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我惊呆了。
最近最大的惊喜。
这是一部打着恐怖片外核的实际上描述伟大父爱的绝绝对对被低估了的片子。
他用极端的难以想象的方式保护了他的儿子,扭转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尽管你还是感到由衷的悲哀。
钟孟宏玩得太精了,逻辑前后完全自洽,把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外化得特别好,你以为的离奇一点不离奇,最后儿子的魂被老父亲的爱召回了。
间中惊人效果中端出十足的幽默。
台湾这帮演员有一套成熟的有说服力的表演体系,看似一本正经又自然不留痕迹。
每个角色都很耐看。
张孝全真是帅。
一部从头到尾引人投入的片子就是极好的。
为什么那么多人没看懂?
山林欲动,山林静止,虫鸣声,我屏住了呼吸。
好想让AM看这部片子啊,他肯定会喜欢的,应该可以治愈他。
开头那首《青春小鸟》的变调也是神笔。
钟孟宏是目前把暴力和诗结合得最好的华语导演,想研究下他的脑回路,他洞察人性最深处。
开篇阿川精神恍惚,一个生鱼片的特写镜头,可以看出,此片走的精分路线了,肉之不复,神智何归?
阿川在切完鱼之后昏倒,醒来变为另一个人,但是有不像另一个人,沉着冷静,没有一次惊讶。
其父王伯伯,更是淡定的出奇,好像早已知道阿川会这样。
里面印象最深的是警官小吴,我觉得他太适合演恐怖片,眼神有点类似那个被切的生鱼片。
正片都是诡异的气氛。
开篇有点沉闷,让人不知所以,可是往后看,可以看出端倪。
以下就是我个人的理解: 首先,姐姐死在阿川刀下,其父很淡定,问你干什么,他说她要害我。
说明阿川曾经在家中并不感受到亲情,在失魂之后,还是有本能的反应。
我觉得阿川依旧是阿川,最后他还是找回了自己。
再来,其父又杀了前来找阿姐的老公,之后再警官过来问话,阿川杀了警官之后的疑惑,可以看出,阿川还是没有感情。
但是到了追杀小吴的时候,他没有杀人,说明阿川已经开始有了意识。
其父道出曾经阿川的母亲患病自杀,阿川一直以为是父亲杀了母亲,怀恨在心,从此来往很少。
我才发现此片其实讲的是在现实生活中,阿川生无所恋,没有追求,也没有牵挂,一次昏迷,把他带到了山里,是梦境,浓雾,泥泞,兰花,水汽,飞蛾。。。。
他静观其变,不逃走也不做声。
其父问他:阿川呢,他回答:阿川还有过些日子回来。
于是阿川说道:我做了一个梦:在一条不能回转的路上 ,有3个猎人,要搭车,要你 你会让他们搭车吗?
在其父为了阿川坐牢之后,阿川并没有逃走,而是留在山上,照看兰花,实则他已经回来了,真正的阿川已经回来了。
他开始惦念王伯伯。
在他去看父亲时候,此片才真相大白,他有提起那个梦,他说他做完了。
3个猎人,他让他们搭车了,前面山崩,好多石块,是3个猎人帮他清理的道路,他才可以过去。
然后他遇到一个小孩,独自行走,他问小孩叫什么,小孩说我叫阿川。
其实3个猎人就是:姐姐,姐夫,还有警官。
3个人均被杀,但是当时父亲的替罪,让他感受到了亲情,也就是说,这3个猎人在他迷惘的时候,为他清理了道路,让他看到了现实:父亲无私的守护。
于是,他继续前行,找到了自我,那个孩子时期的自我。
全片很文艺,滤镜的效果太赞,不得不加分此片,青古铜色的山林,潮湿,水汽弥漫,很有feel。
张孝全演技不错,演出了一个疑惑不解可有杀人不扎眼的病人,他冷静有沉着,实则在观察这一切,出手麻利。
整片剧情稍有些弱,不过场景,那是一帧一帧都是美图啊!
完全可以做写真和海报。
画面精美不忍直视。
转自: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918485506198558299.html
《第四张画》让钟孟宏拿到了金马奖最佳导演奖,但好像对导演拍片环境的改善帮助并不大。
叫好不叫座的现实,让导演在为下一部电影筹措资金时依然困难重重。
导演在接受记者访问时也曾开玩笑地感叹:“为什么喜欢我电影的人,都不是有钱人?
