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的白灵是个灵秀有理想的女子,让孙铱演的像个神经病,从头到尾的装傻充愣,卖萌嘟嘴加瞪眼,演的跟没脑子的傻子一样。
毁剧能手,非她莫属!
再说看过书的都知道,很多写白灵的地方都是一笔带过,根本没那么多的戏份,这剧为了撑够八十集,强行给白灵填了那么多毫无疑义的戏,浪费时间看她装疯卖傻,恶心透了!
一直很想写点东西来抒发对剧版《白鹿原》的想法 首先,无疑这是一部目前在我心目中唯一能跟《茶馆》抗衡的小说改编剧。
儿时看这本书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一本对情欲的描写非常直白的乡土小说,那个时候谁要有这本书,肯定在班级里传阅到掉书页。
而那个时候就对田小娥形成了一个固有印象,直至成年后的我,还一直认为田小娥就是被人唾弃人人可以玷污的破鞋。
直到看到剧中的田小娥,我才明白以前的我看到的田小娥,其实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符号罢了,一个已经被身边那些卫道士定义下来的一个符号罢了。
真正的田小娥只是一个被卖进地主家的姑娘,一个敢于为了自己幸福迈出那一步的烈女。
她只是做了别的女人不敢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也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就要背负所有人的指责?
当看到田小娥被反手绑着押进祠堂时问孝文“你们为什么绑我”的时候,真的哭的都看不见画面了....在偌大的白鹿原上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她说句话,冷冰冰的眼光窥探着她侵扰着她,她被当众羞辱,被所有人冠以恶名,越抹越黑,女人嫉妒她生的貌美,男人嫉恨不能占有她的身体,所有的恶都在这些人的脸上显露出来,田小娥像一面镜子,折射出这些人的善恶嘴脸来。
田小娥就像是戳破白鹿原天际的麦芒,在这个氏族控制的原上,一个自由不受约束女人是没有办法在这里立足的,这也是白嘉轩早已看清楚的事情,好在他宅心仁厚并没有想着去逼死这个在他们看来伤风败俗的姑娘,但是道德和祖祠里的牌位压着他让他根本就不能有一丝妥协的余地。
这个被一步步必入绝境的姑娘,在一窟破窑里抱守着心中的幻想,以为能等到黑娃回来却等来了鹿子霖的阴谋,以为能跟白孝文携子嗣入祠堂,却只换来了一把冰冷的锥子锥烂了她的心。
最后还是死在这暗无天日的破窑里.....陈忠实老爷子说他写道田小娥临死前回头看见鹿三喊了一声大啊时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如果你能想象一个被你刺死的人临死前对你还是尊敬的叫你,你真的良心不会温软一下吗? 炕上的田小娥没见上自己男人最后一面,没看到自己孩子出生的一时,但却在临死前叫了最后一声大这一声大足以把整个封建制度击垮,把整个原上那些龌龊的卫道士击垮!
《白鹿原》之所以能成为史诗级的一部长篇巨著,错综的人物关系和鲜活的时代背景还有对角色命运刻画,都是成就他的关键,一个塬上的演变,一个氏族的衰败,一个家族的崩坏,一个个女人的悲哀。
我一直跟朋友说,这剧看得我心疼,我是在原上长起来的孩子,我看见过奶奶家下地干农活,知道他们怎么收麦子打粮食。
闻见过原上那干燥的土腥味,也知道那片土地上的人是多么干净善良。
但是我心疼不仅仅是塬上的人和事,我更心疼的是这个时代早已经离白鹿原远去了,这部剧是典型的叫好不叫座,分析其由其实是因为没有办法和现代人产生认知共鸣,读过小说的可以找到当时的那段记忆,但没有接触过原著的人,可能除了对激情戏比较感兴趣,完全不会在意那片土地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记得最深刻的是,百灵躺在床上跟田小娥说“你要是活在那个时代,不知道有多美”,当时田小娥一脸呆呆的望着白灵问道“那个时代是什么时代?
”我想说或许田小娥真的到了那个时代,对她来说也未必是见幸事。
还是留在我们心中最好,我们都会好好守护她的这份真情!
