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貌似是我看过的所有可以算作鬼片的电影中最伤感和压抑的一部。
导弹、金子与石头、魔鬼,各种细节映射着由不停止的战争与政治交织出的世界图景。
鬼不鬼的在本片中除了一点点的渲染外与恐怖丝毫无干,有的仅仅是落寞和无可那奈何。
Casares院长的角色刻画完满曲折,在最初我还以为他要黑化然后欺负正太(特别是在他展示那几瓶酒的时候)……可角色的变化却转向坚定与爆发。
这个角色一直在逃,直到Carmen的死使他终于立定,拿着枪在窗口守望。
这个画面太美了。
这其实是一个挺俗的故事,但是讨巧的影片类型和精彩的细节与气氛使它相当出色。
在其创作生涯早期,吉尔莫·德尔·托罗无疑是一名左翼导演,甚至是西班牙第二共和国的精神公民,《鬼童院》《潘神的迷宫》便是这位墨西哥新浪潮主将在这个阶段最具代表性的两部作品。
值得一提的是,在西班牙内战期间,墨西哥几乎是人民阵线唯一的盟友。
正如韦斯·安德森对二战中的犹太流亡者的执念,托罗对于西班牙内战的情怀已然超越了他的时代和国籍。
两位导演都拍出过传奇式的战争电影,前者是《布达佩斯大饭店》《犬之岛》,后者则是我们今天要提到的《鬼童院》和《潘神的迷宫》。
这两组电影有着高度相似的历史气质,不过这次的主角不是安德森,就不再赘言了。
《鬼童院》剧照我们来看一下,《鬼童院》这部影片到底讲了些什么东西?
它与后作《潘神的迷宫》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带着历史眼光观看本片的观众应该能够看出,这部电影完整地映射了西班牙内战中的一切政治元素:卡萨雷斯 / 死婴:封建的西班牙,地主卡门 / 十字架:传统的西班牙,天主教,瘸了一条腿的老母亲哈辛托 / 猎枪:弗朗哥,长枪党淘金者:德意法西斯,兴冲冲来急匆匆去的强盗孤儿们 / 长矛:共和国民兵国际纵队:国际志愿者“力量的种子”:革命桑德 / 亡魂:死去的西班牙永不引爆的炸弹:西班牙的未来,无止境的痛苦明白了吧?
电影中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人和物,正是那段残酷历史的再现与重构,是西班牙人民的血与泪。
巴勃罗·毕加索《格尔尼卡》泡在酒瓶里的死婴,挂在墙上的十字架,代表着传统的西班牙。
她愚昧无知,贫穷落后。
但在1936年,正是那个落后的西班牙,选择站在人民那一边,站在共和那一边。
她把黄金献给共和国,哪怕这些黄金来自并不光彩的迷信医药和宗教苛捐。
有的人背叛了共和国,那是拿着双管猎枪的弗朗哥。
在他的背后有两个强盗,他们为了黄金而来,置西班牙人民的生命于不顾,却在最后一走了之,不带一丝负罪感。
这两个强盗,一个叫德意志,一个叫意大利。
有的人奋起反抗,保卫属于他们的西班牙。
他们没有武器,只有削尖的长矛和“力量的种子”。
但正是这些几乎手无寸铁的民兵,保卫了马德里,并一度保卫了西班牙。
你或许会好奇,会什么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国际志愿者在片中没什么存在感,那是因为和电影中的剧情一样:他们被过早地枪毙了(1938年,国际志愿者队伍被遣散)。
“半个西班牙死了,她死在另外半个西班牙手里。
”那无处不在的亡魂当真是溺水而死?
不,他死于从天而降的炸弹,死于格尔尼卡的轰炸和屠杀。
他就是死去的那个西班牙。
而庭院中央那颗永远不会引爆的炸弹,与其说是逃过一劫的纪念碑,不如说是将战争的痛苦永远铭刻在西班牙人民心中的墓碑。
《鬼童院》剧照《鬼童院》中的西班牙内战几乎说不上是隐喻,而是和毕加索的《格尔尼卡》一样的血淋淋的控诉了。
但托罗似乎不愿将电影艺术视为一种仅仅用于表达历史态度的工具,他赋予了电影特殊的价值。
在电影中,木棍战胜了长枪,人民战胜了独裁者,共和国战胜了法西斯——这是一种如今只可能出现在虚构文学中的美好愿望,因为在真实的历史下,西班牙输了。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历史使命还没有结束,托罗在五年后又拍出了《潘神的迷宫》。
这是对《鬼童院》的一次全面升级,从视听到故事再到内核。
不过,有所不同的是,《潘神的迷宫》更像是对西班牙内战进行的一次历史拟构。
在那里,封建主义、资本主义、法西斯主义和民主主义的势力占据了新的战壕,开展着新的斗争。
而作为点睛的一笔,故事的结局也变得更富深意:杀死怪物能拯救公主,杀死弗朗哥就能拯救西班牙吗?
