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想表达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搞出一个四不像的东西,很多细节处理能看出有导演有很高的认知概念,但是才华不足直接导致演员硬背锅了,一部片子如果看几分钟给人一种想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那这电影真的也是很失败了,虽然是新人导演,但电影本身就是商业行为,不好就是不好,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白瞎了这么些好演员,过于形式化的东西在基底不够好的情况下一切都是白瞎,硬伤太多,浪费时间
电影节奏很快,悬疑类型的好题材,一定要细细品味呀~整部 影片以两个主角,灰烬般消逝的命运为主线,整体悬疑的着力点在于氛围的营造,更好的烘托出了紧张感,需要思考剧情走向和发展,惊喜又刺激的观感体验~影片讲述了一起尘封十年的悬案再次面世后,竟牵扯出两个谋杀事件背后的隐藏秘密,从而引发对人性的探讨的故事。
作为李霄峰导演的第二部作品,《追·踪》虽然与一部“好电影”还有很大的距离,但也足显一个年轻导演的报复与野心。
从风格化的视觉效果,到贯穿全剧的《复活》概念,李霄峰满怀诚意,如同中国商业电影里的“一股清流”。
也许早已看惯西方电影,甚至更近一些的亚洲电影的观众,对于这种概念的结合早就司空见惯。
但是作为生存于当代消费主义文化盛行的中国商业电影市场,被各种“网红IP”和“流量偶像”充斥的年代,能有勇气在大荧幕制作这样的影片,于国内的观众都是一件好事。
说完赞美之词,此片当然还很多“槽点”。
没有悬疑的悬疑,零散突兀的叙事,粗糙的台词,面无表情的配角,这些都足以观众写篇千字文来吐槽。
但我还是想从这部影片里寻找导演想要传达的意图——从托尔斯泰的《复活》的开始。
导演李霄峰在一次专访中曾说“电影会把人变糙。
说到底,电影就是一个体力活”。
而看书,是一种奢侈的精神享受。
文学,就应该像俄国一样,“被放在一个很高的地方”。
而这部影片,李霄峰的那部在很高地方的俄国文学便是托尔斯泰的《复活》,电影从一开始便提出了一个问题“玛丝洛娃为什么爱上聂赫留朵夫?
”。
这是罗晋饰演的王栋写在书页上的文字,被钢铁厂工人,辛鹏饰演的徐峰读到,联系起了本来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在《复活》这本小说里,年起的聂赫留朵夫一时风流而又抛弃了玛斯洛娃,让这个16岁的少女人生直坠深渊,沦落为妓女。
在电影里面,王栋虽然优秀但是也只是个穷书生,不会跳舞,不会画画,不懂浪漫。
在这个“文学青年”的眼里,杜国金就是有钱好色的聂赫留朵夫,抢走了他的玛丝洛娃。
而在徐峰的世界里,那个残暴的继父天天折磨着他与母亲的生活,对她来说自己的母亲为何会选择和这样的“恶人”继续生活在一起,也是个未解的难题。
一个是医学院的学生,另一个是早早踏入社会揾食的工人,年龄相仿的两人青年在自己的困境里徘徊不前。
“玛丝洛娃为什么爱上聂赫留朵夫?
