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路西法效应作者: [美]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Zimbardo ISBN:978-7-108-03310-9出版日期:2010-03-15定价:¥48.001971年,社会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教授主导“斯坦福监狱实验”;该实验有如一发震撼弹,引爆全球心理学界重新审视以往对人性的天真看法。
三十年后,津巴多教授以《路西法效应》首度亲自撰述、并呼应从“斯坦福监狱实验”到“伊拉克监狱虐囚案”三十多年来观察到的社会现象,深度剖析复杂的人性,全盘且深入解释“情境力量”影响个人行为的概念。
在实验中以标准的生理与心理测验,挑选了自愿担任受试者、身心健康且情绪稳定的大学生,被随机分派到“守卫”和“犯人”两组,接着让他们身处模拟的监狱环境。
实验一开始,受试者便强烈感受到角色规范的影响,努力去扮演被指定的角色。
实验第六天,情况演变得过度逼真,原本单纯的大学生已转变为残暴不仁的守卫或是情绪崩溃的犯人——一套制服、一个身分,就轻易让一个人性情大变——为期两周的实验不得不宣告中止。
为什么握有权力的人,很轻易地为以控制他人为乐所诱惑?
而置身弱势角色的人,为什么却常以沉默来面对问题?
独具开创性的“斯坦福监狱实验”研究,津巴多教授将为读者解释“情境力量”和“团体动力”如何能使平凡男女变成残忍的魔鬼。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都努力想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例如“男性-女性”、“上司-员工”、“父母-子女”、“老师-学生”、“医生-病人”等关系,在这些社会角色剧本的规范与束缚下,我们是否会像上帝最爱的天使路西法一样不知不觉而对他人做出难以置信的事?
本书提供认识地位和权力角色差异的原因;了解在环境中影响个人思考、情感及行动的形成及改变原因;帮助读者重新审视、了解自己,一旦面临陌生情境,自己会做什么及不会做什么,以及面对情境的强大压力,如何勇敢反抗“路西法效应”。
适合本书的读者,有犯罪学家、教育家、法官、临床心理师、电影小说工作者,以及父母和他们的子女;也适合嫉恶如仇者、欲拯救性灵的慈善家,以及准备手刃淫妇(夫)者,而尤其是,当你我在感叹人性堕落之际,这本书将启开我们对人性文明的新希望;认清黑暗,将更明白在何处点亮。
刚刚看完《死亡实验》这部电影,说实话跟我的心理预想(不是预期)差距还是蛮大的。
之前在社会心理学课程上老师曾经给我们详细的讲过这个赫赫有名的实验,并给我们看过当时录制的真实实验影像(上古AV画质),之后在网上也看过很多介绍文,所以在看电影之前对实验过程已经有些了解。
本身以为这是一部相当纪实的翻拍电影,然而当我看到糖尿病患者之类的设定(甚至最后他倒在血泊中),才发现这个版本的《死亡实验》加入了相当多的戏说成分。
与其说这部电影并不是一个纯粹的、还原版的斯坦福监狱实验,不如说这部电影实际上将很多不同的心理学效应混搭、糅合到一起,成为一锅大乱炖。
不得不说这部电影相较于斯坦福实验,实际上倒是更像另一个跟斯坦福实验齐名的服从性研究——米尔格拉姆电击实验。
相信本身知道斯坦福监狱实验的人,或多或少也知道米尔格拉姆实验的内容。
实验由两人进行,一个是实施电击者,一个是被实施电击者;前者看不到后者,但能听到后者的声音。
在科学家以及实验规则的指示下,电击的电压不断加大,被电击者发出凄厉叫声并最终沉默。
尽管如此,由于科学家不断声明被电击者没有生命危险,并不断催促实施电击者继续实验,很多人因此将电压不断加大不断加大不断加大不断不断不断……加大。
以果壳网的描述概括一下就是:“许多人对权威的顺从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在科学家的指示下,许多参与者会对无辜的人施与一个足以致死(至少参与者是这么相信的)强烈电击”回想一下电影中面对那个糖尿病的“囚犯”,黑人狱警头头所说的话:“(大意是)监狱里的摄像头24小时都在不间断地监视着监狱里的情况,如果那个人真的有绳命危险,那些科学家会坐视不管吗?
