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姆克罗格庄园
Malmkrog,世纪初的辩证庄园(港),The Manor House,La conac
导演:克利斯提·普优
主演:Agathe Bosch,乌戈·布罗塞特,弗雷德里克·舒尔茨-理查德,Diana Sakalauskaité,Marina Palii,István Téglás,Edith Alibec,Simona Ghita,Levente Nemes,Bogdan Geambasu,Sorin Dobrin,维塔利
类型:电影地区:罗马尼亚,塞尔维亚,瑞典,瑞士,英国,法国语言:法语,俄语,德语,匈牙利语,英语,罗马尼亚语年份:2020
简介:羅馬尼亞新浪潮悍將培訏(《耐人尋味的追悼晚餐》,41屆)再向高難度挑戰。大地主的華麗莊園,請來客人留宿,屋外冰天雪地,室內討論熾熱。在飲飲食食之間,是連場對話,辯論宗教、戰爭、道德與死亡,觀點開始劇烈碰撞。仍是培訏的招牌長鏡頭,幾年前他取材俄國哲學家索洛維約夫的文本,以即興方式演繹成《三個道德練習》(38 屆),..详细 >
4/10。改编自索洛维约夫,文本舞台剧。三个多小时关于哲学宗教的讨论,我彻底阵亡。服化道是真的好。之前看过导演的《雪山之家》就元气大伤,这次我是真的记住你的名字了:普优。
敢把片子拍得那么长,内容又局限在狭小的范畴内,导演的这份勇气就值得赞赏。空间和距离的层次偏单薄,台词过于密集地堆积在片长之上,特别是收尾那章简直就是在抬杠,阅读乐趣不断被稀释。如果不小心睡着了,很容易错过倒插在中间二人争论成谶的结局。末尾两章仿佛古宅幽灵未尽对话的徒劳延续。直觉上是对半世纪前《万尼亚舅舅》的回应。最大的共同点居然是,二者的中字译者同样需要单独列出致谢。
200分钟结束的时候,我开始佩服自己了,第一个小时周围不停退场,第二个小时周围不断传来鼾声,第三个小时周围安静的不行,就像是一堂枯燥的漫长的永无止境的政治哲学宗教课,唯一可以让我坚持到底的是优美的法语!男主角是婴儿口欲期经历了多严重的心理问题才会连人家去弹琴唱歌都要打断继续逼逼呀#70届柏林第一天第三场
独特的语言类实时电影,导演通过漫无止尽的神学与哲学辩论和事无巨细的细节描写(侍者端茶递水,收拾餐桌,盖蜡烛等等),大量舍弃了电影的”省略“和”抽象“功能,使得我们在辩论中逐渐失去时间久暂的概念,只能通过侍者的上菜等行为来作为时间流动的作证,进而达到把观众困住——挑战观众作为信息收集和处理终端的极限的目的。影片中穿插的几处小插曲(Olga的晕倒,离奇的枪击,无法走动的老人),使庄园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的同时,映衬着影片中对于”死亡王国“的探讨;似乎一切都是虚妄,而只有死亡是注定的。
#Berlinale70th 03# 看完后庆幸当初没有选宗教哲学,不仅电影根本没有拍成电影的必要,就连呈现的这种哲学文本都为问题极大的,真正适合拍成对话体电影的只能是苏格拉底柏拉图那个年代,只有那时候的哲学争辩是在街巷里产生的。想起来突然期待如果有人把柏拉图的Protagoras给拍出来该会多有趣啊。所以片里大家互相对话争辩的样子令我感到十分的厌恶,带着十足的腐朽的固步自封的18世纪模样。与其说导演在拍一部电影,不如说他在模仿一种自己想象里的历史,死气沉沉,令人生厌。当然感谢普优,我再次体会到了电影媒介的局限性,影像和文字之间的鸿沟依然无法跨越。甚至那些精美的服装,不聚焦却占据画框中心位置的食物,极其有限的转场和镜头变换都深深让我明白了,失去了沟通欲望的电影是多么可怕。
#70th Berlinale#奇遇单元开幕片+导演。古装+哲学/政治版的《雪山之家》,完全的的室内剧,五个主角聊了200分钟天,看着他们从餐前酒下午茶开始,一直吃了整顿饭,从倒水到吃完甜点,再到餐后余兴节目……完全自然主义的1:1时长(《无医可靠》《雪山之家》几乎都是如此),分为六个段落,有两个段落是常规剪辑,其余段落都是超长镜头。对话以俄国作家索洛维约夫的作品为底本(之前普优拍过一个《三次阐释练习》就是用的索洛维约夫),基本就在谈宗教、政治、哲学,很多关于欧洲局势的话题(普优在《萨拉热窝的桥》里的“新年夜”就是谈欧洲主题),非常硬,对白99%是法语,没有文化背景和语言基础的话,吃不下是真的……感觉普优已经走到死胡同了……以及,连普优都不谈后社会主义了,罗马尼亚新浪潮真的结束了哈哈哈。
【X】对白电影被绕来绕去讲神态语调语音,不如大方承认从内容阅读上没有常人进入的空间。