”于是《第四张画》之后,钟孟宏拍了《失魂》,一部很特别的商业类型电影。
不过,艺术家哭穷的事也要分开来看:票房不佳投资少是真,而借着得奖的东风期待在商业上有所突破恐怕也是事实。
导演与投资方互惠也是好事,而对之前电影生涯颇顺遂且成功的钟孟宏来说进行这样的尝试也有一定的吸引力,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导演“仍可以在包装的底下实践自己内心想要表达的纯粹的东西”。
《失魂》是带暴力元素的惊悚心理剧。
在台湾,惊悚恐怖类型的电影是有一定市场的,而且“失魂”的本土味也很浓。
青年阿川的身体里“住进”了别的人,并由此导致了一系列命案。
不过,导演显然没有要像通常类型片的处理方式那样简而化之——失魂是因为某种恶,杀人也是因为恶,恶被除掉一切就恢复正常了,而恶本身只是一个简单的概念或设定——不仅要说明失魂的来龙去脉,更重要的还要解释如何来“回魂”。
故事以父子关系为线索展开,“人”本身依然是被关注的核心。
人面临各种压力,有时候情况特殊,例如永恒又特殊的死亡的影响,人就可能失控。
至于如何被拯救,关键还是在“人”自己。
导演讲了一个“三个猎人”的寓言性质故事,局面就更复杂了一些。
在影片开始不久,生病的阿川被同事送回老家,途中有个有趣的细节。
纳豆扮演的同事在路途中抱怨。
他本不在护送之列,但因为觉得“台北很闷,要出来透透气”而搭上了便车。
结果却是:风景看一会就腻了,而原本期待的所谓“乡土风情”也没有看到。
又因为多了他一个,狭小的车内空间更加局促了,搞得大家都更难受。
充满幻想的城里人,到了城外后,失望了。
精神心理疾病常会被贴上时代性标签,和城市一起成为现代性的特征。
远离城市,是否能够远离烦恼呢?
回到家庭,是否就能找回失去的魂呢?
给出了“回归”设定的导演又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或者说事情没这么简单。
阿川是个厨师,干的是杀生的活,非常频繁地接触死亡,这是阿川发病的直接诱因。
因为关于死亡,阿川偏偏是个敏感者,他有童年时挥之不去的阴影:他看到父亲杀死了母亲。
他见证了死亡,不仅要承受失去母亲的不幸,他还要面对制造了死亡的父亲,太残酷了(阿川之后选择了或者说只能出走)。
按照父亲的说法,他是应身患绝症的母亲的请求而动手的。
不管父亲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在那时无法化解阿川的压力与困扰。
阿川生病后被送回家回到父亲身边,有了重修“旧怨”的机会,但结未解之前,回到以前的环境对阿川反而是种刺激。
阿川更加失控了,他杀死了照顾他的姐姐。
而且失控的人也不只是阿川一人。
为了阿川,为了这个重新回到身边的儿子,父亲杀了来找女儿的女婿。
父亲陷入一种偏执,为了儿子做什么都在所不惜,不仅为过去,更为了将来。
但未来会怎样,他其实也不知道,但他能做的就是守着儿子。
带他看病;面对威胁也不会手软。
影片的核心——“三个猎人”的故事——本身并不难理解。
看着危险还带有死亡气息的带枪猎人,不仅于“我”无害,还在遇到困难阻碍的时候,帮“我”脱困。
要解决问题首先要克服恐惧面对问题。
对失魂者阿川来说,就是要直面让他失魂的根本原因:童年时目睹父亲杀母。
克服现在的恐惧,才可能拯救那个在那时候就压抑迷失堕入黑暗的小男孩。
不能再逃避了,黑暗的种子已经萌芽,再这样下去就只有毁灭了。
故事里的三个猎人,对应到阿川身上又是谁呢,帮助阿川的人在哪里?
