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背景 太平洋战争的种子早在1898年就种下了。
取得日清战争(中方称中日甲午战争)胜利的日本在索要中国辽东未果的情况下,继续大幅向周边扩张,继而影响到在太平洋地区已占有一席之地的俄、美、英、法、德等方的利益,英国从自身利益出发大力唆使日本对俄开战,并最终击败俄国取得在中国东北的利益。
而日本向太平洋地区扩张的脚步却受到美国的限制,美国通过1898年的美西战争,占领了菲律宾,并吞并夏威夷王国,大大刺激了当时已经向夏威夷进行大量移民,并朝思暮想吞并夏威夷的日本。
在此之后特别是日俄战争之后,日本海军的发展一直就将美国作为假想敌。
一战结束后,日本占领了德国在太平洋地区的殖民地——加罗林群岛一线,与美国在太平洋地区的防御圈已然相邻。
在对华态度上,日本一直梦想独占中国,而美国则要求利益均沾。
1937年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并逐步扩大规模,严重威胁西方各国在中国的利益。
与此同时,为了独霸东亚、争霸世界,日本统治集团早就确定了南北并进的国策方针。
1940年,德国侵占西欧 。
在远东,英 、法、荷的力量薄弱;美国又忙于支援抗德战争,无力东顾。
日本军国主义认为,这是南进的好机会。
同年,近卫内阁抛出大东亚共荣圈计划,妄图建立一个包括中国、朝鲜以及东亚全区,进而包括大洋洲在内的日本殖民大帝国 。
1940年9月,《德、意、日三国同盟条约》在柏林签字,严重刺激了当时已确定扶英抗德的美国。
1941年4月日美谈判开始前后,日本陆续占领整个印度支那,使之成为战略物资供应基地和南进跳板,进一步加剧了美日间的矛盾,美英等国强烈要求日本从中国撤军并停止扩张,并以限制废钢铁和石油出口对日本进行要挟,迫使日本就范。
1941年10月18日 ,主战派东条英机内阁成立。
12月1日御前会议决定向美、英 、荷开战 。
8日凌晨(日本时间8日3时20分,夏威夷时间7日7时50分),日军在联合舰队司令山本五十六指挥下,偷袭美国在太平洋最大的海空军基地枣夏威夷群岛的珍珠港。
同日,美、英对日宣战,太平洋战争爆发。
战争初期(1941—1942) 1941年12月8日黎明,日本出动飞机约360架、军舰55艘,由南云忠一率领,连续两次猛袭珍珠港的美国军舰和机场,击沉、击伤军舰19艘 ,其中有战列舰8艘 ,击毁、击伤飞机260余架,美军猝不及防,太平洋舰队主力几乎全被摧毁,死伤3000多人。
同时,由寺内寿一指挥的日本南方军40余万人,分兵数路进攻香港、马来亚、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和缅甸。
12月7日,日军在马来半岛北部哥打巴鲁和泰南的北大年(Patani)和宋卡(Singora)登陆。
12月25日,日军占领香港,暴行持续了整整三天。
与此同时,日本出动以航空母舰为核心的第一机动部队向印度洋进军,相继击沉了英国竞技神号航空母舰、威尔士亲王号战列舰、反击号战列巡洋舰等一批英国舰艇,并空袭斯里兰卡,重创了英国远东舰队,使其势力范围缩小至印度洋西部地区。
1942年2月15日,新加坡英军司令帕西瓦尔签订投降书,新加坡弃守。
1942年3月9日,印尼群岛荷军投降。
1942年5月6日,美菲联军7万余人在巴丹投降,菲律宾沦陷。
1942年5月8日,缅北重镇密支那失守,中国远征军、英印军全面撤退,缅甸落入日军之手。
中国与盟国的陆上交通被彻底切断,只能靠驼峰航线空运获得援助物资。
日军还向盟国在太平洋中部和南部的一些战略岛屿,如关岛、威克岛、俾斯麦群岛、新不列颠岛、巴布亚新几内亚岛等地进攻,达到了建立空军前进基地的目的。
1942年5~6月,日本为了切断美国和澳大利亚的联系,相继进攻所罗门群岛和莫尔兹比港,日本海军 掩护陆军行动,在珊瑚海海战中,日海军与美军相遇,爆发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航母之间发生的海战,海战中日本损失一艘轻型航空母舰,另有两艘航空母舰受到重创,而美国损失列克星顿号航母,约克城号受伤。
日军未能实现其战略目标,向莫尔兹比港的进攻被遏制。
在此之前,1942年4月,美军大黄蜂号航空母舰在哈尔西海军中将的指挥下,搭载16架B-25"米切尔"中型轰炸机轰炸日本东京、神户等地,虽然造成的损失微乎其微,但刺激了日本神经。
日本认为这些飞机来自中途岛,因而匆忙间发起中途岛战役。
而美国在此之间就破译了日军密码,对日军的下一步目标有了明确认识。
在中途岛海战(6月5日—6日)中,日军兵力分散,对美军估计不足,且指挥混乱,被美军突袭成功,五分钟之内损失三艘精锐的航空母舰,元气大伤,虽然剩下的“飞龙”号航母成功重创了美军“约克城”号航空母舰,但也被尾随而来的航母舰载机击沉。
此役中,日军第一机动舰队的4艘航空母舰被击沉,另有1艘重巡洋舰沉没,可谓元气大伤,同时还损失各种飞机300多架,100多名富有经验的航空人员阵亡。
中途岛海战也是太平洋战争的转折点,由此开始,日本由战略进攻转入战略相持。
战略相持(1942—1943) 1942年8月7日,美军开始局部反攻,在所罗门群岛的瓜达尔卡纳尔岛登陆,展开了长期的争夺战。
围绕着瓜岛的争夺,日美双方在六个月的时间里进行过大小海战三十余次,其中较大规模的海战就有六次,双方损失的驱逐舰以上的作战舰艇各24艘,美国海军阵亡约3300人,伤约2500人;日本海军的伤亡则高达2.5万人。
在瓜岛的地面作战中,美军参战兵力最多时达到6万人,阵亡1592人,负伤4200余人,日军投入瓜岛的陆军兵力约3.6万,战斗中阵亡约1.4万人,因伤病致死或下落不明的有9000余人,合计死亡近2.38万人,还有1000余人被俘。
为争夺瓜岛制空权而进行的空战中,美军仅驻瓜岛的“仙人掌航空队”海军陆战队航空兵先后就有六个战斗机中队参战,涌现出十大著名的王牌飞行员,尤其第121战斗机中队的福斯上尉,在1942年8月至1943年1月间共击落日机26架,获得国会勋章。
在六个月的空战中,日机被击落427架,美军损失仅118架。
加上被高射炮火击落的,日军共损失飞机892架,飞行员2362人。
美军共损失飞机约250架。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役中,美军共阵亡约5000人,伤6700人,损失军舰24艘,运输船3艘,飞机约250架。
日军共有约5万人丧生,损失军舰24艘,运输船16艘,飞机892架(也有资料说600架)。
日军不仅海军、航空兵损失惨重,甚至开战以来从未失利的陆军,最精锐的第2师团等部也蒙受了巨大损失,特别是日军的大型军舰、飞机和技术熟练训练有素的飞行员的损失,更是日军所难以弥补的,战役结束时日军兵力上的优势已荡然无存,双方的战略态势也随之改变,——中途岛海战日军的失败是二战中太平洋战场的转折,战局开始向着不利于日本而有利于美国方面发展,日军战略主动权逐步丧失;而瓜岛战役,日军不仅没有实现重新夺回战略主动的作战企图,反而其军事实力进一步受到削弱,最终完全丧失了战略主动权,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从此后,日军不得不从战略进攻转为战略防御,处处设防,步步被动,直至战败。
而美国则通过瓜岛战役,逐步改善了不利的战略态势,赢得了动员人力、物力的时间,为太平洋战场上即将开始的战略进攻创造了有利条件。
日军残部被迫于1943年2月从该岛撤走。
瓜岛战役之后,战况较为沉寂,美军在太平洋只展开了有限的进攻(如1943年5月夺回阿留申群岛中的阿图岛);日军虽进行反扑,但徒劳无功。
由于密码被破译,1943年年4月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山本五十六在前往布干维尔岛前线视察途中被美机伏击毙命。
战略反攻(1943—1945) 1943年6月,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正式下达攻取马绍尔群岛的指令。
1943年11月22日至26日,中英美三国在开罗会商,并签订《开罗宣言》,确认联合对日作战,直到日本无条件投降。
1943年10月,为配合中国战场及太平洋地区的战争形势,重新打开中印交通线,发动缅北滇西反攻战役,到44年7月攻克密支那为止,日军被彻底赶出缅甸北部,战役取得彻底胜利。
这次胜利不仅打通了中国与盟国间的陆上交通线,而且揭开了亚洲战场盟军向日军反攻的序幕。
1943年11月,美军发起吉尔伯特群岛战役(代号“电流行动”)并最终占领塔拉瓦等岛屿,虽然损失较大,但美军逐步取得了两栖登陆经验,并将其应用到后来举行的各次战役中。
1944年1月至2月,美军连续组织“燧发枪”和“法警”作战,夺取了夸贾林、罗伊岛—那慕尔岛、埃尼威托克诸环礁,为下一步攻马里亚纳群岛创造了条件,在作战中,美军与塔拉瓦战役时相比,技战术水平有了巨大飞跃,尤其参战各军兵种之间的配合协同,完美默契,堪称经典。
同时美军总结出了著名的“蛙跳”战术。
1944年3月,美军决定实施夺取马里亚纳群岛的作战行动。
美军共投入包括航母15艘、护航航母14艘、战列舰7艘、巡洋舰25艘、驱逐舰180艘、潜艇35艘在内的600余舰艇,飞机2000架,地面部队四个师又一个旅,15万人。
战役密语代号“征粮者”。
6月15日,根据预定计划,美军在塞班岛组织两栖登陆作战。
与此同时,日本联合舰队出动以小泽治三郎海军中将为首的舰队应战,共有9艘航母(共搭载舰载机439架)、5艘战列舰、14艘巡洋舰和31艘驱逐舰。
6月19日,双方舰队在马里亚纳西部海域遭遇,爆发了激烈海战(日方将此役称为“马里亚纳海战”,美军称为“菲律宾海海战”)。
日军投入了联合舰队的全部主力舰只和大部分岸基航空兵,原想一举扭转战局,不料又以惨败而告终。
美军仅2艘航母、2艘战列舰和1艘巡洋舰受轻伤,无一艘军舰沉没,舰载机损失117架。
日军被击沉航母3艘、油船2艘,被击伤航母3艘、战列舰、巡洋舰和油船各1艘,舰载机损失404架,占全部舰载机的92%;岸基飞机损失247架,几乎全军覆没;此外日军出动的36艘潜艇也被击沉20艘。
虽然联合舰队侥幸逃脱了被歼灭的命运,但飞机和飞行员的损失,日军在短时期里是无法补充的,经此一战,日军可以说其海军的核心力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中太平洋上的制海权和制空权随之彻底落入美军之手,从此后,日军舰队失去了远洋作战的空中支援,使日军在以后的战争中更为被动和困难,而美军取得了战略主动和战区制海权、制空权,能够从容选择下一个进攻的目标,获得了更大的主动。
在马里亚纳群岛历时三个月的登陆作战中,美军先后攻占了塞班岛、关岛和提尼安岛,并基本全歼了三个岛的守备部队约七万余人,导致日军在太平洋上的战略防御态势严重恶化,大本营规定的“绝对国防圈”由于核心地区的丧失而面临崩溃,日本本土将遭到从马里亚纳群岛起飞的美军B—29轰炸机的直接空袭,并使美军获得了在中太平洋上继续进军的前进基地。