既然他们没有给任何指示,那就说明没有问题。
”这段话其实是这部电影中的实验(而非斯坦福实验本身)的问题核心所在,而恰巧跟米尔格拉姆实验十分相似。
导演或者编剧实际上是套了一个斯坦福实验的外壳,拍了一个米尔格拉姆实验。
对比一下电影与米实验的相似点。
首先,两者中都有实验对象出现生命危险,电影中是糖尿病患者,而实验中是受电击的人。
其次,实验的参与对象都无法科学的判定危险的严重程度,而只能用常识来判断;例如电影中人们也不知道糖尿病患者不注射胰岛素能挺多久,甚至患者本身也抱着搏一搏的心态,但是根据常识判断情况十分危险;而米试验中实施电击的人尽管看着仪表上写着几十伏一百几十伏的电压,但是也不知道具体多少电压会威胁生命,但是根据被电击者的叫声他们有一个常识性判断。
其三,两者中都有一个绝对的权威者作为危险程度的衡量者,而且受到实验参与者相当大的信任,而且这个权威者都是科学家;电影中摄像头后面的科学家对于什么情况是过分的有绝对的决定权,而米实验中科学家对于什么样的电压是危险的,被电击者究竟有没有生命危险有绝对的权威。
而最后,这些相似点导致的结果也是一样的,那就是人们在权威之下不顾“受害者”可能面临的危险与痛苦,继续实施危险行动。
电影里权威的影子到处都有体现。
科学家们是最高的权威,黑人头头是狱警们的权威,狱警们是囚犯们的权威,这样的一个层级结构,而这个层级结构唯一的合法性(legitimacy)和持续性都来自于那个红灯——最核心的权威,权威的顶峰和本源。
权威是电影和米试验的核心所在,当权威不再被人们信任的时候,原本的体系就崩塌了。
在米试验中,当实施电击者的常识性判断超过了对科学家的信任后,便拒绝继续实施电击。
在电影中,体系崩塌的第一个多米诺骨牌就是那盏红灯的权威性不再被人们信任,原因是已经明显发生了违反社会基本原则以及流血事件,然而那盏红灯依旧不亮,“为什么你们还不停止这一切?
”;于是人们开始发现,不仅狱警们已经疯了,而且科学家们也疯了(实际上他们确实是疯了,哪有死了人还继续实验的科学家)。
由于黑人头头的权威是基于那盏红灯的狐假虎威的权威,因此随着红灯权威的消失,他自身的权威也轰然崩塌,紧接着是狱警们的权威崩塌,之后整个实验就陷入无政府主义了,这简直是生动地描绘了一个集权主义的政治体系是如何崩塌的。
那么这样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电影的设定是复制津巴多的监狱实验,为什么会演变成米格拉海姆实验呢?
究竟是哪里的不同使得原版和复制版实验的走向发生了不同?
我觉得一个关键的不同就是实验机制的区别。
在真实的监狱实验中,津巴多本人(科学家)尽管也是权威,但并不是躲在幕后的,而是作为“监狱长”以及整个实验的负责人,实时地参与到实验当中,当发生一些过分的,不合适的行为的时候,会出面予以提醒和制止。
相比之下,电影版有三个不同点:其一、科学家躲在幕后,让人们看不到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怎么衡量,怎么决策,但只能服从其安排,这很像集权主义的“神秘主义”特征,或者说像极了《1984》的老大哥;其二、狱警们没有犯错的机会,只要他们一次没有给予合适的应对,实验便要结束,他们就都拿不到薪酬,而津巴多则是多次干预了实验;其三、也是最核心的一点:这个实验中行动的评定上只分为两类——可以与不可以,只设置底线(bottom line),而不对“可以”但“过激”的行为做任何的纠正。
第三点产生的后果,需要联系到心理学的另一个效应,就是anchoring effect(锚点效应)。
人们在评估一个东西,不论是价格、表现还是身高体重,都很难凭空作出判断,而需要一个锚点。
比如说,如果你从来没买过洗面奶,最近因为长痘不得不买,进超市发现一罐60块钱的,也不知道贵不贵,合不合算;如果你以前买过一罐40的,或者有人告诉你一个普通、大家都用的牌子卖40,你就知道这一罐有点贵了。
在电影中,狱警和囚犯们面临的一个最核心的问题是:什么是可以允许的,什么是超出允许范围的?
这决定了他们能不能拿到钱。
所以第一天演了那么多,实际上根本的内容就是找到这个锚点。
狱警们一开始也很茫然,知道黄毛找到第一个锚点线索——“相应的”(commensurate)。
于是囚犯们做了什么,预警们作出程度完全相同的应对,就是“可以的”、“合适的”。
这样做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权威的运行机制有问题,导致后面的走样。
原因即为红灯只设置底线(bottom line),因此预警们为了更好地树立自己的权威,以“可以的、合适的行动”为锚点,开始试探底线。
当成功之后,预警们的下一次评估,就不再以第一个锚点,而是以成功的底线试探为新锚点,来定义自己的行为是否是合适的,并探索新的底线。
如此的恶性螺旋只会导致预警们的举措越来越过激。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电影与真实实验相比,行动与体制的互动关系也不太相同的。
在电影中,是只设底线的体制逐渐塑造了人们的行动方式;而在津巴多的实验中,尽管狱警和囚犯的设定作为体制的一部分也塑造了人们的行动,但另一方面,随着实验的实施,预警囚犯甚至津巴多本人逐渐进入角色并按照角色定位行动,整个实验的机制也从优先考虑实验参与者的心理和生理承受力转变为优先考虑实验的进行与持续。
