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的下午,说看部恐怖片来清凉一下结果睡死醒了继续看完剩下的一半结局很不情愿的从开头就被猜出来结果还真按这个顺序演下去没有给我期待的创意催眠吧
某种程度上说,有两个人就可以有完整好看的电影了。
侮辱与享受,侵占与反抗,猎奇与牵引,只要有一份互动存在,就有故事。
这也是<下水道美人鱼>的魅力所在,一个尽显恶心,一个表露癫狂,最后又被证明是一场妄想。
<稀人>几乎可以算作它的放大版,但实质大同小异。
一男一女,男的主宰好奇,探究,疯狂,女的主宰阴郁,忍耐,邪恶。
最后是嗜血的女性引着男人进入妄想与虐杀的境界。
两个人,两个环境,天上地下,地球的空心指称着人的空虚,男人用血来满足女人指称着狂想与惊惧在世上绝对的统治力量。
这种电影拍多了也意义不大,但偶尔有一些,让人神清气爽,茶余饭后也增加点妄想和过度阐释的机会。
绝大部分人认为主角是真的有精神病,看见了幻觉。
但百度百科却截然不同,里面的影评认为他本是正常人,但被诱导变成了狄罗族人,杀妻是别人骗他的。
现将其搬运如下:而《稀人》确是做到真正意义上电影与观众互动的一部经典之作,故事由始至终都紧扣住观众视线,零散的抛出一条条隐晦的线索,在观看过程中牵引观众不断的提问、假设、推理、判断、再假设、再推理、再判断,直到最后一个镜头的出现,才抛出最后一个线索,从而整个故事才完整的呈现在观众的面前。
但整个故事的呈现完全是观众自我推理的一个过程,交给观众的主动权正是这部片子的真谛所在。
为了帮助初涉“恐怖片”的各位影友更好的欣赏这部经典之作,暂做故事悬疑情节分析如下首先大家要了解整部片子,导演所呈现给大家的一些定性式条件:狄罗族人F是生活在地下以血为生的异族,F生存的方式是引诱地上的人类到地下发现她,人类在其好奇心的趋势下把她带到地面,然后在狄罗族人不断的诱惑下自己心甘情愿的把整个生命交给F,于是F可以吸他的血并把他带到地下,将他也变成的狄罗族人。
整个故事就是以这个定式,发展的。
阿里死后变成了狄罗族人,诱骗增冈到地下发现了F,增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把F带到了地面,然后在一次“偶然”(对于故事中的一些偶然因素,下文中有分析)的事件中发现F是以血为生,于是开始用自己的血来维持F的生命。
与此同时,阿里再次出现,开始诱惑增冈,暗示他并不能养活F,并要把F带回地下。
这个时候,一个很受争议(争议之原由后面会做详细分析)的人物出现,就是穿风衣的不明女人。
她自称是增冈的妻子,并一再纠缠增冈。
增冈正在为F的事情心情焦躁,再加上这个疯女人的纠缠,一时失去理性杀死了她,然后把这个女人的血倒在瓶子里储存起来给F喝。
这使增冈自信心大增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养活F的方法,同时也得到了阿里的承认。
当F血液喝光后,他又第二次以同样的方式杀死了一名少女,来维持F的生命。
在连续杀害了两个女人之后,增冈意像里竟看到了他们的鬼魂,这使他感到有些不安。
当第二个女人的血也喝光之后,增冈决定放弃F独自一人去了一个小岛,这时候一个关键人物阿里出现在了增冈的身后,他不断的鼓唆增冈接受一个假象:被增冈杀死的是他的妻子,被他带回来的F是从小被他以宠物的方式饲养的自己的亲生女儿。
增冈在她的鼓唆下终于接受了这个假想的现实。
这个时候狄罗族人再一次出现在增冈的视线中,引诱着他听了电话,然后回到了家,看到了F。
于是为了救活F,他回到家里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自己的“女儿”F,最后F将他带到了地下,这个时候他也变成了狄罗族人,将不再用口说话。
当他和F到了地下以后,他们用狄罗族的语言进行沟通,增冈望着F终于明白的所有的事情,于是露出了和阿里一样惊恐的表情。
此刻留在外面增冈的手机里出现了一张增冈惊恐万分的脸,下一轮故事将由增冈的手机开始。
增冈将是下一个阿里,那下一个增冈会是谁呢???
