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caesarphoenix这部影片特别之处在于将两个角色(《合法副本》的作者米勒、法国女人的丈夫)统一于一个演员,其角色转换主要是通过语言的切换。
作为艺术批评家米勒只会说英语,在咖啡馆(黑咖啡和卡布奇诺)前的段落里该演员只说英语。
法国女人和咖啡店女老板的对话,也表明她会三种语言(法语、意大利语、英语),而米勒只会英语。
但当法国女人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向咖啡店老板介绍后,两人的对话往往更接近于丈夫和妻子间的谈话,并且男演员也说起了法语。
虽然有时他又说回英语,比如喝红酒那段的身份跳转。
但这种区隔也并不是截然的,影片有意的模糊了角色间的界限。
正如米勒在艺术馆中看到那幅画时所表达的:为什么要强调真品与赝品,欣赏它们的美就好了。
模糊角色的意图在咖啡馆段落前就在进行了,比如在车上谈到妹妹玛丽时,两人对于责任——自由的冲突性论述就已开始。
在咖啡馆时,米勒讲到创作灵感来源的那对母子,和法国女人与其孩子的关系是完全相同的(并且她们原来也住在弗洛伦萨)。
所以影片并不是让米勒在后来的对话行为中扮演法国女人丈夫的摹本,而是直接成为,很多生活细节(比如五年前开车时睡着)也不是模拟的出来的。
影片非常杰出的地方在于,一开始在车上时两人的交谈主要是关于艺术的哲学性思考,显得不自然和紧张。
发展到后来,当男演员和女人丈夫同一后,他们的关系对抗、焦灼又充满暧昧性,最后达到了某种和解。
整体都过度的非常自然,一气呵成。
而影片除了探讨原本、摹本(到底需不需要区分、这种区分是否有意义),还涉及自由、责任、家庭生活,人和人的交流是否可能,体谅与和解等等……订正:2013年5月9日我在中国电影资料馆第二次观看此片,事隔三年,我略有进步,发现原先自己写的有些谬误。
语言在影片中非常重要,詹姆斯会英语、法语,法国女人会说法语、英语、意大利语,而他们漫步于意大利的小镇。
一开始法国女人迁就詹姆斯,一直都只和他用英语交流。
在角色转换后两人在同一频道(相互体谅)时则用法语交谈,剑拔弩张时则一人说英语一人说法语,当然也有法国女人迁就时两人说英语的小段落。
说同一种语言便分享同一种价值,这也是法国女人努力要证明雕像女人靠在男人肩头恬静表情能够使雕塑不朽的原因。
男女双方的隔阂和不可谅解通过语言的交汇和分叉形象的表现了出来。
(我们常说一家人就是一国人,当我们不能互相理解时就变成了异国人,影片用语言的方式形象的展示了这点。
)至于詹姆斯在这里是扮演还是直接成为法国女人的丈夫,已经不再十分重要,他是一个合法的副本,拥有他全部的功能、面对他全部的问题,得到的也可能是同一个答案。
(这也论证了其在《合法副本》这本书中的观点)两个演员都是神演技呀。
先前看到一说法,在《原样复制》中,阿巴斯终于学会了正反打。
这话可能是认真的,由此可见,一般人对阿巴斯的误解有多深。
这话也可能是讽刺,说拍话痨片其实没啥难度,然而哪怕是对话,这部电影中依然用了太多的长镜头。
如果截取片中两个人开车去看画一段为例,时间长度大概十分钟。
一二十年前,阿巴斯肯定几个长镜头了事,不让人物出现,对准前方或者路边风光一顿猛拍,山路弯弯弯几许,何处是他们的家。
另一种做法是把镜头打在演员脸部上,特写到底,追求极致。
而在《原样复制》中,行驶旅途穿过市区进入了乡间,中间包含有背景变化,摄像机也从车体外部进入到驾驶座,以示两人距离缩短。
除去几次标准的正反打,二人配合的冷笑话也显示了演员的台词功力,阿巴斯把路边的树也放到了对白当中,一整段算得上饶有趣味。
比诺什饰演一个有身份但没有名字的法国女人,她熟练使用法语、英语和意大利语三种语言,然而阿巴斯不是昆汀,《原样复制》没有讲究什么翻译互转,冲突爆发。
如果注意到双方交流时的语言发生变化,这就表明了人物身份和彼此关系开始转变,因为作家在前半程基本只用英语交谈。
其实语言并不会让观众头疼,让观众头疼的恐怕是对艺术品和复制品(赝品)的讨论,好比新浪潮电影充斥的美学哲学以及各种主义。
伴随着身份的改变,两个人也转入了中年夫妻的情感命题,作家充当了复制丈夫,电影变得好理解起来。
作家解释创作灵感,他在佛罗伦萨看到一对母子在看雕塑。
雕塑不是真品,然而儿子依然陶醉。
巧合的是女人那时也在佛罗伦萨,她和儿子的关系也处于紧张状态。
