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一个宁静祥和的回族村落之中,古柏是生活在那里的一位淳朴的年轻人,因为他自幼患有一种怪病,所以古柏的性格十分自卑,他坚信没有姑娘会看上这样的自己,所以对于生活和感情都不抱任何的希望。
对于古柏的想法和现状,他的家人十分的担忧,为他安排了相亲活动,哪知道和古柏相亲的是一位名叫阿西燕的非常美丽的姑娘。
在两家人的威逼利诱之下,两个年轻人不情不愿的准备结婚,实际上,阿西燕也有着自己的秘密,她曾有一个非常恩爱的前男友,哪知道一场可怕的车祸夺走了他的性命,这带给了阿西燕巨大的精神打击,婚后她和古柏相互治愈,磨合,慢慢走进生活本身。
谈这部电影,乡土情结是无论如何也绕不开的。
本片导演刘苗苗、原著小说作者石舒清都是由西北养育的孩子,《红花绿叶》自然而然就成为一封他们对故土风光含情脉脉的情书。
开篇便是几个色调昏黄古朴的定场镜头——苍茫、雄浑的黄土麦浪,寂寥、沉稳的梯田山丘,风车与羊群,共同构成这里居民的物质和精神世界。
“哪怕是一只麻雀,它的希望也是全美的”,电影画面真实舒缓,让我一下子从快节奏多信息的紧张状态中放松下来,有了对真实生活的静思,也还原生活真实的样子。
正是这种变化缓慢的生活,在这儿待过的作家与导演能“静静地感知和领会”生活里的各种细节。
石舒清在采访里说,“这种少变和慢速度里有着一种很有根基很绵长很深情的东西”。
这种东西,在影片中演化成古柏那“又笨拙又深情”的性格。
古柏虽然嘴上笨拙,但想得可不少——木讷寡言不表示他没有细腻丰富的内心世界。
影片用西北方言娓娓道来的本应嫌长的旁白,语调是那么自然、技巧是那么纯熟,就像是深夜炉火旁老友的倾诉。
八九段旁白,连起来就是一首叙事诗:“我清清楚楚听到我心里一个声音这样喊着:阿西燕回来了!
阿西燕回来了!
就像是做睡梦呢。
就算是做这样一个睡梦也好。
我跑着,就像是我的脚找不到地了。
就像是我在墙头上跑着呢,在空中里跑着呢。
阿西燕从树林里走来的样子,这辈子我都不能忘记了。
谁就是想从我的脑子里抠也抠不掉了。
”这几句朴实的话交织着这个西北男孩真实的开心,他不知道阿西燕喜欢吃什么,他买了两大包,小心翼翼却手忙脚乱笨拙的表达着爱意,贫瘠的大西北养不出玫瑰,但真诚堪比浪漫。
在这片人迹罕至的土地,古柏才能无所顾忌地奔跑,每当他难过的时候,就独自去看风吹麦浪,对着黄土大声呼啸。
能直接与自然产生联系的地方,容易催生诗情。
能随处面对天地、随时沟通神灵的地方,容易生出宗教般深邃辽阔的虔诚。
影片结尾,大雪令道路湿滑,古柏决定不再冒险骑单车载着已经怀上骨肉的阿西燕,而是扶着车头推车行进,这似乎是在暗示他俩先前那段充满隐瞒、疏离和不安关系的终结,转为决意相互扶持、齐眉走向前方那片充满未知艰辛的白茫茫的将来(不知孩子是否会遗传古柏的重病)。
导演在远处缀上了和煦的日出,以及一朵形似玫瑰的巨型远山,鲜红的花瓣与包裹它的绿叶(片中的婚床也有这层妙喻:象征红花的阿西燕每晚都被象征绿叶的古柏用绿色的被子覆盖),正是眼下这对被生活刁难的男女、这段命不由己的婚恋,努力想走向的鲜花盛开的未来。
刘苗苗导演告别大银幕电影多年,曾经罹患双向情感障碍症——抑郁症+躁郁症,近二十年来她多次因病发入住精神病医院,现在也还必须定时服药。
可是当你看过她的《红花绿叶》,就会明白,男主人公为什么会是一个癫痫病患者,为什么他总是那么自卑,那么慢半拍,在这个人物身上,她看见了自己。
而她现在可以坦然的与自己的疾病相处,用如此温柔平静的语气给我们呈现这样一部美好的电影,对我来说,不是奇迹,而是勇气。
一个16岁就考上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78班的天才少女,30岁就在威尼斯电影节凭借《杂嘴子》获奖的的女导演,经历了生命的痛苦之后,她正在进入最好的创作阶段。
今年六月份,法国影评人杜阿梅在法国《电影手册》上特别提到刘苗苗是中国女性导演非常重要的一位。
八月五号,中国情人节七夕档,我们去看《红花绿叶》,一部明亮而又纯粹的影片,刘苗苗导演的同班同学陈凯歌、田壮壮、胡玫、夏钢、李少红,以及上个月去世的彭小莲,他们都给予了当年78班的小妹妹刘苗苗最真诚的祝福和支持,田壮壮导演更是称《红花绿叶》有大师风范。