不论是《鬼童院》还是《潘神的迷宫》,电影终究是虚构的文学,改变不了历史,也改变不了事实。
但对于屏幕之外、没有经历过那场浩劫的我们来说,它至少能让我们记住那段历史,记住西班牙人民的血与泪,并在我们心中埋下力量的种子——在必要的时候,用来对抗新的豺狼和猎枪。
反战鬼怪阴谋杀戮反杀夺宝片。
满满的反战情绪,大家在对战争年代的孤儿深表同情的同时,也深深反省战争对孩子们的伤害是如此之大。
鬼怪恐怖只是一个外壳,主要还是反省出孩子孤苦无依,无人真正关心,不在了,就以为是逃跑了,并不深究,这也是孩子们孤苦无依的充分表现。
男孩被一个解放组织的人送到一个教会学校,也是一个孤儿院。
然后开车离开了,男孩追了好久都没有追上,就只得安心在孤儿院里生活。
孤儿院里有个大男孩老是欺负他,一次两个人打赌深夜去经常闹鬼的厨房去打水。
大男孩一打就出来了。
男主看到了一个通道,通过通道到了地下室,看到了一个鬼魂,说他们所有人都要死。
他赶快跑了出去,连衣服都来不及拿。
被守护厨房的男人发现,被拎去了院长那里。
他一个人都没有说,只说自己一个人干的。
但是医生通过判断,巧妙的知道了是谁干的。
处罚了他们。
他们一起报复了这个孩子。
然后就是看守院子的小伙子,一直觊觎这院长藏的黄金,他看到了保险箱,也找到了所谓的钥匙,他对自己喜欢的女孩说了黄金的事,说拿到黄金就离开。
经过好几次尝试,都打不开这个保险柜。
一次他公然向院长讨要说法,院长准备开除他。
所以他拿了汽油准备炸毁保险箱,结果把院长和很多孩子炸死了。
他和通过跑回来准备打来保险箱,却发现老医生还在。
等老医生死去了,他和通过打来了保险箱,但是保险箱里什么都没有。
于是同伙开车跑了,没有顾他。
他却在院长的假腿里发现了黄金,准备占为己有。
这时被他困在房间里,准备处理掉的孩子们逃了出来,在老医生鬼魂帮助下,然后他们一起合力刺杀了偷黄金的男子,将他投入地下室的水塘里,让鬼孩子报了仇,然后他们相互扶持,走上了新的征程。
那个院子里未爆炸的炸弹应该是战争带给所有人的威胁和震撼,永远挥之难去。
孩子还未成年,却要背负起成人的负担,对抗邪恶,对抗贪欲,为了生活抗争,可见战争对他们带来的创伤。
但是大家也应该欣喜地看到,他们并没有屈服,逆来顺受,他们反抗了,很勇敢,很有主见,他们的未来是光明的。
也感触到很多的温暖,老医生对院长的爱,无微不至,至死方休;院长、老医生对孩子们的爱,不管什么情况都守护在他们身前,就算面临危险,也是带着他们同行,人性的光辉闪耀着。
很喜欢老鬼魂的旁白“什么是魔鬼?
是注定的悲剧一次次的重演?