因为“三个猎人”有明确的“三”这一数目,所以很明显,在电影中对应的就是被杀死的姐姐、姐夫以及警察三人。
杀死姐姐让阿川某种程度上处在了和父亲当年的一样的状态:杀死至亲但其实并没有来自本人(杀人者)的恶意(父亲是帮母亲解脱,而阿川则是“生病”了)。
之后父亲杀死来寻找女儿的女婿,就有明确的目的了,那就是要保护阿川。
来自父亲的爱,阿川显然也感受到了。
他主动要求继续“关”在小屋里,以免继续失控给父亲添麻烦。
最后阿川杀死闯入者警察,就不是失控了,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为自己也为父亲。
这时父子两人因为闯入者已完全处于同一阵线。
父子之间的误会消除了,阿川的病肯定将会好转,而父亲也终于得到了解脱。
三个死者,也是三个使者,引领着失魂者阿川,走过生命中最黑暗的一段路,回到正途。
“三个猎人”在心理逻辑上可以自洽,但在情节的具体体现上或许会有些问题。
被杀死的人都是无辜者,用别人的死亡来拯救自己,旁观者(观众)总会觉得变扭。
或许这也就是影片很凌厉深入,但却有点无法真实触人心弦的一个原因。
人物,不管是主角,还是那些牺牲者,多少都有些符号化,这或许也是“类型化”一个弊端。
除了父子二人,影片中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人物值得一说。
那就是梁赫群扮演的在地警察。
他也是阿川的同学,在阿川离家之时他常看望照顾阿川父亲,代了阿川的子职。
阿川回归、一系列事件发生之后,他也没有要对付阿川(自己危险时也没杀他),最后还遵照阿川父亲的意愿处理后事。
梁赫群这个容易被忽视的人物,其实在整个电影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为故事及主题提供了不可缺少的中介与补充。。
他身上有导演赋予的双重身份:他既是可以信赖的“家庭成员”,又是一名有公职在身的警察。
这样的特殊性,让他成为外界可以进入到失控父子世界的唯一人(女儿女婿是身份弱势,外来的警察是情感弱势,都是单一性的。
)。
他也不仅仅是一种联系而已,他进入其中,在这对父子其中一方缺失时,在一定程度上充当其角色,维持适度的生活秩序,使这个失控的世界不至于完全崩塌,并有了恢复“正常”的机会。
《失魂》是部有质量的又很特别的惊悚心理片,在表演、艺术性等方面也很有特色(本文主要就“失魂回魂”尝试解读,其他就不多展开了)。
而《失魂》跟钟孟宏导演之前的电影相比,对一般观众来说,会有不小的落差,口碑也有些呈两极化。
不过,导演似乎没有要停止在电影商业化类型化方面的尝试,下一部电影《一路顺风》将更加通俗化。
那会是怎样的一个新局面?
钟导在前三部作品里,深度探讨了父子关系。
在这个基础上,从《失魂》追寻到了人类深层本质的存在--灵魂。
btw,《失魂》的片名英文名就是《Soul》有个说法,人是灵魂和情感的躯壳。
那么,失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我想起了一个我的故事。
这故事发生在一个小县城。
我很小,大概十来岁,我表哥带我去录像厅看香港电影,看的什么忘记了。
只记得一些味道,比如汽水瓶里橙子汽水的味道,一瓶幸福汽水,只需五毛钱。
另外,还记得偷吸烟中学生老哥的二手烟味,他那时留着和电影里主人公一样的发型。
看完电影,已经很晚了。
我哥骑自行车,载着我过桥,桥很窄,疏忽就会掉下去的那种,周围阴森密布,桥的下面就是河,虽然是九十年代,可河水泛着绿光,被惨月亮趁着,又脏又臭。
写着写着,我依然能闻到那股怪味。
风里的表哥吓我说,“你!
背后!
落着!
一只!
水鬼!
别回头!!
”说罢,他就玩命蹬,我就紧命抱着他。
车速快极了,在风里飞也似的。
飞着飞着,就把我的什么给甩了下去,回到奶奶家,我就得了一场久退不去的高烧,烧到我不是我,烧到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后来,爷爷奶奶趁我睡着,拿着我的衣服,走进了夜色里。
他们一边抖衣服,一边用声音捕捉着什么,“龙啊,龙,小龙啊,你快回来吧”他们在黑暗中消失了很久,等他们再次把衣服披在我身上时,我的病就好了。
一夜之间,就真的好了。
病愈后,我才知道,大概啊,那个在自行车上飞也式的后果是,我的魂儿丢了吧回到《第四张画》,它留给少年一个问题,你画你的自画像。
你会画成什么样子呢?
如果你的继父是个杀人犯的话,你,我说是你,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失魂》给出了答案,用一个真实梦的故事的方式。
阿川在很小的时候,目睹父亲帮助母亲自杀。
他在成年的时候,魂丢了,他不再是以前的阿川,甚至,被人附了体。
可是,他总断断续续地做一个梦。
梦是这样的:失魂阿川梦见自己开车入山,迷路了,之后,便遇到了三个拿猎枪的人。
他们想要搭便车。
你会停下来吗?