一个女人的一台戏,田小娥死后,白鹿原再无浪漫可言。
一个女人的一台戏,田小娥死后,白鹿原再无浪漫可言。
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人都会长大,观念也会慢慢变化,以前瞧不上原上的人,觉得他们眼光短浅,愚笨守旧。
现在长大了,再回头看那些个以前村口的黑牛大和瘸着腿来我们家串门的碎大,他们的故事也不比生活在城里的人平淡,也会泛起带着麦芒的精彩
白嘉轩的人设简直越来越偏了。
书里面的人设才像是传统社会一族之长,白孝文跟田小娥之后,就被他赶出家门,饥荒的时候媳妇不吃饭饿死了他也没什么大反应;白灵不结婚,跑走之后,白嘉轩也说就当她死了,黑娃带回来田小娥就是不让他们进祠堂;白嘉轩看人也没有电视剧里面那么透彻,白孝文重生以后,进保安团,最后当县长,白嘉轩是很高兴的,觉得自己换地换来了风水宝地;黑娃被招安以后,白嘉轩也是接受的。
还有书里白嘉轩对鹿兆鹏是没有电视剧里面那么看的好的。
土匪,通奸,抽大烟,这都是原则问题,不能触碰的。
男的不像传统社会那样种地或者读书做官,女的不在家里相夫教子,白嘉轩都不认同的。
白嘉轩也不是电视剧里面那么好,种罂粟不是电视剧里面那样种的,和鹿子霖换地也不是那么换的,都是出于他自己很大的私心的。
书里好几次以德报怨救鹿子霖也不全是好心。
他就是要让人把他和鹿子霖对比,看鹿子霖是什么样的小人,看他怎么正人君子。
这样做当然对族里人是好的,树立一种精神,但对他自己其实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是一种征服的快感。
就像做慈善,真正就是为了帮助别人,和既想帮助别人,同时还想带来一些别的东西,这两种心态还是不一样的。
电视剧里白嘉轩的这方面没有体现。
电视剧里面和小说都有的情节改编了的不说。
白嘉轩找土匪借粮是怎么想的?
土匪就是土匪,打家劫舍,杀人放火,这些事他们都是干的,不是有的演义小说里面劫富济贫的好汉。
打断白嘉轩腰不说,书里他们杀了鹿泰恒的,还有白牡丹黑牡丹什么的;电视剧里面也强奸了孝文媳妇,这是真正的土匪啊。
找他们借粮,(且不说电视剧里面土匪怎么存那么多粮食),白嘉轩你还有脸进祠堂????
中国古代讲什么:生死事小,失节事大!!!
你为了不饿死,虽然说是为了全族人,你去问土匪借粮,通匪啊!!
你仁义为了族人不饿死,你把家里的黄货白货拿出来买粮好不好,你卖房卖地买粮好不好,粮食是有的就是贵而已,不然西安城里人还活的好好的。
从电视剧里看西安城并不远,鹿三一夜就能来回。
你能通匪,还当族长,还教训别人,那为啥孝文、小娥、狗蛋通奸就得被打的半死不活?
孝文不说,狗蛋还是个光棍,一进门就被抓了;黑娃跟田小娥凭啥不让人进祠堂?
自己要正,要腰杆直(虽然电视剧里面形象上一点也不直,没有断腰前后的对比,书里腰可是直不起来了,像狗一样)不然你怎么管别人。
冷先生也得说一说。
电视剧里冷秋月的事情尺度变小了,为了过审嘛可以理解。
但是女儿疯了出去乱说话,你一个大夫上来就下重药把自己女儿毒哑了,你不先好好医治一下吗?
而且电视剧里冷秋月之后还好了。
书里他先医治了好几次,实在治不好,疯的时间越来越长没办法才下重药的,吃了药之后不疯了,但是也没好。
而且冷先生的人设在书里也更好,就喝酒来说,他喝酒是没有感觉的所以从来不喝酒,告诉白嘉轩白孝文的事才陪他喝酒,虽然有的魔幻,但是和人设很符合。
电视剧里的冷先生后来喝酒解愁,不够冷先生。
最后,白灵的王翠平和鹿兆鹏的余则成,你为了主旋律加一点谍战戏我也不反对,但能不能智商高一点?
就电视剧白灵那样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去搞谍战?