阿巴斯解释比诺什的角色时说,她就是一个复制品。
观众理解她,就能理解前作《希林公主》(Shirin)的所有女人,所以这个角色不需要名字,只需要一种“对位理解”。
如果把《原样复制》看做讲述中年危机的通俗剧,影片差强人意。
受限于阅片量,许多人只把片子视为是“日出日落”系列的深度版。
然而阿巴斯讲《原样复制》更靠近罗西里尼的《意大利的旅行》,意大利也是一个背景,它还可以是维也纳、可以是巴黎以及伍迪·艾伦的纽约。
观看电影时,观众很容易会有移情作用,尤其是碰到与自己某方面相似的。
他们不会觉得电影人物是虚构的,遥不可及。
相反,他们会觉得真实可信,充满着情感。
于是每部电影都是一个游戏副本,观众去重复体验。
《原样复制》结尾处,卧倒在床上的比诺什闭上眼睛,光线柔和,好似一幅静谧的人物画。
作家面对镜子,审视自己,同时也看向了观众,然后银幕上的窗口成了一部“片中片”,外面是托斯卡纳的街景,传来了钟声。
那一刻好似十五年前,他们相遇相爱,但这对夫妻却不是那对夫妻。
显然,阿巴斯并没有刻意去改变自己,他还是关注电影的本质。
尽管比不上极端的《希林公主》,《原样复制》依然有实验成分存在,全然对手戏的演员表演更是意外,比方在咖啡馆里,比诺什眼神里的迟疑不安,实在太真实了点。
【南方都市报】
新书发布会,男与女的相遇,话痨……很有before sunset的感觉,甚至在结尾的时候我仔细听教堂的钟声,猜想这个英国男人是走还是留?
是不是一旦触碰就灰飞烟灭?
很好,黄昏时刻,蜜月度假酒店的小窗外,安静的屋顶……电影结束了,可能故事才刚刚开始。
很久没有看到这样赏心悦目的五分电影了,叙事那么流畅自然,话题又那么令人深陷,很想把这样的电影叫做“散步电影”。
想像一下吧,和一个喜爱的人,没有目的地走着,聊着完全不肯松懈让步的话题,对,我们都不要相互谦让,不要为了貌似争吵感到羞耻,把真正的自己解放出来,不是为了哄哄对方开心而已。
我甚至跟着他们很享受这种节奏,心中怦怦。
我很崇拜导演对这部电影结构的把握,前半部分看起来完全是谈论艺术原作和复制品的问题,直到咖啡店那一幕waitress的误会才将故事忽然转折,这对才认识的男女变成了结婚15年面临中年危机的已婚夫妇的复制品,他们心照不宣地在伪作的身份中释放着原作的情绪。
看前半部分,我很势力,之所以激动,是因为对这类话题太熟悉了。
男主角James在托斯卡纳推荐他的新书《合法副本》,这是一本谈论艺术品原作与复制品价值问题的书,副标题是“一件优秀的复制品比原创更有价值”,这与本雅明在《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中的观点恰好相悖,本雅明认为复制品失去了原作的Aura(“灵韵”),因此就缺少了原作应有的价值。
但James本人声称,那副标题只是出版商需要话题性标题的结果,他本人只是想证明复制品其本身的价值。
他说他写作这本书的灵感来自于五年前在一个广场上的一对母子,他们坐在一座雕像脚下,母亲在给儿子讲解,儿子抬头看着那座雕像,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件复制品,所以他是将它当做原作一样在欣赏的。
女主角是比诺什饰演的一位法国女子,拥有一家同时出售原作和古董复制品的小画廊,她因为不完全赞同James书中的观点,于是约他再叙。
两个人驾车去托斯卡纳乡镇的一个景点,一路上有很古老的柏树,他们继续着原作与复制品的话题。
比诺什有个叫做Marie的姐姐,过着简单的生活,相比之下,比诺什显然是给了自己太多限制,她拥有一段很糟糕的婚姻,和儿子的关系也处理的不算好,她总是难以摆脱紧张,喜欢“负责的生活”,抱怨家庭中其他的人想法过于简单,只顾自己的快乐,把她变成最后来负责的人。
他们谈论起简单生活,说简单生活是最难的,因为人就是不简单的生物,要过简单的生活是如此复杂。
这时候James讲了一个冷笑话,一个很渴的人走到沙滩,看到一个瓶中魔鬼,魔鬼说可以满足三个愿望,他却只要了三瓶可乐。
于是他们自然地讲到了极简主义的贾斯伯.约翰斯和安迪.沃霍——插一下,忽然想起英国的阿兰.德波顿《爱情笔记》中写到安迪.沃霍的汤罐,觉得那是一种物质温暖的慰藉,有时候生活就是如此简单——你随便把价值几欧元的物体拿到博物馆,人们对它的看法就改变了。
但重要的不是这个物体是什么,而是人们的看法。
那么,艺术的功能是什么呢?