《红花绿叶》也不是完全看不出“第五代”的影子。
回过头去细想,发现不少手法其实像“第五代”。
比如电影开头那几个高原风光的空镜头,我在看的时候便油然而生一种《黄土地》的味道,后者正是”第五代”的开山之作。
还有镜头调度、剪辑方式其实都非常学院派,而且能看得出来功底很扎实。
另外在表达真实上,虽然过度艳丽的色彩和僵硬的表演会让部分观众感觉失真,这是为何有观众觉得这是一部电视电影。
但我的观点是《红花绿叶》不是电视,是真正的电影。
它懂得设置“情境”,而情境正是我们之前讨论过的用来区别电视还是电影的关键要素。
这些情境表现在角色的心理冲突上,尤其是男主角。
他所遭遇的正是拥有貌美妻子与自己身有疾病间的心理矛盾,电影反复表达他内心的纠葛、困惑和两难。
同时妻子也有类似的困惑:以为丈夫知道自己有过未婚夫,但实际上并不知道。
两个人都隐瞒了自己难以启齿的过去。
这是电影能向观众传递丰富情感体验的原因,并表达出了当今中国电影所稀缺的真挚纯真的感情。
不是说没有中国导演想要去表现美好的情感(“第五代”尤其爱表现),而是在他们的镜头前,这些感情被表现得虚假做作。
关键在表达者已经发生本质的变化,即便他能认知到,却再也不能表达出来。
导演刘苗苗,我觉得与其它”第五代“导演不同。
至于不同在哪?
看电影就可以了。
导演的个人色彩会自然而鲜活地流露在电影中,即便他想隐身,也藏不住(就像《罗马》中阿方索卡隆)。
作品永远是最好的发声者,比导演在日常生活中的谈话与举止更能呈现异样的人格。
我更愿意将《红花绿叶》看成是”反现实美学”思路下的作品,这是我在分析《米花之味》提出的概念。
两部电影有诸多相似的地方,均涉及民族、乡村和情感话题,都有富足的幽默,看完之后让人身心舒畅,更重要的是两者所使用的美学不再是一种重构的写实美学,而是以迂回的方式抵达真实。
在映后交流中,刘苗苗表达了自己对大师的倾慕:“我最喜欢的导演是意大利的费里尼,他对他的电影有一个定位:仁慈,我也是我想在这部电影中想做的。
”有哪位“第五代”导演会说自己最爱的导演是费里尼呢?
或者说他想拍一部“仁慈”的电影。
默默地,我已经在心中和导演握过手了。
近几年的国产独立电影,陆续出现了这样一批男性形象:他们寡言而敏感,沉闷而多情,木讷、不善交际,但有自己的生命意志。
无论是生在长江流域还是黔东南,他们总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出诗意,或者说,日子诗意而不自知。
第五代导演刘苗苗的新片《红花绿叶》男主古柏就是这样一个生在大西北的男青年,黑瘦、二十二岁、患有癫痫、家境贫困。
突然有一天,命运许他一位貌美攒劲却有“隐秘往事”的女子做妻,他会如何抉择呢?
谈这部电影,乡土情结是无论如何也绕不开的。
本片导演刘苗苗、原著小说作者石舒清都是由西北养育的孩子,《红花绿叶》自然而然就成为一封他们对故土风光含情脉脉的情书。
开篇便是几个色调昏黄古朴的定场镜头——苍茫、雄浑的黄土麦浪,寂寥、沉稳的梯田山丘,风车与羊群,共同构成这里居民的物质和精神世界。
相较其它一、二线城市,地处以银川、兰州、西安为顶点的三角形中心的西海固,景致和生活都出奇的慢,仿佛被遗忘一般,风光永远是记忆中的样子,情感还能天长地久的保鲜。
正是这种变化缓慢的生活,令在这儿待过的作家与导演能“静静地感知和领会”生活里的各种细节。
石舒清在采访里说,“这种少变和慢速度里有着一种很有根基很绵长很深情的东西”。
这种东西,在影片中演化成古柏那“又笨拙又深情”的性格。
西海固的老人们常说,“想得越少,活得越好”。
古柏虽然嘴上笨拙,但想得可不少——木讷寡言不表示他没有细腻丰富的内心世界。
如何表现角色复杂的内心世界一直是所有编导面临的难题,刘苗苗选择了最笨拙也是最稳妥的方式(就跟这片土地一样)——旁白。
出乎意料的是,这几段由素人演员用西北方言娓娓道来的本应嫌长的旁白,语调是那么自然、技巧是那么纯熟,就像是深夜炉火旁老友的倾诉。
八九段旁白,连起来就是一首叙事诗,令我想起贾木许《帕特森》中男主诗句的念白。
它们就像菜肴里的生抽,既不会令影片着色过重,又能为它提味添香:“我清清楚楚听到我心里一个声音这样喊着:阿西燕回来了!
