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三池崇史这所谓极度暴力的片子 可以想象日本这样的民族就该被灭 都在为变态找借口 恒源喜欢暴力 但是并不想自己被杀 心中还是害怕恐惧 看到阿一立马就飞 但是喜欢折磨别人 但折磨自己也就是打个孔 钻个眼 立花跟恒源撕别人脸极其过瘾 装出自己跟“神明”一般的表情 看似非常享受折磨别人 喜欢被切片烤鸭 而真正要被切片的时候 又怕得要死 阿一则是极度智障 不想杀人 却妄想惩恶扬善 走到变态魔道 不分青红皂白杀人 恒源两位贴身保镖 神枪手和硬汉 愚不可及 其实内心也堕入魔道 神枪手竟然殴打裸女致死 助纣为虐 催眠大叔就是为了钱 打出让阿一替天行道的旗帜 2位双胞胎 折磨别人时的快感和被杀时之前眼神留露出尿裤子的表情 反映出变态的心底最终只是懦弱与可怜 影片没有任何的善与恶 全部都是精神病人在相互折磨 对别人的折磨要高于对自己的折磨 觉得这就是享受与心理治愈 其实就是禽兽的思维 而不能称之为人 没有道德 情感与约束可言 这并不叫暴力美学 而叫施虐 真要有种 恒源喜欢串糖葫芦 喜欢被虐 那就自己串自己 每秒钟 把自己插成刺猬状 立花喜欢切片 那就把自己搞成鲤鱼鳞片状 既能特立独行 又能享受自己被虐的快感 不以惩恶扬善为前提 一切凌驾别人痛苦来寻欢作乐的施虐 就是败类与禽兽 都该五马分尸!
(日本拍的AV也是如此 吃屎喝尿那是他们一绝 做为病态的民族 把他们从这个世界抹掉 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快感!
)
影片里两个男人的“爱情”一定要穿插着虐女(不愧是厌女小国日本),电影前面就有性侵和家暴情节,硬撑着看了一个半小时已经无语死我了,现在想起来很后悔看了它,我已经看过很多有厌女情节的故事了没有一个比它更恶心恶毒欺压歧视女性的故事,只建议真正厌女的性变态观看。
这个影片因为是男人的“凄美真爱”故事(以其他男人和无辜女人们的命做垫脚石的真爱)就有一堆人追捧,男人和男同追棒也是意料之中,我至今想不明白女人怎么也有喜欢这片子的,可能她们真的很喜欢那种为男性献出一切的感觉吧,哈哈
我看了诸位网友关于结尾的评论。
我想大家的共识是对的,大家都看到了恒源死的时候头上没有伤口。
但是,我发现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男人们身上,这也难怪,大家故意不提及嘉伦的最后命运那一段,可能是因为她在为阿一口交之后的死,是很容易理解的但是我看完电影以后,一直如鲠在喉,嘉伦的命运一直令我困惑。
她为什么会问阿叔,“你有没有给我催眠?
“阿叔给阿一编造了一个他高中时目睹女孩被强暴的故事,而同时嘉伦也有完全一样的回忆。
我能想到的理解——这是我主观或客观的为编剧圆满这个故事,当然,也可能编剧自己没有注意到这个纰漏:为什么嘉伦在临死前,没有逃生,却在执着于她是否被强奸这个故事?
她在想什么?
她想告诉阿一什么?
我的解释是,她确实被强奸,而且有人在旁观,而那个旁观的人不是阿一,而是阿叔。
阿叔在把自己的经历讲给阿一听。
这也符合阿一和阿叔的病态性格。
阿叔浑身都是肌肉,许多杀戮完全可以由他自己完成,但是他没有,他喜欢旁观。
当时旁观嘉伦被强奸的人就是阿叔。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嘉伦会和他如此相熟。
因为嘉伦是他第一个受害者。
最近压力不小,找了些较暴力的电影来看,渲泄情绪。
找到几部,从《杀手阿一》开始看。
当看到垣原把另一个老大捉来,用钩子穿过肉吊起拷问,用锥子刺透脸、用热油浇时,发现这部电影不是一般的暴力,而是变态、相当的变态,已经超过了自己可接受的程度,但还是抱着反正是电影、里面都不是真的的大无畏精神,耐着性子看完了电影。
如果是在现实中看到这样的场景,实在是想象不出自己的反应。
把电影看了一部分的同时,也去找了些影评看,有人说这是暴力美学的极致,我想这应该是了,如果不是,那真正的极致是什么呢?