故事到此结束。
在整个故事情节的发展中,上文提到的穿风衣的不明女人,是一个为广大影友颇存争议的人物。
有人提出“她是增冈的妻子,而F就是增冈的女儿。
”但此种假设在结尾处明显推理不下去,所以此种假设是错误的。
在整个片子当中,这个女人的角色分析是整个故事推理的一个重要线索。
首先,在增冈为F喝血而生的事情困扰的情况下,风衣女人的喋喋纠缠正激起了他的焦躁与反感。
从而为第一次杀人做出铺垫。
试想,增冈毕竟是一个正常社会里生活的人。
他是有道德观念的(后来为了鬼魂而困扰离开就是证明),而这种道德观念与恐惧正是他开始杀戮的一个关键滞碍,试想他不会无原由的找个人来冲破这层道德界限,而此时出现的风衣女人正激起了他的不满与反感,是一个使他打开杀戮的关键人物。
如果没有风衣女人的出现,就不会有增冈杀人的契机。
其次,如果没有风衣女人的出现,就不会有后来增冈受阿里鼓唆后产生的杀妻虐女的假想,增冈最后也就不会离开后又心甘情愿的回去,把生命交给了F。
也就不会有最后呈出的真相。
所以风衣女人的出现,是导致故事层层深扣的一个重要因素,她的出现是必要的,也是没有什么可置疑的。
而对她的身份定位,只能是一个“偶然”出现的精神失常的女人。
另外,也有影友对影片中的一些“偶然”提出置疑。
如上文中提到的风衣女人怎么出现的?
或是片中突然出现的对增冈施暴,而导致增冈手指出血的人物是怎样出现的?
中国有句古话“无巧不成书”,故事的发展是需要偶然性的,所以以上人物的出现可以是整个故事情节中所设的一个偶然。
我们也可以自由设想她是被阿里或是狄罗族人故意诱唆成的一个为了使增冈入局的而出现的人,就像最后出现的诱使增冈回到家中所出现的狄罗族人是一样,他们的出现都是狄罗族人事先计划好的。
总之,为了制造一些必要的契机,而适时的设计出必要的人物这是导演的匠心所在,所以大家就怀着欣赏的心情认真品位吧。
也有些影友对片中出现的两个鬼魂提出质疑,就此我们做如下分析:首先,少女鬼魂的出现有两个作用。
一. 可以增强故事的悬疑性,恐怖片除了精巧的构思之外,一些悬疑场景的设置也是不可缺少的,片中少女鬼魂的出现,不免给片子增加了些惊悚色彩。
二. 少女鬼魂的出现,正是使得增冈不安而离开F到海边的一个因素,因此少女鬼魂的出现是必要的。
其次,在片尾处风衣女人的鬼魂出现,也算是个点睛之笔。
当时的情境正点明了增冈恐惧、不安以及确信自己杀死了老婆,虐待了女儿的一种极度悔恨。
也为最后把生命叫给“女儿”F,渲染了一些色彩。
另外,跟少女鬼魂一样,同样是增加了整个故事的悬疑色彩,恐怖气氛。
至于,他们是怎么出现的,就同上面介绍的“偶然”事件,是一个道理。
只是该出现的一个效果罢了。
还有一个值得影友们注意的问题,就是整个故事中的增冈的三个电话。
这三个电话正是一步步将他带入狄罗族的引子。
第一个电话里,增冈被告之将F带出是一个错误,这正激发了增冈想要救F证明自己的一个因素,也为后来当他发现F食血之后,为了救她而杀人做了一个铺垫。
第二个电话,增冈杀人后向狄罗族人炫耀,证明自己是能够饲养F的。
这个电话中,得到了狄罗人的认可,滋长了他失去了理性,进而为杀第二个人而做了铺垫。
第三个电话,则直指主题。
正是这第三个电话,引诱着增冈回到了家里,救回了F,而自己也跟着F回到了地底。
同时,电话屏幕出现的增冈最后的眼神也正为狄罗族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由此可见,贯穿整个片子的三个电话,正是引诱增冈走入狄罗族的三个台阶。