”他们互相发问。
于是这两个少年,游戏般地交叉性杀人,这也是《复活》真正的开始,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原罪”,然后才会有“赎”与“牺牲”。
回到《复活》原本,多年后在法庭上作为贵族陪审员的聂赫留朵夫再次与玛斯洛娃相遇,但这一次她坐在了被告席上,因为无辜卷入的命案而被指控杀人罪。
聂赫留朵夫因此陷入内疚的深渊,是他年少时的鲁莽毁掉了一个曾经爱过他的女孩的一生。
电影中,徐峰的悔意也许要来的更早一些。
当他翻开倒在海滩边的杜国金的钱夹,看到了“玛丝洛娃”的照片,他便隐约触摸到了“罪”。
而王栋,和他的“玛斯洛娃”结婚生子,踏上了中产的“幸福生活”。
没错,他成功”消解“了他的“罪”——直到他与徐峰在多年后相遇。
徐峰的主动出现,是他终于明白,只有共同“自首”才能真正面对他们当年犯下的错。
这一次,徐峰变成了聂赫留朵夫,他要去他的“西伯利亚”流放。
这场“赎罪”如同小说一样,注定充满坎坷而看不到尽头,但这就是聂赫留朵夫坚定要踏上的旅程。
这里又让我想起小说里的情节:在流亡西伯利亚途中,西蒙松对聂赫留朵夫说:“玛丝洛娃虽然她不能接受你的爱,但是她觉得你是否同意这件事(玛丝洛娃和西蒙松在一起),对她来说很重要。
”原本躺在座椅上的聂赫留朵夫被震撼得端直了身体。
聂赫留朵夫寻找的是精神的救赎,徐峰也是如此。
这里不是简单的“绳之以法”,而是直面自己的原罪。
玛丝洛娃无辜的刑罚纵然无法减轻,但是她仍然被聂赫留朵夫的行为感动了。
她不再觉得自己是一个被“贵公子”糟蹋的“罪人”,她有了开始新生活的勇气。
聂赫留朵夫也因此找到了“复活”的出口。
而电影里徐峰的赎罪,更像是圣经里所写的,王栋的心灵并没有被“感召”,随之而来的是更纯粹的牺牲。
留在墓场地上的血迹,如同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而留下的伤痕,那是“爱的印迹”。
PS: 这里导演”非常给力“地放入了一段王栋妻子为孩子念故事的场景,向观众提示了电影的结局。
为了心爱的玛斯洛娃,你愿意成为聂赫留朵夫吗?
不是少女“爱”上的那个有钱又浪漫的杜国金;而是为了心灵的赎罪,放弃一切,永远流放于“西伯利亚”的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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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患者叙述方式的一种模仿吧,这样说才能勉强通畅,要不然东一句西一句地讲,都不如哄孙子睡觉的奶奶编的故事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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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顿河(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review/8873396 不文一名的国企混混在礼堂被手术刀精妙割喉,不可一世的官二代在河畔被利斧残忍钝击,看似与世无争的花店小哥,也在最匪夷所思的地方丢了性命。
横亘十年,发生在重庆的三桩凶杀案,看似毫无关联,实则互为因果。
如果硬要做一个不太剧透的简介,《追·踪》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的。
有悬疑、有凶杀,亦有浓烈的爱恨情仇,《追·踪》可以有一百种方式来拍摄,但导演李霄峰选择了最高起低落的那种:从商业悬疑的构架出发,又用充满文学性的符号化视听语言拆解时空和真相,片中裹藏了对少年纯炙的眷顾,对是非曲直的执念。
沉重的凶杀罪案被导演强烈的自省意识挥刀乱舞,人和事在刀光剑影中碎成吉光片羽,落定成被遗忘的灰烬。
真相在三分之二处就已明了,而对人性的追踪才刚刚开始,讲述者和观看者能默契地感对方的一声叹息。
这是最好的方式吗?
很难讲,但这是最诚恳的李霄峰的方式,也许也是《追·踪》这个故事最适合呈现的样子。
在李霄峰的处女作《少女哪吒》里,女儿对老爸说:「这世上只有一种活法,就是诚实的活着。
」《追·踪》的故事一脉相承,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强烈的叙事环境,又诚实地讲了一个有关诚实的故事。
在一个「成年人只讲利弊,只有小孩才分对错」会被当做金句抄到大街小巷的年代,导演的这点坚定显得更加珍贵。
如果一个人有了心魔,它总是呈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状态,别无他法去改变,不如试着和它好好相处,结果反而平凡一些。
故事一开始留在徐峰继父马旭东身上的线很清晰,被杀和嫌疑人都很容易联想到徐峰母子身上,现场干净利索的手法徐峰第一时间也没有想到,因为人确实不算是他“杀”的,如果在脑海中杀一个人一万次也算是“杀”,徐峰自己一直也真的混淆了他对继父的恨与弑到底对不对。
在此之中,20岁的徐峰得不到家庭的爱与温暖,自己碌碌无为且像树叶一样飘忽摇摆,在地摊偶然所得的《复活》,也许是王栋为了给萱慧买一件礼物而变卖的,只有你爱一个东西,才会在它上面反复表达你自己的痕迹。
他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寄出了一封封泄愤的信,既像玩乐,也像复仇。
徐峰很想要一个像家的家,和像家人的家人,徐峰求之不得。
这是影片的开头徐峰发给我的感受并不好,也一直在猜最后他会有情绪上的反转,想和自己和解但已经太晚的人。
到了影片结尾的最后一系列王栋的表现,一个自私自利既恐怖又悲哀的人物刻画淋漓尽致。
最后关头,王栋仍旧关心萱慧是不是爱他,他实际想问:萱慧,我在让你爱我这件事上,我赢了吗?
