏剧影视中,一个面临选择,内心矛盾纠结的角色,才是有戏的,可为什么这两部在华语影坛举足轻重的作品中,最出彩的却是表里如一,一条筋到底,通常被称为扁平的角色呢?
提这个问题,感觉煞有介事,但正如很多貌似高端的国家大事,会被乡野村民用一两句大实话轻松解答,这个问题可能也不例外。
因为国人在之前的一两个世纪里,经历了太多被动的变化,很多人不得不做出些违心的选择,随波逐流,适应整个环境。
而只有那种大智若愚,有大气节的人,才有底气和能力不受影响,不作改变。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对于正与邪,君子和小人的划分,但对于电影角色也用这一套标准的话,就会造成扁平人物当道,虽然没准会被视为经典,但也同时成为绝唱,不是单纯得因为经典到不可复制的地步,而是因为这角色本身就扁平到,只有坚持和不变这唯一的特色。
表现艺术工作者龙阳之好的电影不少,《全蚀狂爱Total Eclipse》《留心那话儿Prick Up Your Ears》等都是,而表现经历了时代变迁的,也有例如《戈雅之魂Goya's Ghosts》这样的作品。
如果说前两部不能用来跟《霸王别姬》做简单类比,因为性向问题太过敏感,只能含蓄,不能明显的话,那《戈雅之魂》还是能拿来说说事的。
2006年由米洛斯·福尔曼执导的该片,时代背景是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西班牙,也是段动荡的岁月,城头变幻大王旗,先是宗教裁判所为所欲为,接下来拿破仑的军队打过来,把教会的人驱逐流放,再然后英国人又打了过来。
而身处其间的戈雅也是以不变应万变,始终没有放弃绘画,非但如此,在失聪后的这段艰苦日子,反倒成为他创作的巅峰期。
不过影片中的戈雅,跟程蝶衣不同的是,他没有那么完美到极致的人格,更多时候他是个在皇家和宗教界广结善缘,寻找靠山的家伙,虽然在绘画上他守住了底线,给风流的王后画像时,并没有在画布上替她“美容”,但对于国王蹩脚的小提琴技艺,他还是交口称赞。
如同该片导演1984年的经典传记片《莫扎特传Amadeus》一般,戈雅也不是这部《戈雅之魂》电影的第一男主角,教士洛伦佐才是。
他野心勃勃的恢复宗教裁判所的审讯,富商之女伊内斯因为在酒馆拒食猪肉,就被怀疑是异教徒,惨遭酷刑,洛伦佐落井下石,在牢里侵犯了伊内斯。
戈雅试图在富商和洛伦佐中间牵线搭桥,把伊内斯救出来。
但富商已经没耐心继续当善信,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洛伦佐用刑,让他在承认自己是猴子的文件上签字。
洛伦佐逃出西班牙后,又以拿破仑在西班牙的执政官身份杀了回来,带来的却是自由平等的大革命理念。
洛伦佐是色厉内荏,见风使舵的典型,他没有真正的信仰,只是寻找可以附庸的势力。
与之相比,绘画是戈雅的信仰,但影片也没有就此把戈雅的形象人为的拔高,必须跟反角形成鲜明的对比。
程蝶衣是位角儿,不断有人邀他登台,几个名段子相信是反复在唱,而他却永远唱不厌似的,始终活在戏的世界里。
而1998年《她比烟花寂寞Hilary and Jackie》里的积琪琳,是个天才大提琴手,年纪轻轻便收获了无数荣誉,在世界各国登台演出,有一个同为音乐家的老公,看上去她拥有一切。
但盛名之下,她已不堪重负。
她有一个姐姐希拉里,小时候也颇具音乐才华,不过很快被积琪琳的天赋甩到了后面。
但此时积琪琳却羡慕起姐姐来,要分享她的平凡生活,甚至包括姐夫。
之所以采用这样极端,变态的方式,是因为积琪琳知道她摆脱不了大提琴的魔力和天赋的约束,除非上帝用同样极端的方法,把她的才华收回。
上帝确实显灵了,积琪琳患上了硬化症,越来越无法动弹,更不用说拉琴!