如果有人和我说,还有一部暴力到比这部电影更极致的片子,那么我是不会去看的。
也有人、尤其是日本人说这是一部关于爱情的电影。
据报道,还有日本人说这部电影像童话一般的美,真是不一样的民族,要是没看到这样的评论,我是不敢往爱情这方面想的,但毕竟是看到了,接着看电影时就留意了这一点,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
垣原一直在虐待与被虐待中寻找快感,而这种快感的极致也是他一直所追寻的,所以在他老大被阿一杀了以后,他怒不可遏、疯狂的要寻仇。
在此之前,他老大是唯一能给他以强烈快感的人,忽然间失去了这一切,让他倍感失落,是失恋,但他的恋人不是他的老大,是那种被虐的极致快感,是无路可退、犹如待宰羔羊临死前那般彻底绝望的感觉,对垣原来说,这是最痛的痛快。
在垣原发现阿一是凶手后,充满了期待,以致于阿一找上门来后,他不是先选择反抗,而是逃,不是害怕,而是为了得到。
所以他不是向楼下逃,而是向楼上跑,跑到屋顶,一个四周都是铁网、退无可退的地方,将自己置身于一个绝望的境地,却没有失去希望。
但当阿一被枪击中,被那个叫阿武的小孩打时,垣原失望了,他发现他所追求的东西已经得不到了,恍若一个失恋的人,失望之余,刺聋了自己的耳朵。
然而,阿一提着阿武的头站起来,并向他走去。
在他被阿一打下楼时,终于感受到那种感觉,最痛快的叫出。
那场景是美的、凄美的?
垣原是在阿一受伤的情况下很快被打败,垣原不应该这么快就输了,他只是不想反抗,想那种感觉更强、更快的到来。
这是因为失去了所爱的老大,还是为了那最极致的痛快呢?
我真的不知道。
其实,阿一也在追求一些东西,为了摆脱心灵上的桎梏,在一系列的杀戮后,阿一杀了那个指导他杀人的阿叔,一个用言语就能控制他的、折磨他的人,之后阿一获得了心灵上的自由。
影片最后,阿叔被吊死在树上,树下一群很小的小朋友走过,这样的场面在电影里是如此的平静,但我却是如此的震撼,这也是美吧!
其实,我不知道这样理解有无道理,只知道垣原和阿一都是追寻“爱”的人,只是这爱不同于我们所理解的。
看完电影,我的情绪没有得到渲泄,反而有些压抑,看到最后有些愁怅。
以前写的,不久前发现豆瓣这个好地方,现在转过来。
首先必须承认,《杀手阿一》是部好片子,而且是部用最艺术家(而不是指最艺术)的方式——靠艺术直觉拍出来的片子。
正是因此,《杀手阿一》显得不好描述,难于解读。
看了几篇网上的帖子,也映证了我的想法,这些帖子不是言之无物,但是影片本身的不好描述,让这些影评力所不及,最终显得片面与单薄(当然了我比他们更差,只能写写影评的评论)。
《杀手阿一》对暴力的运用十分极端。
在很多人看来,极端就意味着纯粹,意味着真实。
这些影评大都赞赏《杀手阿一》对人性阴暗的逼视,并进一步暗示不喜欢这部电影的人是出于懦弱,于是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
但是,就好像张侃文拍《冰度80代性爱启示录》却正好显示出那群人的性观念并不自然,《杀手阿一》的某些影迷激赏极端暴力,也正好映证他们对人性之恶并没有作更多思考——他们不过简单地承认人性的丑恶,然后便置身事外,以“虚伪”的名义事不关己地对人性之善冷嘲热讽。
但是,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我们能不能正视人之阴暗(我们当然能够),而在于更进一步:人性之恶究竟对人意味着什么。
在我看来,即使人性之恶能达到《杀手阿一》的程度,那也并不意味着人性之善是不好的,更不意味着人性之善不存在。
而一些人为了表达对《杀手阿一》“虐恋情结”的“切肤之爱”,不惜在影评里把自己伪装成“虐待狂”或“被虐狂”,就更加可笑,几近于周黎明挂在嘴边的“Camp”。
如果说喜欢《杀手阿一》仅仅是因为敢于直面片中的变态暴力并对其颇有好感的话,那么我们岂不是该把大清朝的凌迟行刑官视作最伟大的行为艺术家?