马里亚纳群岛的失陷,极大震撼了日本,加剧了其统治阶层的内部矛盾,对发动战争的东条内阁不信任和反感情绪高涨,在国内的巨大压力下,东条内阁于战役进行中的下台。
6月16日,美军B—29轰炸机从中国成都起飞轰炸日本九州,战火直接烧到了日本本土,这样的战略轰炸一直持续到战争结束,日本主要城市除京都、奈良等外均被摧毁。
日本城市居民中总计有850万人逃往农村,工厂工人的缺勤率到1945年7月已达49%。
日本的战时经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炼油工业生产下降83%;飞机引擎生产下降了75%;飞机机体生产下降了60%;电子装备生产下降了70%;600多家主要军事工厂不是炸毁就是遭到严重破坏。
在缅甸战场上,日军大本营于1944年1月7日以“大陆指第1776号”的指令,下达了代号为“乌”号的英帕尔作战计划,企图占领英帕尔和科希马等要地,进而控制整个东印度地区。
日军担任进攻任务的是缅甸方面军第15军,由素有“小东条”之称的牟田口廉也中将指挥,辖有第15、第31和第33师团。
英军驻守英帕尔和科希马等地区的是斯利姆将军指挥的第14集团军,下辖第4、第15和第33军。
由于后勤不济,日军进攻彻底失败,在开始发动进攻时约有10万人,结果有53000多人在战斗中死亡或失踪,另有20000余人受伤,日军败退回原来进攻的出发地。
作为日本缅甸方面军主力部队的15军,已不再具有一个战役兵团的战 斗力了。
盟军在印缅战场,从此转入了战略反攻。
1944年7月,美国在太平洋地区的两位指挥官分别提出了各自计划,麦克阿瑟提出,先攻取菲律宾,再进攻日本冲绳,而尼米兹提出先攻取台湾,并在中国东部沿海登陆。
从军事角度看,尼米兹的建议更为合理。
但麦克阿瑟则提出政治上的理由,如果绕过菲律宾就等于承认日本散布的关于美国已经抛弃菲律宾,不愿牺牲美国士兵的生命来解救菲律宾人民的谣言,这对于美国在远东地区的声望和影响将是极其不利的。
并说服总统罗斯福实施菲律宾战役。
美军先后投入的地面部队有美军第6集团军、第8集团军和澳大利亚第1集团军;海军有美军第3舰队和第7舰队,共有包括大型航母16艘、护航航母18艘、战列舰12艘、重巡洋舰11艘、轻巡洋舰15艘、驱逐舰144艘和护卫舰25艘在内的800余艘作战舰只,舰载机约1700架;航空兵参战兵力有美军第5、第13航空队和澳大利亚航空队,飞机1000余架。
登陆作战指挥由麦克阿瑟负责,海上支援则由尼米兹的太平洋舰队负责。
日本方面则以“捷一号”作战计划应对,在菲律宾组建陆军第14方面军,由绰号“马来之虎”的陆军大将山下奉文任司令,下辖九个步兵师团、一个装甲师团和四个独立混成旅团,共约35万人;海军将残存的所有军舰编为四个舰队全部投入作战;在菲律宾的航空兵有海军航空兵的第1航空舰队和陆军第4航空军。
其中第1航空舰队在刚结束的马里亚纳海战中损失殆尽,正由寺冈谨平中将任司令组织重建,驻菲律宾地区约250架飞机;第4航空军司令为富永恭次中将,从6月起陆续由中国东北地区调往菲律宾,截止10月初抵达菲律宾约300架,合计作战飞机约550架。
日军考虑到菲律宾地区的航空力量还比较薄弱,大本营决定一旦战役开始,即从日本本土、中国大陆和台湾等地抽调飞机支援。
1944年9月,战役打响。
美军首先攻取佩勒琉岛和摩罗泰岛,消除了侧翼威胁。
9月—10月间,美军出动大量岸基飞机和海军舰载机,对日本在琉球群岛、吕宋岛、台湾等地机场进行大规模空袭。
特别是10月6日至10月14日的连续空袭,使日军损失飞机1093架,在菲律宾的陆军第4航空军只剩200架,海军第1航空舰队仅存35架,在台湾的第2航空舰队尚存230架。
战役尚未开始,日军就已经丧失了在空中的反击力量。
而美军仅有102架飞机被击毁或击落。
10月20日,美军在莱特岛登陆,同日下午麦克阿瑟在菲律宾总统奥斯汀纳的陪同下,淌着齐膝的海水上岸,十四时在海滩上,麦克阿瑟通过大功率电台向全世界发表了著名的“我回来了”的演讲。
在此之前的18日,日本联合舰队判明美军企图,联合舰队司令丰田立即下令实施“捷一号”计划,日本海军的第1、第2和机动舰队全部出动,对莱特湾美军登陆滩头实施向心合击,由此从10月23日至10月26日爆发了世界上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海战——莱特湾海战。
这场大海战美军参战兵力多达航空母舰16艘,护航航母18艘,战列舰12艘,重巡洋舰11艘,轻巡洋舰15艘,驱逐舰144艘,护卫舰25艘,运输舰后勤辅助舰592艘,飞机近2000架。
在战斗中被击沉航空母舰1艘,护航航母2艘,驱逐舰2艘,护卫舰1艘;被击伤护航航母4艘,驱逐舰2艘,护卫舰3艘,潜艇1艘;损失飞机162架,人员伤亡不足三千。
日军参战的兵力可以说倾其所有,共有航空母舰4艘,航空战列舰2艘,战列舰7艘,重巡洋舰14艘,轻巡洋舰7艘,驱逐舰32艘,飞机约600架。
在战斗中被击沉航空母舰4艘,战列舰3艘,重巡洋舰6艘,轻巡洋舰4艘,驱逐舰10艘;被击伤航空战列舰1艘,战列舰4艘,重巡洋舰3艘,轻巡洋舰2艘,驱逐舰3艘;损失飞机2 88架,人员伤亡超过一万。
经此海战,日本海军几乎丧失了远洋作战能力,也就失去了战场制海权,从而使陆地上的第14方面军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困境。
1945年1月美军在吕宋岛西北面的仁牙因湾登陆,日军在抗击登陆时首次使用了神风特攻队对美登陆舰队实施自杀式攻击。
美军于3月4日占领马尼拉,在而后的作战中,日本陆军第14方面军在菲律宾被歼灭,日军伤亡和被俘达45万人。
在整个菲律宾战役中,日军损失军舰68艘,其中航母4艘、战列舰3艘、重巡洋舰6艘、轻巡洋舰4艘、驱逐舰13艘;损失运输船42艘,约17万吨;飞机7000余架,其中“神风特攻队”的自杀飞机700架。
美军伤亡6.2万人,损失军舰17艘,其中航母1艘、护航航母3艘、驱逐舰9艘、护卫舰1艘、坦克登陆舰2艘和扫雷舰1艘;损失运输船6艘,约6万吨,飞机900余架。
另有数十艘舰船被击伤。
同年3~6月,美军在付出沉重代价后占领硫磺岛和冲绳,迫近日本本土。
5月 ,德国无条件投降。
为了保住本土和朝鲜,日本进行了空前的战争大动员,叫嚷“本土决战”。
美国也计划组织在日本九州岛南部和关东平原的两栖登陆作战行动,代号是“奥林匹克”和“冠冕”。
7月26日中美英三国政府首脑发表《波茨坦公告》,促令日本无条件投降。
日本拒绝接受。
8月6日和9日美国把仅有的两颗原子弹投在广岛和长崎,造成约20万人的重大伤亡。
8月8日苏联对日宣战,出动157万大军、3400多架飞机、5500多辆坦克,分兵三路向中国东北挺进。
9日苏军对日本关东军发起总攻击。
同时进军库页岛南部和千岛群岛。
10日蒙古人民共和国对日宣战。
与此同时,中国战场上的所有抗日武装力量开始向日军展开了全面反攻。
8月10日,日本政府经过漫长讨论和天皇裕仁圣断,决定接受《波茨坦公告》,并通过瑞士、瑞典等中立国通知盟国方面。
8月15日中午11时,天皇玉音播放,日本宣告无条件投降。
9月2日在美国军舰密苏里号上举行签降仪式,麦克阿瑟代表盟军方面,日本外相重光葵代表日本政府,梅津美治郎代表日本大本营在投降书上签字,一起签字的还有美、中、英、苏等11国代表。
反法西斯联盟各国取得了太平洋战争的最后胜利。
人物太多,一点一点的收集,经常被莫名其妙的和谐
群英谱
“幸运儿”·罗伯特·里奇 Robert Leckie罗伯特·里奇(英语:Robert Leckie,1920年12月18日—2001年12月14日) 出生于宾夕法尼亚州费城的一个爱尔兰天主教家庭,家中有八个孩子。
他在新泽西州的卢瑟福长大。
高中时,他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为新泽西州哈肯萨克的《卑尔根晚间记录》担任体育作家。
1942年1月18日,莱基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
在陆战1师1团2营H(How)连担任侦察员和机枪手(H/2/1)。
Leckie参加了Tenaru战役、Guadalcanal战役和格洛斯特角战役,他在Peleliu战役中因爆炸性脑震荡受伤。
由于伤势严重,他被疏散到拉塞尔群岛的一家陆军野战医院。
1945年3月,他返回美国,不久后光荣退伍。
战后他成了记者和作家,著有《枕戈待旦》(Helmet for My Pillow)和《太平洋的挑战》(Challenge for the Pacific)等书。
他的故事曾经由HBO改编拍摄成电视系列剧《太平洋战争》。
里奇曾荣获美国军方颁发的紫心勋章。
他与维拉·凯勒 Vera Keller 结婚,他们有三个孩子:大卫、杰夫和琼, 和六个孙子孙女 。
莱基是新泽西州拜拉姆镇的长期居民,在与阿尔茨海默病进行了长期斗争后,于2001年12月24日去世,也就是他81岁生日的六天后。
他的遗体被安葬在新泽西州牛顿市的圣约瑟夫陵墓。
维拉·凯勒 Vera Keller
威尔伯.康利 Wilbur“Bud”“Runner”Conley威尔伯.康利 (Wilbur“Bud”“Runner”Conley 1921年7月9日-1997年1月27日)出生于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在纽约州水牛城长大,在那里他遇到了儿时的朋友Maryetta。
在加入海军陆战队之前,他在预备学校是一名短跑运动员,这为他赢得了强壮的双腿和绰号。
他在一个未知的日期加入海军陆战队,在新兵训练营,他遇到了海军陆战队的战友Leckie、Chuckler和Hoosier,他们在整个战争期间都是他的朋友。
Runner于1944年11月回国并与Maryetta结婚。
他卖了四十年汽车,于1997年去世。
他在世时有六个孩子、十一个孙子和九个曾孙。
“笑面虎”·杰·卢根斯 PFC Lew 'Chuckler' Juergens杰·卢根斯 PFC Lew Juergens 1918年10月22日出生于伊利诺伊州库克县。
卢根斯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并在日本胜利日两周后出院。
他结婚后在芝加哥做汽修工。
卢根斯与Leckie、Runner和Hoosier一直是朋友,直到他于1982年去世。
小西德尼·菲利普斯 Sidney“Sid”Phillips,Jr.小西德尼·菲利普斯(Sidney“Sid”Phillips,Jr.)是海军陆战队队员尤金·斯里奇(Eugene Sledge)儿时的朋友。
珍珠港袭击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他加入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并被分配到海军陆战队第一师海军陆战队第1团第2营H连。
菲利普斯参加了几次重要的战役,包括贝利留战役和冲绳战役。
在海外服役后,他参加了V-12海军学院训练计划,目标是成为一名海军军官。