阿西燕回来了!
就像是做睡梦呢。
就算是做这样一个睡梦也好。
我跑着,就像是我的脚找不到地了。
就像是我在墙头上跑着呢,在空中里跑着呢。
阿西燕从树林里走来的样子,这辈子我都不能忘记了。
谁就是想从我的脑子里抠也抠不掉了。
”如此,这样一个热烈而稚拙的男主形象,谁就是想从我的脑子里抠也抠不掉了。
网上找来石舒清的日记看罢,才知旁白是后期制作时导演临时起意,让他依照电影,算好时间,一句一句加的。
非得这样不可。
加得好。
只有在这片人迹罕至的土地,古柏才能无所顾忌地奔跑,每当他难过的时候,就独自去看风吹麦浪,对着黄土大声呼啸。
能直接与自然产生联系的地方,容易催生诗情。
能随处面对天地、随时沟通神灵的地方,容易生出宗教般深邃辽阔的虔诚。
历史因缘决定宗教的传播路径,而能令宗教在一处生根落脚的,只有当地的人、习俗、风土和意识形态。
在幅员辽阔的中华大地,因水土不服而迁移、消亡的宗教比比皆是。
沿海城市天灾频发,佛、道、基督、妈祖众神才可能常驻;青藏高原本土的“古象雄文明”与印度佛教本源一致,才可能相似相融,转世为藏传佛教;基督教在东北和中原吃香,占尽地理与政治优势;而干旱植疏的黄土高原,依仗与阿拉伯相似的地貌,冥冥中仿佛与真主亲近……层层叠叠的梯田间引人舒适的纹理是真主不语自明的昭示——“天地万物都是它的,一切都是服从它的”(《古兰经》)——规律、秩序,在这片土地上无处遁形;真主的启示,也在百姓心中四处流淌——“虫虫子鸟鸟子真主都给配个对儿呢,何况人?
”(男主母亲语)
许多电影常常在还有一口气时结束,意在给观众留下反刍的时间,仿佛文学作品里的留白。
不过从以往的经验看,人们更习惯通过文字描述来延续想象,这本是文字的使命。
而影像是引人懒惰的媒介,它只会把早已想象完备的场景煮熟喂给你,导致一旦它生分地留白(黑场),观众便不知所措,戛然而止的想象,意犹未尽而尽,电影的难处就在于此。
《红花绿叶》便有这种看似突兀的结尾,会心的观众知道这意味着结局的开放性。
但刘导似乎还是不放心,于是拿海报动了手脚。
影片结尾,大雪令道路湿滑,古柏决定不再冒险骑单车载着已经怀上骨肉的阿西燕,而是扶着车头推车行进,这似乎是在暗示他俩先前那段充满隐瞒、疏离和不安关系的终结,转为决意相互扶持、齐眉走向前方那片充满未知艰辛的白茫茫的将来(不知孩子是否会遗传古柏的重病)。
电影的手绘海报正是对这一场景的再现。
不同的是,导演在远处缀上了和煦的日出,以及一朵形似玫瑰的巨型远山,鲜红的花瓣与包裹它的绿叶(片中的婚床也有这层妙喻:象征红花的阿西燕每晚都被象征绿叶的古柏用绿色的被子覆盖),正是眼下这对被生活刁难的男女、这段命不由己的婚恋,努力想走向的鲜花盛开的未来。
这抹茫茫大雪里的亮色,是有过与片中男主相似命运、曾经罹患双向情感障碍症的导演本人期许的仁慈。
它似乎也暗含里影片背后真正的底色——真主安拉的公正和怜悯。
《红花绿叶》:地理电影与神性光辉文:王小鲁我认为《红花绿叶》是一部伦理片,也是一部地理片。
当然我觉得它最了不起的地方在于它拍出了生命的内在性。
两个存有罅隙但心存善意的人在日常生活互动中,让爱在心灵深处源源不断地流淌了出来。
那种流淌超越了利益计较,是一对年轻男女在心灵世界沉静下来后,所展现的一种存在的必然性。
这种展现在国产片中十分少见。
刚在电影院坐下来的时候,电影中出现的浓郁色调、大量自然外景空镜、黄土高原的场景选择,以及一段抒情色彩较强的音乐,都让我担心这部影片是不是又陷入某一代的美学窠臼和艺术惯例。