我可以为了你杀情敌,为了你杀杀死情敌的人,我赢了吗?
我是100分吗?
如果王栋手里有一把尺,他始终丈量的是自己这个人,而非任何他口中爱着的人。
擅长利用徐峰的稚嫩思考和冲动头脑,擅长在萱慧院长父亲面前渲染自己的人设,擅长给萱慧制造他爱她的假象,擅长给徐峰制造杜国金该死的多金潇洒形象,从而让徐峰更好的移情联想到憎恨的马旭东。
这些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能够在他的生活里不再被罚站一夜无法回家,可以得100分。
杜国金如今来看是一个比较渣的男友,但抵不过萱慧爱他至深抵消那些怨恨。
马旭东如今看来是一个热爱生活有文艺气息的家暴厨子。
任何人都不是初一十五的月亮,不是这缺就是那圆,但都一样亮。
不难联想像王栋这样的人,再他的生活里曾经多么的小心翼翼,徐峰这样的孩子如何如履薄冰,但都像徐峰最后说的,他们罪不至死,是我们自己的心魔戏太多了。
我本人是罗晋的演技粉,觉得王栋在他的塑造下,十年前和十年后的对比不够强烈。
本弱—翻烈—崩盘的弱。
辛鹏的徐峰用力过猛。
最佳还是给马旭东这个演员了,自己吃自己做的菜时候表现,不仅看不见身边那两个人,活在自己无端欢快的世界里,是平凡人最真实的状态。
剧情不错,是近期看过的不错的国产悬疑电影了。
本片原名叫《追·踪》,后改名为《灰烬重生》,个人认为后者确实更好一些,前一个名字更像是聂远所饰演的陈维坤视角所发生的故事,但是该角色在整个剧情作用上发挥有限,改名后,名字更贴合故事——一场已经燃烧过后化为灰烬的罪恶,如何在时间的变迁和人性的苏醒后重新面对灵魂的审视。
随着年纪的增长,最怕别人给自己贴上的标签,其实是天真。
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应该具备的是强大的生存能力和日益远大的前景,你应该相信线性的进步的价值,并且承认在这个进步的过程中人总是身不由己,你应该已经接受,世界从来都是不公正的,为了生存下去犯一点错不过是权宜之计,应酬、攀附、自我吹嘘,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缺点,你应该早就习惯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自己取悦和保护自己,不再需要人群。
天真,唯独只有天真,不再是你的权力。
在电影《追踪》里,聂远扮演的警察,在看上去已经在生意场上出人头地的前同事的婚礼上,因为劝自己的女人少喝一点,被老友数落,“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样?
”这个始终没有改行,并且对多年前一桩悬案念念不忘的老警察,皱了皱眉,冷静,而不解,回了一句,“我哪样啊?
”这句听上去没什么用处的台词,就是我说的那种“天真”的声音。
我想象这句话其实在大多数人心中都经常升起,但更经常的是,一张嘴就吞了回去,像一句不该说的气话,一句没有用的慨叹,一句不属于自己的台词,被自己的理智及时枪毙,连筋带肉把那些不服、困扰、怅然若失的情绪一起都平息了。
而天真的人如这个警察,连自己有多天真还不知情。
我第一次看到这部电影,就对聂远和他的角色印象深刻。
看他出现在案发地点,四处张望,寻找证据,带家属认尸,属于那种不用穿警服就知道他是警察的类型。
看他带着必要的忧愁和痛苦,像一团巨大的决心,也像我的舅舅,像某个在地方派出所执勤的初中同学,像那些不需要联系就知道他们的人生过得多么倔强的故人——他们如同失修的船,都停泊在过去。
在这部电影灼热、诡谲的气氛里,他的角色最有血肉,也最平凡。
和导演李霄峰的处女作《少女哪吒》一样,主体故事中的所有角色都具有“原型”色彩,被赋予了许多想象和引申的空间,当他们起飞,只有这个警察还站在原地,站在过去和未来的现场,站在一个可以预料的地方。
因此我说,不论从表演风格或影片结构上来看,他都构成了这部电影的现实主义根基。
只有一个始终工作在一线、对经手的案件了如指掌、对这个职业本身的正义感有知觉的警察,才能在血案中看见不公,看见所有的不公在时空碎片中残存的证据。
如果不是他,这个故事便不存在。
他是整部电影的眼睛。
但他不拥有讲述故事的权力,他不是唯一的视点。