正如爱与恨常常是并存,相互转化的,对于艺术的狂热与厌恶,相信也是如此。
能说出“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这样台词的程蝶衣,很难相信不会在别处走极端,可除了一份痴情外,他在其它方面都不构成什么杀伤力和危险性,换个角度讲,他更像是个脾气古怪的隐士,而不是个有火一般热情的艺术工作者。
在遭遇不平时,往往是段小楼冲到了前头,引起了事端,所以与其像菊仙说的那样,是蝶衣拖累了小楼,还不如说是段小楼的火爆脾气惹的祸,像他这号人,拿把西瓜刀在街边卖瓜,日子一久,一样会有事。
反观程蝶衣,虽然政治觉悟不足,对于民族气节,也不像对舞台身段那样上心,但每次遇险总能遇上贵人,因为一拨换一拨的长官里,总有爱戏之人,正如蝶衣师父当初讲的,只有畜生才不听戏。
这么多年来,他所受到的委屈与伤害,并不比身边的人更多,与他相比,1982年电影《弗兰西丝Frances》中的女主角,命运要比他惨许多。
弗兰西丝从小在母亲的影响下,很有个性,也常走极端,表达对于上帝的怀疑,还去访问过苏联,于是跟身边的人都格格不入。
后来她成了演员,演了几部电影,事业一开始很顺利。
但她越来越受不了电影厂老板的控制,同时又被一些满嘴理想的独立影人所骗。
她情绪失控,进了精神病院,又开始挑战医生的权威。
弗兰西丝的母亲,年轻时是个极有理想的女人,但没有实现,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她教会女儿挑战权威,却想不到自己才是女儿人生最大的压力。
弗兰西丝痛定思痛,要放弃电影事业,母亲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希望的破灭,为了矫正女儿的错误路线,竟然要求让女儿继续在精神病院里治疗,弗兰西丝被实施了脑叶白质切除术……弗兰西丝是把自由当成了信仰,而且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反观程蝶衣同志,在很长一段时间,其实没有人在演戏本身对他施加了多少压力,于是他所谓的坚持,除了清高之余,不免有几缕矫情的意味在。
即使是在最恶劣的环境中,别人在互相攻击,划清界限的时候,他也只是扮上妆在旁边,沉默的被批斗。
小说中蝶衣和小楼多年后在香港重聚,电影里改成了蝶衣后来自刎,那问题是,那么一个爱戏如痴的人,为什么不在戏曲被踩踏到一钱不值的时候就自刎呢?
他那时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不光是那时,一直以来,程老板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都是模糊的,所有人能看到的,只是他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而已。
说多了《霸王别姬》,再回过头来说说《英雄本色》。
导演吴宇森曾是武侠片大导张彻的副导演,在《英》一片里他把刀剑换成了手枪,但角色关系和精神内核可算是一脉相承的。
三兄弟的关系,不由会让人想起《刺马》来,该片吴宇森也是助导之一。
《刺马》中张汶祥和黄纵出身绿林,相当于古代的黑社会,而马新贻则是有功名的,中进士后更是一路高升,跟宋子杰一样是吃公家饭的。
不过区别在于,他不像子杰那么窝囊,因为有黑道背景的兄弟,而受到打压,马新贻是锐意进取,不可阻挡的,当黄纵成为他情场官场上的绊脚石时,他就一脚踢开,干脆得没有一丝痛苦,这在子杰而言是不可想象的。
《刺马》中狄龙扮演马新贻,凭此角拿下金马奖优秀演技特别奖和亚太电影节的优异演技奖,这里面固然有一向演大侠的狄龙,改演反角,让人眼前一亮的缘故,但也更由于马新贻这个角色在三兄弟里,是最没有心理波动的一位。
黄纵虽然也是一条筋的角色,但他由草莽到官场,是有诸多不适应之处。