但影片开始不久后,这种担心就消失了。
它开始描述一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局部的细节,他们的情感互动和身体动作中有着微妙的可信的逻辑。
这就是影片最难实现也最难评价的部分。
这是一种整体的协调感。
阿西燕和古柏我说这部影片是伦理片,因为它从开始就提供了一个伦理困境,给出了一个反道德的生活事件。
古柏年幼时疑似得了癫痫症,自己也不打算结婚,这出于自尊,他不希望拖累别人。
但古柏的母亲让媒婆张罗,利用隐瞒古柏病情的手段,为他找到了漂亮女孩阿西燕。
两人成婚不久事情就败露了,古柏母亲不仅欺骗了女方,也向儿子隐瞒了女方的恋爱史……两位无辜的年轻人一开始就要面对这个被给予的污损的生活格局。
如何处理这一切构成了这部影片的真正起点,也构成了一则文化寓言,而且在叙事上具有某种难度。
因为电影必须处理这个伦理问题,所以我说这是一部伦理片。
但这里的伦理不是我们所通常遭遇的都市伦理,要讲清楚它,必须要讲述它所在的地理位置——宁夏西海固,以及这个地理位置的特殊精神背景。
我认为凡是要加上地理特殊性才能准确释义的影片,可以将之称作“地理片”——古柏和阿西燕的奇特的婚姻,还有,阿西燕虽然和前男友有一段深刻的恋爱史,但前男友车祸去世了,这感情终结于她和古柏认识之前,古柏得知后反应如此之大,也许我们必须借助于西海固这个地理名词来解释。
如前所言,在那个困境或者说戏剧情境搭建起来之后,非常有趣的是,导演从这里开始着力展现日常生活中的琐碎互动。
两个年轻人都怕自己被对方嫌弃,分开来睡,但深夜光景,两人还是凑到了一起。
他们仍然被对方所吸引。
当古柏有病的消息被阿西燕知道后,古柏以为阿西燕逃离了,他虽然失落,但仍然喃喃自语,认为阿西燕做的对,并未将过错推到对方身上。
事实上阿西燕并未离开。
这对年轻夫妇来到阿西燕家,阿西燕前男友的家人来请客,阿西燕母亲代为拒绝,但父亲却认为他们必须去,阿西燕在前男友家为他上香。
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是主动败露的,片中的父亲(以及电影创作者)其实是让大家直面生活,生活不能总是在回避当中。
阿西燕的一次离家出走,主要也并非来自于利益被损害,而是她发现古柏对她的不满。
古柏去岳父家接阿西燕,却拙于表达情感,只能远远看着,电影用慢镜头呈现了劳动中的阿西燕,那里有古柏的情感投射。
阿西燕是自己回来的,她回来的场景被电影镜头表现得美丽无比,田野中的树叶金碧辉煌。
古柏没有直接去迎接,而是去小商店买了很多吃的等着阿西燕。
阿西燕回到房间里不经意的对话,让观众听出,她是在月经结束之后自行回来了,而且她说,我昨天刚洗干净——这也许是女性书写的细腻之处,不知道原著中是否存在这个情节。
电影并没有回避情爱的暗示,这是这对年轻夫妇日常生活互动的重要环节。
当天晚上,在古柏妹妹的房间,女孩为嫂子唱了一首民歌,内容是一个男子无常后,女孩对他的思念。
这个段落里有人性之美,在很多层面发散着光芒。
从这里可以看到创作者对于生活的理解,以及对于这种理解的含蓄的表达。
影片展现了人们之间的善意以及伦理的恰当性。
在前门某影院的首映式上,主持人例行了采访了很多电影人,所有人都在说,这部影片朴实,温暖,善良。
这些话都很普通,但事实上,让善良表现在人物关系上,其实是非常有难度的。
只有王小帅导演说到了电影中的伦理处理——古柏是否应该出于善意向阿西燕隐瞒另外一个秘密?