就说毒死叛变的姜政委这一块,突然来了一个细皮嫩肉,一看就是知识分子的女的送餐,还把泡馍做成一团糊,你敢吃???
(不说怀疑白灵身份了,就说作为一个羊肉泡馍爱好者,做成这样的泡馍你也吃??
不甩她脸上?
)共党三少鬼鬼祟祟躲在人门口,就在那站着,也不找点事做掩饰一下,你们在那站着干啥?
等着万一失败全军覆没???
白灵出来还直接就找他们,门口那些特务一点业务水平也没有?
中毒还直接送医院,医生是自己人,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让这个医生想办法带药过去救??
还有那个士兵,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几个大洋,你就不进去看一下了?
这么巧合的时间段,还不想让你进去看,你就不怀疑????
但为了增加谍战难度,又安排了一个爱管闲事,天天观察小夫妻俩夜生活的爱嗑瓜子的女房东,白天也天天坐院子里观察,这样的富家寡妇能不能去打打牌,喝喝茶,天天关注人家小夫妻俩的生活是什么癖好。
加戏也加的有质量一点行不行,不要落到和一般流水线抗日剧一样的弱智剧情。
有时候吧,你拍一部戏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有个交待,对跟你一块儿在这儿干了两百多天的这帮兄弟有个交待,对等着这部戏的观众有个交待。
—张嘉译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事儿就是这样,就像我们出手打一拳,你使多大的力气,它反弹给你就是多大,这部戏拍得非常的辛苦,一点儿都不惜力,等将来剪起来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个力量在一点一点的积蓄,你花的精力,下的劲儿,全部都在画面里,一点儿都没有遗失。
—何冰
电视剧《白鹿原》播到第三集的时候,我就不想看了。
第一集播出于四月间,我带着小说去沙漠小镇出差,想着抓紧下班时间先把它看完,我一小时快则可读十万字,赶在前五集播完前看完小说,非不能也。
然而第二天这事儿就不急了,剧停了。
一停便停了很久很久,小说读完,复播还没影儿,回头想想那硕果仅存的第一集 —— 怎么和原著完全不同啊?
直等到第三集,还是和原著大不同,心中窃觉改编得不好,演员也选的不够准确,诸如朱先生、冷先生和鹿子霖等等,和书里的刻画不贴。
书中的鹿子霖有邪气但非京痞,冷先生的城府须更深些,朱先生没那么大的土气。
我没再继续看。
意兴阑珊。
几个月后,偶然间看了某集的预告片:鹿兆海从重伤中撑过来,听说白灵一直守着他,心中触动,爬起来四处寻找,最后在门口看到了对方,他毫无血色的脸上绽开笑容,天真善良——那时我在想,这演员真不错,严丝合缝。
邓伦肯定不是所有演员里最出众的,但我重新去看《白鹿原》的原因,确实就是他在那一幕中的严丝合缝。
其实他的长相不符合原著,鹿家兄弟本是深眼睛,“眼睛上罩着很长很黑的眼睫毛”,脸色红润,那模样大概有点像意大利人,演员却是丹凤眼,面容清癯。
书中的老二鹿兆海“热情,单纯,聪慧”,笑得谦和,白嘉轩管他叫“鹿家那个二货”,这几样,演员倒有。
不过,我所欣赏的邓伦的严丝合缝,并不是与原著的严丝合缝,剧本做了太多改编,无论他怎么演,已无可能吻合原著,甚至也不能说他对剧本实现了百分之百的精确再现,到了兆海一路拼杀升到团长的部分,演员实际上是没撑住,不太像个中层军官。
所幸,这部分戏不多。
以我之见,在大部分剧情里,邓伦的演出算是相当符合具体场景下的具体人物设定,是谓“严丝合缝”。
比如前面提到的那一段,书里只写兆海抬石头去补城墙豁口时胳膊被围城士兵击中,从此下定决心要从军(因为他发觉枪杆子里才能出政权?