大部分人都会说,不会啊。
毕竟对方有武器,太可怕了。
现实中的阿川,在得知爸爸说出杀人真相,并为了儿子背负起所有杀人罪名时,失魂的阿川又做了这个梦的延续:他梦见自己拉上了三个猎人,猎人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而且在目的地下车时,还给他指了路。
他们告诉他,“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你就能找到出口了。
”失魂阿川很听话,他按照猎人的指引,继续开车。
他一直开,一直开,一直开啊,路很长,而且很黑,就像是窄桥上那条永远也骑不到尽头,回不到奶奶家的路。
他甚至想要放弃,恰此时,他遇到了一个小孩。
那个小孩,告诉他,他就是阿川。
他躲在黑暗里,躲了很久了。
当他遇到阿川小的时候,梦就醒了,路也到了劲头,阿川找到了魂。
合而为一。
那一刻,似乎是和童年的什么和解了,你也说不清啦。
Ps:这个梦的故事和《阳光普照》的司马光寻自己暗合,意味深长。
Pps:钟导电影里的父亲,总是一个爱子如海,或者父爱如山的存在。
也包括《失魂》里包庇儿子,为他杀人的父亲。
道德层面,无可指摘,毕竟,这也不是大陆院线电影,需要一个绳之以法的结果。
但是,看得出来,钟导在《失魂》里,已经开始探讨潜意识,梦境,以及人的构成这类问题了。
很多影迷无法抽象着去看这类问题,也没有前几部电影的铺垫连续性,就纷纷给一部不尴不尬,既不恐怖,神神叨叨,速度缓慢的恐怖类型片,一个大大的差评。
可看了钟导后面的《阳光普照》,《瀑布》就会发现,《失魂》铺垫,就是一个导演找到风格后的华丽转场。
太来之不易了。
这是个不正自明,不受主流待见的小“失败”。
人是什么,人的复杂性又是什么,这就是钟导,作为一个表达者的初心所在了。
Ppps:期待他的《一帆风顺》,这部让他从停滞状态里走出去的作品。
不过,这是三年后的事情了。
本片是一个神神叨叨的电影,人物和情节都非常冷静,加入很多暗示性的镜头,有严重的个人主义风格,但也逃不出剧情过于拖沓的诟病。
电影一开始杀鱼的镜头暗示后来的杀戮,回闪的镜头只是为了渲染出诡异的氛围。
影片的真正开始不是男主倒在工作的餐厅,而是将姐姐杀害,也是这时老头发现男主六亲不认,像是换了一个人,从而导致后来的杀人事件。
男主被关在山上的小屋有一个窗口,和他工作餐厅的上餐窗口神似,这个通往外界的洞暗示人物内心的压力和寂寞。
让我感到惊奇的不是男主失了魂。
而是老头的冷静,当男主发小来他家时,老头快速将姐姐的尸体藏在床下,将地上的血擦干净,并快速地编出不开门的理由。
我觉得真正有病的不是男主,而是老头。
他经常失眠,并偷窥男主睡觉。
这可能源于男主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其实男主早已知道是老头杀害母亲,因为当时男主已通过山上小屋的那个窗口看见老头给母亲下了药。
也许是老头内心愧疚,也许是害怕,他变得不同常人,他可是杀死来寻找女儿的女婿,他可以将杀死警察的罪按在自己头上,来保护一个不认识自己的儿子。
男主并不是被谁上了身,而是重新建立一个新的人格。
老头说过,男主常年不来看望他。
男主因愧对父亲,无法直面他;且男主看见父亲杀死母亲二造成的阴影也是他无法直视过去,所以他换了个面目回到家。
他唯一与原本那个人格交流的途径就是那个给他传话的老年人,这个老年人也指导他完善现有的人格。
男主现有人格与原有人格交流有三次,一次是第一次遇见传话人,第二次是传话人让他看见自己与母亲相拥的场景,第三次是梦中遇见小时候的自己,并在第三次找回原有的人格,重新回归。
男主虽变成新的人格,但终究是老头的儿子,他也在保护老头,所以他将来调查的警察杀死。