很大一部分的艺术品都是在传达观念,也就是看法。
那么复制品与原创在传达观念这一层面上有多大的差异呢?
如果你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你它是原作还是复制品,会影响你对它的理解吗?
如果一直要追逐原创的概念,究竟有多少艺术品是原创呢?
从柏拉图那里开始,艺术品就只是影子的影子,是模仿,达.芬奇没有创造那个神秘的微笑,而是摹写了这一表情。
真正的原创很少,James开玩笑说Marie的口吃丈夫叫M-M-M-Maire时是原创,哦,Maire喜欢那样,觉得那是一首情歌,她喜欢他的口吃,而她对他丈夫的看法改变了这个男人的价值。
就像艺术家把不值钱的随便什么破烂玩意摆进博物馆一样,这种肯定和命名使寻常物品的意义发生转变。
哈哈,还是快点儿来谈谈惊险的第二部分吧。
很奇怪的是,有时候我真的会因为别人的喜爱而喜爱上一个人(移情好明显),比方说这个James,他在这部电影里对我最有吸引力的时刻是,他在外面接电话,而那个waitress不停地和比诺什谈论他的好,我就这样和waitress以及比诺什一起坠入对James的想象,就真的在那一刻心动,觉得爱了他15年,和他有那么多甜蜜的过往,虽然他真的会有很坏的时候,但依然令我着迷不已。
我那么喜欢他说起波斯诗歌中的“素花园”,虽然带着点而说教哈。
女人和男人对爱情的态度真是好大差异,女人相信承诺,喜欢追求永恒和不变;男人却相信物是人非,不能要求一棵树永远鲜花盛开。
如果有一点冷淡,那不是不爱了,只是爱的方式变了。
他们穿过一个不素的花园,走到一个带喷水池的广场,水池中间有一座雕像,女人平静温柔地依靠在男人肩上。
关于这座雕像他俩又开始争论:女:我喜欢,不要说服谁,不把它当成艺术品,我就是喜欢这个主题,我喜欢她把头靠在他肩上的方式男:我惊讶于你总是那么……情绪化女:我惊讶于你总是那么……不负责任男:不负责任?
这个男的除了会保护这个女人,其他什么都不会了女:他就是因此才永垂不朽的啊他们的争论真是到有点要令人生气的程度了,这时候一位老先生圣明地告诉James,这时候需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把手搭在她肩上。
真的是这样吗?
有时候一个女人咄咄逼人地想要争辩出什么结果,不过是期待一种不期而至的温柔。
反正James这么做了,比诺什激动了。
她去洗手间抹口红,戴耳环,她这样装扮自己,是希望令他喜欢。
这电影的奇特之处就在于,多么不落俗套啊!
当比诺什美美滴回来的时候,James却很没风度地在为红酒中的木塞味生气呢!
我简直为他生气时语带嘲讽、挑动眉毛的样子动心死了。
我记得我一个朋友说,最爱比诺什脱衣服时的模样。
阿巴斯没有在这部片子里给这样一个镜头,倒是给了个脱鞋子的,当然也有脱内衣的,但是是在教堂悄悄脱的,木有看到。
比诺什虽然已经上了年纪,略微发福,但依然美好,我喜欢她表情变化间的迷人气息,让我感觉到她的真实,好像从不为卖弄风情却风情万种而浑然不知。
她请求James留下时,故意口吃地喊他J-J-J-James,哎呀,嗲死了,哪天我也要原创地口吃一下。
爱在什么什么降临前三部曲的提炼版吧。
可能没那么通俗。。
或者说活泼。。
设计比较有意思,男的成为女的丈夫的拷贝,电影本身就是生活拷贝,拷贝中的拷贝。。
按影片的意思,是原版还是拷贝并不重要最后反倒像是开始,拷贝过程结束,作家回到自己身份,选择坐火车走了,就像回到最初,选择不在一起。。
最后一个神情非常复杂,经历过这个人生,还是没经历就错过了,他是复制品还是他自己,他把他自己搞蒙了。。。
可能就是因为,感情是真的。
还有些亮点,比如胖秃头男告诉作家你跟女人争论什么道理没用的,最简单就是把她肩膀一搂,什么都搞定了,于是男的一搂,果然。
然后,男的搂完后,到他开始放心的发脾气了。。
还有很多东西,阿巴斯厉害
此片让我联想到一个非常接地气的段子:天津相声泰斗马三立擅长表演文哏及贯口,尤以其独特的声线和风趣的语气广为大众所喜爱。
某日一档综艺节目中,几位挑战者轮流上台,在幕布后模仿马老的嗓音表演一段笑话,由观众投票评选哪位最像他本人。
马老也饶有兴致地参与其中为自己拉票。
结果您猜怎么着?