然而,此时,他在海军陆战队的四年入伍已经结束,他选择加入预备队。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菲利普斯撰写并出版了回忆录《你会很伤心:瓜达尔卡纳尔岛海军陆战队回忆太平洋战争》( You’ll Be Sor-ree: A Guadalcanal Marine Remembers The Pacific War ),在回忆录中他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八卦下: 菲利普斯和澳洲女友关系很单纯,但是雪莉 Shirley的姐姐嫁给了菲利普斯的朋友 Deacon Tatum。
战争结束后,雪莉很快嫁给了一位名叫大卫·芬利的澳大利亚喷火式战斗机飞行员。
希德嫁给了他高中时的心上人玛丽,尤金·斯里奇是伴郎。
几年后,当 菲利普斯和雪莉都四十多岁时,大卫和雪莉·芬利去了美国看望 菲利普斯和玛丽·菲利普斯。
在那次访问中,芬利的儿子见到了菲利普斯的女儿,他们成了好朋友。
儿子和女儿当时都还只是孩子,但几年后,在他们长大后,芬利的儿子和菲利普斯的女儿重新联系了起来。
他们一拍即合,最终坠入爱河并结婚。
如今,他们有三个孩子,住在佛罗里达州,雪莉的儿子也是一名医生。
"大锤" 尤金·庞杜兰特·史赖吉 Eugene Bondurant Sledge 尤金·庞杜兰特·史赖吉(Eugene Bondurant Sledge,1923年11月4日—2001年3月3日)是一名美国的名教授与作家,出生于阿拉巴马州的一个富裕家庭。
他描述参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经历的回忆录《老兵长存》,被拍摄成著名迷你电视剧《太平洋战争》。
尤金·史赖吉的亲戚及长辈几乎都有参加南北战争时期支持使用黑奴的美利坚邦联。
他的父亲是名医生,曾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担任军医。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尤金本已就读于马里昂军事学院,但害怕赶不上参战,而退学加入海军陆战队。
因为心脏有杂音,他从军的计划还一度受阻,直到1942年末才顺利地加入海军陆战队。
战后他获得生物学博士,终其一生都在大学授课。
1989年,他被马里昂军事学院授予荣誉上校军衔和学位[1]。
2001年去世。
梅瑞尔·“斯那夫”·谢尔顿 Merriell ‘Snafu’ Shelton梅瑞尔·谢尔顿 Merriell Allesandro Shelton(1922年1月21日至1993年5月3日)1922年1月21日出生于路易斯安那州。
谢尔顿是法国人后裔,被描述为说话带有“浓重的口音”。
他年轻时曾在平民保护团The Civilian Conservation Corps 服役。
军旅生涯:谢尔顿于1942年加入海军陆战队,并在圣地亚哥完成了新兵训练营。
他被分配到陆战1师5团3营K连 (K/3/5) ,担任迫击炮手。
他与罗穆斯·伯金一起参加了格洛斯特角战役。
在《1944年佩利留的海军陆战队——太平洋战争中最血腥的一战》一书中,作者比尔·斯隆将谢尔顿描述为“扑克高手,但除此之外,他善于陷入包括困惑、迷失、困境和普遍的混乱。
他会在最轻微的机会就任何事情进行争论,当他情绪激动或醉酒时,所有这些倾向都变得更加明显。
谢尔顿在这种时候无法说一口可以理解的英语,这也加剧了这种倾向”。
他在帕武武遇到了接替他的尤金·斯里奇;在贝利留战役中,两人在安德鲁·霍尔丹的指挥下作战。
Sledge的书详细描述了他与Shelton在Peleliu和冲绳岛的经历和友谊;谢尔顿给Sledge起了个绰号“大锤”。
1946年,他以下士军衔从海军陆战队退伍。
战后:他回到路易斯安那州,在空调修理工和木材行业工作。
他与格拉迪斯·鲍曼·谢尔顿结婚,直到去世,他们有两个儿子,艾伦和弗洛伊德;后者于1990年先于父亲去世。
他和Sledge有三十五年没有说话了,直到他读了Sledge的书,两人才重聚。
93年5月3日在路易斯安那州杰克逊去世。
Sledge是他的抬棺人之一。
他和妻子一起被安葬在路易斯安那州西费利西亚纳教区的鲍曼·德顿公墓。
爱德华·A·“乡巴佬”·琼斯 Edward A. "Hillbilly" Jones爱德华·A·“乡巴佬”·琼斯 (Edward A. "Hillbilly" Jones 1917年4月1日-1944年10月10日)生于美国马里兰州怀特福德,在帕劳集团贝利留岛与日本敌军作战期间,担任隶属于陆战队1师5团3营的 中尉排长,是安德鲁·“阿克·阿克”·霍尔丹上尉的助手。
他的绰号来源于他浓重的南方口音。
他被安葬在宾夕法尼亚州约克县的板岩岭公墓。
“高射炮”·安德鲁·霍尔丹 Captain Andrew 'Ack Ack' Haldane “安德鲁·阿利森·霍尔丹(Andrew Allison Haldane,1917年8月22日-1944年10月12日)霍尔丹出生于马萨诸塞州劳伦斯,一生大部分时间生活在马萨诸塞州的梅休恩。
他有苏格兰血统,1935年毕业于西尔斯高中,就读于丹弗斯的圣约翰预科学校,然后就读于缅因州布里奇顿的布里奇顿学院。
霍尔丹随后就读于缅因州不伦瑞克的鲍登学院。
他是足球队队长,曾担任学生会主席,1940年被选为最受欢迎的大四学生。
他还在新罕布什尔州和佛蒙特州的一个夏季联赛中担任业余棒球捕手。
霍尔丹于1941年6月从鲍登大学毕业,并于10月被任命为该校的助理足球教练。
在加入海军陆战队之前,他曾计划执教一个赛季,但在执教仅两周后就被征召入伍。
霍尔丹毕业于匡提科的预备役军官训练学校,1942年1月31日被任命为海军陆战队少尉。
他曾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的陆战1师服役,并担任格洛斯特角K连的指挥官,在那里他因在沃尔特山脊的一场战斗中领导肉搏战而获得银星勋章。
霍尔丹带领K连完成了争夺贝利留的大部分战斗。
1944年10月12日,在帕劳群岛Peleliu战役中,他在评估140号山地区时被日本帝国陆军的狙击手击毙,当时距离海军陆战队下线还有三天。
霍尔丹曾两次被授予银星勋章,第一次是在1944年1月,在新不列颠格洛斯特角与日本敌军作战时表现出的非凡英勇无畏。
第二次是1944年10月。
1948年5月,由鲍登学院赞助的一支海上侦察队(“船”)以霍尔丹的名字命名。
每年,都会向鲍登学院的毕业生颁发霍尔丹杯,表彰他们在领导力和品格方面表现出的卓越品质。
埃爾莫·M·哈尼 Elmo M. Haney圣埃尔莫·默里·哈尼 St. Elmo Murray Haney (1898年4月-1979年1月31日)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一名射击军士长。
作为海军陆战队许多早期战役的老兵,他被认为是“老品种”海军陆战队的缩影,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役艰苦战斗中的灵感来源。
作家兼海军陆战队战友尤金·斯里奇(Eugene Sledge)将哈尼描述为“不是女人生的男人,而是上帝把他送到了海军陆战队。
”哈尼出生在阿肯色州的奇卡拉。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服役前后,哈尼就读于阿肯色州立师范学校,这是一所师范学院,他在那里的棒球队打球。
后来,他毕业于密苏里州的Chillicothe商学院。
一战:哈尼于1918年7月17日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在南卡罗来纳州的帕里斯岛和弗吉尼亚州的匡提科接受训练。
1918年10月,他被分配到位于匡提科的第二独立机枪营。
尽管包括尤金·斯里奇在内的多个消息来源声称哈尼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目睹了战斗,但战争在哈尼被派往欧洲之前就结束了。
1919年5月16日,他被调到波士顿海军陆战队军营并退伍。
两战期间:在阿肯色州任教四年后,哈尼于1927年10月22日在加利福尼亚州圣地亚哥重新加入海军陆战队。
到1930年,他驻扎在上海,在海军陆战队第四团棒球队的外场打球。
1933年,他从圣地亚哥海军陆战队基地调到马雷岛海军陆战队军营,也在那里的棒球队打球。
哈尼也在尼加拉瓜、冰岛和亚马逊地区服役。
二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哈尼与5团3营K连一起参加了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塔拉萨和佩莱柳的战斗,他是该团战斗年龄最大的人之一。
哈尼拥有中士排长的军衔,被分配到连部,在连队担任巡回高级战斗领导人。
尤金·斯里奇(Eugene Sledge)注意到哈尼的许多古怪的“老品种”行为,包括用硬刷子擦洗生殖器,强行脱下和清洗步枪,自言自语,以及“痴迷于用刺刀刺死敌人”。
Sledge目睹了一名士官哈尼愤怒地向一名少尉的脸上扔珊瑚砾石,并愤怒地斥责他在射击演习中没有将手枪指向地面。
在战斗中,Sledge将哈尼描述为“随时随地,纠正错误并提供帮助”。
科利尔杂志上一篇记录海军陆战队在格洛斯特角行动的文章称哈尼是“一个坚韧的小个子,一个坚持纪律的人,像一根棍子一样僵硬,一个对书了如指掌的人。
”在贝利留Peleliu战役中,Haney召集了陷入困境的海军陆战队,让他们继续前进。
战斗结束时,Sledge问Haney他对这场战斗有什么看法,他们共用一支香烟,从船的栏杆上看着 贝利留:哈尼的回答出人意料,“天哪,太可怕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
我准备回美国了。
我受够了。
”1944年11月29日,哈尼离开了贝利留,在晋升为炮长后被调到美国。
银星奖:在格洛斯特角战役中,哈尼因对抗敌人的英勇行动而获得银星勋章,他在争夺沃尔特山脊的最激烈战斗中携带弹药前往前线。
引文如下:1944年1月10日,美利坚合众国总统荣幸地向美国海军陆战队排军士圣·埃尔莫·M·哈尼(MCSN:131228)颁发银星勋章,以表彰他在海军陆战队第一师服役期间在新不列颠格洛斯特角与日本敌军作战时表现出的非凡英勇无畏。
当我们的部队在保卫一个重要山脊时进行了激烈的肉搏战,哈尼排中士勇敢地带领一支弹药运输队穿过黑暗的丛林灌木丛,冒着瓢泼大雨向我们的前线运送物资,在最后一次绝望的反攻前五分钟到达,当时一个排的弹药完全耗尽,整条战线都很低。
他迅速运送了急需的物资,使我们的部队成功地守住了阵地。
哈尼排长在面临严重危险时的大胆主动和无私奉献符合美国海军的最高传统。
死亡:哈尼的妻子埃塞尔于1972年7月14日在阿肯色州本顿维尔去世。
哈尼于1979年1月31日在阿肯色州费耶特维尔去世,安葬在阿肯色州罗杰斯的本顿县纪念公墓。