)剧中却添上大量旁枝,让兆海这个匆忙上阵的学生兵守城守了一夜,连自己胸部中弹都不知。
医生动刀相救,白灵怕他活不过来,说了种种的话,甚至把胳膊塞到他嘴里叫他咬自己。
兆海伤势沉重,全无回应,但始终没有咬。
他舍不得。
这其中兆海只是捧哏罢了,戏点是白灵是对他的情。
邓伦没有台词,也几无动作。
我看到兆海的眼睛开了又合,神采黯淡,似乎是在生死一线间被拖来拽去,平日里灿烂的神光,此刻全部褪去,让我这个观众觉得,这人仅存的意识里只剩一个“挺”字,只剩他对白灵的根深蒂固的不舍。
任何人看见自己的爱人如此,都不免说出最动情的话,邓伦默默替对手垫好舞台,她只管去发挥,在捧哏的位置上,他尽职尽责。
在这个段落里,两个年轻人把一切都挑明了,白灵用言语的表达,兆海用无言的不舍。
可白灵后来竟说,她从来就没爱过兆海 ——— “你死了我也活不了”,这种话岂是能对不爱的人说的么?
照书里的排铺,我只能说陈忠实先生太偏爱白灵,也许他是想在故事里反抗对女性的旧思维,但这种过度偏爱反而暴露了他仍是旧思维之中的人,反而把这个人物变得不通情理,她的一切都是新的,她做什么永远是好的是对的,她就是白鹿精灵 —— 这种人只能在童话中存在,在魔幻主义小说里就已经很难立住了,而电视剧更进一步放大了这不通。
剧情越走越诡谲,越看到后来,我越觉得自己当初弃剧的决定并不草率,无论在文学史上如何论定,小说至少逻辑通顺。
电视剧里白灵的反复无常,让人觉得她的人品大有问题。
书中兆海和白灵青梅竹马,彼此间早知心意,她内心深处不舍他去从军,立志要等他,离别前两人紧紧相拥而吻,她胸中一阵轰鸣 —— 他们之间,纯粹是“政见之争,宛若仇雠”,才不能在一起。
到了电视剧里正好相反,倒是兆海试探地问白灵自己不走了如何如何,那一刻的他不想革命不想翻天覆地,只想守着老婆孩子好好过下去。
而白灵却回他说你忘了你说过想去外面闯一番大事业吗?
显然是觉得男子汉新青年岂可困在小家里而放弃革命?
兆海看出她的意思,只得收起心事 —— 此去隔山岳,生死两茫茫,再见的竟是个自认从来就不爱他的她。
如果从来就不爱,而且明明知道对方深爱自己,何不早点说清楚?
她这样是存心要占便宜、长长久久地占下去吗?
看过一个以张信哲《信仰》为BGM的白鹿原MV,我窃以为这歌仅仅选对了一半:“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不错;“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大谬,结局不会变。
剧中的兆海抱不住白灵,她自己就像是革命,不会停留不会消停,她爱的也是革命,鹿兆鹏是革命的化身。
由始至终,这个剧中的白灵可能真的就没爱过兆海。
而他对此心知肚明,就算是占便宜也由她占去吧,你不爱我,我还是爱你。
邓伦在访谈中说他把剧本看了三遍,为兆海流了七次眼泪,觉得这人从小到死没有得到爱,从当初的阳光灿烂,最终归于孤寂。
他的理解是准确的。
兆海从军前的那场告别,演员的侧脸激动地微微震颤着,急促的呼吸陡然休止于一个节点上,他没说话,把气屏住了,像是关掉了情爱。
人物心内跌宕却不敢强求,都在那暂停的一息之间。
大概就是因为剧本太荒诞,所以和邓伦演对手的女演员,常常演出一种错误的效果。
仍以前文提到的那段情节为例:兆海在门口看到白灵,抱住白灵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演员做的这个动作是自然而然的。
而她的动作是立即把他的手拉开,神情中并非羞涩,而是略带反感,看得我心里直嘀咕:这一对演员演的是同一出吗?
也许在女演员看来,既然基调是“白灵不爱兆海”,她肯定会拒绝他当着众人举止如此亲昵。
可她忘了,一个故事是有前因后果的,就像一段对话有上下文,前因是白灵没日没夜地守着兆海,想一起死的心都有了,就算是朋友之爱,此时看到劫后余生的对方突然站在自己面前,应该抗拒吗?
可能抗拒吗?