请注意,这部片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日本鬼片,这部片其实更像蔡明亮或金基德那一类探讨人际疏离关系的电影作品(或许更像Michael Haneke?),再加上日本地下电影的诡异冷血,也不打算吓人。
此外,这部片也出现了一位窘异于《电车男》的御宅族(日本次文化)类型:阴郁、冷漠、让人不舒服的主角。
集合成了这部作品。
我一直觉得清水崇是个有小聪明的人,他的前作《咒怨系列》使用了分割叙事,故意将叙事线打乱,有很多人都惊 于这种手法,可是我个人总觉得这种手法其实只是众多日本恐怖录电影录像带(类似xx怪谈那类,将很多小恐怖故事集合起来的那种)的变形而已,当然清水崇的手法比恐怖录电影录像带聪明一些,在咒怨第二集里还加进了人物感情深度,不过称他大师导演就过誉了些。
而这次的这部《稀人》倒是一个另类的尝试,试图在恐怖类型中加入一些风格化的议题探讨。
故事是讲一个沉迷于摄影的摄影师,他只通过摄影观景窗看世界(我想到Michael Haneke的《Benny*s Video》),而让他的整体知觉退化,变成一个冷漠孤僻的人,在一次事件中,他开始想要追寻「看到恐惧」,结果却捡到了一位疑似吸血族的女孩???这故事有明显表达人类因为科技发达与时代变动而变得越来越疏离,需要有外在刺激才能引起注目的暗谕,更拿沉迷于自己世界的御宅族大作文章,剧中的男主角除了工作外,几乎没跟人接触,活在自己的世界哩,这个故事根本就可以说是他的封闭史,而故意拍出诡谲美感的吸血族F,我想与其照剧本所安排的那样,我想恐怕更像男主角对爱情(不论是爱情或是亲情)的幻想或迷恋,有点变态,但也证明了他的封闭个性。
而观众用摄影机(剧中大量出现摄影机观点镜头),窥视了整件事的发生。
不过有这 特殊观点的一部影片,却因为清水崇在玩弄他的小聪明而显的有点杂乱,他丢出了一堆神秘学的知识,像地球空洞论之类的玩意,然后又玩弄典型恐怖片公式,加入一个男主角可能自己发疯的观点,还藉机批判一下时下年轻人,最后现实跟虚构交集,剪不断理还乱,主角终究是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自我封闭深渊,还是这完全是一场迷梦,作者没打算讲明,而观众们则被他的小聪明丢出的一堆信息搞的头昏脑胀,水土不服,只能大概窥透作者的意涵而已。
这并不是个舒服的观影经验(或许真的像Michael Haneke?),想看一般恐怖片者,在电影市场里有更多比这恐怖的选择,不过如果你对风格化,另类的类地下电影有兴趣,或是想看看得奖的恐怖片长什 样子,那《稀人》可能是可以尝试的选择。
分三次才把电影看完。
摇摇晃晃的镜头、男主角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喃喃的自言自语、F如婴儿般吸食鲜血的模样……一切都显得和窗外明媚的天空极不搭调。
不能说是恐怖片,却像另类的教育片。
带着鲜血与灰暗向世人宣告这个社会的残忍不公。
其实,只是一个孤独的边缘人,脱离社会,沉浸在自我世界。
这样的故事,并不鲜见。
只是经过塚本晋也的演绎,显得更是刺目的真实。
他只是需要一个解释,仅此而已。
第一遍看完,发觉这片子不像是恐怖片。
看完评论后才发现自己美刊懂,小日本都能拍这样的片子了。
我们的天才导演都在日完女演员以后能不能想想拍个有深度的。
看恐怖片需要做什么准备?