也许只是一时之痛。
有些东西死了却还像活着,激情戛然而止,像一张模糊的照片,像困驻在琥珀中的昆虫。
”很喜欢,很文艺。
色调也很喜欢,故事不紧不慢,却总充满着趣味。
其实并不一定要加入鬼孩子,因为悲惨的命运已经足够,并不需要更深层次的挖掘。
这个鬼有点离奇,非要在水里才能发挥能力,还要带到案发现场,难度太大。
几个小孩蛮可爱滴。
当作恐怖片开始看,觉得很“潘神迷宫”,一豆瓣,果然同根生。
我个人不喜欢潘神迷宫,不是作为电影,而是作为一种氛围。
——在浮躁够了的时候,电影更被寄望成为娱乐,而非更深的感受。
和潘神迷宫一样,鬼童院站在儿童的位置,看似暖色实则厚重的讲述深沉的故事:对,和不对;欲望,和理想;何为最重要,何处又才算边界;永恒的血、死亡,和希望。
没有那些既有,只是阶段不同。
金子的寓意,是人类的欲望,还是希望?
没有金子,离开孤儿院的孩子们依旧前行着。
有了金子,为了它苦苦挣扎的夏千度却沉入水底。
潘多拉打开魔盒,关住了希望。
孤儿院被焚毁,留下了金子。
会有人回来取金子么?
在小桑迪被哈辛托杀害的那个雨夜,从天上掉下来一颗炸弹,就那么直插在院子里,居然没有爆炸。
这是《鬼童院》整个故事的源头,带着一丝离奇,带着一丝诡秘,或者说——非常得「吉尔莫·德尔·托罗」。
作为一个以西班牙语为母语的墨西哥人,吉尔莫·德尔·托罗深受拉美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以及西班牙艺术(特别是戈雅黑色油画)的影响,在这两者的交织下,他的作品往往浸润着浓郁的暗黑气息和各种奇思妙想,阴森恐怖却又充满人性、如梦似幻却又直击现实。
从《魔鬼银爪》到《猩红山峰》,每一部都令人沉醉怅惘。
吉尔莫·德尔·托罗对法西斯暴行的痛恨、对西班牙历史的热衷、对黑色童话的喜爱,直接催生了两部伟大的作品:《鬼童院》与《潘神的迷宫》。
如果说《潘神的迷宫》更加宏大瑰丽,那么《鬼童院》虽然格局略小,但却是这一模式的发端,而且更加黑色、纯粹。
为何要用儿童视角来讲述面向成人的故事?
用他自己的话说:「法西斯主义扼杀的正是纯真、美好和童年,代表着心灵的死亡。
因为它强迫你进行痛苦的抉择,在内心留下难以磨灭的轨迹。
」
《鬼童院》中的孤儿院,既像个封闭的小世界,隔绝于烽火连天的西班牙内战,但又与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接触,从而让院内的「魔幻」和院外的「现实」达成了有机的联系。
孤儿院这个魔幻小世界,几乎便是外面那个残酷大世界的缩影,几个主要成人角色代表着人性的若干面。
断腿的女院长卡门对精神和肉体都有着强烈的欲望,早晨她会在隔壁医生的诗歌念诵声中醒来,晚上则由年轻的哈辛托来满足她的生理需求;医生卡萨雷斯一直暗恋着院长,虽然在文学方面的造诣能给对方带去欢乐,可在那方面却自惭形秽,偷偷用死婴浸泡的朗姆酒来壮阳;哈辛托成长于孤儿院,但对身世、金钱和外面的世界有着强烈的执念,而且始终觊觎着院长的金条。
于是,在欲望和道德的撕扯中,暴力逐渐滋生,犹如现实世界那样。
某晚,哈辛托妄图窃取金条的行径被桑迪撞见,凶狠的哈辛托杀死了桑迪,并沉尸水池。
几乎同时,天降炸弹,魔幻和现实由此桥接,哈辛托和炸弹仿佛就是法西斯在孤儿院的投影,孩子们的世外桃源从此笼罩在了恶魔的淫威之下。
事实上,若是稍加思考和类比,你还会发现院长与医生代表了知识分子,一方面憎恶右翼法西斯,同情革命者,另一方面却无力改变现状,体现了这一阶层既善良又软弱的特征。
这个时候,「鬼」适时出现了。
在影片的开头和结尾,画外音两次对「鬼」下了定义:「鬼是什么?
是注定会重演的悲剧?