幕布升起,得票数最低的正是马三立自己。
假作真时真亦假,倘若某天一位全能模仿者横空出世,对老艺术家所有的表演风格轻车熟路,其受追捧的热烈程度会不会超越马老本身呢?
正如罗马街头那个被男孩所欣赏的赝品雕塑,一时间成功替代了正本的价值。
观者接受副本,认定其为“合法”,甚至片刻忽略母本的存在,这是副本短暂的荣幸还是永久的悲哀?
片中的男作家一时间充当赝品丈夫,成功抚慰了女主的伤痛,但“任务”完成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对现实和自我的怀疑,他面对镜子,向银幕投来纠结的目光,把这种不真实感扔给观众,让你不得不重构认知。
坐进影院,每一个投入的影迷都被迫成为片中情愫的副本。
每当电影结束,灯光亮起,你是不是也会萌生出一种返回现实的恍然失落呢?
导演可能正在银幕后偷乐,成功“骗取”了你的真情。
“感谢你陪哭、陪笑,但你终究不属于这个世界,散场之后,该干嘛干嘛去”
英國作家James在意大利的小鎮托斯卡尼(Tuscany)舉行新書發佈會, 他扼要說明著作要旨, 中年女子Elle到場, 坐於把英文譯為意大利文的譯者身旁, 互有交談, 身份不是普通聽眾, 演講期間, James的手提電話作響, 常人一般的應對方法是看來電號碼, 關掉電話, 向在座各位道歉, 待散場後找人小的地方回覆, 演講者的處理手法與別不同, 他接聽, 說了[I'm busy.]沒有關掉, 繼續邊與來電者對話邊向聽眾說對不起, 仿似是大家相識多年老朋友的淡然若定, 來賓沒有報以噓聲, 以陣陣笑聲替首次見面的紳士解侃。
在公開場合關掉電話, 或是設定震機模式是人要有的通識, 大眾認為樣貌不堪、擠眉弄眼、頭髮油膩, 衣服發黃的人會在公眾場所出醜的, 情況相反, 作家James學養豐沛, 外貌像已故的奧地利指揮家卡拉揚(Karajan)一樣高傲偉岸, 他偏偏就是那個不論在外觀及學養比常人優勝, 但是做了令人發噱的事情。
坐席的中年女人攜帶兒子聽講, 兒子不想亦沒有興趣理解拷本的真假關係, 他盯著母親, 指了需要食物補給的腹部, 他倚在角落柱邊, 母親打手勢著他安靜, 旁人看在眼裡, 沒有責怪卑視, 她忍不住了, 與身邊譯者交待數句後帶了兒子離開。
James風度翩翩, 講章到題, 倫敦口音娓娓動聽, 銀髮積聚了人生閱歷、知識沉淀, 台下藝術畫廊女店主嘴角淺笑, 深深受到學者氣質吸引, 自然眉宇流露豐年歲月條紋, 加添的風韻襯托James的風釆, 台上講者, 台下聽眾有違公德, 過人魅力補過, 大家對俊男美女特別寬大為懷, 外表散發的光環, 掩蓋了本尊實相, 內裡不一, 實有落差。
Elle駕駛車輛載James沿途觀光, James說了一個燈神三個願望的故事, Elle未待作家揭曉, 搶先一步說了主人翁要喝多兩枝可口可樂的結局, 男人, 不論是市井老粗, 還是淵博之士, 要在女士面前顯出高人一等的雄性動物威風, 並要在聽回來, 或是杜撰的動腦筋猜謎裡早著先機, 所謂的對手(大多是女性)大叫的原來如此答案是男人心甜淺笑的勝利。
Elle見多識廣, 以她鑑別藝術品真偽的能力要找到謎底是易事, 弊在她太急於表現自己搏取傾慕對象的好勝心, 兒子在戶外餐廳取笑經常與男人閒聊的母親, 母親手托香腮的用發情視線定睛看著演講者, 不太理會悶得發慌的兒子可見端倪, James今次在與女方的遊戲落敗, 擺出一副不服氣的臭臉, 打消了先前主動在車廂後座以不就手態勢取著作簽名的殷勤。
他們遊覽美術館, 碰到拍攝結婚照的準新人, 新娘請James合照, 他不允, 寧可坐下小休; Elle熱情答應, 硬拉了James入內拍照, Elle對愛情是有寄望的, 女性對愛情的終站: 婚姻絲毫沒有抵抗力, 她要James一同與新人合照是意識想要緊抱身份地位相稱的英國學者填補十五年的獨守空幃。
Elle在洗手間佩帶耳環、抹上口紅, 對著鏡子的對影顧盼生姿, 風情萬種, 她與James因為紅酒餐點拌嘴, James依舊我行我素, 不會隱藏心中不快, 不喜歡是不喜歡, 不會裝出欣然妥協的假臉孔, 他投訴認為是發霉的紅酒, Elle凝視怒容男人身後的白紗麗人, 恰巧, 他們正是在美術館合照的準新人, Elle笑了, James的身體是一條通往陽光遍灑, 紗擺飄揚的幸福通道, Elle在新婚下榻的酒店二樓套房輕椅枕頭, 她倦了, 發出要心愛男人同眠的明示, James在洗手間照鏡子, 接受, 還是拒絕老闆娘的愛? 鐘聲響亮, 似是提醒他要儘早決定, 也是要我判斷James與Elle是早已相識, 給合離異的夫妻, 還是Elle補遺十五年感情空白的贗品? 真真假假, 是複製品勝過原品? 答案取決Elle, 床位靜態美婦人的原地等待, 是給予自己感情的一次重生。