人们的行动改变了体制。
与底线原则的螺旋向下性相辅相成的,是权力欲望的无限扩张性。
尤其是在一个集权体制中。
我们都知道扩张性内在于资本主义,因为必须要有持续的扩张,资本才能保持延续性。
投资的盈利必须用于新的投资,否则无法保持现在的盈利。
汉娜阿伦特在《集权主义的起源》中描述了帝国主义中权力类似于资本的扩张属性。
在帝国主义体系中,权力必须不断的扩张才能保持自己的存在,权利的存在的唯一目标就是扩张,扩张才能保持权利存在;在此意义上,权力即是扩张,扩张即是权力。
因此,帝国主义必须通过通过不断侵略,来扩大权力的边疆,实现权力的扩张(这解释了列强的殖民扩张);如果殖民地瓜分干净,没有继续扩张的空间,那么帝国主义之间就会爆发战争,强行继续扩张(这解释了一战);如果甚至无法用战争来扩张,那么权利中枢便只能通过内部破坏,即摧毁国家内部现有的政治结构,来扩大自己的权利(部分解释了苏联的大清洗运动,以及苏联下一任领导人对上一任的政治清算)。
在电影中,黑人头头通过试探底线,不断地增强羞辱的强度,也不断地发明了更多惩罚方式,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权力扩张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预警们的惩罚引发了囚犯们的反弹,因此只有对反弹实施更强大的镇压,也就是探索新的、更强力的羞辱和惩罚方式,同样也就是进一步的权力扩张,才能保持自己的权威,而不被囚犯们的造反推翻。
从这里你可以看到:只有不断扩张权力,才能保住现有的权力;而狱警们手握权力,拿这个权力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扩张权力——强迫囚犯们做更多的事例如服务自己的性欲。
权力即是扩张,扩张即是权力。
底线原则为权力扩张提供了条件,权力扩张不断实践和探明底线原则。
以下省略一大段辩证法。
所以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津巴多和电影导演意图的根本不同:前者想用一个实验论证屁股决定脑袋,人们的角色影响了人们怎样行动;后者则想展示给我们人是怎样屈从与权威、利用权威、抵抗权威,并描绘了一个不人道的集权体系是如何建立的以及怎样坍塌。
除此之外,电影中的实验未能还原的一个效应,还是造成了很大……不能说遗憾吧,只能说区别。
在津巴多的实验中,角色对行动的塑造效应,对狱警和囚犯都十分明显。
狱警逐渐变得残暴,囚犯逐渐变得顺从。
而在电影中,着重表现了前者,但对后者的描绘却乏善可陈。
影片的笔墨重点放在了囚犯们如何反抗,而不是囚犯们如何变得顺从上,这也与影片“反抗权威和集权主义”的基调相吻合。
在这部影片中,并没有任何一个扮演囚犯的人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囚犯。
他们的服从只是镇压的结果,而不能论证角色对于行动的塑造性。
17号囚犯虽然很服从,但那是因为他曾经当过囚犯,而且一开始便决心服从,所以也不能论证角色的塑造能力。
而在真实实验中,有部分扮演囚犯的人确实改变了对自己的定位:从角色的扮演者变为角色本身。
最后想说的影片中的一个心理学效应,是“社会情境效应”(social context effect)。
除了一开始科学家给予的角色外,整个模拟监狱内部的社会影响,也就是身边的人怎样行动,也对每个个人的行为产生巨大影响。
监狱里的社会情境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在一开始其实是没有被确定的。
监狱里可以是狱警和囚犯和平相处的,互相平等、配合、体谅的,可以一起打打闹闹的,就像实验刚开始白胡子黑老头期望的那样,也就是双赢win-win;也可以是狱警高高在上,囚犯绝对服从的,也就是零和zero-sum。
那么我们不禁要问:为啥影片中的监狱社会情境最终变成了第二种,而不是更理想的第一种呢?
原因主要有两个,其一是尽管这个社会情境一开始并没有规定,或者说人们一开始照搬了现实的外部社会中人人平等尊重的社会情境到模拟监狱里,但是人们心中隐含着一个对于监狱究竟应该是什么样的设定,这个设定来自于纪实片、电影与身边人的述说,这实际上就是一个隐形的社会情境,它会逐渐引导狱警和囚犯的扮演者向着他们心中真实的狱警和囚犯靠近;第二是两类社会情境对于狱警和囚犯的扮演者各有利弊,双方因此产生利益之争,有特权的一方获胜。
双赢社会情境,表面上看是双赢,实际上是囚犯占便宜,这让他们过得舒服,但却让狱警们承担违背第五条规定的风险而胆战心惊;第二类社会情境让囚犯很痛苦,但是狱警很爽。
所以双方已开始便在争夺社会情境的“定义权”。
第一次针锋相对的争夺和冲突发生在囚犯们到底要不要把狗屎餐盘舔干净这件事上。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遵不遵守规定的争执,实际上是一场为谁才对监狱里应该怎么样说了算而引发的争夺战。
最终必然是手握特权的狱警获胜。
总结一下,除了几处明显不现实的情节,影片其实拍的不差。
不能单纯因为影片没有还原真实实验而说编剧水平差。
影片借了斯坦福实验的壳,诠释了别的主题,而且诠释得也不错,逻辑上也没有硬伤。
最后一场打戏很叶问,有冤冤相报的感觉,虽然看着很爽但是还是蛮微妙的。