电影最终还是让古柏说出了这个秘密。
这让观众觉得释然。
阿西燕怀孕后,大夫爸告诉古柏,他的病可能会遗传,暗示应该打胎,家人都告诉古柏不要告诉阿西燕,但在最后一场戏中,两人走在大雪纷飞的田间道路上的时候,古柏还是告诉了阿西燕。
阿西燕说,这种事,谁知道呢。
电影和电影中的人物都没有以现代知识来断绝生活的希望。
电影在这个很小的情节上戛然而止,出乎所有人意料。
我觉得这是高明的,在这个非常小的情节里结束说明了导演认为到此已经具有了影片的完整性,而那些日常生活的琐碎的情感细节和话语,被赋予了观众意想不到的重要性,这就是这部影片的哲学。
对于这部充满这些琐屑情节的影片,一般人会认为《红花绿叶》是一部小品式的电影,但其实影片中包含了一个特别完整的文化结构,它也非常含蓄地暗示了西海固这个空间的精神性。
电影中的“大夫爸”被赋予了某种象征意义。
这人没有子女,和妻子在村子里开诊所,诊所同时是一个小商店,他经常给予古柏一些建议,比如说古柏的病不适合过性生活,按照医学知识,不适合生育。
我们可以通过电影的情节设定来感知这个“大夫爸”,它被设定为某种意义上的反面人物。
通过人物对话,我们知道古柏的病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被大夫爸打了青霉素,他还和古柏争低保,而事实上他非常富裕。
因此,他身上所具有的因素都是需要被超越的,这些因素包括商业的、知识的……这可以说是电影中明确的思想表达。
电影中还有隐约存在另一个维度的介入——城市。
从人物的对话中,我们知道古柏以前在兰州打工,他后来因为妻子离家出走而打算再次去往城市,却在中途折返,他在山坡上有一段画外音,说了他对城市的印象,他曾经在城里买过彩票,最终什么也没有得到。
这也可以看作是对城市的表态。
那段画外音讲述的时候,使用了山对面的城市空镜,偶尔叠化出一个类似于清真寺的建筑。
而电影中时常出现的大自然的空镜头,则仿佛为神性的降临提供了空间。
这是一个重要的维度,是整部电影大结构中的一个支柱。
我不知道电影生产过程和后期处理时做了怎样的调整,但我仍然能从一些地方感受到其中的宗教意识。
比如开头时空气中隐约传来的诵经声,还有对话时大家偶尔所提到的真主。
电影人物时常引用经文来否定大夫爸的断言,他们说,你又不是真主。
其实这些因素被隐去一部分,电影也仍然具有叙事上的完整性。
那个在善意谎言撮合下结合的家庭,对于这对西海固青年来说,是一种前定,一个先验的存在,那是别人的问题,不是他们的问题。
但是他们要处理这一切。
他们之间表现出来的平等和爱,与上一代家长不同,上一代人的生活中,女性的被动性时常在电影中被体现,而现在电影表达的是西海固新一代农村青年,他们具有着坚定而自省的生活态度,我在上面已经描述了他们生活互动的一部分,我惊讶于他们在日常生活的肃静当中所发展出来的自然而美好的关系。
阿西燕怀孕之后害喜,想吃生瓜子。
古柏夜间两次去野外偷向日葵。
两人的互动让人深感生命的美好。
扮演古柏的演员罗克望是非职业演员,他的木讷和内在激情都演绎地很准确,他让我们认同这个人物并进而认同整个故事。
阿西燕和其他演员的表演也很好。
电影作者显然对于西海固以及作为象征的西海固的一代新人,有着非常美好的印象与期待。
这也正是电影所力图证明的,他们并不需要借助于外在的东西,或者说超越了那些外在元素——商业的、知识的、现代文明的,他们才更能够通过回到内心、回到生命的本质和内在性上,来实现真正的幸福。
电影提供了那样的一个空间,西海固的一个普通的村落,一个安静的房间里面的一张土炕,生命似乎在这个静默的空间中生长出自己的花朵来,这里似乎具备着解决一切问题的精神源泉。
虽然影片也时常借助于经文的提示,如古柏所引用的“哪怕一个残缺的麻雀,它的指望也是全美的。
”但这种观念和信仰,完全也可以从人的生命内在中发展出来。
所以我觉得这部“小电影”的伟大之处,在于拍摄出了一种日常生存中的神性光辉。
所以我觉得它非常独特,令人难以忘怀。
编剧阿美说这部影片是一部寓言式的电影,我也觉得很有道理。
1 石舒清原著《表弟》改编影视创作对于文学文本的还原:?叙述视角为什么是男性?
2 第一到六代导演的作品整合了解分析(中国电影史扎实过一下,补片子【尤其是第五代】新时代电影的发展与探索反思3 结婚的片段:慢速摄影后现代的戏谑感4 阿西燕不知道古柏有病5 古柏要低保失败
这部影片的结局是美好的,两人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就结了婚,但是两人的性格很快让他们有了感情。
现实中父母那一代的人普遍都是这种,两人都没怎么见面就由父母把婚事定了下来。
不管儿女的想法只要双方父母同意这门婚事就定了,很多不合适的人凑到一起就出现了各种婚姻问题。
21世纪社会对离婚这件事情看法不像从前了,于是就有了很多离婚的人。
如今,到了我们这一代都是自由恋爱,择偶标准也变得越来越高,都想遇到一个各方面自己都满意的。