Patrick Chan寫於2011年7月1日
#PrimeVideo#21715 感觉阿巴斯的作品就是会让人忽略了一切的“表演”,把电影回归到生活,故事如一个你所能看到的故事般出现在你眼前,甚至你也参与进了这部电影对话的讨论。
现实与虚构在电影中更加模糊了,二人的讨论的观点还是挺模糊的,对话的内容不像是爱在三部曲有种“急迫感”和“距离感”,更像是伯格曼的《婚姻生活》的真实感。
影片在一天之中共展现了四对夫妻,从新婚,到中年,到年轻老年再到老年,仿佛带着观众经历了“爱情”的一生。
新婚的激情与活力,中年的争论与妥协,年轻老年的习惯与技巧,老年的陪伴与扶持。
影片也不光展现了爱情,还涉及了艺术,工作,家庭,责任和人生。
深层次的原创和仿品似乎对照着一种表象和本质的哲学观,对于艺术,美和事物的本质让我想起了柏拉图洞穴理论,影片似乎是对其的一种解读。
至于艺术作品的价值是否必须取决于其是否原创,或者优秀的复制品能否赋予艺术品以价值?
片中后半段的虚构则是对于上面问题最好的回答,假夫妻的讨论是否可以走进彼此或自己的内心,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即取决于对待“复制品”的人如何对待这个“复制品”。
视觉上,镜头很好,尤其是长镜头手持的使用,那场虚实转换后的讨论接的就是一个手持长镜头,只能说非常精彩。
仅有的几场特写镜头用的也是恰当好处,女主的化妆,男主的沉默皆可以说是点睛之笔。
构图整体上非常好,地下室男女主对话的镜子和雕像在镜子的反射的构图太棒了,驾车那段儿就不提了,至于非常纯熟的正反打和构图,车玻璃反射出道路两旁的建筑还是很有看点。
两场近乎直面镜头的正反打让我想起了小津的风格,只是女主背后的酒柜反射的图像有些奇怪,尤其是在那对新婚夫妻喊她时的反射。
听觉上,依然是无懈可击,现场收音效果极佳,几处环境音的侵入也是有所表达。
实在太喜欢,特意去搜了搜这近乎可以发生在身边的真实故事的背后,发现原来这个故事就是导演阿巴斯自己的亲身经历,而影片的创作起点则是他把这个故事跟朱丽叶比诺什说过后被她动人的反应所震撼,也是为了回应这种反应,从而展开了更多的探讨和扩展,使它成为了剧本,这么一看,这部电影就是他故事的副本。
詹姆斯米勒说,《合法副本》之后,他能够再写出一本书,处理另外的主题,名字就叫做《柏树与艺术的意义》。
但对这部影片来讲,这两本书形式不同、本质一样,所探索的都是同一个问题,即我们如何处理艺术、真实性、美,以及现实、意义与追求之间的重合与矛盾,处理观看角度方式不同导致的隔阂,最终仍然能够靠近我们最初的对真诚、美与幸福的幻想。
公路两旁的柏树
保罗·塞尚《棉兰城堡》影片开头的十分钟,两人刚刚上路,镜头忽然切换到人物视野的前方,路边有着形态各异的柏树。
柏树不是艺术作品,但影片中的柏树对观者来说是艺术作品。
更为巧妙的是,保罗塞尚的柏树被公认一定是艺术,而这个镜头的构图如风景油画。
这无关柏树本身。
即使柏树本身独一无二,具有美感,有着上百年的时间积淀。
由此,我们进入到对艺术、真实性、美以及意义与追求的探讨。
“Forget the original and just get a good copy.”电影的“原作与复制品”主题由新书发布会对理论的直接阐述引出,借由无数的细节和暗喻反复加深。
母亲与儿子的关系是真实,男人口中的他曾见到过的那对母子的故事是母子关系的赝品,是提炼与升华;故事中的雕塑是赝品,但在男孩眼中却是真实的。
如此层层嵌套、相接、呼应,仿佛站在风声回荡的山谷,四面八方皆是呼啸。
电影画面的处理也采用了这样的方式,借用玻璃和镜子的镜像,建筑物边缘的切割,在一个画面中展现不同的视角。
海报是金树的复制品,右侧是现场的金树,门框分割了两个平行发生的场景。
米勒在这个镜头中有三个形象,分别是大镜子中和摩托车小镜子里的形象,和站立在两者之间的本人。
在干枯的哲学背景下,电影对白避开了直接谈论理论可能存在的无聊。
两人说的话并不是教课书式的哲学探讨,而是主观性的、私人的、生活化的,与每日面临的真实困惑、两性不同的人生境遇密切相连。
两人争论的根源之一也在于,女人对世界的感知更加具象,而与此相比,米勒的理论显得自负而冷漠。