2010美国剧情片《死亡实验》,翻拍自2001德国同名电影,定级R,豆瓣评分7.3,时光网评分6.9,IMDb评分6.2。
小说《黑盒子》取材于1971年斯坦福监狱实验,2001德国版根据小说《黑盒子》改编,本片则是翻拍德国版,一长串的链条。
美国版只有96分钟,德国原版114分钟。
较短的时长使得美国版的人性过渡不如德国版流畅和自然。
美国版砍掉了德国版中的男医生和女医生的戏份,男医生只在开头出现,没有女医生角色。
德国版中对剧情有推动作用的女友在美国版中打酱油,美国版中爱情戏份对剧情没有用,干扰主线剧情,应当剔除。
德国版中男主的狱友是卧底军人,美国版没有这个设定,男主狱友是有过服刑经历的黑帮。
美国版最大的变化是双男主设定,将狱警之一作为男主,通过狱警男主的黑化来体现权力改变人。
美国版的这个改编不错,因为真实实验主要的结论就是权利改变人。
美国版过渡强化了男主的个人英雄主义,将男主塑造成了坚强的囚犯领袖,其实应该像德国版那样将男主塑造成受压迫而反抗,男主不应当是坚强的英雄,这样的设计不符合真实实验。
男主被镇压,让我想到了几个词——杀一儆百,杀鸡儆猴,枪打出头鸟,擒贼先擒王。
在监狱管理中,狱警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必须压住挑事的囚犯。
美国版突出了狱警的暴力镇压,折磨囚犯的剧情很少,这一点不如德国版更贴近真实实验,事实上折磨是最好的让囚犯顺从的方法(比如真实实验和德国版的拿走囚犯的床),暴力容易引发反抗,事实上美国版主要体现的就是双方针尖对麦芒的对抗,这不符合实验原型。
美国版结局做了改变,增加了实验者们木然地做大巴离开,增加了实验者拿到了酬劳。
影片有个槽点,狱警说囚犯人数是狱警的几倍,并且不止一次地这么说,可实际上上囚犯只有十多个人,难道编剧不会数数吗?
这部电影是描述“斯坦福监狱实验”的,事实上我也是沿着这条线索才看的这部电影,然而我要讲的却是另外的一些思考。
红灯想起,监狱大门打开的那个场景,我感触很深刻。
前一秒大家都还在苦和暗的深渊里各自挣扎,两个阶级的矛盾彻底转化为暴力,然而刹那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外面的世界好陌生,又好熟悉,我们不就是从那里来的吗?
噢,原来我们已经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已经忘记了我们最原始的目的,已经忘记了这只是一个实验,我们陷得太深太深了。
明明只是为了报酬参加一个心理学实验,最后却把自己真正的当做了狱警或囚犯。
我在想,当有一天我们将要死去的时候,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突然觉得所有世间的一切、自己的行为、各种坑爹的人为制定的规则以及各种尊严和勾心斗角都是浮云了,都是在这个世界里陷得太深的结果。
那时我们会不会后悔这一切,像电影中的“典狱长”一样有所懊悔呢。
我们要始终记得我们从哪里来,而且我们也终究要回到那里的,不要让世间的纷杂扰乱了自己纯净的内心。
这世间得到的一切,权力也好,利益也好,都不值得把我们变成一个魔鬼。
斯坦福监狱实验是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当时津巴多正在斯坦福大学任教。
津巴多把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改装成监狱,花15美元一天请来了一批学生参与实验。
这批学生要参加实验必须先通过一次测试,以证明他们是“心理健康、没有疾病的正常人”。
一共有70名来自美国各地的学生申请参与这个为期两周的实验,他们绝大多数是在斯坦福大学和加州伯克莱大学参加夏季课程的学生。
24名学生通过了测试,学生以随机的方式被分成了两组角色:其中9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和9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
津巴多本人则担任监狱长的角色。
为了实验更真实地模拟现实,担任“囚犯”的学生身份以数字代替,每个人都穿上犯人的衣服,戴上脚镣和手铐,有些学生是在家里被逮捕的,被铐上手铐,戴上牛皮纸头套,而执行逮捕行为的是同意与津巴多合作进行实验的加州警方,面对呼啸而去的警方,不明就里的邻里大为惊讶;而担任“看守”角色的学生则是穿着警服,戴上黑色的墨镜以增加权威感,在囚犯进牢时,按照监狱的正式程序对犯人进行裸体的搜身,他们拥有一切真实狱警所拥有的权力。
而自愿参加实验的学生们则被告知实验过程中,他们所拥有的部分人权可能被侵犯。
一切如此真实,为的是让双方可以真正进入预置的角色。
津巴多的模拟监狱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毕竟这批所谓的看守和囚犯都是通过心理测试证明是“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
津巴多也在1996年多伦多举行的讨论会上坦诚,在实验进行之前,觉得有可能只是无聊的两个星期。
实验开始的相遇是尴尬,毕竟对于看守和囚犯双方而言,都需要时间进入角色。
无聊的时光如何打发?