很厉害。开场的几个深焦镜头就在封闭空间里“透视”出层次分明的“院落重重”;声音设计的混音层次也是被鲜明的区隔所拉开的,“words give the distance between them and the lack of a shared language”:第二章环境音的混响被明显拉大,主人们不自然的谈笑声和仆人们“moving gesture”,雄辩的和寡言的处于同一空间时故意弱化side-chain。只有镜头是最公平的:它的注视和运动均匀而神秘,Olga晕倒时的左右晃动,混乱发生时的“流连”。而它的沉默与窗外的钟声将之间的喧哗和高谈统统网罗于其中。
文本密度实在太强,只顾消化字幕而忽略运镜的取舍委实遗憾,开场就有大量视点的捕捉和游弋以形成某种进出画框的调度,人物站位的构图实在太奥利维拉了,尤其是餐桌戏的取景,门框是视线的中轴,有平面化的横移,也有来自景深处的信息涌动;那段神秘的枪战宛如漂浮在谈话中的幽灵显形,这是欧陆文明的回溯与展望,是新世界展开幕布之前几近沉暮的凝视,关于(绝对)善恶的鉴别,个体与群体暴/力形式的区分,宗教与人性本能的相符相悖,印象最深的仍是关于俄罗斯处于欧亚之间的站队——“欧洲人”已然成为一个精神概念。
俄国人后天习得的欧洲性抵抗血缘中的亚洲性,有时候端着的言行未能完全压制住本能,摄影机便从中失神,悄悄游移开。一年前在看这部,一年后还在看这部,究竟是谁困在庄园中了……
正相反,我认为普优恰恰是在证明戏剧较之电影在某个层面上的不可为。观看体验仍是基于银幕长宽比的调度,且在漫长的段落中融化欣赏视角和雕琢有机时长,以摄影机运动来追踪舞台走位,剖解空间机理,进而无限逼近真实。阿尔伯特·塞拉的凝滞与繁衍并行的高维时空系统在普优作品里出现,似乎是冥冥之中,大概的区别在于后者暂时无法找到更好的动作来附身和消解台词的必要性。
人就是这样,活着这一秒追问这一秒的意义,死亡才是休止符。——无声的杀戮却是最强音
当然可以这么拍。让角色一直对话没有任何问题,问题是我不想听这些陈词老调了,真的很无聊,给初中生上课去吧。
a priori! 极其迷人,文本意义上除了一些宗教的讨论并不难进入啊。视线的逃离,距离的规避,在缓慢摇摄的画框里交合或是隔散开来(这正是精准咬合的对话的作用所在),偶尔也会望向远景即门后难以得见的仆人。仆人的在场是一次对空间和语言的侵入,贵族的法语会突然切换为德语(仆人的脚步声都能盖过自己轻声细语的匈牙利语言)。空间的阶级性被打破后出现越来越多的扰乱(时间性的扰乱、剪辑的扰乱、声音的扰乱),景别有所收缩,谈话的交锋感逐渐增强。扰乱中不变的是封闭室内的slow decay。
一部非常考验编导演以及译者观众的泛谈电影……也许原作更适合改编成话剧。说穿了是我的问题,我太高估自己了……
在2022年看到当年一个坚定的Russian- European拥戴者真是又可笑又心酸。这种辩论很对我的胃口,但更喜欢通过文学来展现 #theatricality
【3.5】看晕了,但并非我预期般僵直,当成场面调度练习看也是很好看的,空间拥有强纵深和秩序感。而那阵诡谲的枪击倒再次将我从语言的溺毙中“唤醒”。
我!太厉害了!竟然完整看下去了!200分钟,冗长的对话,大多是哲学类的清谈,宗教,战争,道德,死亡,等等。起初还觉得挺托尔斯泰的,渐渐去注意背景里忙碌的仆人,这帮四体不勤的贵族,纯属闲极无聊啊。然后果然有一个章节在拍仆人们,唯一有生机的段落。还以为会唐家屯一样看看楼上看看楼下,但仍然是贵族们端庄地继续聊天永远聊天。那个章节莫名其妙地失控,摇铃没有仆人响应,兴奋等着结局,诡异的枪击事件之后却又回到聊天场景,只是换了衣服。期间,瘫痪的老人问,你们知道不知道,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你们知道不知道!
B+/ 很难摸清到底是什么驱使着我兴致勃勃地看下去。或许是空间中始终延展躁动的声音,或许是流转的脚步和物品,甚至是单纯想看贵族《小时代》的恶趣味。像是一颗明晰的晶体,通过论辩的当下触碰历史转折点的当下:语言不断逃脱,而谈话外、庄园外的世界也慢慢渗透进来,越浸入时空却越是凝定。而“当下”正如片中所言,是对过去与未来的收摄,是在绝对命令与我之间找到一片直接的却又是中介性的可触知之域。只不过难免还是觉得这种公共领域的想象仍然太过轻巧太多无害的幽灵徘徊了,邀请柏格森加入并终结该谈话比较好。
宗教,战争,人性善恶,每个话题都是一门高深的学科。亏得没学哲学,不然真要疯掉的。200分钟的电影,就像一个论坛的谈话类节目。电影艺术并不是不能表现这种宏大话题,但这样的表现方式,还是有些枯燥了。佩服自己坚持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