另外一种观点,是把《杀手阿一》和“Cult”相提并论,对此我也不喜欢。
我觉得,Cult电影里的血腥场景大多带着感官刺激(具体说是某种快感),而在《杀手阿一》里,导演处理暴力场景时至少是冷酷而置身事外的,正是这种冷静态度,才能促使观者对人性之恶作深入思考,也才能使影片里的暴力并非简单的变态猥琐。
对电影本身,我只有一些零碎想法。
《杀手阿一》运用的元素很多,但主题并不难懂——用极端的残暴逼视人性之阴暗。
在这一点上,电影十分成功,已经成功到了“非人”的程度——我的意思是,人性本是善恶皆有,恶纯粹到一定程度,人便已经不能称作“人”了;既然已经陷入虚妄,那么直面这种程度的恶,也就谈不上什么“坦诚”或是“勇敢”。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讲,《杀手阿一》所讲述的已经不是人类的普遍问题,它的命题并非“人性”,而是“日本人性”。
其实,正如同《狗镇》无法达成纯粹之善,《杀手阿一》也未能达成纯粹之恶。
必须注意二郎与三郎的对话,这两个人一直在相互较劲,看谁更“邪恶”。
在看到恒原手下尸体的惨状时,三郎嘲笑二郎说:“你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亦即,即使对三郎、二郎这种级别的恶人,行恶也是一种“挑战”,他们也必须竭尽全力才能完成残暴恶行,极端之恶并非与生俱来。
我想在这里,电影实际上已经透露出了对纯粹之恶的态度。
有些东西,不是人想改就能更改的。
观前感在看这部片子前,我已经对他的风格及其中的一些情节略有所知。
看之前,我问自己是否可以接受眼前将要呈现的一切。
最终我觉得世界就是这样,充满着更多我们不曾想过,不曾见过的东西,看到也只是他的冰山一角,我为什么不能直面他的真实?
于是,我在一个深夜看完了。
有些镜头出现时我还是本能地低下了头,并且把耳机的声音放小,因为通过声音我可以想象“切割”进行到了什么程度,人物的痛苦达到了什么地步,这些即使不看画面也会出现在我的脑中。
于是我相信了,我还是对这个世界怀着美的感受的,一些东西我的确不能在心理上承受。
即使知道世界的某些角落此刻也许正上演着这样的事实。
看过几天后,我发现,看的过程中我可以算是接受了这种视觉,但令我不能接受的是这部片子带给我的回忆,我甚至无法面对对它的片段的回想。
每次想到时自己也如片中受折磨的人一样身心俱痛。
背景,日本,社会这并非一如我预想的是介绍一个人物的影片,不是讲一个与众不同的杀手。
对于杀手来说,他们的与众不同应该就是有人性的回归,甚至电影受商业影响应该会涉及一些他们动情然后作出背弃杀手职业的事——或许被感动从此洗手,或许大义灭亲杀了他昔日最为敬重的头儿……然而,这部片丝毫不是这样。
日本人永远令我吃惊,他们的洞察力,他们的创造力,他们的霸气,他们的韧劲,他们摒弃一切又再造一切的野心。
影片首先表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表现一个社会的一个层面,表现这世上同样生存着的一些我们想不到的人,他们如何活着,他们所乐之乐,他们所悲之悲,他们做过什么,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将要做些什么,他们想要的,厌恶的……这些构成了我们眼中的“他们对世界的理解”,同时也成就出屏幕前的我们对他们的理解。
至少影片开始后近二十分钟后,我们的主角还未显山露水,而让我们了解最清楚的是一个团体。
他们的处事风格,行事方式,他们的生活状态:暴戾,虐待,自残,病态,鲜血,内脏,头颅,被割得舌头,心脏,手臂,铁签,木棒,沸油,挂钩……然而一切被他们视为平常。
不论是虐待,自虐,还是要求被虐(SM),是残害别人自残亦或是请求别人施暴,给人一个感觉——连身体都可以戏弄,毫不爱惜的人,灵魂中已经达到了无所不能接受的极致,甚至再加上一种迷恋后,可以说达到了不仅可以被动承受,还要主动追求的程度。
影片用大的篇幅呈现这些后,我们还不知道阿一是一个什么样的杀手,怎样的人,直到正面的一次杀戮后,我才恍然大悟——片子开头一个房间中满地是内脏,鲜血,惨不忍睹的场面就是眼前这个一脸天真,无辜怯懦的可怜人所谓!