于是这群耳濡目染于当时美国反越战学潮的学生囚犯开始挑战权威:撕掉缝制于衣服身上的编号,把自己锁在牢房内不理会看守的命令,并取笑看守。
看守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则告知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
于是看守们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而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
他们还采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服从管理的好囚犯会被提供特权,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这些“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看守”学得好快,如果看过任何一部关于监狱电影的话,这都是看守的狱警常用的策略。
随着实验进行,看守们采用的惩戒措施日益加重,以至于实验人员不得不对他们进行提醒。
在实验进行到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囚犯因受到极度精神压力而出现哭泣、咒骂等各种各样的歇斯底里症状而退出了实验。
实验仅仅进行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正常的、心理健康”的一个好人已经被一群“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折磨得濒临崩溃。
该名编号为8612的囚犯是第一天率领囚犯反抗和挑战看守权利的领导者,因此在看守们的反击中受到了“特别的照顾”。
当一系列的惩罚加诸于身后,8612已经察觉这不是一场模拟的实验、一个虚拟的监狱,而是一个“不是由政府、而是由心理学家设置的真正监狱”。
当8612向津巴多当面提出要求的时候,津巴多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他考虑的已经不是8612的精神状态,而是如果8612退出,会引起更多人退出,实验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于是津巴多像所有的监狱电影中的监狱长会做得一样,向8612承诺让看守不再折磨他,给他好的待遇,同时他提出一个浮士德式的交易:让8612回到监狱做他的眼线,向他提供监狱中的信息,如果同意,津巴多就会迟一点的时候“释放”8612。
8612答应了津巴多,重新回到实验当中。
当8612回到监狱中,其他的囚犯们开始意识到,他们无法退出,实验负责人员不会让他们退出实验。
希望就此幻灭。
津巴多事后回忆他当时的判断,他觉得8612是心理上过于软弱,无法承受哪怕是一丁点的压力,毕竟实验只进行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要求退出实验呢?
实验还有13天的时间啊!
作为实验设计者、心理学家的津巴多,本应客观地评价8612的状态,结果也被监狱长的角色所逐渐控制被影响他的判断。
这种控制一直持续到第六天,直到一个局外人的出现,才把津巴多从监狱长的角色中“挽救”了出来。
而就在8612提出退出的当晚(36小时),当津巴多的研究生Craig Haney作为实验负责人之一轮值夜班时,发现8612“精神已经崩溃,强烈要求退出”,8612无法承受“看守们持续不断地骚扰,仅仅是因为他在第一天领导了囚犯对看守的对抗。
”在同意8612离开监狱进行短暂的休息后,Craig Haney要做出一个外人看来很容易,但当时他感觉极度困难的决定:是同意8612离开还是拒绝他的要求?
津巴多是他的导师和“老板”,午夜时分,不能够骚扰他的休息。
同意?
毕竟我只是个二年级的研究生,这个实验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资金进行筹备,让8612轻易退出便意味着实验设计受到影响,无疑结果的准确性也成疑问。
但当前这个年轻人的状态是他们在设计实验时无法想象的,不放的话行吗?
经过一番挣扎后,Craig Haney还是决定同意8612退出实验。
津巴多和他的同事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实验室,质疑为什么Craig Haney同意让8612退出实验。
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津巴多认可了Haney的决定。
同时,在后备名单中,他们挑选了一位学生,让他在当天下午加入实验,填补8612的空缺。
而在斯坦福大学古老而庄严的心理学大楼地下室,敌对情绪日益升级:看守们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游戏,想方设法折磨囚犯;囚犯们则继续承受着折磨,以行尸走肉般的顺从回应。
这已经不是一场cosplay了,不是一次愉快的暑假回忆,不是一次舒服的打工经验,而是一次噩梦。
在试验开始的时候,“看守和囚犯之间没有任何的差异性;而在试验持续了一周以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相似性了。
” 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了。
它狞笑注视着这群曾经“健康的、心理正常”的好人,它让一些“看守们”沉醉于规训与惩罚的快感;让部分尽管心理感觉不对、但迫于角色与承诺所赋予的服从义务而不得不配合其他看守,从来没有提出过异议和反对,只是私下向囚犯提供帮助;它让仇恨在“囚犯”心中播种,以致试验结束之后,当“看守”们和“囚犯们”同坐一起讨论时,敌对的情绪让讨论变成了凶恶的对质,当他们在试验过程中接受试验人员的访谈和问卷调查时,他们呈现均是怀疑的情绪,在他们看来,这群最初友好善良的试验人员就是铁笼的制造者;它让本应客观的心理学家失去了判断。
试验一直持续到第六天。