罗慕斯·瓦尔顿·伯金 Romus ‘R.V.’ Burgin 罗慕斯·瓦尔顿·伯金 (Romus Valton“R.V.”Burgin,1922年8月13日至2019年4月6日) 于1942年11月13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
他是被分配到陆战1师5团3营K连 (K/3/5) 担任迫击炮手。
并在格洛斯特角参加了太平洋战争,然后与他的朋友尤金·斯里奇和梅里尔·斯纳夫·谢尔顿一起,参加了 贝利留和冲绳的战斗。
伯金到达冲绳后被提升为中士。
1945年5月2日,他因在冲绳战役中的行动而被授予铜星勋章,当时他摧毁了一个日本机枪阵地。
他还准备被安德鲁·“阿克·阿克”·霍尔丹上尉授予银星勋章,因为他在贝利留上干掉了一个碉堡,但霍尔丹还没来得及提交申请就被狙击手开枪打死了。
1946年,他开始在美国邮政局工作,直到1977年退休。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墨尔本休假时,伯金遇到了一位名叫弗洛伦斯·里塞利的澳大利亚妇女。
1947年1月29日,他们在达拉斯结婚。
这对夫妇育有四个女儿。
伯金没有谈论这场战争,甚至没有对他的家人说,直到他遇到了其他退伍军人,并决定写他的书。
2010年,Burgin与William Marvel出版了《被诅咒的岛屿:太平洋战争中的海军陆战队》( Islands of the Damned: A Marine at War in the Pacific with William Marvel)。
在书中,他生动而未经过滤地描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在太平洋地区的恐怖,描述了这场战斗对他和他的海军陆战队战友造成的身心伤害。
伯金随后成为退伍军人活动的常客,也是2015年达拉斯退伍军人节游行的七名主角之一。
伯金于2019年4月6日在德克萨斯州兰开斯特去世,享年96岁,安葬在罗林斯公墓,与妻子安葬在一起。
威廉·詹姆斯·“比尔”·莱登 William James“Bill”Leyden威廉·詹姆斯·“比尔”·莱登(William James“Bill”Leyden,1925年5月27日-2008年10月4日)出生于纽约长岛。
他曾一度加入海军陆战队,后一次在陆战1师5团3营K连(K/3/5)与尤金·斯里奇和罗伯特·奥斯沃特相遇。
战后,莱登从事汽车销售,并成为了一名职业高尔夫球手,尽管他失去了右手小指。
在2008年去世之前,他一直与包括Sledge在内的其他退伍军人保持通信。
约翰·“马尼拉”·巴斯隆 John 'Manila' Basilone约翰·巴西隆(John Basilone,1916年11月4日—1945年2月19日)是一名意大利裔的美国海军陆战队枪炮军士,因为在瓜达康纳尔岛战役立下战功而获颁美国最高军事荣衔——荣誉勋章。
他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入伍海军陆战队者中,唯一一位同时持有荣誉勋章与海军十字勋章的陆战队员。
巴西隆在1940年加入海军陆战队之前,曾以美国陆军士兵的身份派驻菲律宾3年,并因此得到了“马尼拉约翰”(Manila John)的绰号。
成为通过受训的陆战队员后,他前往古巴关塔那摩湾及所罗门群岛等地服役。
到瓜岛作战的时候,巴西隆率领的15人机枪队被打到只剩自己和2名战友,而他仍在这样的困境下成功拖住了为数3千人的日本军部队。
1945年时的巴西隆又参加了对硫磺岛的进攻,但在登陆第一天就战死沙场,并因此得到了海军十字勋章。
战后,数座军事设施、道路和美国海军一艘战舰均以他命名,以兹纪念。
早年:巴西隆于1916年11月4日诞生于纽约州水牛城的家中,在10个小孩间排行第六。
父亲萨瓦托雷·巴西隆(Salvatore Basilone)于1903年时从意大利的那不勒斯移民美国,定居于新泽西州的拉瑞腾。
母亲朵拉·本西文加(Dora Bencivenga)则是1889年出生、在同州的曼维尔长大,但她父母也都是那不勒斯人。
巴西隆的父母在一场教会活动中认识,并于3年后结婚。
之后,水牛城出生的巴西隆在拉瑞腾度过童年,并就读当地的圣伯纳教区学校(St. Bernard Parochial School),当他在15岁从初中毕业后,还没上高中就断了学业。
从军:巴西隆在军旅生涯展开之前,曾在地方的一家乡间俱乐部当球童。
之后他加入美国陆军,赴菲律宾完成3年海外役期,并在部队中成为拳击比赛冠军。
他在一开始入伍时是分派到杰伊堡的第16步兵团,但后来改调至第31步兵团。
从陆军退役后的巴西隆到马里兰州的雷斯特斯镇开货车谋生。
当了几个月的货运司机后,巴西隆想回到自己在陆军服役时待过的马尼拉,并且认为加入海军陆战队的话,能比陆军更快调到那里,于是他在1940年7月,到巴尔的摩向陆战队报到,在帕里斯岛基地完成了新兵训练后,又至匡提科基地和新河航空基地参加进阶训练。
接着,军方将巴西隆送到关塔那摩湾去等待后续派遣,然后他便归入第1陆战师第7团第1营的D连,准备前往所罗门群岛中的瓜达康纳尔作战。
瓜达康纳尔岛:西隆的部队到瓜岛后,在亨德森机场战役中遭到了日本陆军第2师团(仙台师团)之下一个大约3千人的联队袭击。
1942年10月24日,日军展开正面攻势,利用手榴弹、迫击炮和机枪对抗美军的勃朗宁M1917重机枪。
当时巴西隆在伦加地区(Lunga Area)率领2支机枪小队与 日军互斗了两天,之后只剩他和2名同袍仍在坚持战斗。
巴西隆挪了一挺机枪到开火位置上,以持续射击抵抗来袭日兵,之后又动手修好另一挺机枪并亲自操作,坚守阵线直至援军抵达,不过弹药也随着战斗的进行而逐渐耗尽。
虽然日军从后方切断了3人的补给线,巴西隆仍决定豁出去,一路打过敌军出没区域,以帮机枪手补充迫切需要的子弹。
最后一批子弹在翌日黎明不久前就已用光,此时的巴西隆仅用一支点45手枪驱逐任何靠近的日本兵。
到了这场激战的最后,与他们对线互战的日军差不多都被击溃了,而巴西隆也因为抗敌有功,而获得荣誉勋章的嘉奖。
回国筹款与婚姻:挂上了荣誉勋章的巴西隆,在瓜岛战役的洗礼之后得以返美、参加为国募集战时公债的活动。
他的回国被大肆宣传,乡亲们也替他在老家办了盛大的凯旋游行。
这场在1943年9月19日(星期日)举办的庆祝会吸引了数千人共襄盛举,当中包括了政界人士、名流和媒体记者,《生活杂志》和福斯有声电影新闻也将这场活动制作为全国性报导。
在家乡参加游行后的巴西隆开始在全美四处奔走、替战事募款,并因此成了声名大噪的战争英雄。
虽然巴西隆很开心能受到大众景仰,却觉得比起待在后方,自己更适合驰聘沙场,因此向上级申请重返前线。
海军陆战队高层驳回所求,表示“国内战线”比太平洋战线更需要巴西隆的帮忙,给了他一笔佣金,而他予以婉拒。
巴西隆的长官之后还提供了一个新兵指导教官的职位,但他一样不表同意。
巴西隆接着又再度请缨报国,这次才得到部队批准,于是他在1943年12月27日前往加州的潘德顿营受训,并在那遇到了未来的妻子——陆战队女子后备役中士雷娜·瑞吉(Lena Mae Riggi)。
巴西隆与瑞吉于1944年7月10日在加州欧申赛德的圣玛丽海之星教堂(St. Mary's Star of the Sea Church)成婚、又至卡尔巴斯德酒店(Carlsbad Hotel)举办婚宴。
巴西隆与新婚妻子至岳父母开在波特兰郊外的洋葱农场度蜜月之后,向部队申请前往太平洋战区参战。
硫磺岛:当巴西隆获准前往舰队报到之后,他加入陆战5师27团1营C连。
1945年2月19日,他作为一名机枪小队长,从硫磺岛的红2滩(Red Beach II)登陆对抗日军。
在此过程中,日军从严密的要塞里动用集中火力扫射侵入的美军。
巴西隆眼见海军陆战队员们被压制在滩头、寸步难行,就独自穿越日军阵地的侧翼,单枪匹马地用手榴弹、炸弹爆破日本防御工事、还消灭堡内的守备士兵。
接着,他一路打到硫磺岛中央的1号飞行场(日军称作千鸟飞行场),冒着猛烈炮火、指引一辆困在日军地雷区中的美军战车脱困。
就在巴西隆走到飞行场边缘的时候,被日军迫击炮弹的碎片击中,立刻阵亡,然而他所作的这一切却帮助美国海军陆战队击破日本防线,并在攻岛初期的关键阶段中,得以离开滩头、挺进内陆。
因此,巴西隆在硫磺岛一战中的表现,使军方追授他海军十字勋章,即美军陆战队员能获得的第二高荣誉。
巴西隆的遗体在硫磺岛战后运至阿灵顿国家公墓下葬,他的墓位于12区的384号坟,网格座标为Y/Z 23.5.。
巴西隆的遗孀雷娜在往后余生中一直维持夫姓,1999年6月11日时以86岁高龄逝世,安葬于河滨国家公墓(Riverside National Cemetery)。
雷娜戴着婚戒一起入土,碑上刻的墓志铭写着“她从未再婚”(she never remarried)。
雷娜·梅·瑞吉 Lena Mae Riggi
刘易斯·伯韦尔·普勒 Lewis Burwell “Chesty” Puller 刘易斯·伯韦尔·“挺胸王”·普勒(Lewis Burwell "Chesty" Puller,1898年6月26日-1971年10月11日),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中将。
他在海军陆战队的时候是所有陆战队将领中获授勋章数量最多者,也是唯一被授予五次海军十字勋章者。
在他的军人生涯中,他曾在海地和尼加拉瓜以游击部队进行战斗,并参加了二战太平洋地区和朝鲜战争中的血腥战役。
1955年从海军陆战队退役,在弗吉尼亚州度过余生。
生平:1941年8月28日普勒被返回美国,短暂的离开后,他被任命第1海军陆战队师第7团第1营(1st Battalion 7th Marines)营长,驻扎在新河,北卡罗来纳州。
1942年5月8日在太平洋战争保卫萨摩亚,9月4日离开萨摩亚。
9月18日回到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的海军第1陆战师里。
韩德生机场战役:到达瓜达尔卡纳尔岛后不久,普勒领他的营在马坦尼考进行激烈的战斗,部队全赖普勒的快速反应得旧。
在作战上,美军被日军包围。
普勒跑到岸边向美国海军蒙森号驱逐舰求救,然后驱逐舰在登陆艇救出他的海军陆战队,并进行火力支援。
他因战功获授铜星勋章和V字的战斗标志。
到瓜达尔卡纳尔岛后,普勒在日后称为“韩德生基地战役”中得到他的第三枚海军十字勋章。
普勒指挥海军陆战队第7团第1营,1到2个美军步兵部队在机场防御日军,美国陆军第164步兵团(164th Infantry Regiment (United States))第3营和海军陆战队共同战斗。
1942年10月24日晚–25日在机场交火,持续三个小时,海军陆战队第7团第1营和陆军第164步兵团第3营共70人伤亡;而日军有将近1400人丧生,最后美军拿下这个机场结束这场战役。
在这场战役中,海军陆战队中士约翰·巴西隆获得荣誉勋章。
格洛斯特角战役:亨德森争夺战役结束,普勒上任海军陆战队第7团(7th Marine Regiment (United States))团长,1943年12月26日和1944年1月19日,在格洛斯特角战役担任7团3营(3rd Battalion 7th Marines)营长,后来和第5团第3营(5th Battalion 3rd Marines)在重机枪和迫击炮下,他巧妙整合、引领部队成功攻击戒备森严的日本防御阵地。