“It’s good for book but it’s not the same with the reality. When you are alone dealing with it, it’s fucking hard. I’m sorry.”既然谈到copy,那么就要谈authenticity,即真实性的问题,对真实性的追溯是没有止境的,蒙娜丽莎的画作是本人的赝品,但本人的微笑也可能是画家主观要求的,是画家心目中理想的一个赝品,而画家的理想可能来自于一种文化潮流,如此推导下去,真实性的讨论不会有结果。
因此抛弃真实性的意义,转向观者的感受,对观者的启发。
于是言,重要的在于观看和感受,看待的角度虽然是个人的、主观的,但也是富有创造性的。
雕像前的那对老夫妻分别对雕塑的感受截然不同,一个被“男人纯粹的力量”震撼,一个被“女人恬静的表情”感动,但都是丰富的、有逻辑的。
本片没有落入中年婚姻危机的窠臼的重要一点,即在于这个更抽象,与美学有关的理论背景。
它让整个作品脱离出传统通俗的共情模式,转为对艺术呈现形式和内容本身的思考。
但并不是说理论就高于生活。
阿巴斯兜兜转转还是想说,美好的感情,现实的生活,它是简单的。
可能得出这个结论的过程不简单,付出的领悟的过程不简单,但结果具有一种纯洁的简单性,一如钟声响起,飞鸟偶然掠过。
“There was a line between simple person and simple mind.”“我觉得她想要的,仅仅是你走在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头,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求。
对她来说,这至关重要。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这不重要,不关我的事。
不过一个简单的举动,就可以解决你们所有的问题。
“为何不去做呢?
你们都可以解脱,别让事情复杂化。
”
如果说“村庄三部曲”是以三部电影间的嵌套来探讨真实与虚构的边界的话,那么在《合法副本》里,阿巴斯在一部片子中就以更精巧的衔尾蛇式的互嵌进行着想法的表达。
法国女人(朱丽叶·比诺什饰)与儿子的互动在影片开头就令人玩味,比起冷淡又尖锐的儿子,妈妈在情绪上似乎更像一个幼体,倔强又拧巴,我们可以通过对话明显的感觉到她对作家有着非一般的感情,而他的儿子则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而当作家真的来到了女人的古董店,本片的讨论开始逐渐拉开帷幕,与片名同名的《合法副本》自然地引起了二人对于真实性的讨论,即“赝品”的存在是不是一个伪命题。
这种辩论在咖啡店“偶然”地上升到了实践,一个将错就错让女人和作家结成了一对“赝品”夫妻。
至此,阿巴斯逐渐显露他的意图。
尽管这段夫妻关系是虚假的,但二人还是很快的沉浸下去,仿佛真的将彼此当做了真正的配偶。
在这种沉浸下,如此有魅力的一对人很快都露出了自己危险的一面,这带来了更加深入的情绪体验,争吵冷战和好逐一上演。
至此,我们发现了,尽管两人之间的夫妻关系是假的,但两人的情感投入确实无比真实的。
当两人彼此交流时,对面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妻子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此时此刻他/她就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人,“赝品”和“原件”也就暂时不再重要。
这很难不使人想到最近盛行的“代餐”,无法真正进行的意愿与思想必然会选择这种形式。
艺术,之于人就是代餐。
关于代偿性,先贤们的论述可谓汗牛充栋,但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代偿,本质是人自我意识的强化。
在人身依附关系持续解体的历史进程中,我们认识世界的方式逐渐从他者手中回归到了我们自己身上,我们的感情,我们的思考决定了我们自己的世界。
正如同那个经典的论述,一个东西,看起来像石头,摸起来像石头,闻起来,听起来甚至咬一口都像石头,那它就是石头。
一个“赝品”,如果它能像真正的原件一样唤起我的激情,一样引起我的思考,那之于我而言它又与原件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电影给我们再现的究竟是不是真实又重要吗?