男主想老头提起自己做过的梦,问老头会不会让那三个人上车,老头说不会,而男主在梦中让他们上了车,并找回原有的人格。
如果那三个人真的代表姐姐,姐夫,警察的话,那么老头认为杀那三个人是为了保护这个所谓的儿子,而男主则认为那三个人的死是找回自我的必经途径。
老头的病越来越严重,后来进了疗养院。
找回人格的儿子来探望他,并告诉那个原先没有做完的梦,说在梦里遇见了一个小孩叫阿川,也是一种爱的回归。
谈一下自己的看法。
阿川因为小时候看到父亲杀死母亲的惨剧,所以对亲情失去了信任。
这种负面情绪长期压抑,最终导致他的“失魂”。
用弗洛伊德的三重人格论来解释,“本我”是人最本初的欲望,在片中就是阿川对亲情的不信任以及由此产生的报复和杀戮欲;“超我”是社会的伦理道德,也就是要求阿川压制这种欲望的力量;“自我”就是在“本我”和“超我”的双重作用下形成的阿川的显性人格。
“失魂”,就是指阿川的本我突破了超我的抑制,吞噬了自我——也就是阿川的意识,充分地放纵自己的报复和杀戮欲。
由此,导致了他姐姐、姐夫和杨警官的死(姐夫虽然是父亲杀的,但却是本我阿川制造了形势迫使父亲不得不动手的,所以根本的凶手还是本我阿川)。
影片中,父亲与阿川的平静相处,对阿川的全力守护,与其倾心交谈说明了父子二人误会的根源,最终替子定罪的行为终于唤回了阿川的自我。
金马奖还是一项很有水平的奖项的,不会把自己的大奖授予一部烂片,影片最大的亮点就是实现了“技术”和“艺术”的完美结合,在挑战“头脑风暴”的同时,又传达了亲情的主体。
只不过影片的小清新风格可能不太讨喜,如果是由商业片导演来拍的话可能会更受欢迎。
一向都台湾电影没有特别的关注,这部,说实话,没有特别看懂,尝试,稍微说一下吧。
阿川从台北被送回了老家乡下,因为无缘由的昏倒。
疗养期间,他杀了姐姐。
父亲问为什么,他说,他不是阿川,这身体没有灵魂,他就住进来了...父亲埋了姐姐的尸体,杀了前来寻找妻子的女婿,把阿川锁在了山顶的小屋。
很多年前,阿川的母亲就死在山顶的小屋,是父亲杀的,因为母亲身患重病,想要解脱,所以,父亲杀了母亲,小时候的阿川应该是看到了...警察来查姐姐和女婿的失踪,阿川杀了警察,父亲最后帮他顶罪,关进了监狱,后来病重,进了疗养院,阿川去探望,跟他说做了个梦:他驾着车,在山路上遇到三个拿着枪的猎人,他们想让他捎他们一程。
你会让他们上车吗?
父亲说,他不会。
阿川说,我让他们上了车,后来山路遇上了塌方,三个猎人帮忙搬开了石头,我们顺利通过了山路,猎人下车后告诉他,他很快就到出口了,后来,有一个小男孩上了车,他说,他叫阿川...影片就此结束。
是灵魂互换?
还是双重人格?
影片没有给答案。
我觉得是这样的:阿川小时候看到父亲杀了母亲,后来长大了,他一直都疏远父亲,后来大概是工作压力之类的原因,产生了另外一个人格,阿川的主人格躲了起来,所以他回到乡下,不认识姐姐,不认识父亲。
这个人格,暴戾、多疑,所以杀了姐姐。
但父亲用尽所有的一切,藏了尸、杀了人、顶了罪,为了保护这一个已经不认识自己的儿子。
他开始找阿川的主人格,在警察来抓父亲的时候,他杀了警察,他想帮这个老人...对于父亲来说,由于儿子的一直疏远,他本来就不知道这个儿子的性格,无论这个儿子里面是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一点都不重要,他将多年的愧疚和父爱全部爆发出来,一个中过风走路都不稳的老人,艰难地用挖土机藏尸、藏车,最后用一生的积蓄和财富去贿赂,换取顶罪,他只想要一个儿子,无论是不是真的。
最后,阿川的主人格受到感动,回来了,应该说,和另外一个人格融合了,所以说,有一个小男孩上了车,他说,他叫阿川...