而当张汶祥发现马新贻和米兰的奸情,赶来告知黄纵时,黄纵不信大哥会做这样的事,叫汶祥别再做这种离间兄弟感情的事,他的内心远远没有马新贻那样来得平静。
而在2007年新版的《投名状》里,就表现得更清晰。
二哥赵二虎在军中不脱草莽本色,不听命令,私发军饷。
先行潜入苏州城,和敌方订下盟约,不杀降,但大哥庞青云为军心军粮的大计着想,违约杀降,陷二虎于不仁不义之境地。
二虎和青云各有一次流泪,二虎在酒楼里听类似桃园三结义的戏时哭了,有人唆使他杀青云,二虎拒绝,而庞青云唯一一次哭,则是在杀了赵二虎之后,说这是鳄鱼的眼泪也不为过。
所以三兄弟里,庞青云其实是最一条筋的,《英雄本色》中小马哥是一个劲的兄弟情义,而庞青云是一门心思的往高位上爬。
演这样单一性格的角色,不论正邪,都变得容易出彩,所以李连杰也能凭此角拿下金像奖最佳男主角。
如果这样分析还不够有说服力,那再举个狄龙和姜大卫的例子,那就是李翰祥导演的《倾国倾城》,姜大卫演的寇连材原本跟小马哥一样,只是个小角色,但戏分越加越多,反倒盖过了狄龙演的光绪爷的风头。
究其原因,总不见得是大侠演太监,有新鲜感吧,还是因为寇连材异常的赤胆忠心,他原本是被李莲英派到皇上边上监视的,但这个卧底一点也不纠结,听了个壁脚,就站到了皇上那边去,在太后寿诞上揭穿日本兵已经打到天津的真相,最后还来了个死谏。
编导把所有应该由大忠臣大侠士嘴里说的话,都放到了这个小太监口中,固然是表达了一种民族的浩然正气,但从角色设置来说,虽说历史上真有其人,但还是有太过主题先行,一厢情愿的地方。
正如同小马哥,因为宋子豪被台湾人出卖入狱,他替他出气,就把那帮台湾人全给打死了,自己脚中枪成了瘸子。
但一来这样肆无忌惮的枪击案,都没查到他的头上,另一方面他虽然瘸了,为什么就没能成为跛豪?
既然这么英勇,为什么不早点把不讲兄弟义气的谭成也干掉呢?
他这么张狂,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在街头替人擦车,其中包括谭成,难道仅仅是为了等宋子豪出狱,把盒饭咽完,重新打天下?
从很多角度来讲,这段情节都是编剧行为,只是为了让大口嚼饭,对天发誓的小马哥能博人同情,而对于角色设置本身,以及电影完整性毫无帮助。
那西方电影又是如何处理这种兄弟关系,以及塑造既叫人印象深刻,又不扁平的人物呢?
以1997年的《洛城机密》为例,50年代的警察跟黑社会也没多少区别,更有幕后人物想黑白通吃。
片中盖·皮尔斯,罗素·克劳,凯文·斯派西扮演的三个警察虽然没血缘关系,也不是结拜兄弟,可因为一起凶杀案,把三人纠结在一起。
三人性格各异,除了凯文·斯派西的角色是个滑头,跟姜午阳有点出入外,另外俩角色倒是跟《投名状》的大哥二哥可以大致对应上,盖·皮尔斯戴副眼镜,有头脑,又有权谋,而罗素·克劳的角色冲动强悍,同时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
可能更巧合的是,两人还因为一个女人起了冲突,但这冲突没有被放大,没酿成恶果,两人很快又一起各展所长,把幕后真凶揪出来。
《投名状》里姜午阳的角色是最后死的,朝廷派来的枪手幕后助他刺杀了庞青云,而在《洛》里,凯文·斯派西却是头一个被打死的,因为他最先洞察了谁是幕后黑手。
而盖和罗素都活了下来,一个得了高位,另一个得了美人,而从政治的角度考虑,死掉的幕后黑手也被当成英雄来纪念。
这两片不应该只是以一部是乐观的光明结尾,虽然整体风格是黑色电影,而另一部是悲剧收场这样来简单的划分。
在2007年重拍刺马的故事,到底是为什么?
是为了像影片导演陈可辛所说的那样,他不相信兄弟情义?
还是为了表现一个追名逐利的人,终究没有好下场?
在如今这个时代,再讲兄弟妻到底是不可欺,还是不客气,或再抛出一个为了权力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负面典型,是否有点太单纯,且不合时宜?