监狱情况渐进式的恶化启动了所有参与者的心理适应机制:一切都是正常的,一切都是如试验设计所安排的进行。
连接替8612进入试验的代号为416的候补学生最初的“这是个疯人院”的印象也已经被“这理应是个疯人院”的看法所代替,尽管他最初的时候以绝食进行反抗,但经历了黑房幽禁、狱友在看守鼓动下对他进行羞辱的经历后,本应最是正常的他换来的是彻底的孤立,他的绝食对抗让看守和囚犯们从某种意义上站到了一起。
囚犯们以条件反射式的反应接受看守们的各种要求。
也有些囚犯以“疯狂的表演”模仿8612,希望以此换取退出试验的机会:在试验的第三、第四和第五天,各有一名囚犯被同意退出了试验。
第五名囚犯在退出的请求被拒绝后,全身出现皮疹的症状,最终退出了试验。
试验过程中,囚犯们实际上有大量的机会接触外界。
在只持续了六天的试验中,大约有100多人以不同的身份接触这群囚犯:包括一名真正的典狱官,在接触了所有的囚犯后,他观察到这场模拟试验在这批学生囚犯身上造成的反应与首次坐牢的人非常相似;20 多名心理系的学生从视频监视器和窗户中观察试验;24名囚犯的父母和朋友在探监的时间和囚犯接触,而其中一位母亲在探访之后寻访了一位神父,在神父找到了一位律师提供法律咨询如何让她的孩子脱离“斯坦福监狱”,这名律师在试验的最后一天与所有的囚犯进行了访谈。
这100多个人,包括看守和囚犯,试验的设计者、心理学家津巴多,都没有想过还有一个选择:中止试验。
他们已经成为局中人,被困在以理性和科学为借口所编织的铁笼之中,无法脱身,唯有服从,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直到试验的第六天,一名年轻的女士的到访。
当Christina Maslach接到津巴多的邀请参与斯坦福监狱试验的研究项目时,心里为之一动。
刚刚获得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博士学位的她另一重身份,是津巴多的女友。
但Christina已经获得了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助理教授的职务,正准备动身,分身无暇的她只好拒绝了爱人的邀请。
但她还是答应了津巴多帮忙做一些访谈。
为了对访谈有所准备,她在试验进行了大约一周之后的周四晚上来到了斯坦福监狱。
一开始的印象是平静,与其中一名看守进行了交谈之后,她的感觉是这是一位礼貌、友好和让人愉快的好人。
而这晚负责轮班的是昵称为John Wayne的看守,斯坦福监狱最“臭名昭著”的狱警。
尽管耳闻John Wayne的作为,Christina见到了John Wayne之后却感到非常震惊(absolutely stunned):与传闻相反,John Wayne是一个绝对的好人。
但直到她开始试验观察时,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他戴着黑色的墨镜,手持警棍,身穿制服,放声嚎叫,痛骂犯人,让犯人报数时表现出一种粗暴的态度。
当时正当洗浴时间。
洗浴房在监狱外,看守把犯人用脚镣锁成一列,每个人都戴上头套,完全看不到环境的情况。
再把他们带到洗浴房。
津巴多通过观察窗看着发生在监狱的情形,兴奋地对他的女友说:“快来看,看一下现在要发生什么!
”“看到没有,这场景是太棒了!
”但Christina却把头转过去,不忍再看,心里充盈着一种冰凉而作呕的感觉:如此残暴的场景让她感觉到一种女性置身于男权世界所产生的无力感。
随后,离开了试验现场后,津巴多想要知道Christina对整个试验的评价。
但他得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愤怒、恐惧与泪水:“你对这些孩子做的事情太糟糕了!
”辩论、争吵,Christina感到害怕,面前这个不再是她熟悉的爱人,那个以爱生如子闻名斯坦福的温柔而敏感的心理学家。
他们之间的立场从来没有如此巨大的对立和分歧,他们之间的争吵从来没有如此剧烈,如此漫长,留下如此巨大的创伤,她甚至无法想象以后会和这样的一个人相处。
这场争吵的结果是津巴多最终屈服了,从他监狱长的角色、从他对试验理性的准确和客观的追求中脱身而出,向他的爱人道歉,并且决定在第二天早上终止试验。
召集所有与试验相关的人一起,反省整个过程:一场模拟的试验是如何逐步演化成一个真正的监狱,一个如此严重的疯狂之地(madhouse)?
此刻,津巴多感到的不是失望,而是如释重负,如释重负的,还有他和Christina,当时他的女友,后来变成了他的妻子,之间的关系。
但真正让Christina后怕的,是她作为系统挑战者、不服从者的角色:如果她一直参与试验,她能够有如此巨大的感情触动吗?
如果她参与了设计,每天目睹事情的发生而产生心理的适应性,眼前的这种疯人院会不会像所有其他参与试验项目的100多个人一样,变成一种正常? 她真的不能够做出肯定的回答。
就像莫罗的那句老话:“我们都是自身经历的囚徒(we are prisoner of our own experience)。
”
到底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
其实用不着争论这个问题,我觉得人性本身就是两面的,关键是谁能战胜谁。
良好的法制体系和道德体系会约束住恶的一面而放大号的一面。
再善良的人心底都会有阴暗面,如果失去约束的话,恐怕也是魔鬼被释放出来的时候。
由此又想到天朝目前的状况,恐怕不是每个贪官污吏生下来就是丧良心的人,就连汪精卫一开始都是个热血爱国青年。
但我们缺少一个良好的社会制度。。。。。
好像又说远了,赶紧闭嘴吧,和谐,和谐
先别说别的,没用上14天,至少钱到手了。
哈哈。
中国肯定是拍不出这么好的影片,因为当今天朝讲和谐。
也印证了毛主席的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一群穷鬼,凑到一块儿了,这是普遍现象,但一群“尸从”包凑到一块还真是不容易。
狱警不是玩“规定”么,有种打死我!!
这也证明了男主角不会游泳,会的话还怕水?!
一个39岁的未婚阳痿男,为了那点虚荣心,竟然能领到那群弱智。
话又说回来,中国确实拍不出来这样的影片,因为在当今天朝下,人们也很和谐。
大家都是为了钱去的,玩J毛规定啊,中国人多中庸啊!