可她没有情不自禁,也没有不知所措,完全不像个正常人。
而邓伦没有(也不能)纠正她的不正常,还照他的理解在走,他的演法是在那一瞬间倾倒给对方最大的爱意,就像在上一幕中一样,他没有台词,只用笑容挑明一切。
必须说鹿兆海这个人物是演不坏的,也许正是因为作者对他着墨不多,原著中的他已是个没有污点的人,连白嘉轩都有换地的污点,终身难以洗脱,更不要说书中其他主要人物。
加之剧本为了强化白灵的浓墨重彩,安排兆海时时捧哏,硬是把他从一个没污点的人改编成了一个完美的人,让他去做最大的牺牲和最大的包容,对国对家对父母对哥哥对爱人,都无负无私,因为他哪怕有了一点点私心,就该翻脸,这哏就捧不下去。
照演员邓伦的说法 —— 怎么会有这么惨的人?
虽说演不坏,要顶着剧本荒诞的逻辑一直捧哏,还要让人信以为真,也不容易。
我觉得演员邓伦的气质中有一种天真的、清澈的东西,所以他进入这个人物的时候首先不至于让人觉得矫情。
城府深沉和天真清澈同样难演,两者都很难让观众相信,前者往往脸谱化,后者则容易失之滥情。
其次,邓伦捧哏时的负责态度其实帮了他,螺丝壳里做道场,戏份虽少、位置虽偏僻,还是会被观众看到。
故事的尾声中,鹿兆鹏拜托弟弟护送自己怀孕的妻子避走他乡,兆海去接人才发现原来白灵成了自己的嫂子。
书里的兆海虽然也坚守了对哥哥的承诺,但激愤之下说了许多恶毒的意气话,在电视剧里他很快便冷静回了当初那个少年,话还是那话,情还是那情,一路走来,始终如一。
有人说,在剧中兆海才是白鹿精灵 —— 何必要这个神神叨叨的头衔呢?
精灵不是人,自然不像人,没人味儿,不懂烟火人间。
兆海可不是这样,他只是应了朱先生的盖棺定论:“白鹿原上顶好的一个子孙战死了……”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by理图,任何形式转载请先知会、联系作者。
白鹿原 (2017)8.82017 / 中国大陆 / 剧情 / 刘进 / 张嘉益 秦海璐附:《邓伦功课(二)》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note/691025073/&dt_dapp=1《邓伦考卷》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review/9640237/&dt_dapp=1理图文艺评论合辑: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doulist/110046342/&dt_dapp=1理图散文合辑: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doulist/110167845/&dt_dapp=1
这个世界存在的,是一群竭尽全力的人贡献着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去创造没有瑕疵的东西的人,他们深知自己的局限,不可避免的出现瑕疵,却依旧面对现实强加给他们的一切,勇敢斗争,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理解屈辱中的美感。
山本耀司。
今天做完了正剧最后一个特效镜头的修改,七集的纪录片还有最后的两集精剪,离最终完成这个干了两年的活儿,越来越近了,去年一月,纪录片的镜头里,每一位杀青的演员都流了眼泪,觉得终于打完了这场仗,终于坚持到了最后这个能够给白鹿原消场的仗,今天,我也马上就要体会他们当时的心境了,没有激动,反倒很平静,就像冰哥说的,这部戏就像是我们的孩子,一旦她离开了我们,她就有了自己的命和运,我们不能要求别人爱我们的孩子,但是我们自己会一直爱她,在很多年以后,当我们回忆起一起奋战过的2015年,我们会说那一年,我们干了一件没有让自己后悔的事儿,这是我们得到的最大的犒赏,没什么可去抱怨。