案件从他这里开启的那一刻,就被另外的力量掌管了。
甚至当银幕尚未亮起的时刻,你就能听到某种幽灵的轰鸣,它拖着乌黑而透明、沉重又轻盈的身子,紧紧地贴地逡巡,划出巨大的噪音,却不留痕迹。
在所有情节发展的地方,这种音效(以及整部电影的声音叙事)一再出现,不仅作为一种美学提示,也作为一支自主的力量,几乎和镜头运动同时推进,不停地交汇又错开,真正统治了这个故事。
电影的悬疑气质也来自于此,它的悬念并不在于一桩案件的解法,而在于总有一种解法是必然的。
这种必然性从一开始就寄生在死人和活人的身体里,被一点点喂养、逼迫、召唤出来。
好的戏剧绝不是偶然的,或者说所有看上去精妙绝伦的偶然,本质上都在等待一个确凿的证明。
而聂远所扮演的警察,在这个意义上也是一个“原型”,是这个更高、更神秘、更不可撼动的力量在这个故事中的代理。
至于这个必然的怪物到底是什么,是这部电影真正的秘密。
在公映之前,很难完整地谈论它。
尽管我向来相信,能轻易被剧透毁掉的电影不是好电影。
像前面说的,所有案件中人都具有超越现实主义的色彩,经过凝练的电影语言,他们的形象像是一面又一面棱镜,冷冽,迅速,短兵相接。
有人会突然问,什么最珍贵?
有人会突然答,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还有人像哲学家,说,心软的人未必都善良。
每一句都需要停顿,需要琢磨,像鱼刺一样卡在那里。
我想象那些习惯了来电影院找乐子、图刺激的观众,大概会觉得说这些话的人奇怪。
“哪里奇怪啊?
”天真的人会这么回应。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开始尽量不流露真情?
电影偏要重拾这样的瞬间,把大多数人咽下去的那些话,连同我们的迟疑、悔恨、不平和叹息,重新说出来。
这反而让他们显得“可疑”。
明明大家都醉了,为什么你还醒着?
明明明大家都在追逐快乐,为什么你要扫兴?
这种可疑并不是指他们心怀不轨,而正相反,在一个人人有所图谋的年代,图谋却不能完全满足你,这显得非常不合常理。
更容易理解的角色是罗晋扮演的医生,只有他的道路清晰可见,从小要拿最高分,要娶最漂亮的姑娘,要做人上人,这是唯一合理的动机。
这部电影所讲述的,正是这种雕像被粉碎、常识被颠倒、价值分崩离析的声音。
从处女作《少女哪吒》开始,李霄峰就是同代人中少有地直接面对和处理改革开放的社会遗产的一位导演。
作为伴随改革开放长大的一代,他脱胎于这个母体,也受益于此。
但当所有人都在高歌我们在这次辉煌的转型中所收获的一切的时候,他转身发现,原来哀鸿遍野,到处散落着我们失去的东西。
它们像太重的行李,在航行中被抛入海中,成为必须的耗损和牺牲。
有的被捞出来,在片子里出现,比如,钢铁厂的特写,罗中立的名画《父亲》,托尔斯泰的《复活》,前苏联的调子,背景里一对相互搀扶的老人走过去,合唱团的姑娘们唱着,寻找往事踪影……但人们未必能够认出来,因为时代真的不同了,求生的意志胜过一切。
如果说《少女哪吒》失去的还仅仅是爱与青春,一种诚实生活的可能性,那么到这一部《追踪》,失去的是生命本身,是这种可能性在付诸实践之后、仍注定走向毁灭的悲剧。
导演把故事设定在重庆,在这座空间落差天生具有张力的城市,用了好几个触目惊心的俯视镜头。
只见那怪物掠过高楼、掠过墓地、掠过死人的眼睛,它看到亚当和夏娃,看到他们的孩子纷纷坠落,起伏的大地上露出赤裸裸的阶级。
不论是穷人还是富人,本质上都臣服于这种秩序,成为它的奴隶。
影片中所有暴力动作的音效和肢体语言,都是象征性的,仿佛是与另一个空间发生的共振,令人震颤的感觉,真实的击打或者屠杀不具有那样的速率。
那分明是一种道德感在涌动,在撞击,在追捕。
最后凶手被抓住,还是在剧场里,在公有制时代那种工人文化宫,灯光照耀在柱子上,从银幕里溢出来,他痛哭流涕,完全是宗教里救赎与受难的氛围,是报应。
“杀人是不对的。
”“好人不多了。
”李霄峰喜欢在自己的电影里造一所遗世独立的房子,用鲜艳的颜色装饰它,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看起来人迹罕至,却总有路可以到达,也的确有人曾到过那里。
这些房子是一个电影导演的神龛,里面放着他相信的东西。