又或许是一时的痛苦。
是已经死了的东西,但有的时候好像还活着。
是一种停驻在时间里的情感。
就像一张模糊的照片,抑或是被困在琥珀中的昆虫。
」简言之,《鬼童院》里的「鬼」,是超自然力量对往日痛苦以及现实缺憾的补偿。
前者对应了桑迪的冤魂成功复仇哈辛托,后者对应了医生的鬼魂帮助孩子脱困,东方佛门的因果报应为吉尔莫·德尔·托罗找到了惩恶扬善的艺术灵感。
孤儿院的变迁浓缩了一段国破家亡的悲惨经历。
既然是「童话」,即便黑色、即便残酷,但终究蕴含着希望。
孩子们克服了对死亡和哈辛托的恐惧,令桑迪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而医生的鬼魂最后目送孩子们走出阴森的孤儿院,去到充满阳光的地方,令结尾洋溢着诗意与温暖。
一明一暗,正代表了两个世界,幽暗、悲伤、暴虐的世界被抛在了身后,光明、美好、希望的世界则就在前方。
炸弹掉下来那一刻,滋生的贪婪就已经定格了,后面的汽油燃烧爆炸进一步刻画了贪婪欲望是无休无止的,可以为了金子去杀害一个小孩,也可以为了金子去杀掉所有人!
最后可以说是院内所有人(包括两位助手)合计绞杀了哈辛托魔鬼,死了的医生给小孩打开了门,年轻的女人用坚毅不妥协、用死亡去唤起送她戒指男孩的勇敢,两位助手开车逃离,院长用靴里的金子让他负重,小孩们负责把他弄到水里,小鬼最后索命!
结合西班牙内战背景,内战也是金钱、权利场欲望的沟壑,战争就是一个摧残人性的魔鬼,最终人人得而诛之,邪不压正!
炸弹💣这条线索深深吸引了我,时刻都担心它爆炸,可它就是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站在哪里警告着人们,任何事情都有因果,都有业报!
故事中,恶一直贯穿其中,但善才是大流,两位监护人人不想让孩子跟着自己奔波失去生命,院子收养小孩,教师舍生忘死的扑火,院长死之前想尽力说的忏悔之语,医生那片忘掉痛苦的歌词……!
魔鬼,悲剧,重演,死了,活着,激情,模糊……都是导演刻画的一个个人的念头、情绪,目的就是衬托战争带来的灾难、痛苦,你看哪一个像山头插在大地的炸弹,人们不得不和它生活在同一个院子,所以才有了希望、痛苦、恐惧、逃离
每一个元素,都包含深刻的意义。
炸弹——片中的第一个象征,贯穿始终,正太二号说,“我不曾亲身经历,但我认为那是真的,我跟senti一起去捉虫子……那个炸弹,就是senti失踪那天出现的。
”一个投掷在心里的欲望炸弹,虽不曾爆发,但它一直都活着,从senti死的那一刻起,便再也隐藏不住,然而炸弹并非只代表反派一号。
记得正太二号跟小男主都听过炸弹的声音吧,他们都听到了炸弹里有一种飘渺的声音,而影片最后的结局也相互对应,并非他们没有欲望,只是他们还小,那个欲望炸弹还没有出现。
这一点,稍微大一点的正太二号已经出现的小苗头,首先他有了情爱欲望,其次,他因爱与友情,也出现的恨的欲望,并扩张到了杀人的阶段。
金子——金子一开始就出现,跟随小男主一同而来,是组织的资金,什么组织,不曾点明,但显而易见,是战争的产物,金子是片中罪恶的源泉,孤儿院因为金子被血洗,战争又何尝不是?
金子在卡门夫人的假腿里,那一条腿,又何尝不是因为战争因为人性的欲望而丢的?