于是出现很多单身。
还有很多人受父母一代影响生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里,或者遭遇父母离婚。
他们大多数都对婚姻不抱有任何期待,而很多父母老是催他们结婚。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孩子不愿意结婚。
还有中国的教育很少有父母在孩子青春期教孩子怎么与异性相处,又倡导上学期间不要谈恋爱,造成很多我们这一代人不会和异性接触,也不会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到了大学毕业父母就开始催婚,而很多人还没处过对象又不想和一个人随随便便搭伙过日子,也不想通过相亲认识会觉得很尴尬。
由此产生了大批剩男剩女。
本片演绎了那个时代下婚姻美好的一面,也展现了不太人性化的一面。
而且没什么流量明星看着就很入戏,所有人演技都很在线。
总体感觉非常接地气,会让人思考一些问题,值得一看。
“刘苗苗是北电78级最小的那一个。
”如今已经57岁的刘苗苗,在自己的影片《红花绿叶》将于8月5日公映之时,面对大众,仍然透露出一点偶尔被标签困扰的苦恼。
《红花绿叶》是她的新作,由田壮壮、程青松策划,此前在2018年平遥电影节上摘得观众票选最佳影片。
新片出世,她本人也备受关注。
2018年,国际山一女性电影展在成都举办,主办方请刘苗苗代表中国第五代女导演,做闭幕式演讲。
“我觉得这个可为难了,你让我代表中国第五代女导演做闭幕式演讲,但我认为那是最难代表的人,一个比一个有个性。
”
她经历过时代变迁,又并未真切地直面时代的冲击。
这样的经历使得她的人生有了另一种色彩。
十多年前的她还是天真的,尚不知何所谓人生苦短,而在那个时期,那些比她年纪更大的同学,已经懂得时间的概念,已经知道在人生里有太多福祸相依的事。
“逝者如斯夫,我当时只会念这个词,还不懂得这个意味着什么。
”已经57岁的刘苗苗感慨道,而如今在重回银幕时,《红花绿叶》,以质朴的面貌展现出一个简单而纯粹的爱情故事,一个发生在宁夏西海固,在贫瘠的土地上生长出的朴素爱情。
追寻乡村里的情感一个自卑的青年意外的娶到了一个能干、俊美的媳妇,他能够拴住她的心吗?
他们能过下去吗?
这一点促成了刘苗苗和编剧石舒清的合作。
他们相识由来已久,至今已有16年。
在16年前,刘苗苗已经读过了石舒清的大多数作品,并且在16年间,也合作过两个剧本。
但这看似一蹴而就的合作,如同《红花绿叶》中的爱情一样,并未迅速开花结果。
直到2018年,另外一部由石舒清小说改编的电影《清水里的刀子》上映,刘苗苗祝贺他终于完成自己的电影梦时,石舒清说,他还在等待着与刘苗苗的合作。
《红花绿叶》的拍摄地在西海固,讲的故事也很简单:一个身有隐疾的男孩古柏,遇上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阿西燕。
他们通过极为传统的相亲模式走到一起,买衣裳,父母相看,就简简单单地成就一幢婚事。
影片以一种隐秘而平淡的特色埋下了两个人婚姻里的坎坷:在轻描淡写的婚姻背后,古柏发现阿西燕早有婚约,却因为一次车祸而意外终结;古柏之前隐藏的病情也在婚后才被阿西燕察觉。
这是一颗如希区柯克所说,早已埋藏在桌子下面的炸弹。
但刘苗苗没有选择将这颗炸弹引爆,或者说,拍摄的土地和人,就已经决定了这颗炸弹会以另一种方式进行消解:古柏在阿西燕回了娘家之后,忍不住去探望,但在远远地看了一眼阿西燕后,他又转回了荒凉的戈壁滩,在无人之处大喊了阿西燕的名字。
刘苗苗显然不认同那种样板式的感情线发展:“情感可能有几个阶段,但为什么会构成这几个情感阶段?
一定是要历史的去分析它,把这个人放到他当时的处境里头去分析。
才是可信的,他才是动人的。
”人和人之间带来的情感关系,大多时候无可复制,也时常成为主角永远无法脱困的障碍。
“不管在哪个年龄段,如果‘打’不出这个‘情关’,生命就很难超脱。
为什么佛学有一句话叫‘打出情关’,‘打’字体现出艰难,也体现出一旦打出去就是一片天,它是一种升华和超越,是让人和人之间的情感提高到一种更高级的存在形式。
”
有影评人表示,在这部影片中看到了第五代大导演们已经消逝的真情实感。
《红花绿叶》通过一种更纯粹的方式在谈论情感,以至于消解了整部影片原本有的地域特色和身份问题,整部影片有了一种惊人的纯粹。
当然,地域痕迹还残留在主角们所说的方言中。
“在那片土地上,我不能想象人物用普通话来交流,你拍当地的题材,拍一个村庄的故事,大家都讲普通话,我很难想象会是什么样的,用普通话我觉得完全构不成电影。
”刘苗苗异常坚定地说。
整个影片里纯粹的感情,是西海固本身给予刘苗苗的力量,也是与她沉睡多年的热情融为一体的产物。
“如果说《红花绿叶》实际遇到什么困难,那大多都可以忽略不计,真正让我感到刻骨铭心的,在拍摄中,我自己重新找回真正意义上的创作状态。