他晋升为上校,获颁第四个海军十字勋章。
贝里琉战役:1月底,普勒出任第1陆战团团长,1944年2月1日生效。
1944年9月和10月,普勒上校指挥第1名海军陆战队团在帕劳群岛进行持久战,是海军陆战队历史上最血腥的战役行动之一,他在此役获得第1个军团勋章。
1944年的夏天,普勒的弟弟——美国第4海军陆战团(4th Marine Regiment (United States))副团长萨谬尔·D·普勒,在关岛遭到狙击手击毙。
普勒回到美国,在1944年11月,赴勒琼营(Marine Corps Base Camp Lejeune)担任步兵训练团执行官,两周后,任命为指挥官。
战争结束后,他成了新奥尔良的第八储备区主任,后来在珍珠港指挥海军陆战队兵营。
在虚假消息传了整整两年后,由HBO投资playtone以及DreamWorks参与拍摄,斯皮尔伯格和汤姆汉克斯联手制作的二战史诗剧——《the Pacific》终于在2010年3月面世,影片用震撼心灵的故事和镜头来纪念历史,纪念太平洋战争这场人类经历过的最惨烈的战争之一。
那些印在华盛顿的林肯纪念堂和华盛顿纪念碑之间World War II Memorial上的4000颗金星,就是一种记忆,一种责任。
《the Pacific》主要根据《With the Old Breed》、《Helmet for My Pillow》这两本书提供的素材及一些访谈录改编。
与当年轰动一时的HBO热播剧集《band of brothers》不同的是,这次故事从三个不同角度,讲述了三名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Robert Leckie、Eugene Sledge、John Basilone在太平洋战场上的遭遇。
剧组不仅将《band of brothers》的导演之一的托尼•托招致麾下,还力邀曾为电影《珍珠港》配乐的大师汉斯奇摩为本剧的配乐把关,跟当年的《band of brothers》一样,剧组并未启用太有名的演员,片中的演员几乎全部来自澳大利亚。
此外本剧2亿的成本使其成为有史以来最昂贵的电视剧集,迷你剧的形式也使本片兼具了电影的画质和电视剧的细节性。
相比欧洲战场,美国人在太平洋上所付出的牺牲是绝对是巨大的,因为他们的对手不仅有顽强残暴的日军,还有如同地狱般的自然环境。
而电视剧也几乎涵盖了美军在太平洋战争中的重要战役,重现震撼人心的惨烈战役。
当片头曲响起,那浑然的战栗感让你无法忘却,定音鼓的每一个鼓点都敲在人们的内心深处,由素描和片花穿插形成的黑白动画更是加重了那段历史的厚重感。
与《band of brothers》相同《the Pacific》并没有急于将观众早早的丢到枪林弹雨之中,将第一集的片头结束后的几场戏全部安排在美国本土,三位主人公也依次登场,煽情是前十几分钟的主旋律,亲情,爱情和友情穿插其中,并在三位主角的亲情戏中都出现了和各自父亲的对手戏,正如人们所说,战争是男人的游戏,在男孩的心目中,父亲始终是安全感的象征,尽管可能是生死离别,但那些伟大的父亲们却依然给予了儿子强有力的支持,将儿女情长深埋心底。
当然影片也没有在此做过多的纠缠,很快镜头一转,大兵们已经在开开赴瓜岛的船上了,在船上士兵们开玩笑,吹牛逼,完全没有战斗开打前那紧张到窒息的氛围,而随之而来的登陆战则令人期待,以为刺激肾上腺素分泌的镜头开始了,但当观众同大兵们一样热血沸腾的“来到”海滩后,却看到一片安逸,的确令人有点泄气,抑或我们同那些战士一样被“军方宣传”所欺骗,相信杀日军就像猎火鸡那样简单。
但现实恰恰相反,日军不会傻到在没有遮挡的海滩与美军交火,而是撤到了丛林深处等着marines,不论是后来被残杀的美军,还是第一场发生在夜里的交火都在提醒着大兵们他们在什么样的对手作战,同时也在一点点摧毁他们的美好想象,让每个人都知道真正的战争到底是怎么样。
特别在那场短吻鳄溪的激烈战斗后,进入人们视野的首先是铺满海滩的尸体,而后便是表情木讷的大兵,曾经吹嘘着要干掉一队日军的约金斯被惊得说话都口吃了,显然他还没从昨晚的恶战中清醒过来,随后的那个自杀式袭击则让戏里戏外的人见识到了japs是以如何强硬的态度来对付他们的敌人的。
至于那个被美军开心的日本兵和leckie发现的那张照片就完全是对战争的反思——战争本是政治家实现某种政治目的的一种方式,但殃及的总是对此并不热衷的普通人,毁掉的也往往是他们的生活。
瓜达尔卡纳尔岛战役(1942年8月7日,参与军队番号:海军陆战队1师和2师,25步兵师,7000名美军阵亡)作为太平洋战争的分水岭。
日美双方在六个月的时间里进行过大小海战三十余次,其中较大规模的海战就有六次,瓜岛战役也是美军对日作战的第一次反攻,第二集用了50分钟的篇幅来再现了这一具有重要意义的事件,正如开篇的老兵回忆说的那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都认为会无一生还,因为日军给予了美国海军的重创,使陆战队丧失了补给,难以穿越瓜岛的热带丛林也成为了美军的另一个敌人,大批的士兵没战死沙场,却倒在了疾病面前,在如此的环境下军人不再相信枪杆子决定一切,而是将希望寄予上帝,希望通过不断地祈祷以求能活下来,当然全片也并非始终笼罩在这种绝望的情感中,比如在那场偷补给的戏里,大兵们一拥而上,就像街上那些恶作剧的男孩一样,令人为之开怀,不过细想来这也算是美军的一种“军队文化”吧,军中敢和上级这么玩的估计也就美军一家了吧。
同第一集的架构一样,在后半段加了一场和日军对抗的战争戏,观众再一次看到了日本军人的视死如归,他们就像疯了一样扑向美军的火力点,这种飞蛾扑火的举动让接受基督教义的大部分美国人难以理解, 但对此leckie不这么认为,相反他肯定了日军的勇气,认为他们虽败犹荣。
可见本片并不偏激。
如同所有的战争片中英雄是不可或缺的,basilone这次成为了其代言人,但他却痛失自己的兄弟Manny,而后者正是在丛林中救过自己一命,命运就是这样阴差阳错,特别是在战场上,生死听天由命,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
当最后要登船离开瓜岛时,从leckie的主视角我们能看到宛如天堂中洒下来的光芒,或许对于那群饱受战争之苦的士兵来说,登船的软梯就像从炼狱通向天堂的捷径。
上船后的marines已然没了几个月前他们离船时的士气高涨,此刻这帮衣衫褴褛的大兵们此刻最值得骄傲的应该不是杀了多少日军,而是自己成功的活了下来。
第三集的故事发生在澳大利亚,其作为二战中美军反攻日军重要的后方,在整个战争中未遭受到打击,所以当疲惫不堪的士兵到达这里,发现此地一片歌舞升平,丝毫嗅不到战争的气息时,他们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就像身处在世外桃源一样,但他们知道好景不会太长,严酷战争依旧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们,而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抓紧这短暂的美好时光,尽情享受,爱情自然是剂疗伤的良药,leckie邂逅了美丽的希腊姑娘Stella,尽管知道这会是段无果的爱情,但当最后两人真的分开后,心中依然会替leckie所惋惜,相比之下Philips的爱情则喜剧化了不少。
由于本集并没有直接描写战斗的画面,故最大的噱头就成了那几段床戏,但这只是提高收视率的策略,并非全集的重点,大兵再一次的感受离别带来的痛苦才是本集想要告诉我们的。
虽然并未正面提及战争,但Stella邻居的死却在旁敲侧引地提醒着人们战争依旧在继续,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昙花一现。
无比恶劣的作战环境造就了太平洋战场最为艰苦的战役之一的格鲁斯特角战役(参与军队番号:海军陆战队1师,40步兵师1400名美军阵亡/失踪/受伤),这场发生在美日双方相持期战役的困难程度在第四集中得到最真实的还原。
在登陆格鲁斯特角后,没玩没了的雨水,深及膝盖的淤泥以及无处不在的日军,可想而知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作战简直就是对身心的一种摧残,无尽的失落感包围着H连的战士,要知道同自然的抗争是多么的无助,特别是在勒布里克开枪自杀后,这种失落转而成为了绝望,让置身之外的观众心情也降到了冰点。
当leckie在患上排尿病后,最后一点自信也消失殆尽,于是他去了一所战地医院,虽然见到了久违的太阳,但他的心情并未就因此而明朗起来,相反在这个看不到硝烟的地方,却充斥着更多战争带给人们的创伤,比如那个自言自语的中尉,我们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曾经遭遇过什么,但光是想想战争就这样活生生将一个健康的军官变成了个精神世界异常的病人,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还有那个徒手捏死日军的吉布森,当再次出现时,已然是个终日蜷缩在墙角且双眼充满惊恐的病人,残酷的战争让他甚至动了偷飞机回国的想法,如此不切实际的想法的背后是战争的煎熬将其彻底击垮从而产生的无限绝望,而且吉布森告诉leckie那个发生在瓜岛的没有下文的小故事和那句“我真羡慕他”,同样让人心碎。
本集的战斗戏只有一场,可谓打的毫无新意可言,简直就是瓜岛的翻版,在战斗场面上要不是日军疯狂的自杀式反攻,的确有点让人昏昏欲睡。
格鲁斯特角战役之后,H连随队转移至帕伏伏岛,与格岛相比而言,帕岛虽然没了那让人打不起精神的阴雨绵绵,但遍布全岛的螃蟹和老鼠一样让陆战队苦不堪言,不过现在的大兵们学会了苦中作乐,甚至有了边开着玩笑边洗“天然淋浴”的闲情逸致。
值得一提的是,此前仅露了几次脸的sledge在本集终于担当起了主线人物,而他参战的第一仗就是贝里琉岛登陆战,这是一场不逊色与任何抢滩登陆的作战,鉴于此,第五集将大部分的美钞都砸在了这场戏中,产生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从刚开始离船的那个主视角到随后十几分钟的画面中充斥着尸体,哀号声,炮火声,剧烈晃动的镜头还有sledge惊慌失措的表情,这一切都把观者带回了那片血肉横飞的海滩,让人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登陆战的惨烈,从而很庆幸自己没有被卷入其中。
本集也不只单纯渲染战斗的可怕,依旧用很大的篇幅描述人在经历战争时的感受,以及人与人间的关系,战争对人性的改变也同样是重头戏,snafu掏日军死尸金牙的那个桥段就是其真实的写照,那种不以为然的表情令人震惊。
除此之外,还有“教授”lecike与sledge关于上帝的那段谈话,细想来确实极富哲理性,宗教的教义口口声声说上帝热爱他的子民,可好战的日军不也来自上帝之手吗?