卡门夫人并非不知道和蔼老头对她的感情,三十年如一日,她却始终没有接受,在最后老头向夫人的告白中,她含恨而去,她也是因为组织而照顾孤儿,她为此付出了一生的时间和爱情,她摆脱不了身体的欲望,与自己照顾的孤儿有染,她感到耻辱,她无法面对老头的真情,她也反感照顾这些孤儿,她最后也想冲破一切去回归正常的生活,但人要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代价,往往代价都是生命。
音乐——荒漠的风景如此辽阔动人,湛蓝的天空,金黄的沙地,孤儿院里充满温暖和谐,夫人爱音乐,老头也爱,美女跟反派帅哥一起修留声机,他们也爱音乐,夫人与老头交谈,美女与反派缠绵,都放着留声机的音乐,一起看起来都是美好的。
是的,喜欢音乐的人,一定也有着美好的心。
夫人虽与反派有染,但她有责任心,亦因情爱而困顿的一生;老头聪明睿智,总是半途而废唯唯诺诺,始终冲不破世俗,但他最有博爱;美女虽然即将成婚,却也对小正太暧昧不清,最终她仗义舍身;反派坏事做尽,但他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孤儿,他就像照片背面的叙述一样,是一个家破人亡的王子。
灵魂——一共出现过三个个灵魂。
senti,老头和反派,出现的原因,都是有余愿为了。
贯穿的senti,因为枉死,为了复仇,为了所有男孩们的将死的命运而默默孤独一人,现身是为了道出真相,是为了提醒男主将至的灾难,而灾难的原因,也是反派,他没有办法阻止灾难,唯有手刃仇人。
老头,为了帮助孩子们,他只做了一件事情,开门,也是为了履行诺言,他说过不再半途而废,这一次一定不会放弃他们,他做到了。
反派,这个王子,失去了所有,被父母遗弃,他的心灵在欲望中扭曲,他杀死了未婚妻,杀死孩子,毁了自己成长的家,被朋友背叛,坠入无法翻身的深渊,最后他的灵魂目送孩子们的离开,手里握着枪,枪是复仇的代表,他死了,却心有不甘,他多么想离开这个孤儿院,但他也把自己杀死在这里,永远也走不出去了。
心愿,亦是因为欲望,整部鬼童院,就是一部表现欲望与本心纠结的作品,除了名字取的不好也翻译的不好,其他都很不错,尤其是风景和气氛,监制好像是阿莫多瓦吧,那也就不奇怪了。
我是先看了《潘神的迷宫》才去看《鬼童魅影》的,而且当时根本不知道《鬼童魅影》是Guillermo del Toro的片子,只注意了制片阿莫多瓦的大名。
故事发生在西班牙内战时期,一名战争孤儿Carlos,被送去不知道哪里一片荒原里的孤儿院。
孤儿院里有一位支持革命的独腿严厉女校长Carmen,一个默默爱她的绅士老教授Casares,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心怀不轨的年轻人Jacinto,还有一群命运相同的战争孤儿们。
让这个故事变有趣的是一开始就出现的鬼童。
孤儿院里死去的小孩子,头上的伤口流出殷红的血迹,因为最后沉在了水塘底,鬼的形象总被笼罩在一片闪着隐隐金光的水雾里,红色的血在光影里变成一片迷蒙的红色云霞,从伤口里不停冒出来,向上飘升,轻若烟,红似山茶烂漫。
与这样诡异而绚丽的魔童形象相搭配的,还有孤儿院院里半掩在土里的巨大炸弹,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戳在空地上,小孩子们交头接耳的说那炸弹是活的,鬼童就藏在里面。
与场景和形象的不可思议相对照,故事情节的发展也一波三折,表面的荒诞之下一切又都有条有理,前后依托。
老教授隔着墙壁给断腿的女校长念美丽的诗句,Jacinto贪婪的目光总离不开保险箱里那些金条,主人公Carlos对鬼童又好奇又害怕,追着湿漉漉的脚印,发现孤儿院里一个又一个秘密……同样是一个孤单的孩子,在战火纷争的大时代背景下抓不住纯真,早熟,没安全感,现实与虚幻交织在一起,哪些是真实发生?
哪些是幻觉,哪些是另一个世界?