大多数人开始知道冰叔都是因为电视剧《大宋提刑官》,冰叔在其中主演宋慈。
是一个屡破奇案但两袖清风,粗布麻衣又心系百姓,全方位清白廉直的人物形象
年幼时比较容易对电视剧中的正派角色优先好感。
是一切美好的化身,而反派既为恶之代言。
正派的心态和走向很好揣摩,总之伸张正义铲奸除恶,更容易贴近人之常态,但反派的心态却不那么好猜,需要把日常中扭曲的观点或心态,演成角色的固定性格甚至是本能反应。
正派多数时候只需要正常表达,反派必须有夸张的表演和反应,所以心里是一直比较默认可以撑起反派的演员更有演技。
当时看《大宋提刑官》的时候,并没觉得冰叔有多出彩,但最近看了《白鹿原》,冰叔扮演鹿子霖,是一个和宋慈完全不同的角色,反差巨大,可能对提刑官形象过于根深蒂固,差点被违和感吃一个跟头,不过很快被冰叔爆棚的演技折服 没怎么看过原著,甚至连《白鹿原》改编的什么话剧电影都还没看过,基本上对鹿子霖的认知完全是通过冰叔的演绎理解的。
鹿子霖本性并不坏,但个性要强,喜欢和嘉译叔饰演的白嘉轩争高下,关于这一点,鹿子霖大概是受到了他父辈的影响,他的父亲就和白嘉轩的父亲就在白鹿原上斗了一辈子。
片子中白嘉轩是族长,是一个腰杆笔直,行事磊落的汉子,对比之下,鹿子霖是一个喜欢动歪脑筋,有点市侩有点自私又有点喜欢逞口舌之快的小市民。
当白嘉轩和鹿子霖相遇铜矿的时候,这种对比更加明显,这种对比不仅仅是简单的台词与对话的对比,而是一种作为有这样特质的一个人从头到脚气质上的对比。
冰叔在扮演鹿子霖的时候自己有设计很多小细节,并且他很清楚地知道扮演这样的一个角色,他放开的度该在哪里,太放开容易惹人厌烦,放的不开又不能好好的表现角色本身。
去祠堂假装陪白嘉轩跪祖先那场戏,白嘉轩即使是跪着也腰杆笔直,但鹿子霖刚跪下身体就蜷在一起,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设计,反而更加放大了两个人的性格对比。
(之前看到有的人说,嘉译叔因为驼背不适合演白嘉轩,在这里想替嘉译叔说一句,其实白嘉轩挺得最直的不是腰板,而是精神)还有最近几集,鹿子霖从城里开会回来和大家讲皇帝已经被参议代替,有人问参议是什么,鹿子霖一时讲不上来,很多演员的演法可能就是动动眼睛作势自己想一想,但是冰叔先垂眼,稍微扭脸避开目光,然后砸吧了一下嘴,然后再扭脸,假装强势和大家讲,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已经把人物的心理传达到位了。
只有对角色人物有深度及深刻的琢磨与考量,演员才会真正的融于角色,才能以己之思贯彼之魂,才会出现像自然流露的动作与细节,冰叔在对鹿子霖的演绎上,真正做到也达到了这点。
《白鹿原》口碑上很大一部分成功都仰重在参与戏中的戏骨们,他们有通过时间打磨淬炼的演技,有对角色认真揣摩的态度,越老练越谦逊。
拍摄前一起体验农村生活,干农活,和村民聊天,努力让自己融入这里,身心稍微有所代入,再正式开始进行拍摄,这样才能有味道。
《白鹿原》在团队制作上确实用心,加之禁播门反倒加深对此剧的好感,强推一发,期待后续。
这段是书上没有的。
兆鹏去白鹿书院找朱先生问问题。
兆鹏:“那些绑匪想的啥您咋都知道?
”朱先生:“因为他们是人,是人都有弱点。
”“娃你咋那么大胆敢咬绑匪,不怕吗?