现实主义的方法不能完全概括,但脱离开现实和历史的参照又无法理解,山高路远,只留给他那么一条遥远的窄路,为那些逐渐沉没、黯淡下去的物品,重新涂上明媚、纯粹、严厉的色彩。
这也是他的电影一贯以来的审美特性。
这来自他对电影本体的基本观点,他相信电影制造的不是幻觉,而是彼岸,是梦境。
《追踪》里面就有好几幕,主角深爱的女孩在小城里一个老旧的舞台上跳芭蕾,在偌大的重庆开了一家花店,他用最柔和的光笼罩着这些地方,和其他残酷冷冽的部分形成对比,让它们看上去是天堂一样的存在。
无非只是在说,仅仅有一种生活是不够的,还应该有精神世界,仅仅有痛苦是不足够的,还应该有创造,仅仅有此刻是不够的,还应该有未来。
无非是在说,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
人都有选择,出路就在那里,看你愿不愿意承担它的后果罢了。
姑且就称之为天真吧。
让这个词承担、消解所有的罪责,不必把它过度修饰成一种美德,也不要把它当做一句想当然的骂人话。
它是真实存在的情感事物,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更是这个国家和世界的一部分。
如今,他们被嘲笑、忽略、抹去,被沉默压得抬不起头来。
因为所有人的潜台词都是,认真你就输了,谁撂狠话谁傻逼。
承认吧,历史早就证明对人心存过高的期待是虚妄的,得过且过就行了,生活很容易蒙混过关,而且科技这么发达,只会越来越容易。
但既然李霄峰坚持把这部电影拍出来了,就会有更多天真尚存的人感到一种义务——把话接着说下去。
哪怕只是一句最轻慢的提醒,下次再遇到天真的人,千万别以为他们只是配角。
失败者拥有最珍贵的命运。
很好,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顿河(来自豆瓣)来源: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review/8873396不文一名的国企混混在礼堂被手术刀精妙割喉,不可一世的官二代在河畔被利斧残忍钝击,看似与世无争的花店小哥,也在最匪夷所思的地方丢了性命。
横亘十年,发生在重庆的三桩凶杀案,看似毫无关联,实则互为因果。
如果硬要做一个不太剧透的简介,《追·踪》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的。
有悬疑、有凶杀,亦有浓烈的爱恨情仇,《追·踪》可以有一百种方式来拍摄,但导演李霄峰选择了最高起低落的那种:从商业悬疑的构架出发,又用充满文学性的符号化视听语言拆解时空和真相,片中裹藏了对少年纯炙的眷顾,对是非曲直的执念。
沉重的凶杀罪案被导演强烈的自省意识挥刀乱舞,人和事在刀光剑影中碎成吉光片羽,落定成被遗忘的灰烬。
真相在三分之二处就已明了,而对人性的追踪才刚刚开始,讲述者和观看者能默契地感对方的一声叹息。
这是最好的方式吗?
很难讲,但这是最诚恳的李霄峰的方式,也许也是《追·踪》这个故事最适合呈现的样子。
在李霄峰的处女作《少女哪吒》里,女儿对老爸说:「这世上只有一种活法,就是诚实的活着。
」《追·踪》的故事一脉相承,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强烈的叙事环境,又诚实地讲了一个有关诚实的故事。
在一个「成年人只讲利弊,只有小孩才分对错」会被当做金句抄到大街小巷的年代,导演的这点坚定显得更加珍贵。
#平遥影展#节奏失控,选角失控,布光失控……罗晋后半程放下包袱演技出色,意料之外。槽点很多,红蓝CP,类型气质跟作者气质都不太圆熟导致了很多段落的蜜汁尴尬,结尾的台词真…真是醉。近年看到的八九十年代小镇青年题材往往在精神内核上流于表象(浪漫主义的滥情)
剧本好烂 不就是个交换杀人嘛 有些台词太尬了 “杀人 是不对的”不要以为逻辑重音和停顿都对了就是好东西了!整部片的调色和灯光 都好故弄玄虚 黄觉的角色果然一如既往恶心
7.9=8.0-0.1我们都以为在此之后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过命运早就将我们重叠在一起
一刀刺穿时代和阶级的压迫,在血液里流淌成一个秘密,十年终会相见。
傻逼
很想看,对于罗晋的表演还是很喜欢的,聂远演的也不错!剧情感觉也挺好的!