前半部分炫技的画面居多,故弄玄虚的叙事让人如坠雾中,还好后半部分浮出水面的父子情主题赢回好感。
大胆用惊悚悬疑类型片来包裹温情主题的华语片真的不多,钟孟宏导演营造气氛很有一手,滤镜的使用恰到好处。
不过,依然摆脱不了台湾文艺片那种漫不经心的节奏,尤其是结尾太过拖沓,还有荒腔走板的台词也足以让人诟病。
阿川突然晕倒,谁都不认识,迷失自己,被同事送回老家。
阿川杀死前来照顾他的姐姐,反说姐姐要害他。
老爸为了保护他,带他进山住,后来老爸杀死来找姐姐的姐夫。
阿川一直以为老爸杀了老妈,其实是老妈病重,求老爸帮她解脱。
警察来调查,发现可疑,铐住老爸,却被阿川杀死,阿川打伤并追杀山林警察(阿川曾经小伙伴,老爸朋友),后良心发现未杀山警,山警自卫打伤阿川,和老爸带阿川去看病自首。
路上老爸透露之前中风是山警救他,很感激(估计因此没杀山警),要山警作伪证,说所有事都是老爸干的。
老爸入狱后因身体而调往疗养院,阿川貌似恢复了去看老爸。
网上看的:一下就是我个人的理解: 首先,姐姐死在阿川刀下,其父很淡定,问你干什么,他说她要害我。
说明阿川曾经在家中并不感受到亲情,在失魂之后,还是有本能的反应。
我觉得阿川依旧是阿川,最后他还是找回了自己。
再来,其父又杀了前来找阿姐的老公,之后再警官过来问话,阿川杀了警官之后的疑惑,可以看出,阿川还是没有感情。
但是到了追杀小吴的时候,他没有杀人,说明阿川已经开始有了意识。
其父道出曾经阿川的母亲患病自杀,阿川一直以为是父亲杀了母亲,怀恨在心,从此来往很少。
我才发现此片其实讲的是在现实生活中,阿川生无所恋,没有追求,也没有牵挂,一次昏迷,把他带到了山里,是梦境,浓雾,泥泞,兰花,水汽,飞蛾。。。。
他静观其变,不逃走也不做声。
其父问他:阿川呢,他回答:阿川还有过些日子回来。
于是阿川说道:我做了一个梦:在一条不能回转的路上 ,有3个猎人,要搭车,要你 你会让他们搭车吗?
在其父为了阿川坐牢之后,阿川并没有逃走,而是留在山上,照看兰花,实则他已经回来了,真正的阿川已经回来了。
他开始惦念王伯伯。
在他去看父亲时候,此片才真相大白,他有提起那个梦,他说他做完了。
3个猎人,他让他们搭车了,前面山崩,好多石块,是3个猎人帮他清理的道路,他才可以过去。
然后他遇到一个小孩,独自行走,他问小孩叫什么,小孩说我叫阿川。
其实3个猎人就是:姐姐,姐夫,还有警官。
3个人均被杀,但是当时父亲的替罪,让他感受到了亲情,也就是说,这3个猎人在他迷惘的时候,为他清理了道路,让他看到了现实:父亲无私的守护。
于是,他继续前行,找到了自我,那个孩子时期的自我。
艺术领域往往会发生很神奇的事情。
譬如说,从一张电影海报决定要不要看这部电影。
昨天看到鱼叔推的张孝全(近期上映《指甲刀人魔》),突然就挂念起这个虎头虎脑的原始人。
张孝全有一种天真无辜的气质,也就是说,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只要他定睛看着你,你就会相信一切都是可被原谅的。
其实我最喜欢张孝全的侧面,从侧面可以看到额头的弧度,连接眼睑的位置深深凹陷,抬眼时候产生的额头纹和眼睑皱褶刚好呼应,过渡自然的鼻子和隐约可见棱角的脸颊,浓密鬓角处透着一股原野的气息。
我很少那么细致地看一个人和形容一个人的相貌,但对于张孝全,我在想,我该如何用尽我所有笔墨来形容这个天真有邪的男人。
我最早看张孝全的作品,应该是《孽子》里的吴敏。
顶着白先勇先生的作品改编影视,在当时的台湾可算是先锋作品,能在公视播出,也是一次非常大胆的尝试,舆论和争议非常大。
《孽子》里,张孝全的吴敏并不出色,范植伟才是天才型的演员,当时的张孝全只留给我一个模糊的形象。
到后来,名声在外的《盛夏光年》吸引了我的眼光,其实里面我最爱的是演慧嘉的杨淇。
但却发现张孝全的目光,如小兽一般闪烁着纯真的光芒,我留意到了这个演员。
后来看了《男朋友,女朋友》只记得是三个人的故事(又是三个人的故事),其他已经很模糊,但张孝全与同志电影已经脱不了干系,谁叫他原始的兽性那么诱人。
他似乎根本不应该穿西装革履,背心短裤人字拖才是他的好朋友。
(《爱的发声练习》我根本记不起来)
用了那么多笔墨来说张孝全,虽然还是意犹未尽,但我的墨水也挥洒得差不多,来说说《失魂》。
尽管我没有给出很高的分数,但不失我对电影的喜爱。
喜爱可以盖过不足。