因为25年来,我多半是在热身,不怎么有机会拍到我真正想拍的电影作品。
在接到《红花绿叶》以后,我使它和我自身的血脉融为一体。
”
与商业浪潮擦身而过刘苗苗出生在宁夏银川,在12岁到16岁的四年间,刘苗苗在当时还叫做固原县的西海固读书。
在她的印象里,西海固的地广人稀从未改变,但这片土地上对外界的热情也从未改变过。
也正是在这片土地上,她开始了后来的电影道路。
刘苗苗第一次与电影发生亲密接触时只有16岁,那时候她第一次去陕西艺术学院面试。
在她少年时代的想象中,这个第一次不亚于迈进艺术的殿堂。
但她一走进面试现场就放松了:“百废待兴的时期,主考老师就坐在破旧的小桌椅上,考场就是一个破仓库,窗户上连块玻璃都没有,就是个洞,很多看热闹的人,就趴在洞口往屋里边看,屋里边光线也非常昏暗。
老师们都非常朴素。
”
到了北京以后,她仍然对北京电影学院保留着美好的想象。
结果现实并非如此。
“当时北京电影学院没有住处,我们的原校址在‘小西天’,被别的单位占了,我们占的是在朱辛庄的北京农学院,都是旧教学楼,旧宿舍,修了的木床。
”电影理应是朴素的。
这个印迹在一开始就印刻在了她的心里。
从16岁开始接受正式的电影教育,20岁毕业,再到1992年,《杂嘴子》获得第50威尼斯电影节国会议长金奖,她经历了一段最好的时光。
但随后,商业电影逐渐诞生,国产商业片开始生发,她却无意间因为身体,与时代的浪潮擦身而过,在同龄人在商业和好莱坞的浪潮冲刷中拼搏,与舆论、票房、受众发生冲撞和遭遇迷茫之时,她如同走入时空岔路,与自己做了最直接也最痛苦的挣扎。
但对刘苗苗来说,商业浪潮的冲击,犹如隔山观海,对她而言,无论市场如何翻天覆地,本质上并没有冲击她立足的土地。
“电影基本的目标是逐利,这很正常,如今卖电影和卖鞋、手表并没有太大区别,就是卖东西。
但《红花绿叶》只卖心灵,只卖感情,这对我个人来说是有些陌生的,可能对观众也是。
感情值多少钱?
感情可以量化吗?
显然不可以,感情难卖。
”是与世界的理性和逻辑搏斗更痛苦,还是与自己的情感搏斗更痛苦?
这个问题对刘苗苗来说并不能做出二选一的简单回答。
“我是一个职业导演,我不会干别的,而一个真正的职业导演,他总是想要拍真正的好电影,对自己有要求。
我们说一辈子爱一个人,一辈子做一件事。
我觉得拍不出好电影的导演,你就不能叫他职业导演,他坚持不住也不是导演。
”她也谈及了自己动摇的时刻,仍然与感性有关:四年前女儿结婚的时刻,她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人生,似乎也再次获得了另一种选择的方式。
“过去的我酷爱荣誉,一个酷爱荣誉的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荣誉之前,不亚于一个人想要钱又得不到钱的状态,它是另外一种煎熬。
但是四年前,我忽然豁然开朗,既然钱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荣誉又怎么样呢?
”或许时代和情感还会时常敦促刘苗苗站上奋斗者、创作者的位置,但她如今已经因作为一个旁观者,一个阅读者,一个欣赏者而感到幸福。
“其实艺术史上、文化史上有那么多大师,并不缺我一个。
”FIN公众号:导演帮(daoyanbangwx)
初识这部电影,它的身上被附加了太多标签,第五代女性导演为数不多的作品之一;获得了各种电影节奖项;有各路文艺界人士为之背书,就像一本拥有华丽腰封等待走上畅销书籍的新书,最吸引我去影院看的原因却是不那么起眼的故事发生地——西北。
2016年9、10月,和我的爱人一起(就是今天下午坐我旁边一起看这部电影的那位)北京出发到敦煌,途径德令哈、茶卡、青海湖黑马河、湟源、西宁、湟中、兰州、长治、运城、西安,后又返回北京。
被生长在祖国东偏北部的我们称为“西部大开发之旅”的这趟旅行,对我们后来的影响是出发时远没想到的。
我们走过的可以笼统的称为“西北”的这些地方,实在广袤无垠,人在天地之间身形渺小,多广角的镜头似乎也无法压缩这片天地的无限空间定格成像,但是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却不因地理空间的巨大而疏离,他们热情、质朴且赤诚。
这样独特的人文、地理记忆在今天看电影的时候又再度被激活,大概是因为导演那些流畅过渡的空镜头和本土演员甚至是非演员的本色演出的缘故。
故事是个再平淡不过的故事,是扣题的眷属终成有情人的故事,古柏和阿西燕两个各怀隐秘的青年男女在两个家庭的期盼与裹挟下匆匆走进了婚姻,时间让他们靠近取暖,为他们揭开了彼此身上的秘密和伤疤,又给他们带来了新的生命轮回。
在这个集体笑点高、泪点不值钱、信奉爆点营销的观影时代,这部电影足够安静、平缓,甚至可以算作高潮的古柏犯病晕倒、阿西燕回娘家事件都在一场默默的季节转换中结束了。