”兆鹏:“怕,可是我得救我爸啊。
”“朱先生,我妈没把全部的钱拿出来,这件事我不告诉你心里堵得慌,可我妈说了,她得为我和弟弟的将来做打算,可是我并不想让我爸死。
”朱先生:“你妈更不想让你爸死,可他更心疼你们,她明白,人活着不容易。
”兆鹏:“可是我觉得人为了活路才会拼,才不会害怕。
”朱先生:“这都是跟谁学的呀。
”兆鹏:“跟您,您早看出那些断手不是我爸和嘉轩伯的,可您没说,您想让我妈和全村人急,让全村人都急,都不怕这些绑匪。
”“您把绑匪围住的时候,给他们留了条活路,这样他们就不会急,不会杀我爸和嘉轩伯,更不会杀其他人。
”“您让白兴叔他们学猛张飞,让绑匪不敢开枪。
可我上去咬那人的时候,您可以让全村人都来救我爸。
”“好几次您都可以把那些人按住,要是有更多的人像黑娃那样打着弹弓就好了。
”朱先生:“那会死人的,娃。
”兆鹏:“绑匪也会死啊。
而且乡亲们的钱也可以留下。
”兆鹏鞠躬退去,朱先生背影自语: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这段话颇有深意,涉及到革命问题,无论是自己的队伍还是敌人的队伍,反抗往往是在被逼急之后。
朱先生代表一种国人传统思维,即非战,哪怕稍有损失,只要让群体相对安逸也是值得的。
可以联系南宋的偏安,虽然耻辱,可是换来了相对和平,毕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战,百姓苦。
这被视为汉民族的“羊性”思维。
兆鹏代表一个革命分子的雏形,一种“狼性”、血性。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虽然会死几个人流几滴血也是值得的,能保住集体长久利益。
中国传统知识分子不需要唤醒生民的愚昧,不需要唤起大众的反抗,而只要秉承“为生民立命”的遗训,代生民发声音。
近代知识分子却是和大众站队的,希望籍众人之力形成压倒性实力。
这也给兆鹏将来的革命埋下伏笔,可以说这段对白颇为巧妙。
仙草满足了我对中国女人所有美好的印象。
她身上有着中国女人特有的温暖淳朴,有着让人欣喜的顽强生命力。
“大饥荒没有饿死,瘟疫没有病死,雪地里没有冻死”,这样一个女人足以引起白嘉轩的注意了。
仙草身上有种热血劲儿,就是因为这股劲儿,她“捂热了”雪地,自己没冻死还让萧寂的大地萌发绿意(后来证明是朱先生的“鬼计”但是作者之所以这样设计也是为了佐证仙草勃发的生命力),也是因为这股热血劲儿,她可以为她男人赴汤蹈火,“姐夫说了,如果有人要伤我性命,你会跟他拼命”,又捡回一条命的白嘉轩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得意洋洋。
也是因为这股热血劲儿,她扭转了白嘉轩克老婆的留言,在前边连死六房老婆之后,顽强的生存下来,还活的特别热火朝天,生机勃勃,她为白家生了4个孩子,三男一女,打破了白家绝后的诅咒,延续了白家血脉。
仙草身上还有股中国妇女特有的淳朴气儿,手脚利索,忙上忙下,家里家外收拾的井井有条,鹿三对白嘉轩说:这个女子太能干了,一个顶仨。
仙草最擅长手擀面,会在白嘉轩被馋虫搅得上蹿下跳的时候,手脚麻利的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来抚平他的五脏庙,不仅让家人吃饱喝足打着满足的饱嗝,还可以在外人来家做客的时候,凭着这面,为白嘉轩长脸,后来更是成为“降服”徐先生的利器,作为吃客的徐先生,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对吃食分外讲究,仙草做的手擀面却让这位游历全国的徐先生再也挪不动脚步,终于应了白嘉轩的邀请,成为白鹿原第一个教书先生。
在白鹿原,不管是无知的童叟,还是八卦的妇孺,提起仙草都纷纷竖起大拇指:白嘉轩娶了个好婆娘。
仙草严守女子三从四德,上孝公婆,下教子女,待人宽和,而且关键时刻还能为白嘉轩献策解忧。
白嘉轩为了瞒父亲,造假鸡毛信,好不容易找到红的发紫的鸡毛,却对红漆束手无策,这个时候,仙草拿来了蜡烛和印泥,才让白嘉轩过了这一关,瞒住了前来盯梢的田福贤,让他避过了血光之灾。
像仙草这样的女人就是男人口中的“贤内助”,古人眼中的“贤妻良母”,子女口中的“慈母良师”,我们所说的“旺夫相”吧?
第一:存在和一些热播大剧的时间上的重合,造成流量的流失〈不要问我,我也不清楚_(:з」∠)_〉第二:受众面较小,收看的人较少,盈利问题(PS:毕竟现在利益至上)第三:就是审核问题了,可能是某局发现,你懂的( ̄∀ ̄)以上,只是臆测,臆测,切莫当真~( ̄▽ ̄~)最后,还是非常希望看到《白鹿原》能够尽快回到我们的怀抱 |・ω・`) ,毕竟,我不是一个喜欢小鲜肉的人 2333~
制作良心,撇开白灵换角的事不提,立意和原著相差太多。整得和tvb豪门家族戏一样,真是浪费何冰老师的表演!有点心疼自己冲乐视会员的50块(露出了穷酸相)
达!扼想吃面!说实话看到60集很多次因为白灵想弃了,看过原著的快来告诉我,真的没有什么俗了吧唧的假夫妻这种情节吧!陈忠实没那么狗血吧!每次看到片头一闪而过的照片都想问,真不值当多给几秒吗?但我依然会为了白嘉轩鹿子霖和鹿三打四星!