晚上十一点以后、要在没有人的时候,来到地下一层的摄影棚,关掉所有的灯,打开投影机,我开始一个人的恐怖之旅然而清水崇和我开了个玩笑,这根本不是一个恐怖片片子开头好像午夜凶铃一样做足了铺垫,气氛还比较到位,然而随着片子进行,恐怖的外衣被剥掉、探险与人性的探讨抢走了恐怖的语言,不时出现的恐怖片手法让我在片子结束之前一直不能确定这究竟是一部什么电影显然清水崇干了一件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咒怨带来的名声大噪让人们直接为这个导演贴上了日本恐怖片大师的标签,当清水崇想说点怪力乱神之外的事情时他惯用的恐怖片手法却成了累赘,于是就出现了这一部渲染恐怖却不恐怖、探讨人性却不深刻、进行探险却没有悬念的电影,各方面的不到位抹杀了这部电影本因有的光彩,如果清水崇处于转型期,那希望他尽快转过这个弯来,如果继续拍恐怖片,还是请清水导演继续制造咒怨这样的日式恐怖经典
题记:相由心生,鬼由恶来――――卡夫卡·陆KavkaLu [img]http://bookweb.kinokuniya.co.jp/vlimgdata/4988102095130.jpg[/img]我平生对两类片子感冒,一类是武侠,一类就是鬼片,在我眼里美国式的恐怖片不过是番茄酱的泛滥,而日式恐怖片只不过是音效作祟,这只是个人情趣所知,看此片是一位朋友在我博客上的留言,一查资料是塚本晋也演的,正好今天在大姨妈家听得外公身上的灵异故事,回家就顺手拿《稀人》看了。
先说故事,再论电影。
此刻音乐是平克LONDON66/67(俺出生之年)的现场在寂静的夜里有着浓烈的迷离和疏离感,不信可以关灯一试。
大姨妈今天说了外公最后岁月的一件真事,那一年他和七位朋友围着八仙桌喝酒,他们八人喝得真欢,忽然,其中有人发现桌上有九双筷子在动,他看了大骇,借口离开,然而,桌上变成了八双筷子在动,于是又有人离开,据所有离开人言桌上永远比人数多一双筷子,最后,直剩下我外公一人喝酒,而对面有一双筷子在动,此饭局不久,外公病故。
听罢这个犹如《聊斋志异》的故事真的有些冷飕飕的感觉。
同去的者者问我,是迷信吧?!
我说,如果理解程序就非常简单,由于某种原因程序没有抹干净或者重叠那么就有灵异了,灵异多维空间的场也。
回到稀人,清水崇的电影我过去没有看过,日本灵异小说我也没有看过,所以没有先入为主的概念,就本片而言,导演喋喋不休说了一大通玄疑的理论,而中间则是西方吸血鬼的招数,按照基础吸血鬼逻辑被吸血鬼咬过就变成了吸血鬼,那么增冈拓喜司就是进入了他们的世界,倘若这么简单,没说法,似乎显得影评人无能,所以我决定复杂解读。
我们注意到在录像设备出现以后,有许多片子就是以录像镜像为镜像的,为什么?