树叶黄了,是秋天了,阿西燕回来了。
导演应该没有刻意的克制什么,因为她对西北的风土人情、历史沿革和现代发展都很熟悉。
虽然在映后采访中她提到确实隐去了一些原著小说中表弟似的苦情,这一点在电影中对大夫爸这个人物轻描淡写的处理中有所体现,这个稍微带点负面色彩的人物并没有成为任何美好事物的对立面,所以导演想用红花绿叶这个名字给大家讲一个温暖的故事。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古柏这个男主人公,演员本人似乎和这个角色融为一体了。
他是从小就时时会犯病的,所以他羸弱,每次出现都会苍白着唇,不自信的含着胸,害羞的笑,眼睛明亮。
故事的开头,他22岁,敏感而自卑,事情想得明白,不能拖累别人,不认为自己应该拥有一个正当相好的女子。
可是在看到阿西燕后,他想买世界上所有好看的衣服给她,却因为害怕自己拥有不了这种美好或者害怕拖累这种美好而在夜里抱着头哭泣。
电影的最后,阿西燕坐在后座,他推着自行车,两个人在雪天的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他告诉阿西燕可能这个病会遗传……这一幕也就是电影海报上的那个场景。
演员表开始流动播出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感觉,别人的故事永远在别处,电影就是为我们展现不一样的别处人生,他们的面前是他们要走的路,我们远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想着,看,这两个人很勇敢呢。
爱人说,没有一定的人生阅历甚至没结过婚的人看这个电影可能都不会有太多的感触,因为这种电影太小众太不商业,想说的点平静又隐秘。
如他所言,今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一个可以近距离跟导演交流的空间里完成一次观影,回忆起一次难忘的旅程,回归到一个最真最平淡的心态,哪怕这澄净的心情可能只从看完电影持续到明天早上醒来,也是一件幸事啊。
映后采访,导演和演员都很紧张
百老汇电影中心的海报
每个人都是古柏与阿西燕,同时生命中都有自己的古柏与阿西燕,爱情在心里发芽的过程中,都会把自己低到尘埃里……感动我的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是眷属终成有情人!
一路笑着看完,一路含泪微笑,你会感觉这就是您家那小谁就是这么折磨你,也会感到这就是你家那小谁也是这么爱护你的……从陌生疏离到彼此靠近相依,温暖人心的是慢慢滋生的爱,是人类的共情……
意外地舒畅、温柔与明媚。这片土地固有的竞争与谋划淡化了,望而生畏的人际网络与婚姻文化也淡化了,突出的,还是一种粗粝的柔情。古柏很本土的大男子主义中,藏了些不知怎去呵护疼惜的焦虑,于是,这个不得不“窝囊”的人物有了种新生态的可爱。方言太加分,字词组合的巧妙与恰合,有趣坏了。而且演员都很在线,舒服。三星半。@平遥
比起电影,更像是电视剧的一部片子。不过,剧中的方言,真的很好笑
民族风情浓郁的一部电影,讲述了苍凉的大西北,一对回族青年男女坎坷的人生、淳朴的爱。很多动人的细微处:贫穷、体弱的小伙子想要表达爱,却又自卑、好面子说不出来。那就为她倾其所有买好看衣裳、买好吃的零食默默等她回来、给她偷偷掰下向日葵……结尾处那场雪景太美了,洁白无瑕、朴实无华的雪给人间带来了无限的美好和浪漫留白,两个弱小的生命相濡以沫,应付世俗各种牵绊,渐渐消融在雪景中……
镜头好看,故事说的不太行
封建老人还在鼓吹赞美包办阍因里的纯朴和美好🤮🤮
虽然画面电视电影,架不住故事人物朴实润物细无声呐。P.s. 男主好像尹昉。
清真电影,抵制一切清真!
cc
扣一星,内心独白多。民族片,还不错
烂
真的好喜欢这样的农村题材作品,有美好,但总会被打破;有苦难,但总能被克服。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大多数人的真实写照呢?美好得小心翼翼,痛并快乐着!
西北方言也很好听
论文搞的我有点精神错乱了,看到男人的故事就觉得不太女性主义?
电影全部非专业演员,但表演自然朴实,反映了银川回族村落人们的生活面貌。电影的内核还是讲关于诚和信,人物每一次不经意的纠结和左右思想斗争都是围绕着这一主题。想简单活着必须讲原则,越落后的地方越明白这个理儿,头上有真主阿拉。电影结尾大雪纷飞中男主推着自行车上怀孕足月的漂亮媳妇儿,说着推心置腹的话逐渐隐没在日复一日的乡间小道上……最后要给摄影加分,风景如画般地可以上全国地理旅游频道!
平淡温暖得像极了生活
不错不错
【D-】
不好看真的不好看
很平淡,太平了
救救我 这到底是个啥 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