《鬼童魅影》与《潘神的迷宫》在整体手法与情感传达上简直惊人的相似,甚至可以说,《鬼童》是《潘神》的前奏,Guillermo del Toro 至少是从《鬼童》开始就在酝酿这同一个故事,直到《潘神》中全部才华得以绽放,通过完美的叙事技巧创造出了一个终极的梦幻世界。
在《鬼童》中,以人为代表的现实世界与以鬼为代表的虚幻世界的界限区分是很明显的,交织在一起的是人性的善恶,或者说是人鬼的寓意。
到了《潘神》,现实与虚拟世界的边界完全模糊了,从来就没有清晰的界线,每一个线索都有漏洞,需要用另一个世界的逻辑来解释。
作为线索与中心人物的小女孩在世界的两个边缘前后穿梭,如果失去了线索上的漏洞,那这两个边界变作分离,她的游走也就失去了本来的深意。
从这个意义上说,单看《潘神》每个世界的逻辑体系,漏洞是一种遗憾;但如果用错误来连接正确,用漏洞来打破清晰制造模糊,这样的叙事手法就变成了一种伟大的突破,具有开创性意义。
在纯真与现实残酷的对比中,《鬼童》采取了人与鬼的对比,采取了孩子与一个险恶人物的对比,手法直白而简单。
发展到《潘神》,仍然是孩子与成人世界的比较,但成人世界的视角更为广阔,人物的层次感更为明显,恶不是单纯的恶,善也不是单纯的善,故事整体极为丰满。
在画面色彩与镜头运用中,《潘神》比《鬼童》更为犀利,尖锐。
如果说《鬼童》中的画面感觉是为讲故事而服务的,到了《潘神》之中,即使剥离掉故事,视觉效果作为独立存在的实体,不管是树洞里的青蛙,还是独眼怪兽的金红宫殿,都充满了魅惑人心的力量。
在Guillermo del Toro的梦幻世界里,运用一切手段实施的对比, 就如同氧气一样,是人物、情节、语言、画面、色彩、构图等等共同呼吸的精髓。
《鬼童》比较《潘神》,尽管能够清晰看出Guillermo del Toro叙事手法和拍摄技巧的成熟轨迹,但《鬼童》依然具有它独特的艺术魅力。
充分体现西班牙特色的建筑风格,完美的构图,儿童演员们天真又恰到好处的表演,简单而感人的情感细节,怀旧的炫丽色彩——这些元素勾画除了一幅那么美好的一个小世界,精致而动人。
电影开场第一句话说:“什么是鬼?
一个注定不断重复的悲剧?
一个痛苦的瞬间,也许,虽死犹生。
一种被时间凝固的情感,如同一张褪色的照片,如同琥珀里那只飞虫。
” 这样充满诗意的强烈的忧伤,被Guillermo del Toro天才的展现了出来,从故事开始之前血与水交织,色彩迷蒙的沦陷,到最后的湮没在背景音乐之中望不到头的黄土地和那些小小的身影,尽管同样是对比,同样是把残忍剥离出来反衬天真的无所适从,但《潘神》是摇滚,音符强劲,浓彩重墨;而《鬼童》是蓝调布鲁斯,是忧伤,是风,是诗。
和《变种DNA》一样,整个故事几乎都发生在一个场景里,西班牙的建筑和环境让我想起西西里美丽传说中的感觉,小男孩都穿着白色吊带背心,长相和跑起来的样子也很像。
本片恐怖程度很弱,连惊吓点很低的我也几乎没有被吓到(虽然我刻意挑在白天看)。
所以本片 恐怖不是第一类型,政治才是。
听波米的解读中了解到,本片中的反派男主代表内战中其中一个势力(好像叫弗朗哥将军),他以前也是孤儿,从孤儿中长大,但是上面对他的妥协和下面群众对他的默许,造成了他的暴行,所以整个鬼童院其实是西班牙内战的一个缩影。
提到孤儿院中间那颗没有爆炸的导弹隐喻着沉默的看着这场暴行发生却没有作为的大多数。
对于不了解这段历史的我,看这个故事也觉得挺有意思,可以看看国外的革命人士长什么样。
那里的小朋友喜欢玩什么,发现竟然也有发条青蛙,这个玩具原来是全球爆款,而且这么早就有了;另外那边的盐罗罗怎么长的这么大,他们竟然还一边说恶心一边用手去抓,既然恶心你还抓啥!?