因为他成为人类即时的镜子,成为相互镜像的可能,增冈端着的摄像机就像金基德的《真相》,它在电影里只是外化成思绪的现实镜像,所以他建立在他的恐惧上,当罪责笼罩着你,相由心生,对于罪责以及未知世界的惊恐和前世的追索,你会在镜像里走向另一个世界。
所以,我认为在家乡河边的对话才有着最真实的现实指向:一个人杀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囚禁了自己的女儿,女儿有着嗜血的毛病,父亲处于各种因素最终成为女儿的牺牲品。
可是这样的解读将一个灵异故事变得索然无味,那么端着摄像机吧,让影像的颗粒成为思绪碎片凝集的可能。
增冈端着录像机的所有目的是忏悔,忏悔来自于自己心魔,那个地铁里自戮一方面为了电影的惊悚营造,另一方面他触发了增冈的心事。
这样的假定将所有关于F的事件定格为父女的纠缠不清的恩怨,这也是西方人可以理解的一个路数,至于此部影片得奖我觉得还是沾了吸血鬼的光,对于西方而言,这比较容易理解。
我们假定他的犯罪让他心存恐惧,恐惧让他产生幻觉和焦虑,对于女儿的愧疚让他选择了杀人,而个人的软弱和心理的原因让他选择了另类自杀。
当所有的幻觉成立,电影就成为罪责的自闭和为了解脱的自我否定,达致临界点,就开市否定存在和虚幻的边界,犹如抑郁症的焦虑和错觉,那刻就是地狱之门的开启。
作为低成本的恐怖片,它点状的氛围营造得比较好,然而从整部片子而言并不成功,就算瞪大牛眼我也不觉得有啥可怕,这些被日式恐怖片说滥用的招数毫无建设性。
心魔在于自我的邪念,在于你的恶业,我一直说心正神自若,当你是坦荡而正气时,人的阳气就可逼使邪恶回到地狱。
香港影评人将片中不说话的F和蔡明亮的影片的寡言所比常牵强,片中的无语只是失语和疏离的附会,这样的电影并不成功。
所有的幻想消失以后,留下的是自我的牢笼,俗语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仅此而已。
当然,你也可以把这样的电影从鬼片读解,不过,它不合格,它违背了西方和东方的关于鬼的常识。
【附录:影片资料】《稀人》日本 2004导演: 清水崇 演员: 冢本晋也, 中原和宏 片长:91分钟奖项:“布鲁塞尔”乌鸦奖的最佳恐怖片个人评价:艺术性0,欣赏性1(恐怖片入门者可看)2006年2月9日 星期四 下午16时30分云间 寒鸦精舍独立影评人:卡夫卡·陆KavkaLu版权所有,请勿私自转载联络方式:MSN:[email protected]邮箱: [email protected]
不是他看见的让他恐惧,而是他恐惧的让他看见。
主角说完这话,电影剧情结束了他自白的推进从我认为这时理解电影的关键。
最后他变成狄洛人,被F用摄影机记录与饲养。
就是让他恐惧的。
女儿的生活与主角饲养F一样的方式,当做动物看待,他恐惧的是他没有理性和渴望得到动物的原始本能,他不再是社会里的人,无法在人类社会里生活,他不能像原始动物一样恐惧令自己害怕的,因为会暴露他在社会里生活所要具有的理性对抗的恐惧。
论御宅族的界与限 ——从《稀人(Marebito)》说起 不少人问过我何谓宅,依对方情况,有时便以居家偏执狂调侃以敷衍,这种解释,还不致产生负罪感的。
况且,这个灰色人群的特征从其被概念化以来便一直在不断进化,专业化,所以如果现在你依然觉得只有那些把生活定格为玩电玩、看动漫、丢骰子、写程序、涂模型、收藏周边、追科幻剧集、热衷边缘文化、同时知识博杂,时不时在博客上丢一大坨充斥着AVG名词和港漫助词的匪夷所思的文字的离开网络难以沟通的半自闭的邋遢人群才算得上Otaku的话,终究还是有些狭隘了。
当那张呆滞的面孔第一次出现在屏幕上时,我立刻认出了《杀手阿一》中的老头子塚本晋也。
我这人看电影有一个很烂的毛病,便是容易不自觉地将同一演员饰演的角色的人格套来套去,越是有特色且经常拍类型片的演员就越是如此,也就总觉得Nicholson很可爱,《通天塔》不对味儿,而《鬼面骑士》则是无厘头了。
所以当塚本晋也拿着摄影机一边到处窥探一边喃喃自语,我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没什么比成功饰演过一个变态或精神病人更能令人影响深刻的了。
似乎日本演员不应在此列,因为太多了,不过好在我看得不多,所以塚本晋也是其中之一。
增罔是一个专业摄影师,专业到偏执,于是他的生活只有摄影机和显示器阵列,他的视角就只有那一方一寸。
透过数字合成而得到的世界,增罔是迷恋,是困惑,还是麻木?