这或许本来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对此,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第六集虽然从主体剧情上延续上集的贝里琉战役(时间:1944年9月15日参与军队番号:海军陆战队1师 81步兵10500名美军阵亡/失踪/受伤 - 10500名日军阵亡),但并没有在剧情上紧密衔接,而是回到了美国本土,加了一场回国后Sid看望sledge一家的戏,用意是不言而喻的,从短短几分钟里,观众很容易就能从诸如眼神之类的细节读出sledge一家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但试想想全美有多少个家庭在每天默默地承受这种煎熬?
如果要给每座岛的极端环境做个概括的话,那“燥热”绝对是贝里琉岛的专有名词,大兵们不仅暴露在华氏105度的高温下,而且淡水奇缺,就像老兵所说的那样,他一辈子都没那么口渴过。
这纯粹是对人意志力的考验。
就在这种炼狱般的环境下,新兵sledge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在经历了海滩登陆的生死存亡后,他马上就面临另一场更为惨烈的战斗——随部队从空荡荡的机场往前推进,而他们的正对面就是日军的机枪封堵,此刻每个人都是在和死神博弈,尽管人人都清楚自己的人生很可能在这里走到尽头,但当前进的命令下达,他们依然扛起武器义无反顾的向前冲。
同登陆战一样,本战的枪火场面依旧惊心动魄,镜头所达之处,飞起的残肢,迸溅的鲜血,随时都可能在你面前爆炸的炸弹都让人产生发自内心的震撼和恐惧,在这个和死亡赛跑的关头,每每有人中弹时,也总会有人伸来援助之手,,特别leckie为了给runner找医护兵而又横穿刚刚死里逃生的机场,使战友间的兄弟情也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
总的来说这场战斗戏处理的还是相当成功的,有了《band of brothers》里的那种惨烈到让人胆寒的味道。
而在漫长的白天结束,伴随着炮声隆隆的夜幕下,从sledge和连长那段对话的字里行间可以听的出,sledge对在死亡面前的无所依靠和惧怕是来自骨子里的,显然这与他所想象中的战争是完全不同的,此时此刻的他懂得在死亡面前,上帝可算是真正做到了“人人平等”,谁都会成为那个不幸的oswalt。
在本集其余的时间里,那场有人晚上做恶梦喊叫,而其他人怕暴露行踪最后只能拿工兵铲将其拍死的戏令人印象深刻,其给人心灵上的触动绝不亚于那场战斗。
还有那个因为白天在穿越机场受到惊吓而精神恍惚的列兵,依旧从侧面烘托着战争给人们精神层面乃至内心世界带来的深远影响。
就像贝里琉战役的持续时间的漫长一样,总共十集的《the Pacific》将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贡献给了这个坐落在太平洋上的人间地狱。
第七集开篇直接切入正题,继续美军穿过机场后的战斗,如果说之前两场仗足以令人头皮发麻的话,那本集无处不在的小范围战斗则是将这种恐惧升到极致。
由于日军在岛上构筑了复杂精致的地堡系统,使得陆战队的每一步推进都异乎寻常的艰难,他们几乎是踩着战友的尸体才进入了山区。
在叙述方面,首先一段蒙太奇将开战数天来所发生的惨象悉数展现在人们面前,随后便出现了疲惫不堪,面部木然的大兵们,就连“尖酸刻薄的”snafu都不再有心情去开别人的玩笑了,可见这残酷的战争已经把他们的精力榨干了,但他们只得到了很短的休整,便又要开赴山区,就在进山的途中,遇到了下山的1团,镜头也通过给一团浑身血污的战士们的特写间接地提醒着人们前方绝对是形同绞肉机般的战斗,在这里还见到了久违的约金斯,可那个乐天派现如今却像个死人一样躺在担架上,眼睛里没有半点色彩,看的让人心痛。
尽管有了前面这段铺垫,但当sledge所在的K连真正步入那块山区,其间的血腥还是在考验的观众的承受力。
而描写的较为完整的战斗是对一个日军地堡的进攻,在这场戏中sledge完成了自己在战场上杀的第一个人,不只是对一个清教徒,即使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杀人也远没有说起来那么的平淡,而当那个日军瞪着眼倒在sledge旁边时,宗教在他心中形成的最后一道屏障也随之被冲破,教义告诉他的生命诚可贵在日军身上是完全不适用的,既然敌人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信念,那上帝教给他的仁慈就显的太不合时宜了,这件事之后的sledge终于将积压已久对日军的仇恨释放出来,才有了那场拔刀掏金牙的戏,甚至之前从不抽烟的他也开始依赖于烟草带来暂时精神上的放松。
在全集中导演不忘通过各种手法来表现贝里琉战役的紧张惨烈程度,比如Haney在skipper死后的精神崩盘,要知道Haney可是一师的前辈,如果连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兵都承受不了的话,那这场战役的残酷程度估计已经到了让所有形容词都相形见绌的地步了。
在如此紧张的环境下,适当的调剂绝对是人们急需的,Jay就适时的给观众带来了笑声,Jay狼狈不堪的样子也应该是开播以来喜感最强的桥段了。
而本集的对战场血腥度的渲染和前几集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同往集类似的是,镜头在中间远离了会儿硝烟滚滚的贝岛,“忙里偷闲”回了趟美国,关注了下仍在兜售战争债券的baisilone,但此时的John已不再像刚回国时那样享受,相反对他故去的好友Manny的怀念日益增强,而他内心深处也一直认为那枚勋章有那些曾和他浴血奋战的战友的份,当他在本土享受着战斗英雄称号到处演讲的时候,大多数的战友却还在前线与敌人绞杀,生死未卜,于是这份内疚成了baisilone最大的心结,重回战场似乎成了他完成自我救赎的唯一途径,而在高尔夫球场的戏里,战场和现实的穿插闪回就将baisilone强烈的内心孤独感很好的展现出来。
时间步入1945年,美军距离日本本土越来越近,不像贝岛战役的鲜为人知,在战争末期进行的硫磺岛战役(时间:1945年2月19日,参与军队番号:70000余名海军陆战队员与23000名日军士兵对战,21000名美军阵亡/失踪/受伤,1/4的海陆因为硫磺岛战役而授勋)则是为世人所熟悉,作为整个二战中唯一一场美军伤亡超过日军的战役,后世亦有无数电影以之为素材,《the Pacific》当然更不会漏掉如此经典的攻坚战,但观众期待中触目惊心的战争戏并没有扑面而来,取而代之的是basilone在后方的经历,在第八集中,basilone对于自己战斗英雄称号愈发厌倦,觉得自己也没有尽到军人的职责,于是他毅然决然的向上级提出了去新兵营,希望能为战争贡献自己的力量,而那场相对来说“迟到”的新兵训练也在这一集上演,同所有的new kids一样,对敌军的藐视,气喘吁吁的士兵以及上级的大声责骂构成了这场戏的全部,观之就像例行程序,而且在几集都满是男人们冲锋陷阵的画面后,basilone和Lena间罗曼蒂克的爱情正好能中和这过剩的雄性激素,但这都是过眼烟云,很快John就随着第五师前往了著名的硫磺岛。
当前一个镜头还是basilone与爱人的缠绵悱恻,紧接着就是颗粒感极强的战场画面,巨大的落差让人确实有点吃不消,而在氛围的营造上当属开播以来最接近史诗级别的,那被血浸染的海滩上铺满了尸体,整座岛似乎都在炮火中颤动,而毫无障碍物的依靠让每一寸的推进都难上加难,让观众联想到了《the band of brothers》中那留下深刻印象的诺曼底登陆战。
但美国人善于造英雄,在这场戏中basilone的勇猛杀敌绝对称得上好莱坞级,而basilone一人扛着重机枪直捣日军阵地也让他之前关于日本军人的称赞听起来像个笑话,这样的动作戏看得虽然很养眼,但个人觉得对一直力求还原真实战场的本剧来说有点过了,不出意料在有了如此惊艳的表现后,中弹就成了其必然的归宿,虽然作为主角之一的basilone的死亡用慢镜处理不足为奇,但随后那个由近而远的俯视角配以背景音乐倒有种凄凉的美感。
发生在一个月后的冲绳岛上,硫磺岛的噩梦依旧在延续——冲绳战役(时间:1945年3月26日,参与军队番号:海军陆战队1师2师6师 7、77、96步兵师,72000 阵亡/失踪/受伤 66000名日军阵亡- 140000名平民阵亡)作为日本本土防御计划中的一部分,日军在这最后的屏障中负隅顽抗,也正因为此使得冲绳岛成了所有参战士兵的炼狱,美军面对誓死捍卫国土的日军,举步维艰,最终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除了日军的“玉碎”行动,恼人的雨水再一次给陆战队带来麻烦,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压力下,士兵的内心愈发空虚,不安全感围绕在每个人身边,成为了snafu和sledge的争执的导火索。
第九集虽然也有几场零星的战斗戏,但并没有像硫磺岛以及贝里琉岛那样集中篇幅对战争的惨烈血腥大肆渲染,相反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岛上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身上,因为在战争中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被强行的剥夺了自由生活乃至生存的权利,沦为了历史的弃儿。
片头纪录片中那个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只是其中的一个缩影而已,随着故事的发展,类似的镜头越来越多,岛民无法左右自己命运的无奈和绝望透过屏幕刺痛着观者的神经。
全集的唯一主线人物sledge的表现让人大跌眼镜,在这一集中,那个曾今虔诚的清教徒已然是个冷酷的杀手,对日军的仇恨和惧怕造就了如今的sledge,他甚至于违背军令就为射杀一个日军,但这一切在一个房间里被彻底扭转,那场戏发生在美军对一个到处残垣断壁的村庄的搜查中,当sledge进入一座民房中看见有个在死去母亲身旁啼哭的婴儿,他并没有上前,而在后来有人上前时甚至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下,但就在他往外走时,发现有个奄奄一息的日本女人,在这段戏的几分钟里,没有一句台词,仅靠两人的动作和眼神推动剧情,而当最后女人手中的紧攥的手雷滑落,让人替sledge松一口气的同时也被感动。
人性本善,缘何要反目成仇?
作为所有以该次战役为背景的电影,原子弹投放的资料片是必加的桥段,但《the Pacific》却仅仅用几句闲聊就带过了,也许本剧不想让该集成为又一部“标准”冲绳岛战役,但更重要的是,原子弹的投放本身就很不人道,而且它带给日本人的伤害延续了好几代人,不亚于整个战争给予日本人的创伤,所以将其略去也足以可见本剧的良苦用心。
如同之前所预料的那样,完结篇是荣归故里。
既然讲述的是战后的生活,那么感情的宣泄则是必要的,也将注定会是全集的关键词。
在片头对老兵以及他们家人的采访中,观众很容易就能感知到这场战争到底带给了他们怎样的影响,那种终其一生都生活在梦魇中的经历我们也许是永远无法体会的。
在第十集里,更多的戏份给了lecike和sledge,两者同时也代表了战后两类人的遭遇:lecike很快走出了战争的阴影,不仅重操旧业干起了编辑,还收获了等待了三年的爱情;而sledge则成为了战争真正的受害者,从当年一心从军的热血青年到发誓不再穿军服且对一切都失去兴趣的老兵,巨大变化身后隐藏的原因是无法为外人所理解。
别人的战争或多或少都有收获,但sledge却一无所获,军队甚至都没有教会他一样能在战后生存的技能,还有sledge对阵亡战友的追思也成天困扰着他,失眠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虽然他并没在战争中丢掉性命,但他失去了一颗热爱生活的心,就像第二集中sledge父亲所说的,对于那些在战争中受伤的年轻人来说,治疗肉体上的病不算什么,最糟的是他们在精神上的衰竭,看着这一切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可却无能为力,对于其父亲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
当然还有另外一类人,就是那些那无数身埋他乡忠烈的家人了,对于Lena拜访basilone一家那场戏可谓拍的煽情十足,特别当年迈的父亲轻抚那枚勋章时,两位老者无法抚平的亡子之痛释放到了最高点,感人至深。。。。。。。
虽然烧钱无数,还有来自媒体的一致称赞,但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并不买账,低迷的收视率甚至不及同期重播的《band of brothers》,首播的区区400万难以企及《band of brothers》的千万收视群。
回想当年的《band of brothers》对战斗戏分解得非常清晰,单兵和团队协作的拆招应对有板有眼,对枪械、战术动作的考究更不在话下,而《the Pacific》却似乎意不在此。
虽说论惨烈程度,太平洋战场不输欧洲战场,但该剧到第五集时都没有出现完整的战斗。
虽然总是炮声隆隆、机枪扫射,观众却不理解这一次的战斗到底所争为何,更不用提日军的面目模糊,总是成片倒在机枪下。
对此汉克斯认为,个人相对环境来说总是渺小脆弱的,《the Pacific》想表现的是荒岛上的恶劣天气、内心孤寂等对士兵造成的影响,这些小细节其实就是历史的本质,但习惯大场面的观众似乎没有这份耐性深入其中体会。
而在我看来,虽然《the Pacific》较之《band of brothers》在感官刺激方面并没有超越多少,可剧集在战争对人性改变方面的剖析和解读无疑是成功的,而这些才是人们对战争反思过程中的永恒的主题。
最后还要提醒一句,本剧的台词充满种族主义色彩,类似于斜眼猴,黄毛猴,黄毛鼠等带有歧视的叫法不胜枚举,but who cares,cause they are japs,right?