而且有个小伙子还把一只放到自己的“百宝盒”里。。
真是无法理解面善的老头子为了不阳痿,喝用小孩子泡的“药酒”,渗人,感觉都有点超现实了。
小孩子抬耶稣受难的十字架雕像,然后抱怨,“死了还折腾人”,一定是小时候奶奶给陀螺的阴影太大了。
我很喜欢本片的海报。
我很喜欢里面那个年轻的革命小妞。
把它当成恐怖片就输了,鬼故事只是琥珀,战争与人性才是困在琥珀中的昆虫。鬼是什么?与人性的恶相比,鬼本身才是受害者,人性的恶才是真正的魔鬼。
“什么是鬼?是一种情绪的静止,一张模糊的照片,一只被禁锢在琥珀里的昆虫” 非常美的电影,色调构图故事都很工整,有种结构上的美感。镜头的推进仿佛舞台剧,在狭小空间内突出调度。成长是不断的告别,经历死亡与爱的穿越。
7.8,看过全部德托罗作品,除开《地狱男爵》系列以外,这是我最喜欢的德托罗的片子,阴谋、战争、忧伤、鬼魅、死亡、小男孩的历险与成长。远胜《潘的迷宫》与《孤儿院》。
陀螺作品里的美术总是无可挑剔,各种细节都能见识到创作者的用心,同时也营造出了浓浓的怀旧感,主题上和潘神异曲同工,都是对西班牙内战做出了斥责,并借由儿童视角增添了残酷性,结尾对贪婪人类做出了相应的惩罚,也是很暗黑童话的套路,横在院子里的那颗巨大炮弹很魔幻。
这并不仅仅是恐怖片,更多的是讲述在战争背景下的人性、成长与爱。与《潘神的迷宫》相比,吉尔莫的这一部更具有革命浪漫主义情怀,简单而寓意深刻。矗立在院子中央的炸弹似乎暗示着接下来不断酝酿的冲突和战争给人们内心带来的阴霾。喜欢那些诗句和影片的色彩~
Guillermo del Toro的劇本都或多或少帶著奇幻的外衣,而實質上卻有更深的思想內涵。而本片在恐怖懸疑之下,其實講述的是戰爭傷痕和少年成長。不得不再一次提及中國內地集合了全世界表演最做作的青少年演員,本片中以Fernando Tielve為代表的幾位少年表演太老練了!
看过几部关于孤儿怨的恐怖片了,果然这种冷漠的地方是恐惧的滋生地。确实会想起后来的的潘神。琥珀色是为了怀旧
有点无聊,贯彻人为财死的人生哲理,为了几块金子,杀这杀那的,还搞大爆炸,片子里有两个鬼吧,都是起到关键作用的。想说,西班牙片子里,是真的不能缺少出轨吗...
吉尔莫·德尔·托罗自编自导的早期作品,编剧才能并不突出,但是导演风格已经格外明显,低照度的画面,意图直戳心窝的惊悚和惊险设计,在骇人外形下探讨人类,这些都是他的标志性动作。他的大脑中始终有一个人魔交织的世界,有时候甚至很难分清楚孰真孰假,这是德尔·托罗的最大特点。
比较起之后大热的《潘神迷宫》,我更喜欢Guillermo del Toro的这个鬼故事,诡异迷离的梦幻世界和战争背景的现实世界交杂着的是人性善恶的纠缠,剧本配乐摄影构图调度全面出彩,共同谱写出这首迷幻中带着忧伤情绪的诗。其中鬼童的形象堪称一绝,诡异且绚丽,令人过目难忘。
比鬼可怕的是人…故事还比较简单,有隐喻但技巧不够娴熟。PS:2016.8.27和Ting观影,睡过去了……
陀螺经典的元素都已经开始出现了,看得出来那时的陀螺还有点稚嫩,同是西班牙内战背景,各方面的融合显然不如「潘神的迷宫」,不过也可看作潘神的姊妹篇。
顶着恐怖片名的奇幻片
政治的主题和幻想与恐怖的童话世界结合得亦真亦幻,在观看中时常同时受到内战的阴影与故事本身的虚构的困扰。电影中坚持了一些人性的,憧憬式的美好愿望,承载它们的成年人相继离开或死去,而最动人的则是孩子们无力选择地接受这一切并且抗争与成长的痛苦
六一儿童节是纪念被法西斯屠杀的儿童
戰爭亡魂百般恫嚇的恐懼,也不及人性貪欲帶來的毀滅可怖。鬼與人是一種相對概念,只不過人永遠比鬼可怕。@ 墨西哥大師展
陀螺这是为日后的潘神打基础吗?电影在营造氛围上做得很出色,其实恐怖也并不是重点,战争和人性才是。
居然是陀螺拍的。!我说为什么在想看里。有一点,嗯,无聊
比潘神还凄惨。作为一个墨西哥人,导演总是拍西班牙的故事,很像台湾人(或者新加坡人)总是拍中华故事。里面的西班牙人很像海明威,不知道海明威是不是西班牙裔。
局限于小剧场内的恐怖,但是拍摄得挺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