我们为什么要纠结于那个“遥远的”现实,又为什么指摘何为虚假的再现,重要的是我们当下的实感。
换而言之,除了我们自己的感受,没有什么是绝对“真实”的。
但这一切有着前提,我们应当是一个有着主观能动性的人,是有着强烈自我意识的人,正如片中的英国作家和法国女人,他们能交流,能争吵,是因为他们在乎自己的世界,他们渴望对方感受自己的世界,渴望被理解。
可惜,以上的一切都有着致命的缺点,艺术作为生活的“赝品”,作为现实的“合法副本”,是一种短暂而又极速的镇静剂,我们与这镜头后的世界始终隔着一层银幕,一切给我们的冲击最终都必然在回归后逐渐黯淡,正如同作家最终的离开是一个在开始时注定的结局。
可是,尽管结局已经注定,过程依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怎么去进入一部电影,怎么去经历一段时间,怎么去度过一种人生,这对我们来说才是真实的。
我看了63届戛纳的直播,也目睹了比诺什的封后,但直到今天我才弄到《合法副本》,明白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作品。
实际上,我的期待没有白白攒簇,这总比盼望一部中规中矩的文艺片有新鲜感得多。
《合法副本》有实验性,尤其是剧作的尝试与表演的深入。
我在第一次看此片的时候梳理剧情,结果是一片混沌,那是我忘记了这种影片应该靠感悟的,而不是条条框框,板上钉钉。
片中对白耐人寻味,既让人有切身之感的共鸣,又有不得不停下里细细品读的生活哲学。
这正是阿巴斯的高度,而他的方式就是通过角色的嘴巴讲出来的。
影片开始一本男主角所著的书即为《合法副本》,书中的副标题亦是影片的副题“一个好的赝品胜于原作”。
这其中对艺术的真谛与形式化做了很大的讨论,影射了很多值得思考的问题。
进展中,直到男主角和有生活困扰的比诺什交叉在一起才体现出生活性的一面。
可不可以这样认为?
男主角就是艺术性的,严谨,冷酷,固执,思辨。
注意他发布会的迟到,接手机,漫步城镇的时好时坏的心情,敏感的想法,这都是导演刻画人物的细节,让人物立住的细节。
而比诺什一方主要由于家庭的烦恼,她虽然热爱艺术,但一些大道理在现实的困惑中对于她是苍白的,比诺什急需一个出口,扭转思想的出口。
这样她在这次漫步中显得很抓狂。
想来可笑,男主角变为比诺什的丈夫副本只需要一个小的契机(在咖啡屋被误认为夫妻),或者二人真的有足够的天真来玩玩儿时的过家家角色扮演游戏,而且津津乐道。
这是影片为比诺什安排的出口,是艺术与生活的结合,更是《合法副本》在艺术论述著作与真人角色扮演的双关。
影片中所有说出来的主题也好,暗示也好,那都是面上的,就摆在那了。
而没有道明的才是我们应该继续思索的,这如比诺什戏后所说:一部好电影不在于它表达了什么,而是他留给人们多少思考。
我想阿巴斯在处理这种弹性的地方已举重若轻,信手拈来了。
让我们从真实角度出发来看待比诺什的问题,一个刚刚认识的艺术家真的能代替比诺什的丈夫吗?
男主角这个副本,也就是赝品,他来了个亲身实证自己的艺术论点,副本的价值在照进原作的基础上也有其内在的价值与意义。
而他对比诺什的帮助不是要一一解开与丈夫的琐碎矛盾,而是一个大的态度,他要做的只是奉献他的抚慰。
有很多他们所说的事件对不上(餐厅中,互相狡辩睡觉事件),但这也上升到了所有夫妻之间的矛盾争吵样板。
男主角也是在新角色中观察着婚姻的样子,这不是一个个人救赎而是对婚姻的阐述,更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何等大胆的剧作!
)记得影片中被比诺什采访的夫妻,他们都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对假夫妻的问题,这是他们的默契。
那个年长的男人劝解男主角要搭着妻子肩膀共同前进,这似乎更像对所有丈夫说的。
另外,从教堂出来的相濡以沫的老夫妻,丈夫搀着蹒跚的老伴,这样的景象是导演在刻意的歌颂模范丈夫的形象。
男主角这个合法副本为的不是代替谁,而是完成自己的价值——为了比诺什的宽慰。
更近一步说,他是所有丈夫的副本,发掘问题,解决问题。
对于比诺什,由于我对她的喜爱有可能妨碍正确判断,在此不多说。
但这个英国歌唱家的男主角确实可圈可点,这是他的处女作,我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有续作,这种情况下的却不易了。
就更不要说比诺什力压梅西尔,你可以细看一下,影片的中心就是比诺什,在跟镜头中往往都是只跟比诺什,而却戏份,人物深度也都在她那里。
她只是做好自己的那份罢了。
豆瓣对《合法副本》的介绍似乎不准确,“很不‘阿巴斯’的故事”,这很明显是意.法式的故事,注重角色内在深度,事件反而是次要的。
但其中阿巴斯的风格显著,无论以车代步还是以步代车,都是一种在路上的情境,配角通常都会以很有深度的交谈开导主角,这都很“很阿巴斯”。
你能看见阿巴斯的长镜头,干净的构图,听见深层次的思想转述。
让我觉得很考究的镜头是在“餐馆吃饭”这场戏,对话切换都是中性镜头,演员正对摄像机,这在普通电影拍法作为过渡镜头而阿巴斯却一直沿用,为何?