《洛城机密》里的三个角色各有特点,但都不极端,优缺点也明显,盖·皮尔斯的角色不包庇同事,但也总是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向上爬,视力不佳,并不擅长实战,虽然代表着警界的未来,却又是用向反角背后开枪的方式,来终结一个旧时代,所以不免带有原罪。
罗素·克劳跟传媒勾结,靠挖人丑闻出名赚钱,是个老滑头,在各种势力间游走,尽量不得罪任何一股势力,但他在关键时也不缺正义感,终因悟性太好,智者千虑,必有一死。
而罗素·克劳铁汉柔情,虽然脾气暴躁,但又懂怜香惜玉,最重要是有自知之明,懂得悬崖勒马,不被愤怒冲昏头脑而被坏人利用。
三个都不是单一性格的角色前仆后继,罗素和盖最后还能合作,一起开创一个崭新的未来,而不是私斗残杀,或仅仅干掉一个反派。
写在前面:这是存在主义文学与人生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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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西班牙不朽的画家”戈雅完全失聪,他听不见人的声音,狗的吠叫,但他确确实实听见西班牙土地上的经久不息的哀鸣。
而他是寂静的。
他静静看着它的发生,看着它结束,看着残酷的上帝的刽子手们以上帝的名义公开的残暴,看着无情的铁蹄踏过西班牙的土地, 看着上帝子民的伤害以及革命下的流血,看着无意识的大众一阵又一阵的热烈地欢呼。
存在主义认为的荒诞在这个世界真实地体现着。
面对荒诞下以及荒诞着的世界,戈雅试图挽救的努力完全没有作用,他只能静静地用画笔去描述这个荒诞下以及荒诞着的世界。
这二十年,心中有只幽灵困在他的心头,让他变得阴暗,但这二十年却是他创作的巅峰期。
荒诞下以及荒诞着的配角在《戈雅之灵》中戈雅是个幽灵,时常隐身于荧屏之后,不管是导演有意还是无意之为,洛伦佐这个配角成了主角,他穿着黑色的大袍,吸纳了所有主角的光亮。
故事以他为开端,以他为结束,他是影片的中心。
美丽的少女衬托他的丑陋,无邪的婴儿衬托他的狡诈,坚忍的父亲衬托他的懦弱,单纯的女儿衬托他的无情。
荒诞的世界选择了荒诞的洛伦佐,它把舞台的亮光打在了洛伦佐身上,洛伦佐开始翩翩起舞。
荒诞幕一:1792年的西班牙,邻国的骚动引发了天主教会的不安。
恐怖又一次在人们心灵蔓延。
可怜的伊内斯因为没吃猪肉被莫须有的罪名入狱,严刑逼供。
伊内斯的父亲将洛伦斯请到家中,使其表演了荒诞的一幕。
他被他自己颁布的刑罚所折磨,最后只能承认自己只假扮成人潜入教会的猩猩。
在这样一个世界,谁不是只猩猩?
荒诞幕二:洛伦斯逃离西班牙后,教会依然控制西班牙,伊内斯被关在了监狱。
当洛伦斯回来的时候,一切大变,他大声说道,自从拜读了伏尔泰、卢梭的作品,他已经改变,这些天主教会都是邪恶的,只有革命才能带给西班牙光明。
他宣判主教有罪,判死刑。
他以前试图用最严历的手段巩固这个组织,现在却用最残暴的方式摧毁这个组织。
荒诞幕三:拿破化的战败之后,洛伦佐仓皇而逃,而最终被捕。
主教在他面前宣判他和死刑。
他又一次接受这个命运的颠覆。
正如存在主义所言,存在是偶然的,没有先于存在的本质,存在是没有理由的,存在是荒诞的。
谁也无控制存在,谁也无法掌握世界。
洛伦佐的命运便是这存在主义认为的荒诞的真实体现。
他人即地狱再看看洛伦佐与其它主角之间的纠葛,他显然已将他人视之为地狱。
萨特认为,“他人就是地狱”。
在萨特看来,他人乃是一个存在的客体,这种客体不同于物,他不但存在着,而且还对我构成了威胁,因为他是自由的物体。
在他的“目光下”,他可能把我变成物。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要从他人的目光或他人的地狱中解脱出来,只能有两种途径:或者心甘情愿地做别人的物,或者使他人做自己的物,去操纵他人。