规定是个啥呀,上有政策咱下有对策嘛。
最后,往脑袋上尿尿?
喝马桶水?
还要拿刀扎我??
嗯,……,……,…………2010年08月30日 22:07
前不久刚刚读完津巴多教授的《路西法效应》,该书从社会心理学角度阐述系统、制度、组织等社会环境对人类产生的巨大影响。
作者以斯坦福大学监狱实验为底版,详细记录了被测试者应召-参与-退出的全过程。
文中提供了这样的观点:善与恶共存于人类的天性之中,而社会环境为我们最终的选择提供了不同的路径。
正如炽天使最终化身为路西法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一样,你眼中的好人,或许在另一个地方,是一个混蛋!
这部电影同样取材于上述实验,但是,文字和影像给人留下的感觉完全不同。
关于那本书,带给我更多的是理性的思考;而这部片子,却让我本能地想抗拒。
当影片中实验进行到第5天的时候,我真的希望如书中那样出现一个克里斯蒂娜来终止这一切。
看到懦弱并衣冠楚楚的黑人伯瑞斯在男厕所勃起的那一刻,我感到恐惧,他要变成魔鬼了。
果然他没有辜负这份久违的男性自尊,在接下来的5天里,这位Big Brother带领其他几个狱警做了可能这辈子他们都不敢做的事。
从羞辱式的剃发开始,直到一个生命的消失。
若不是特拉维斯(犯人No.77)在关键时刻攥住了Big Brother捅出的刀子,他收到的可能就不是14000美金的支票,而是真正监狱的入场券了。
必须要谈谈这部影片里的特拉维斯,当他用右手抽出插入自己左手的刀子,愤怒地冲向倒地的伯瑞斯的一瞬间,会向对方的身体扎去么?
我一点也不担心。
虽然对面这个身穿警服的人,曾经肆意剃掉他的头发,曾经在他脑袋上小便,曾经将他按进盛满污水的马桶险些窒息身亡,曾经用尖刀扎穿了他的左手……但是,特拉维斯是一个真正有底线的人。
他挥动从未打过架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Big Brother的嘴脸上,回击他给他的全部的羞辱,眼神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怒意。
在回程的巴士上,特拉维斯和伯瑞斯的眼神相遇了。
特拉维斯犹豫着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我想,他当下的感觉是困惑吧?
6天的时间里,他让他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耻辱,当伯瑞斯命同伙将特拉维斯的头一遍又一遍地塞进马桶里,只是为了听到一句求饶的I am a prisoner时,当特拉维斯独自躲在牢房的角落里,控制不住地用衣领包裹住身体和脸颊崩溃掉的时候,他还能记起二人相遇时那善意的一幕么?
6天前,在等待进入实验的门口,伯瑞斯诚恳地对特拉维斯说:我觉得我们特别有缘。
是什么让信任褪去,狰狞凸显?
是什么令友善消失,仇恨浮出水面?
难道仅仅因为身份,一个是Officer,另一个是Prisoner?在某种程度上,答案就是这样。
我们人性中本身就包含着正义与罪恶,高尚与猥琐,勇敢与懦弱……这一切等待情境的按钮来启动激活,倘若在此过程中,失去一个关键的环节——控制,那么结果究竟会怎样,真的无法预测。
面对不公正的现象,是Let it go,还是勇敢地Say no,你如何判断?
特拉维斯指指自己的心。
毫无疑问,在整个影片中,特拉维斯是一个英雄。
在其他犯人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坚持保护身患糖尿病的“插图小说家”——Flying Man(犯人No.82),并为此付出了令人痛心的代价。
但就是这样的英雄,在伯瑞斯初次见面便主动示好时,却没有流露出过多的热情,“我想是因为我们都很缺钱吧”——对于伯瑞斯认定的“缘分”,他这样回应。
这让我想起津巴多教授说过的“平庸的好人”,没有标榜、没有渲染、没有过度的热情,他们可以在人群中毫不起眼,因为当“善”已溶入血液,自然而然,无须刻意去说、去做、去表现。
回去的路上,和特拉维斯同住一间牢房的犯人No.17从后座上探身过来问特拉维斯,“你还认为我们比猴子进化得好么?
”短暂的沉默,特拉维斯没有回头:“是的,至少我们有改变的能力。
”不禁又想到了在9又四分之三站台上,哈利的儿子阿不思•西弗勒斯担心地问父亲:“如果分院帽把我分到斯莱特林怎么办?