经过第1,2集初步战争,很多人以为这是和兄弟连一样的战争故事,开始研究战史和武器。
经过第3,4集的舒缓,很多开始咒骂这是部文艺片5,6集的铺垫,之后7集的碎石,8集的海滩和9集的泥浆,几乎让人疯狂。
我没有看到一部电影(我认为是加长的电影而不是电视剧)让我这么真切的感受到战争。
经过所有这些经历的士兵,第10集的回家的确是个不好回答的命题。
回家并不是有些评论说的是通向幸福的回家路,而是一代人的心理创伤问题。
电影要完了,只是想说那些抱怨这部片子没有宏大上帝视角的场面、战争曲折故事和领袖站在地图前谈笑指挥的人,还是回头去看那些传统二战片,甚至大决战。
第一人称、体验、细节和历史氛围,如果感受不到这些,只能说是你的损失。
原帖地址http://www.sbanzu.com/topicdisplay.asp?BoardID=9&Page=1&TopicID=31204481,日本于1945年8月15日宣布投降,同日美国各大报纸均在头版用大幅的PEACE(和平)作为头条。
不过当日并非都是好消息,在头版的角落处,报纸上刊登了美军重巡印第安纳波利斯号在对日行动中被击沉,全部1200名船员只有300人幸存的消息,这可能也是整个二战最后一起较大规模的战斗伤亡报告了。
此外由于美国全国欢庆,在3天内全国因庆祝胜利而意外死亡达300多人。
2,若日本没有那么早投降,美军下一个目标就是南九州(奥林匹克行动),并计划于次年登陆日本本州岛(皇冠行动)。
而登陆日本本州盟军所要投入的陆海军实力甚至将超过诺曼底登陆。
根据战后分析,日本对盟军的登陆点判断基本准确并做了较为充分的准备,可以预计若盟军真实施皇冠行动,可能遭受极为惨重的伤亡。
在日本投降前,美军对进攻日本本土可能遭受的伤亡进行了评估,有的人以莱特岛战役为蓝本,认为日军不堪一击,有的人以冲绳岛战役为参照,认为将遭受1百万以上的伤亡!
而美军也预先制作了50万枚紫星勋章,这批紫星历经朝战、越战、伊战,直到今天都没发完!
3,战争结束后美军迅速着手安排登陆日本的行动,而为了种种因素考虑,陆战1师和陆战6师(欠一个团)被派往中国驻防,其中陆战1师于1945年9月底在天津登陆,陆战6师则在青岛登陆。
美军主要有以下几方面的目的:一是遣返日本战俘,由于在北方地区没有国军正规部队,而日军又主要聚集在几个大城市,因此美军承担了这一工作;二是接回盟军战俘;三是堤防东北的苏军一路南下;四是控制几个大城市,避免它们被我军夺取。
尤金也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来到了当时的北平,一直待到了1946年。
在中国驻扎期间,由于被认为是站在国军一边,因此陆战队与我军有几次小摩擦,前后共有13名陆战队员死亡;此外,大家知道的沈崇事件,也是当时驻扎在北平的陆战1师士兵所为。
最终陆战1师于1947年9月1日全部撤离中国。
4,战后美军进行了裁军,陆战队在战时最高峰时达到了48万余人,而一年后只剩约10万人,陆战3师、4师、5师和6师陆续撤编,陆战1师和2师也大幅缩水,其中陆战1师至1950年初只剩一个加强团的编制。
在这种情况下,当时美国国内有不少人提出要撤销陆战队编制,将其并入海军和陆军中,由于范德格里夫特和埃迪森等人的坚决反对和国会中同情陆战队人士的帮助,最终陆战队还是保了下来,但人员编制降到了最低水平,直到1950年朝战爆发才给陆战队带来了转机。
5,很多人都在问JP的最后结局,查了下可能有2种说法,一种是JP于1944-1945年死于车祸,当时他老婆弃他而去,JP怒而追之,却不料半途车祸而亡;另一种说法是JP于80年代病故。
由于没有确实的说法,而且也不是什么圆满结局,所以可能就省略掉了。
另外一些人,如老军士长、JAY,可能也是相同原因而没有在大结局中放出来。
而大结局中有两个比较陌生的面孔,他们就是目睹巴斯隆牺牲的那两个小菜鸟,其中一个叫Tatum的好像目前还健在,而且曾当过Stockton陆战队俱乐部的主席。
这里还特别谈谈那个老头军官普勒,他是陆战队历史上获得勋章最多的人之一,在二战中他至少负伤过三次,朝战中又参与了仁川登陆、长津湖战斗等诸多战役。
普勒的唯一遗憾可能是没有能赢得荣誉勋章,据说是由于把陆军给得罪了(如在朝鲜战场,普勒指挥陆战队员将溃逃的陆军丢下的装备全部搜集起来再利用,并拒绝再交还给陆军部队;还曾骂陆军在长津湖战役中战斗力低下);此外普勒的家族还有很多人也加入了陆战队,他的弟弟在关岛战役中被日军狙击手射杀,他的儿子则在越战中踏地雷致残;普勒一直竞升至中将,于1971年逝世。
6,日本是1945年9月2日在密苏里号战列舰上签署的投降书,当日,有三艘浴血奋战的驱逐舰获得为密苏里号护航的殊荣,它们分别是;奥班农号、泰勒号和尼古拉斯号。
三艘驱逐舰队都是从所罗门群岛开始一路浴血奋战,一直杀到东京湾,是美国海军二战中的出色代表
《太平洋战争》开篇,那位医生父亲阻止儿子进入战争,理由不是害怕儿子在战争中死去,当然不是完全不顾虑。
他担心当战争结束时,不希望看到心爱的儿子,因为战争的创伤和记忆,而成为一个没有信仰、失去对人的信任的无政府主义者和虚无主义者。
这才是战争最令人恶心的地方。
一年五年八年十年,战争总有一天会结束。
现在你二十岁,十年之后,三十岁,还有四五十年的日子要走下去,而四五十年中的每一天你也都在经受着战争带来的后遗症。
你杀了人,双手沾满鲜血,你的战友死在你的怀里,你违背了要爱每一个人的训诫,你违背了上帝的意愿,你不再相信正义,甚至不再相信自己。
你身心俱受煎熬。
当战争的号角吹起,你因为心中的正义驱使,义无反顾的奔赴战场。
然后有一天,你厌倦了,会装病逃避你曾经选择的正义。
然后你会觉得生不如死,希望自己被日本鬼子打死,那只会有几秒钟的痛苦。
战争没有所谓的正义与邪恶。
只有邪恶与更邪恶。
终于等到了传说中的《太平洋战争》,怀着激动的心情下了盗版的RM,不过与预想中的精彩相比,这50多分钟不能说不精彩,但绝对不high,文戏之下,战争戏有点边缘。
首先,在写下不成系统的观后感之前,我必须感谢一下伟大的祖国,其次感谢一下伟大的驴子,最后感谢一下我夜以继日辛勤下载的本本。
《太平洋战争》从拍摄之初就被大家认为是《兄弟连》的姊妹篇,从两者的情节设计和拍摄理念上看,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揭露战争的残酷、对细腻人性的刻画是《兄弟连》成功的秘诀,《太平洋战争》也不例外。
其第一集上来就是一段文戏,交代了主角的站前生活,要言不烦。
在这前半段中,美国人高涨的爱国主义热情展现得淋漓尽致,但我却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是否是受党的教育太多了,太想躲避崇高了,总用一种异样的阳光去打量那种情感。
战争从下半部分开始,不过既不紧张战斗场景也不多,还是属于平静的叙述,也没有大战前夕的逼仄,可能跟战争的进程本身也有很大的关系。
本集讲的是瓜达卡纳尔战役,肉搏战才刚刚开始。
惨烈的硫磺岛、冲绳岛战役还在后头。
不过本剧既然是以三个海军陆战队队员的视角进行,那么惊心动魄的太平洋海战是没法顾及了,小小地遗憾一下。
为数不多的战争戏本身亮点不多,但其中几个极富人情味的细节却展示出了主创者对战争的态度:对日本人来说,战争同样是残酷的、荒谬的——与《硫磺岛的来信》如出一辙。
同样是敌国,但在二战电影中,美国人对日本人形象的刻画远比对德国人的多,甚至可以说对日本人有一种同情的成分在,但对德国人就是纯粹的仇恨。
HBO的迷你剧一向都是精品,这个第一集只是一个开胃菜,属于热身运动。
但其中的细节表明,它有比肩《兄弟连》甚至超越《兄弟连》的可能。
在《血战太平洋》第一集中,将最多的火药留给了瓜岛上的泰纳鲁河口之战,这是美军第一次在陆上战胜日军,更是美国人开始了解日本人的第一次战斗。
通过日军遗体上的日记和随身携带的妻儿照片,美军发现日本人也怕死,也是人,是表面对天皇愚忠内心又怯懦的矮子。
甚至开始了解到讲求身心的大和魂,正是在这层魂魄的掩盖下,一切现代武器对日本人而言,只不过是附属物。
而美军,依然是那些越战越来劲的年轻人,高唱着“happy birthday to you”和“how fucked are you now”离开第一集。
此集共反映了四场战斗,以下一一对照历史和影片进行剖析。
1.蓝滩登陆(1942.8.7 清晨)历史:8月7日凌晨1点,美军海军陆战队第一师1.6万人乘23艘运输船,到达距瓜岛十海里的海域,一分为二,代号X射线的部队是由范德格里夫特指挥的第1、第5陆战团,经萨沃岛南水道进攻瓜岛,代号Y射线的部队是由副师长鲁普斯塔斯准将指挥的四个营取道萨沃岛北水道进攻图拉吉岛。
另两个营作为预备队。
6时许,在3艘重巡和4艘驱逐舰以及航母舰载飞机的火力掩护下,第一波登陆部队于9:40登陆成功,同日下午占领最为关键的瓜岛机场。
由于当时驻扎瓜岛的日军只有2700工兵,其实基本是毫无武装的朝鲜劳工,在美军到来前都逃入丛林,所以整个登陆过程一枪未放。
电视:抢滩前,运输船里的第一师士兵还闹不清那拗口的名字“瓜达尔卡纳尔”,并嚷嚷着究竟来这干嘛,等着像宰火鸡般扫尽小日本后,在海滩上搭上帐篷晒太阳。
此集主角新晋记者罗伯特·莱基心甘情愿地做了次讲述大道理的真相帝:“我们来这儿,不约而同地拔出利剑,无论旦夕祸福只为国家利益,感谢国家!