首先,电影的画面感让人欲罢不能,虽然不像侯孝贤的《聂隐娘》那般行云流水,却又有一番扑面而来的宏伟。
当然,很大一部分得益于取景的地方。
我查阅了一下资料,没有说明取景地在哪里,但在台湾,台中这种大山里的农户应该也不在少数。
《失魂》要叙说的是怎么一个故事根本不重要,但她需要以大山的特殊来烘托人物的孤僻、逃避与包容。
父子关系是主线,围绕这条主线,表现出来的是儿子阿川人格的逃离,父亲为陌生的“儿子”掩盖罪行,儿子以新的身份来重新认识父亲。
这,就是电影的故事。
整个电影,现实与幻觉交错进行,虽然显得生涩,但也还是能表现清楚。
故事开端,阿川晕倒在寿司店的工作台,镜头反复在拍一条砧板上的鱼,继而切换各种不同形态的鱼,鱼缸中张嘴呼吸的鱼,炭烧炉上正烤着被一分为二的鱼。
阿川晕倒后,镜头定格在砧板上被削剩的鱼头和鱼骨,还依靠神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鱼这个身不由己的意象,很多时候用在电影中表达着一种濒临的绝望。
醒来后,阿川说自己不是阿川,被同事送回深山老家,父亲开始了和阿川这几年来最长的一次相处。
饰演父亲的王羽先生,没有看出喜怒哀乐的表情,一脸路人的皱纹,却意外地自然。
在表达姐姐被杀的镜头,切换得我非常喜欢。
白天,姐姐手里的野草,镜头一换,变成了阿川满布鲜血的手在玩弄同一颗野草。
有影评解读鲜红花朵的特写镜头,是血色的意象,隐喻着杀戮。
这里不置可否,但是否过分解读,看来只有问导演本人。
有很多细碎的昆虫镜头,父亲和女儿在花场洒水的时候,镜头特写一朵大红花,花瓣被水浇湿塌下来压着了一只昆虫,黑夜中飞蛾的飞舞的慢镜头,都是山中特有的小生灵。
另外一个煞有介事的场景,就是阿川与送信人金士杰的对话。
一口井,不是所有的井都有底,不跳下去也永远不知道通向哪里。
通过这口井,仿佛唤醒了某种尘封的记忆,镜头切换,哭声入耳,继而呈现阿川和母亲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这个场景应该是参考了舞台剧的场景切换做法。
回想起来似曾相识,陈国富的《我的美丽与哀愁》中大量用到这种超现实的手法。
走失的灵魂,大概留在了母亲自杀的路上,不肯回来。
醒来后,阿川的父亲坐床边,凝望陌生人“阿川”。
对话中得知,阿川童年亲眼目睹父亲协助母亲自杀,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阿川的第一人格主动逃离身体,用第二人格重新面对父亲。
金士杰在电影中一共出现了两次,第一次,在陌生人“阿川”不停开灯关灯中现身,说自己是一个送信的,送一句来自深林另一端阿川的口信,让陌生人“阿川”暂时待在阿川的身体里,他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我的理解是,第一人格与第二人格的间接对话,第二人格陌生人“阿川”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第一人格阿川也没有想要回来。
第二次,就是陌生人“阿川”主动找第一人格,却没有找着,在路上看见金士杰,也就是那口无底井的场景。
父亲为掩饰陌生人“阿川”谋杀女儿事实,杀了来找寻女儿的女婿,最后丢下一句“老婆都死了三天才来”表达对女婿的不满。
在挖土消灭证据的时候,父亲梦见自己被困车内,陌生人“阿川”拿起铲子要掩埋自己。
这个梦可以看出,父亲害怕陌生人“阿川”,但他只是把陌生人“阿川”软禁起来,大概因为他相信,阿川回回来这个身体。
警察找到身上来,寻找失踪的女儿和女婿,陌生人“阿川”把饰演警察的庹宗华杀害,被梁赫群饰演的小警察小吴发现,而小吴却帮阿川父亲掩饰事实。
小吴在电影中占有不轻的戏份,那个唤醒第一人格阿川至关重要的人物。
因为他们曾经是同学,他们有过共同的美好回忆。
当然电影并不是在努力如何找回第一人格的路上,而仅仅只是在探讨第一人格为什么会消失,而第二人格为什么会出现。
第二人格通过陌生人“阿川”与父亲的日夕相处,如何重新认识父亲。
结局并不重要,但如果让我来写,可能我会让父亲杀死阿川的身体,这样,留在父亲记忆中的便是第一人格阿川,那个离开大山前,与他一起生活了20年的儿子。
但好多时候,电影表达的信息都是相对积极的。
这里,我想起了Xavier Dolan的I killed my mother,说的就是母子关系,在成长中,相互伤害中,记忆中的母亲已经不复存在。