陈先生病逝一周年。【白鹿原上有白鹿,世间再无陈忠实】,10年立项,6年筹拍制作,总投资2.3亿元,提前10个月布景,开拍前集体去农村体验生活20天,94位主演,400位工作人员,40000多人次群演,大规模转场10次,拍摄227天。以小说内容和制作规模来看,4星半还是可以的。
怎么港呢?这样一部片子,在鹿兆鹏他们胜利后近七十年,还是只能删减了再播,可叹。现在的播出版,结局对于全剧而言明显弱了,无可奈何。
改得缩手缩脚,演得缩手缩脚,对比电影版过硬的选角,TV版可以说一言难尽,老演员还能看,年轻演员真的都太浮夸了,另外摄影和色调一直是国剧的硬伤啊
和母上一起看,一开始意外地好看,但后来的改编一显仓促二就是呵呵呵。
这版《白鹿原》塑造得最成功的不仅仅是白嘉轩、朱先生这样的伟光正,也不仅仅是猥琐蔫儿坏的鹿子霖,而是中国底层小人物的众生相,陈忠实先生用深刻的笔触,刻画中国人的勤劳与善良,懒惰与劣根性,有贼心没贼胆。三位老戏骨首推何冰,能将一个并不讨喜的人物分寸拿捏到位是需要本事的,一个北京演员能从生活方式上融入当地毫不违和更显功力。年轻一代的演员们除了白灵剩下的都很不错,雷大头翟天临演技一向是在线的,李沁和二凤也很惊喜,除了白灵。这位女演员演白灵之前能不能观摩一下周迅和赵薇20年前的表演,太平公主和小燕子才是真正的灵气,而不是你这样装疯卖傻。
导演是对关中平原有什么误解吗?为啥在黄土高原拍白鹿原……
原著粉心情很复杂…选角比较失败,白灵黑娃田小娥完全没有代入感,但鹿子霖白嘉轩又太像了…荒诞的感觉少了一些,有些改编不大合理
看的90分钟片花,期待基本落空了。情欲拍的很遮掩,情感倒是很露骨,情节剧化程度远远超过预期,田小娥成了苦情教母,白嘉轩和鹿子霖变成嘴炮冤家。不是我原著原教旨主义,只关心仁义和悲剧性,只能说比王全安还没抓到点子上。地域性呈现也很失败,不管是方言还是乡土场面。
一星扣给大白灵的演员 一星扣给腰杆不直的白嘉轩 本来还想扣一个张嘉译塞关系户 但看在何冰演技神的份儿上……
和原著差距太大
确实是一部不错的剧,这几天在电视在追,就是白灵这个演员不喜欢。
这个百灵确定是白嘉轩生的,不是村头二傻子生的?
我们需要多一些这样的电视剧,而不是满屏的欢乐颂深夜食堂,多一些翟天临这样的年轻演员,少一点流量鲜肉小花,多看看何冰张嘉伟刘佩琦演戏,这才是高级的消遣。只可惜被删减和匆忙收尾。
偏离原著,弘扬主旋律,负分滚粗
看了一集就看不下去了!!那些捧臭脚的粉丝是不是没读过原著!就陕西话这一项我就完全出戏了!更别说原著中的血腥,色情和政治不正确了!
觉得嘉译大哥应该去拍人民的名义。
这部电视剧里的女人走路是典型的裹脚女人小碎步,小时候见过太姥姥走路,就是这种姿态。考究!就冲这一点,给五星。
开头就发现改动颇大,演员都不错,继续观望。ps:关于口音问题,说普通话怎么了?尽量还原陕西话的风格就够了不是吗? 当初青岛往事没说青岛话;红色也没说上海话,说的也是上海口音的普通话,怎么就没这么多人挑毛病?如果演员练了一口不标准的陕西话,你们也一样会挑刺吧,真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