”接着到甲板上,经过一番满布“FXXX”粗口的战前动员,手握春田步枪,下到冲锋小艇上,来了次热带海滩观光游。
还好这时,炮艇和飞机是张眼睛的。
2.friendly fire(1942.8.8 夜)历史:不知道是否有这段倒霉个案,但战争中被自家火力误伤误杀总是难免。
电视:只要基于历史事实之上,为着剧情矛盾而做少许艺术加工,再怎么都是允许的吧。
更何况,剧组对细节准确性已经达到了吹毛求疵的苛刻程度,当然,片中战略地图上,台湾居然没被当时的大日本帝国势力标红,实属不应该的硬伤。
这场打了不到一分钟的丛林战,事后被证明是个彻底的悲剧,为不污染临时营地,内急了摸黑去野解的大兵,不幸被没对口令的同僚狂扫。
在阿富汗战争开始时,经常如此倒霉的英国人,把美国大佬的这种误杀,友好地称为“friendly fire”,只是这种子弹不长眼的友好,却一次次带走了年轻的生命。
3.萨沃岛海战(1942.8.9 凌晨)历史:美军毫不费劲地登陆后,日军第8舰队司令三川军一中将感到事态严重,立即决定发动反击,迅速集中附近的军舰,共5艘重巡洋舰、2艘轻巡洋舰、1艘驱逐舰于8月7日晚驶离新不列颠岛拉包尔基地南下。
盟军这边的侦察机,出于无线电静默等多方面考虑,没能及时报告日军动向,担任海空掩护的航母编队司令弗莱彻,借口舰载机损失和油料不足,于8月8日黄昏时撤离航母编队。
8月9日凌晨1点33分,三川中将下令刚驶抵萨沃岛西北的舰队发起总攻击,仅用六分钟就重创南区美舰,1小时后,盟军北区舰队亦失去战斗力。
此役中,盟军有4艘巡洋舰及数艘驱逐舰被击沉,1270人死亡。
电视:在这个满天繁星的晴朗夜晚,经过一天行军,惬意地躺在沙滩上的第一师士兵,正是看到了这场自己人惨败的海战。
他们自信地相信,那是日本人被打得屁滚尿流,一声声如烟花般的巨响,让士兵们振奋不已。
等到太阳爬出来,才意识到:“够娘养的海军们去哪了?
”沉船带走了陆上士兵们的大多数挖掘和医疗设备,以及擦屁纸。
4.泰纳鲁河口之战(1942.8.22 凌晨)历史:8月14日,日本大本营任命日军第17军百武晴吉中将夺回瓜岛,百武误以为岛上美军只有2000人,故只派出6000人夺岛,实际上,美军当时在岛上已彻底补充满1.6万兵力。
8月18日,日军在整个瓜岛战役3次反扑中的第一次开始。
曾于1937年在华北最先挑起“7.7事变”的一木清支大佐,率1000来人的支队,在机场以东约30公里处的泰波岬顺利登陆,留下125人守着滩头后,急不可耐地带900余人发起总攻。
其中的777人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美军力量,那如节日烟花般的机枪交叉射击。
这次失败的偷袭,让日军死亡率高达85%,天明后,美国情报官索尔拍下了尸横遍野的河滩,这可能是第一次被保留下来的日军败相的影像资料。
次日,师长范德格里夫特向陆战队司令霍尔特姆报告:从未见过这种战斗,日本兵拒绝投降,他们甚至会自爆。
电视:这是第一集中的最高潮、火力最猛的7分钟。
该集主角一等兵罗伯特·莱基得到了疯狂扫射那些不要命白刃冲锋的日军机会,从河对岸扫到冲过来的这一侧。
第二天早上,又目睹了受伤求救的日本人拉响手榴弹,与美军同归一尽的场面,这里又是一个让人值得称道的细节处理:当年日军日军手雷是双保险,所以那家伙在自杀时,先手雷磕了一下。
得知这番殊死顽抗的惨状后,范德格里夫特勃然大怒,下令对投降者不予生命保障。
于是观众在随后看到了美军用射击游戏调戏幸存下来的那个日本人,看不下去的莱基终于直接毙了他。
史料来源于好多其他历史文章
今天看完了《太平洋》的最后一集,心情难以平静。
其实第十集,节奏相对缓慢,剧情没有大的起伏,没有轰轰烈烈的战争场面,但依然打动了我们。
本集一开始就告诉我们,日本投降了,其实上一集结束时,已经提到日本遭到了原子弹的袭击,因此,这一集以日本投降作为开始,应该在料想之中。
我的感受,一方面替那些海军陆战队的战士们长出一口气,终于不再有泥泞,不再有牺牲,不再有尸体,因为第九集是在是太压抑了;另一反面,又不敢相信战争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们喜爱的剧集就这样结束了?
战争的结束仅仅是生活的开始。
首先,大家要面对的就是战友的离别,snafu在新奥尔良下车时,sledge正在睡觉,snafu想要叫醒他,最后却没有,现实也是,他们再联系上时,已是35年后,sledge的回忆录出版之后。
让我想起《兄弟连》的最后一集,winters说他和他的战友一起经历了战征,却不能一起享受和平。
如何投入战后的生活?
《太平洋》和《兄弟连》一样,讲述了老兵们退伍后的真实生活,原来经历战争以后,才发现幸福的定义就是有一份正常的工作,幸福的婚姻和众多的子女。
有的老兵处理的很好,如leckie和Sidney,也有很多人要继续经受战争留下的后遗症,如片中sledge。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全身而退,我就亲眼见过现在的精神病院里,住着的因朝鲜战争而精神失常的老兵,战争已经结束了近60年,而他们要一直经受战争带来的创伤,直到生命尽头。
小时后,喜欢看打仗片,因为小孩喜欢战争片里热闹的情节,为坏人被杀死而欢喜雀跃,长大后,才明白“没有战争不是丑恶的”。
《太平洋》也成功的表达了这一点,然而,爱国、为更美好的生活而战斗及战争中战友间的友谊,这些都是美好的,就如《太平洋》,这部品质卓越的剧集,带给我们的享受。
《太平洋》结束了,心情难以平复!
·写于5月10日,第八集观后 ·这不是影评,这只是对人物的过度诠释 ·极度主观,不认同请点叉,LZ不接受任何较真行为---以下正文--- 太平洋Part VIII观毕,最直接的感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集我很满意,无关剧情质量,只因为它最终证明我在此前对Basilone这个角色的预判大体应验了,于是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写点什么。
·抽离感抽离感自第一集起就在Basilone身上萦绕不去。
说来很奇怪,他有一个庞大的意大利式家庭、两个死党、情人、妻子以及那么多信任他的士兵和崇敬他的国民,在人际关系方面没有任何缺失。
但总有那么几个瞬间会让我觉得,他身处友善的人群中,一些至关重要的思绪却始终是对自己保留的。
一方面或许关系密切者虽多,却没有哪个能陪他一路走到最后;另一方面大约也是因为,战争把三个主角都引入了困局,其中却唯有Basilone的困局是特例,其破除的方法无法从别处求得,身处其中的惶惑亦难得旁人的共鸣。
“怎样生存下去?
”“战争的意义是什么?
”这些普适性的问题并非Basilone的心结所在。
既然寻求的东西与他人不同,这份沉重也就只能由他自己承担了。
·追逐者Part VIII的Basilone回复了Part II中的状态。
带着那样严肃的急切(几乎表现为一种亢奋),无止息地向前、向前,仿佛拼命追逐着什么。
“荣誉感之于Basilone是内在而非外在的东西,他并未想要超越什么,仅仅受自身职责的驱策完成了看似不可思议的一切”——这是我在之前的评论《荣誉的阴影下》中写过的话,如今想要追加一点:或许并未自我意识到,但这是一个对自身奉行着严苛准则的人,无止息地追逐的,无非是一个“理想自我”。
所以才有了这个让常人难以理解的抉择:舍弃安宁优裕的生活和新婚妻子,重返那个他明明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战场。
这并非英雄的高姿态,仅仅是他认为自己应当做到的事情。
关于Basilone即将退役的情节,我初时觉得有些多余——没必要暗示他离开军队后可能会面临的无所适从,一个本可以完美地适应平民生活的人,在这种生活已近在眼前的时候毅然投身于硝烟之中,这样看起来更崇高嘛。
后来觉得未必一定要把Basilone的心态理解为对外界社会的逃避(毕竟他在此前推销国债的过程中已经展示了良好的适应性),而是他的“理想自我”理当是属于军队的。
·此时此地在硫磺岛上一路狂奔的Basilone,意料之中地邂逅了他的“最后一颗子弹”,将他所渴求的终点和完成了的“理想自我”一并拥入怀中。
再没有比此时此地更合适的了。
冲锋中的士兵们纷乱的步伐从他倒地的身躯旁掠过,动荡的硫磺岛化作宏大而瑰丽的背景,而最后的笑容仍旧是留给自己的。
第一次观影启动倍速,甚至直接跳过整集,是该标记一下。
拍的蛮好,只可惜我一直对战争片不感冒啊。。。
与<兄弟连>比,相当一般.立意不错,编剧在人物个性的塑造上弱了点.
很一般 其实还不如叫战士战时生活
为什么这么多人评五星,真的很一般啊
超越了当年的兄弟连。尤金和大眼睛谢尔顿肯定有JQ。。。→_→
痛苦加绝望,顺便打打仗
兄弟连copy版,抛开电影背景不太能融入的美式主旋律
美国人的普世顺序是北美>英国>拉美>西欧>东欧>日本>其他,如果本片像虎虎虎一样日美合拍估计还能看
显然不能当做有趣故事片来看,虽然有点乏味,但直面现实
翻看了部分历史,拍得非常写实,彻底被震撼!最后一集中尤金在父亲怀里哭泣的场景让人感动不已!
比兄弟连丢了魂,拍成了典型的“连续剧”(中式)
有那么好么?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血战在哪里!? 跟太平洋血战还是跟女人血战!? 莱基天天罗曼史不忘写信钓马子偷东西顶撞上司最厉害了 没有英雄的影子倒是享受无数英雄般的礼遇!? 在战场上照他这样投降般的躲法不会死伤也是有道理的干嘛还被美名幸运儿!?
博谢特!美化美国,丑化日本!还好意思拍得跟口述历史似的。
好像习惯会和《兄弟连》比较,感觉没有《兄弟连》好。
嗯嗯,等了这么多天,结果等来了太平洋最为惨烈的墨尔本床上大战。参战双方是由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BOB对阵澳籍希腊女孩STELLA,首先STELLA发起了万岁冲锋,BOB由于准备不足被冲垮防线,紧接着STELLA呼叫空中支援,打击坐标为正前胸,目测为掠食者无人攻击机所发射的D.cup
10分钟之内的剧情拍了一季,丛林探险片是么!!
看完之后只能给三星了
太过压抑没有《兄弟连》的激情,只剩下审视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