这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格,起初究竟是什么使他开始对现实和虚幻产生疑问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这是一个由于缺乏沟通而多巴胺分泌过低得不到缓释转而对肾上腺素产生强烈渴望的抑郁症患者,而当他意识到那种渴望时,他开始停制了药物治疗。
接下来的情节没必要说了,我们在讨论的是这个变态的宅男,以及他接下来所迫进的崩溃的界限。
御宅族这个概念的硬核性决定了这个词无法简单地界定他的感情色彩,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信息犹如新星般在大爆炸诞生并膨胀的网络新生时代,传统社会观和价值观在其面前遭遇的是几近革命状态的挑战。
我们无法说Otaku这个人群的诞生究竟是价值观崩溃的产物还是社会关系由于网络而部分重组的衍生物。
作为时代边缘的特殊标志,嬉皮士探讨的爱与和平,朋克宣扬的无政府主义,雅皮士代表的反传统到了这个网络化时代的御宅族直指向娱乐至死的危楼,究竟是理想的生存状态,还是人际关系的全面崩盘?
其间的界限,清水崇在这部《稀人》中通过一个离奇的故事,一个残忍的悲剧隐晦地表达了一种值得深思的见解。
增罔对阿礼眼中那被他和他的摄像机放大了n倍的恐惧的好奇,是增罔开始走向分裂的导火索么?
是这样设计的没错,但如果你透过银幕真的去问增罔本人,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神经衰弱的宅男因摄影而麻木,因麻木而抑郁,又因抑郁而敏感。
阿礼的出现,到他的死,再到他作为增罔因自欺而衍生出的人格为增罔指点迷津,根本就是一个可怜的神经病人,被同病相怜的增罔利用并加工。
而他自己的那份莫名的恐惧带着那个即将被加工的人格走进了增罔的御宅,这大概也算是一种癔病。
作为一个宅男,增罔是偏执的,他了解地球中空论,并爱好科幻小说,甚至作者和出版年份都能够倒背如流。
他很聪明,一直在质疑,然后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存状态,为了满足自己那不敢面对的阴暗面,一次次想方设法地否定自己的质疑。
稀人的存在是他最大的谎言,大到足以令他默认了自己的嗜血。
而女儿的存在则是他想掩饰的基点,为了臆造一个F出现的完美理由,增罔的分裂所源自的,其实是他喜好沉迷于幻想之中的,他作为一个宅男的本质。
同日本大多数用视觉暴力和突破伦理底线的血腥镜头吸引眼球的恐怖片不同,《稀人》本身并不恐怖,却很平静。
有对话,有人性,也有特摄片中的那种幻想中的美景。
我们只看到了血,大量的,喷涌的,麻木地,成为了饮料。
可爱、残忍而无辜,这是日本人最擅长的塑造恐怖片中女性角色的特征。
然而在《稀人》中,F,也就是增罔的女儿,她真的嗜血么?
影片中大量利用了安置在增罔家的针孔摄影机所拍摄的镜头,那些镜头是我们唯一能够相信的画面。
那段或许是被增罔自己截掉的影像,究竟拍下了什么呢?
显然是自己的背影吧…… 谎言太多了,太完美了,增罔冲破谎言的枷锁看清了自己,却终究还是无法看清谎言。
看过太多描写人格分裂的电影,在这里,《稀人》尝试了一个全新的创意。
此时在他面前的,究竟是F,是稀人,狄罗族,还是女儿,恐怕他已经无从知晓。
进入自己营造的幻想中后,却发现自己没了目标,在孤零零的崩溃,这是属且仅属于Otaku的悲哀的方式。
那割舌一吻是绝美的,令我不禁又拿出《杀手阿一》,却依旧有些不忍看。
对于那个隐晦的结局,豆瓣上看到的一篇作者署名hana的影评作了很棒的解释:增罔临死前一度幻想自己也进入了地底,到最后才发现了恐怖的真相,一切只是发生在自己生活的这幢楼。
我反复地看了几次上下楼的画面,以及最后画面的背景,从画面上我们并无法得到这样的解释。
平心而论,导演多少有故弄玄虚之嫌。
而如上的解释,却令我实实在在地宁愿相信,这是那个结局真相背后的实质。
一个Otaku,倘若他真的完全隔离了人际的沟通,那么空间对他来说也没有了意义。
人之初,性本善,而宅本也是一种极度乐观的态度。
但即使是极度,也存在着一条如同影片中地狱之门的界限。
在那门中,那界限外,有一种生物叫做稀人,一种你似乎并不认识的生物…… 有些夸张是么?
