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本海默
Oppenheimer
导演:克里斯托弗·诺兰
主演:基里安·墨菲,艾米莉·布朗特,马特·达蒙,小罗伯特·唐尼,弗洛伦丝·皮尤,阿尔登·埃伦瑞奇,大卫·克朗姆霍茨,乔什·哈奈特,杰森·克拉克,卡西·阿弗莱克
类型:电影地区:美国,英国语言:英语,德语,荷兰语,意大利语,意第绪语年份:2023
简介:当我们为权力金钱焦虑、兴奋与愤怒时,却根本想象不到“他们”在谈论着怎样更重要的事情。 随着战争阴云笼罩世界上空,各国紧锣密鼓抓紧军事竞赛。为了抢占先机,美国陆军中将莱斯利·格罗夫斯(马特·达蒙 Matt Damon 饰)找到量子力学与核物理学领域的扛鼎人物罗伯特·奥本海默(基里安·墨菲 Cillian Murph..详细 >
我还是选《社交网络》
前两小时仿佛在看建国大业,诺兰最吵的一部电影
诺兰是厉害的,是为了大银幕而生的选手。但是我真的受不了每次他的电影一上映,全世界都要高潮了一样,尤其那些假高潮的人,你们真的很让人生厌。
不如芭比
不喜欢看,浪费我三个小时,被骗的……只能通过噪音来掩盖无聊……
人和神都没有资格审判普罗米修斯是否有罪
批评老白男审美的是什么毛病,那个年代就是男性主导的社会,这么近代的历史如实拍、反映对战争的思考就完了,还要给你拍出女性主义,性别平权的思想吗,你们和欧洲的环保分子,美人鱼也要黑人演有什么区别,挂个脑科吧
说这是诺兰最好作品的,是不是因为诺兰别的电影没看懂啊?电影散场我在剧烈爆炸回响(脑中)走出,奥本海默不是那个引爆历史的人,而是被爆炸的历史崩到擦伤的人。我也怅然若失,像花了三个小时在理发店做头发,屁股生疼。也是,为何非要在工业钢筋里寻找哲学性。
他寻求终极暴力,是因为只有暴力才能威慑他人不再使用暴力,正如练武的目的是为了从此不动武。抱持温柔与和平之心往往只会引发他人欺善之心,可悲的人类总是要见识过了终极暴力,才能在恐惧中放下贪欲,学会谈判与和平。
科学家:害怕成为神。政治家:妄想成为神。
片中好几次mic drop台词都差点把我笑晕在座位上,“我化身死神 为世界带来死亡”,怎么能这么做作,为什么就这种百度百科的剧情,也要说几句煞有介事的台词显得很震撼人心一样,其实观众完全没办法理解人物呀!
全片都像是预告剪辑。一直在想啥时候放正片。
3.4 在结构上试图改变一点点,又过度迷恋(经机械压缩后的)时间均匀的剪辑节奏:依然试图像钟表一般摆动,由密集的对话、特写与喂补信息差组成,且诺兰并不希望观众有一刻是降低注意力的,又缺乏信心让观众在参与人物内心折磨时真正感受到时间上的煎熬,粗浅地以为将人物从物理、视觉上褪去衣物就能接近内心,片中大部分人物还是浅显单薄直接的。反而前半段更好:像一个摄制组一样在西部景观小镇搭景拍片,到达核爆的旅程像电影一样追逐那道光、那场漫长的巨亮白昼,其意味着漫长的阴影、沉默,这些阴影周期性地回到人物身上时,存在少许复杂性,而结尾近一个小时“真实必定打败阴谋”的政治、法庭游戏除了也许暗含诺兰自己在好莱坞的处境之外,似乎缺乏了前面那种复杂性,奔着大众艺术奖项去了,缺乏让名人传记更加含糊带来更多冒犯与反思的胆量。
在哥廷根看这部电影的感觉实在过于奇妙了。“你不喜欢剑桥,去哥廷根吧。”在场的人都笑了。但之后,就基本上是在一堆错误选项中选择一个错误的绝望之路。那颗原子弹最初是准备对付我所身处的这个国家的。那两颗原子弹导致了那么多日本平民的死亡。但如果不投掷,那不可避免就会导致更多中国人的死亡。但如果苏联早点出兵,日本会提前投降。但如果没有原子弹的爆炸,苏联就会迟迟不出兵……说罢这些what if的平行宇宙的历史,量子力学现在最流行的文化符号,也恰恰就是多元宇宙。很难想象,多元宇宙的那个起始点,就在哥廷根。
跺脚声让我耳朵都快聋了,为何坊间传言说看这个片子需要提前做些功课啊,那些依次出场的科学家们不是都很刻板印象嘛,就算不认识,又不影响理解剧情。
感觉像听了一场有声书,尽管我对诺兰如此偏爱,这一次也不想像赞美皇帝的新衣一样赞美它是一部好片。
或许他们在谈论更重要的事呢?
诺粉又要「看这个需要xxx才能看懂」以及「我来考考你」了……
另一维度的超英片,宛如一个民科抬头仰望专业领域的满天繁星,诺兰将过往支撑或者说包装作品所谓“烧脑”的复杂架构的种种源自学术理论支持并夸张化的外观设定隐去,直接将权威精英们奇观化,用剪辑在时间与空间上来回跳跃以让一位位耳熟能详的泰斗们轮番登场,乃至此次叙事的谜团与迷宫也近乎同样建立在精神层面,但又如军备竞赛般仍不满足,于是种种刻意而繁复的信息量与处理方式接踵而至却又无法详略得当,在有如神助的配乐下滑向了走马观花,同时仍无法克服对结构的痴迷,但最终的谜底从铺设到动机均已被不自觉的滞后和边缘化,远不如在这之前奥本海默与施特劳斯的比较论——科学家引发爆炸需要建一座城,政治家引发爆炸只需布一间屋,随之延伸到更高更深处,这是诺兰近年来最成功和巧妙的一次表达体系的构建,也让本片差点就能成为他最实在的作品。
昨天和田老师在广安门电影院看的,因为分太高了,搞得我想打两星,但两星又的确不公平。简单来说就是,导演的层次比剧中人差得太远,而导演自己又不(甘心)这么认为,所以不肯放低姿态收起自我,用忠诚的、怀有敬畏的旁观者视角,踏踏实实把故事讲出来,而非要用自己的理解去用力“表现”,于是“艺术”和“形式”成了蛇足,最基本的人物呈现也变得离谱。扔座垫、齐踏步,这两个艺术处理都完全失败,把厚重复杂的现实变成了盗梦空间里概念化的心里阴影,显得非常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