而洛伦斯选择了后者。
对于伊内斯,从爱幕到占有,从占有到抛弃。
洛伦斯视之为物。
伊斯的美丽让洛伦斯心动,在监劳中,他以祈褥为名,将其强奸。
他不考虑她的自由,只视为工具。
在被强迫解救伊内斯的时候,他又发现教会的庞大让他无能无力。
当二十年后,伊内斯又老又丑,近乎成了疯婆子的时候,他无情地将之抛弃在疯人院。
伊内斯于他而言,是物。
对于他自己的亲身女儿,于他而言,也是个人名誉的包袱和累赘。
当他得知还有这个私生女的时候他没有太震惊。
他迅速而果断地前去见他已经做妓女的女儿,劝她离开“妓院”般的西班牙。
这失败之后,他直接使用行政命令,强行驱逐妓女。
没有半点亲情可言,这世界就是人与物的关系,而非人与人的关系。
荒诞所谓的意义在荒诞的世界里,人沦为工具,沦为他人之物,这样的世界便是部分存在主义者认为的世界,荒诞下而且荒诞着的世界。
面对如此之荒诞,宗教主义者寻求完教信仰,而积极主义者正是意识到人生的没有意义,而去主动的追寻意义,赋予生命于意思。
无法改变,只能旁观,只能跟随,这便是真正的主角戈雅的行为。
他将意义赋矛他的画作之中,创作了无数画作。
后人从画作之中看见了那个像幽灵一般躲在历史背后的人。
影片的结局也是耐人导味的。
洛伦佐的尸体在手拉车上前进,伊内斯抱着妓女的婴儿牵着他的手回眸而笑,戈雅缓缓跟随,一群孩子欢快地唱着动听的歌谣围绕着他们。
这世界,不知谁是谁的中心,谁是谁的悲喜,谁是谁的未来,谁为谁而旁观,谁为谁而前行,谁为谁而存在。
其实,又何必在乎谁为谁存在?
找到所寄托的“谁”或是“物”,人生便就如黑暗的幽灵,也会发出让荒诞的世界震惊的光亮。
伴着电影,复习西班牙历史。
历史的角斗场上,重演着谬误与谬误间的搏杀。硝烟散去,爱从未远离,曙光却总在远方,在苦难与泪水之路的尽头。
影片对戈雅描绘的笔墨其实很少,其实正是这些对戈雅以外事件的讲述,才真正让观众贴近了戈雅的心灵,感受到那些“黑色绘画”是多么的亲切而隽永
说实话我不熟悉这位画家,这应该不算是一部他的个人传记吧,只是说他画里的一个女孩的遭遇,不过结局还是有点意外的,但也还算是好的
你勒波曼 我望塵莫及
好片好片, 因为这部电影喜欢贾维尔·巴尔登
波特慢的演技亮了一下,为结局,为最后那个回眸一笑加一星。
名字取得有点奇怪。ps.神父或许用投机者一词来形容并不完整。
男女主角都喜欢,可惜没太大意思~
看过
戈雅http://kankan.xunlei.com/4.0/movie/23/29223.html?id=111
不怎样
怪。 想以传记的名义打造西班牙宗教社会政治的变革记录时代史诗?洛伦佐作为投机分子的character motivation完全无法捕捉 natalie演技佳但是裸戏极容易让人出戏 最可恨的是戈雅 一个不能定位的形象 似乎时刻游离于主要叙事之外 并需要不时提升自己的存在感 还真是挺像ghost
深刻刻画了大时代里的小人物。难能可贵的是,即便有大名鼎鼎的戈雅在侧,全片的中心依然在小人物身上。此外,结尾处理相当漂亮。
波特曼的演技太绝了,眼神就不说了,连脚趾头都会演戏。摄影有油画质感,波特曼的裸体都没有情色感,反而像宗教画,虐刑都看起来庄严肃穆。人如蝼蚁。每个人都在为什么而活,有的人伤害他人,有的人被伤害。
难得natalie牺牲出演,故事被现实涂抹得阴暗,对戈雅画作感兴趣的人似乎更能看到想到的东西。
以戈雅之名,行狗血剧之实
宗教裁判所害人啊!!!!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美或者很...真的挺好的...
贾维尔·巴尔登的演技很赞,虽然是反派。但是一直郁闷的是剧中的伊丽丝为什么会爱上洛伦佐,最后神志迷糊的伊丽丝抱着婴儿,随着他的尸体远去的那个画面真是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