玩相机的人都清楚人脸三七分比较上相,很少有人敢直面相机在此是为了将演员的面部表情清楚的刻画,因为这种人物有深度的电影,演员眼神,微表情都是推动剧情的关键。
这还是一个导演,演员,观众的三线合一的用意。
阿巴斯镜头的考究是很有名的,很愿意与大家讨论。
我只能说,这不是“阿巴斯”的故事,但是是阿巴斯的片子。
想想看,大师们何以称为大师?
他们的标志也就是一种风格,让人一看就会发觉到他们的影子。
Like an art displayed in Mayfair gallery, masterfully executed, it looks intriguing and deep, but ultimately empty, forced and middle-aged.
大哥大姐人们。。。看到俩人坐车里开始唠,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一看导演,我就感觉大事不妙。果然。很无聊的文本,说了又说的话,阿巴斯总给我一种晕车的感觉,还是那种臭臭的车。
故事和想要传达的意念是不错的,但是作为一个不爱话唠的观众,我表示此片不是我杯茶。
(2021.11.14)我愤怒于豆瓣的评论区,是如此千篇一律、人云亦云,还老是那几个人,半桶水晃荡……
通过合法副本快速演绎了15年的婚姻变化,男女观念的无法和解,互相独立和需要陪伴、原作和赝品……这些分歧根本不是对立面,非此即彼的,为什么不能求同存异,非要针锋相对,至今无法理解。感慨:差异太大的人还是不要去挑战婚姻
创意很好,拍呲了
合法副本存在也是因为这意义的世界吧,价值源于附加的意义,情感也是于关系而言。因此实在尽是可替换的吧。目前为止最喜爱的阿巴斯作品,虽不在讨论虚构与真实,倒也不离意义和实在的关系,启用专业演员也完全不损其本性,形式上和日出日落相近但牛逼太多了。就方方面面都很好啊f484f5e5fe
走出国境,换种语言,能力不失,方得桂冠。
话痨, 摄影几乎乏善可陈, 讲话内容形而上学, 建议改成话剧一样可以演. 什么大师与否, 文艺青年臭捧这个装深沉真是浅薄得可笑. 你不是一个俗人, 行吗?!!
看不进去
31245人在豆瓣评分。2024年11月27日。不推荐观看。意大利托斯卡纳风景旅游片+哲学艺术话痨片+生活琐事话痨片。
这电影制片非常国际呀,一个伊朗导演找了法国女主英国男主在意大利拍了一部带有3种语言对白的电影。这类纯靠对白驱动的影片真的需要很强的专注力才能看进去,否则一旦lost掉就完全不知所云了。庆幸的是,这次跟住了,没跟丢,因此会觉得电影的表达非常有意思。阿巴斯不愧是知识分子,运用一部电影去仔细得讨论一个概念一种想法,并借角色在片中的扮演及互动以一种实验的形式完成对电影主题理念的传达,真是精妙。而朱丽叶比诺什出色得完成了导演的任务。其实关于“副本”这个问题,确实在内心中一直没有一个特别确切的答案,我自己似乎还是得面对一个非常具体特定的情况才能得出一个明确的判断,很难抽象成一种标准或者概念去一概而论。最后,片尾停留在一个窗户的镜头,让窗户构成的取景框作为字幕流动的幕布,真是太妙了!
阿巴斯变话痨并且玩起语言游戏,开篇就很考验观众的专注度,到底是听作家布道,还是看女主搅局,这都因人而异。后半段作家逐步走进丈夫的身份当中,不断切换的语言也暗示角色的复杂程度,最后不论是真品还是赝品,都只是本体的某种存在罢了。PS:在这儿必须赞一下深圳百老汇的影展字幕。
靠,Juliette Binoche还能更charming一点么
一直在说话,完全看不进去。
平静的叙述+大量的对话,片中的哲学命题也没能引起太大的共鸣。
【中国电影资料馆展映】胶片版。恕我愚钝,电影快结束才想明白男女主角的关系。夫妻?前夫妻?父女?……其实就是一对初次见面的男女,在实践着男主的理论:仿品也有价值。电影里甚至对白语种参与叙事。男女主角对白语种的切换亦是身份的切换。长镜头很阿巴斯。话唠与跟拍让人想起爱在三部曲,看得舒服
无论是原创还是副本里,婚姻永远一地鸡毛。
。。。。
such a lousy movie. full of cli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