”哈利蹲下身去,望着儿子的眼睛:“你的名字中含有两位校长的名字。
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当然,如果你更喜欢格兰芬多,那么分院帽也会考虑到你的选择。
”是的,至少我们可以做出选择。
之前看过前一版的前半部分,后来有事没看完。
今天看了2010年版,心情很压抑。
导演再次演绎这个著名实验,无疑是把它当作观察人性、分析人性的绝佳视角。
它不仅仅是一个实验,而是人类社会的缩影。
在这个自有人类开始便存在等级的社会里,所有人身上的恶都有可能被最大限度地激发出来。
那个狱警头头,参加实验前是个温文尔雅的天主教徒,一旦脱下西装领带穿上狱警衣服,控制犯人的欲望便急速增大。
从恐吓到虐待,从打骂到杀人,他逐渐地视自己为控制全局的暴君。
对于犯人来说,一旦身份被强调,有的乖乖臣服,有的坚强抵抗。
他们在通往奴役的道路上被无情摧残,肉体上的折磨不说,精神上的彻底挫败更让人垂头丧气放弃尊严。
在实验里,不管狱警还是犯人,控制与接受控制都是一步步形成的,有理由相信,现实生活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在某种情境之下都可能变成施虐者和受虐者。
这个故事同样是地球上所有动物生灵社会的隐喻,正如影片开头所展示的种种动物界的残杀一样,所有动物都摆脱不了自身的恶。
男主角面对“狱友”关于人类是否比动物高明的提问,疲惫中带着信心,说出一句话:人类至少还会反抗。
但反抗的后果无外是将统治者打到打死,用暴力反抗暴力。
之后就会臻于完美了吗?
影片结尾似把希望寄托在东方,男主人公受伤的手最终缠上一串佛珠,佛能治愈他肉体和精神的伤吗?
佛教是解决问题之道吗?
最后的发问:人类会活得更好吗?
很著名的故事。
路西法效应。
豆瓣上貌似还有2001年还有一部,也是77号,莫非本片算是翻拍?
为什么说是导演在自说自话呢?
片子本身都是以第三人称的方式了描述人物心理的变化,给人的感觉是:别人认为他会这样说,于是他这样说了,而不像是人物自发的心理反应。
表演最出彩的是狱警头子,从最柔弱最人畜无害的角色感受到权力的滋味之后蜕变成为最暴虐的狠角色。
狱警随意的用理发刀铲铲就能铲出77号那么干净利落的平头和头子那么光滑的光头我等细节帝就不纠结了........整个故事中从未出现过什么有效的交流。
扮演囚犯角色主动挑衅,homo的狱警与看黄书的狱警是老头子的左膀右臂,他们对狱警的角色毫无障碍的适应力令人惊讶,各种真正狱警的作风如Ladies的称呼随口就来,但始终不是真正激活矛盾的主要原因。
实验人员提的各种条件都无关痛痒,大家都想得到,真正出事的是那一句:如果实验结束,钱就没有了。
所有人的钱。
所以规则对于狱警,有了约束力。
而此时不老实的狱警对权力的尝试才真正挑起了矛盾。
不真实的地方在于我在片中完全没看到大家客气的商量我们好好的相安无事没有痛苦没有暴力把实验私了了。
两方的人都像没脑筋了一样非要闹事,而同时另一方没有以一个参与实验的酱油人员提出和事的方案而是深深不经思考就非常投入的参与了暴力惩罚行径。
狱警之间应该很多讨论才是,那位形似湖人队安德鲁拜纳姆的小伙Bosh算是有正义感,他在讨论中没体现话语权就算了,最后突然出现的有正义感的白人小伙是是从何而来的在以前怎么就对别人言听计从的一点也看不到。
在片中,欧美故事里很常见的那句“come on ,we need to talk”没能出现过,交流不正常,所有人物的决定都不会让我们觉得“oh对啊他没第二条路可选了”或者是“对啊他就是这么个人肯定会这么做的”,因此片子最终没能打动我。
77号被锁在管子里心理的蜕变让人感觉毫无说服力,音乐配的让人以为一个手法高明的复仇者要出现了(尽管电影剩下时间不多),囚犯对狱警的逆袭要开始了——大失所望啊........随随便便就砸开门囚犯一追狱警就跑..........对于想看点猛料的人来说,一棍打死个病恹恹的胖子、水果刀这么随便抽了一下完全不够解瘾。
结尾,回头遇到了去印度的妹子,眉目传情,就这么完了.........如果这是电影专业的毕业设计,我只能说此导演的作品只能算合格,没资格评优。
尼玛 坑爹啊 尼玛 坑爹啊
真难想象这是越狱的导演的作品。真烂,很多情节根本不符合逻辑。
美版大逃杀
主要是剧情~
美国暴力片看的就是刺激。
哪里有权力,哪里就有腐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导演无能为力
翻拍自2001年德国电影《死亡实验》,两大影帝阿德里安·布洛迪和福里斯特·惠特克联合出演,虽不能说是烂片,但无法超越前作且差距巨大的翻拍之作又有什么意义呢?
经不起实验的人性啊⋯⋯下次还是找德国版的来看~
这部电影是2001年的德国电影《死亡实验》的翻拍,美国版改变了人物身份和结尾。按说拍摄这么冷酷的电影,非德国人莫属。这位美国导演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有德国版在前,还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干啥?
。。
Cosplay中迷失自我 表面温顺内心邪恶
没看过德国版的,这个对人性有启迪
由于不合理导致气愤,但并不服气
真心一般
同是讲极权主义,跟《浪潮》相去甚远
很强的带入感 !
人性永远都是这么的经不起实验伤tm不起的。
为了证明人类和猴子谁进化的更好。想看看一本的死亡实验。
Adrien Brody太帅了~人类和猴子那个才是真正的完美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