能有两星完全是因为在码头垫着底 剧情漏洞百出 人物动机行为想当然 滥用所谓的风格化镜头 全程强行给演员尴尬大特写 夸张但缺乏实际意味的光色 聂远以为自己拿了主角的剧本 然而发现后面没自己什么事了 罗晋连演吊丝穷学生都是一脸“我为何帅的如此深沉” 导演还是真诚的 但真的不适合拍电影
影片的用光与曝光等方面的处理虽然饱含导演思考,但个人认为效果表现相距颇远。很多人带着看《复活》中的感受看此片给出较高评价,但影片就是影片,影像不应依托于文学的畅思。
我们总说,为什么成长总伴随着变成我们讨厌的人,其实人是有选择的,追踪讲述的就是选择的勇气。比起精气神总在那里,《追踪》呈现出来的是导演技术和手法上的更加成熟,更可贵的是,影片有这个时代华语电影稀缺的文学性。
灯光,美术可以,导演叙事能力要加强,既然不能表现侦查破案的过程的话,那应该偏向导演所说的背后道德主题吧,结果都是擦边球。
近期难得一见的新片。李霄峰导演的第二部影片沉淀这么多年选择以这样的方式上线,不得不说还是有点遗憾,因为影片对于光色暗影的运用,构图,摄影机运动都作了可见的精心铺排——却也导致了无必要的画面浪费。交换杀人的剧情,深挖的点还是有很多。女性成了虚渺的功能性符号,她们作为男性主角犯罪的动机,连个近景也不肯给。整体台词不多,一开口却讲不通。故事有看头,叙事也有设计的空间,但最重要的还是应是人物各自的状态,以及彼此间状态的对立。犯罪后的情绪是复杂的,一位被愧疚主导,一位以逃避遮挡,都没有给予充分系统的施展与呈现,而是碎片化的,一蹴而就的。另外聂远的警察角色,作为开场引领者,却既不工具,也不情感。出场人物众多,却抓不准明确的定位。罗晋有少年感,也是斯文败类演绎者好的人选。记住了辛鹏。
救命,一个犯罪悬疑电影为什么这么平啊…是不是因为剪辑了太多内容?剧情之间的衔接也奇奇怪怪的…
故作惊悚的样子也是有点尴尬
本以为会走向悬疑,片段化地穿插叙事加之导演刻意的打光色色调运用让电影逐渐走向了意识流的概念,那就是一切答案都是鲜明的,而真正要探讨的还是人物内心。王栋,看似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哭泣却让他成为了最悲情的浪漫主义者。徐峰造型上的刻意也许和他不明确的动机有必然关系。最后一幕还是很有力的。
不要读托尔斯泰
拍得还是挺漂亮的,大部分演员演得也可以,尤其是几个配角,出彩的。只是剧本太弱,尤其结尾完全hold不住了。
在讲故事的时候运用技巧,好的故事能淡化技巧的痕迹。而为了展示技巧讲故事,显然会凸显故事上的缺点。
罗晋的演技让人眼前一亮 但是其他人都有些略显尴尬 导演想要在商业片的外壳下融入自己的艺术风格 达到作者电影与商业性共融的效果 在我看来是有点不够力度 但是整体表现在试听镜头语言上导演功力还是ok的 节奏在结尾揭露人性黑暗面上有一些快 不过从血淋淋杀人事件凶手的人性变化是点睛之笔
罗晋演技太好了……整部剧给我的感觉和白夜行有点像,都是因为杀人而生活在了底层的人,虽然身处光明,可对于他们而言,是在白夜里前行。辛鹏的角色形象和白夜行男主给我的感觉十分相似
电影不错…映后交流导演略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