这恰恰是一个消极的例子。
当然,在这个处理上,导演也是回归现实,只是用了超现实的手法来表现过程。
心情允许的话,可以再看一遍,但人越大,衡量价值的天秤就越会避重就轻,盲目地潜意识地往更急功近利的方向倾斜。
所以,再看一次,多数会成为一个美好的空中楼阁,永不下地。
原文出处:http://i.mtime.com/edenruan/blog/8003216/ 同为本人创作。
让人崩溃的慢镜头与不知所云的台词,导演费尽心思的想创造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惊悚世界,可外人看来似乎没有那么惊悚。张孝全是全篇出境最多的,比例甚高。戴立忍的客串不知道@桂纶镁看了会不会心痛啊。
形式大于内容,一些人物行为有失合理性
若这是一个小故事 就好了 很难想象它磨磨蹭蹭了两小时
钟孟宏的影像干净漂亮,讳莫如深,同时又散发着一种能从泥土中钻出来的力量。这显然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恐怖惊悚电影,而是尝试着通过缓慢的节奏、冷静的表述来直摄人心。在失魂的鬼故事的表面下,它一直在与观众探讨如何认识自己和世间,到底是精神疾病还是鬼怪故事,这一点并不重要。
空有皮囊
惊悚伦理
王羽的尬让人坐立难安,钟孟宏在这部电影的装腔作势上真的很做张做智。
一开始就被闪烁的画面给惊到了。摄影佳,也许是风景更美吧,森林怎么可以这么美,并且这景致和电影的剧情贴合得太无缝了。故事层层递进,一大帮男演员pk演技,太精彩了。张孝全和王羽气场强大。失魂就是精神疾病的比喻。三个猎人的故事好贴切,真人真事。一个人从幻觉世界回到现实世界,很艰难。三星半
皮囊
整件事情发展下来好像理所应当的,空镜头的插入,再加上灵异元素的涉及,但到故事结束发现,事情并没有真的结束,仅仅是结束了表面上的一切,而内核却未触及,或者说从电影开始,内核就没触及。
mv导演。
森林里树枝怎么可能捡得完?当然捡不完,就跟你的念头一样
游离在精神分裂与灵异之间的故事,感觉《阳光普照》借鉴了这个故事的主题,可是这个故事拍得太玄乎,叙事也不完整,看完有点懵。
王掰掰是什么宇宙惊天烂演技啊 最后警察的慢死镜很有味
电影在很多方面的处理都显得很拙劣。
前半段感觉是人类异化题材,结果结尾又收到家庭父子去了,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有点意思的一个导演呢。
所有台词都很怪异,所有行动都没有动机。王羽念台词时总是很怪。
大男主应该是老爸。本来只想勤勤恳恳在山上种兰花,没想到人生从勒死老婆的那一刻就倾覆了。儿子受刺激得了人格分裂。老爸其实很爱家庭的。儿子杀了女儿,已经无法挽回了。但是女婿肯定是跟女儿平时相处的不好。老头一直看不惯才动手杀了他。这也是他唯一杀的人。老爸也都是为了家人。但是偏偏没有好结果。人生无常,一步错步步错。
冷硬的家庭关系,重男轻女的矛盾点确实感受到了,当然还有带有冲击力的暴力美学。僵硬的念白方式或许是要突出抽离现实的怪诞氛围?无底的深井作为童年阴影的具象表达挺恰当的。另外最后都没看出演王伯的是大侠王羽
靠!我惊呆了。最近最大的惊喜。这是一部打着恐怖片外核的实际上描述伟大父爱的绝绝对对被低估了的片子。他用极端的难以想象的方式保护了他的儿子,扭转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尽管你还是感到由衷的悲哀。钟孟宏玩得太精了,逻辑前后完全自洽,把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外化得特别好,你以为的离奇一点不离奇,最后儿子的魂被老父亲的爱召回了。间中惊人效果中端出十足的幽默。台湾这帮演员有一套成熟的有说服力的表演体系,看似一本正经又自然不留痕迹。每个角色都很耐看。张孝全真是帅。一部从头到尾引人投入的片子就是极好的。为什么那么多人没看懂?山林欲动,山林静止,虫鸣声起,我屏住了呼吸。好想让AM看这部片子啊,他肯定会喜欢的,应该可以治愈他。开头那首《青春小鸟》的变调也是神笔。钟孟宏是目前把暴力和诗结合得最好的华语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