好吧,我是咬着我的吉他拨片写完这段文字的,国产的,很脆,但我始终还是没有咬断它,或许这也是一种界限吧……谨以此文,与内容无关地,纪念几天前离开我们的影评界前辈——卡夫卡·陆
我同意最后是增冈发现了自己死在了家中这种说法。
因为虽然镜头没有直接表现,但是透过他的眼球可以看到反射出来的家中屏幕的影像,这说明他就是在家中。
关于影片中什么镜头是我们可以相信的这一点让人困惑。
是增冈摄像机拍摄到的镜头还是第三人称的镜头?
我觉得这两者都不可信,摄像机拍到的镜头由于增冈的观测而充满了臆想,而片中的视角也显然是增冈臆想出来的。
唯一可以相信的应该是增冈拍摄后,在屏幕中再度放映出来的镜头。
只有这种镜头中没有出现现实以外的存在。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缺少12秒,恐怕是人为的吧。
还有就是为什么靠近结尾处,增冈收到的手机里面有自己死时的照片?
虽然这里面一切都可以解释为增冈自己的幻觉,但是在幻觉中看到自己死时的恐怖表情有点不正常吧。
还有就是这部影片的时间顺序是正常的还是错乱的?
为什么中途增冈家里的屏幕和设备全部被砸烂,而在影片最后又全部是好的呢?
还有影片中出现的那些鬼影,究竟是暗线还是噱头,抑或是影片中真实的存在?
如果是错乱的情节加上一些恐怖片语言,再加一些意味不明的对话及看似深藏玄机的镜头就可以被称为有内涵的恐怖片的话,我觉得人人都可以拍出这样的恐怖片来了。
导演可以随便拍,反正总是有高明的观众可以解释一切啊
冢本的自我培育~
据说还在比利时获奖了?抱歉看不懂……
难以评价。看海报和片名还以为是普通猎奇向日式恐怖片,没想到整成了这么个文艺到像纯艺术片的心理向恐怖片。可以说是把人们对城市地底下的恐惧感具象化+探讨人内心深处对于“恐惧”二字本质的思考。导演虽是拍《咒怨》系列出身的清水崇,可这么个奇怪的故事设定和结构,估计在创作上男主冢本晋也和编剧都有一定的影响。换句话说,全片像是掺杂了几种风格的感觉。后劲比较奇特的片,有机会得重看一下。
因为这部片儿,对日本片儿产生无以名状的恶心感。
如果不排斥血腥,这部片还是挺好的。但是不容易看懂,需要细心与耐心。
冲着清水崇看的。结果很失望。很难看。
怎么评分这么低啊,超爱这片子!
恐怖个麻花,觉得像A片好 吧。
男主杀人拿塑料布包住用塑料瓶装血的过程印象深刻。不懂自戳双目的人看到了啥恐怖东西,最恐怖的明明是男主......
精神病人发病时的内心世界
血恋
地下城狂想曲
我可能是没看懂,一点没感觉出来恐怖。。。
看了一半 没看进去 就记着有个大裸女
剧本没问题~演员表演没问题~塚本~
完全超出我能理解的范畴 = =
初中时租片看的,印象挺深刻的,不过就是忘了叫什么名字了,现在终于知道了
清水控制不了这种风格,真是太怪胎了看上去
放大的主题如今被复刻到塚本晋也手持的dv上,那双狂乱的眼睛不可能属于第二人(清水崇的digital之爱/标注东京地下世界
感知日本的地下絕對是一個特別奇幻的世界,使得我們對其充滿旺盛的好奇和恐懼,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增岡那麼運氣(不幸?)可以遇見F。清水崇好像完全被塚本晉也掌控了,失去了自己的風格,全片偏向塚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