那么我知道了,他一定有成为杀手的更精彩的理由,而这部片子不是讲他的杀戮,不是以向观众呈现一种血腥的,刺激人肾上腺的画面为卖点的,而在于揭示这个杀手成为变态杀人魔的理由,这应该是影片的目的所在吧。
因此,我觉得这更是一部心理片,一部讽刺社会的片子,即:最恐怖的不是这些惨无人性的杀手本身,而是将他们变成或者说逼成杀手的那些原因,那些人,那个能够容纳这种事情的社会。
阿一 —— 一个可悲又极致的工具阿一是个工具,一个杀人手段之残忍令原埂都“兴奋”不已的工具。
之所以说他是工具是因为他杀人的动机是由他人刺激引导的,他处于一种被动的教授与他人的策划当中。
在他人的刺激下成为现在的他,再去为自己做他人的事。
如果现在他是一把利刃,那么他是由他人一手从一块钝铁有预谋的磨制的。
而磨制的工具,竟然是虚无的。
这也是引发他的可怜可悲的所在。
人的灵魂有那么容易就能被他人所左右吗?
我想这要先问一问当一个人的尊严被践踏时所引起的他心中的仇恨有多深,影响有多远。
但同时阿一并非没有头脑,没有自我意识。
他的杀戮在执行前是有目的的,是被激发的仇恨。
而他的屠杀源于尊严(杀掉世上所有践踏他人之人)更源于欲望(极致的暴力或性欲)而后者更甚。
因为当他回答** 提的问题时我们知道,他在看着救了自己的立花被人凌辱后,想的更多的并非将她救起,惩罚那些恶徒。
而是自己也希望参与其中,侵犯救了自己的人。
人就是如此复杂而矛盾的动物,人性的本能反应即使如此,这并非傻傻的阿一的罪恶,相对来说,阿一应该说算是更真切的人类动物,因为他像动物一样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而一般人在同样的情景下也会有如他一样的生理反应,但与阿一不同的是,其他人知道要做一个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人,于是会在脑中立起人类社会的各种道德上的条条框框,他们想但不说想,但脑中是真的想。
阿一单纯了点,于是他替所有的人说出来,于是他又受到内心的谴责,他不安全,不幸福,自卑,自闭又要自我救赎甚至救赎他人,救赎社会。
这样想来,阿一似乎比一般人更高尚——想法都在心中形成了,只是说与不说的区别,一个要承受不耻,一个仍然安心地做着高尚的人。
阿一杀人前的动力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单纯的替天行道,消灭恶人的正义感,那么为什么每次行动前他都变得激动无比,同时又兴奋无比,生殖器官会有反应?
而且杀人手段极端残忍?
我想这是阿一“经历”立花事件后留下的后遗症。
那次,目睹他人的暴力引起了阿一的性冲动,从此暴力便与性联系起来了,以至于阿一在产生杀人的想法后就会出现性联想,而生理反映最强烈时也就是杀人的冲动最激烈时。
如果说中国古代小说《水浒传》中武松打老虎是借着几份酒性,那么阿一杀人就是借着几份“性”。
他发怒、激动极了,他以一个被整个社会都欺辱的孤弱可怜的角色,完成了连最凶残的人也要喟叹的屠杀。
他被他们传说着,崇拜着,被最变态的受虐狂期许着。
但他自始至终却都对他这种“本领”不够自觉,也许他并没有看出他的“本领”的价值,对他人的意义,因为这“本领”对他就是没有意义的,他只是一个经常受欺负的弱者,而“本领”只是偶尔以最极端的方法“处理”问题,但并非解决问题的工具。
他并不热爱工具,他只是热爱自己罢了。
是的,他还似一个拯救者,他应求那些弱者,那些跟他一样的弱者,不管他们要什么。
只要一举手一投足就可以满足他们的话他何乐不为?
所以“我会替他打你的”“我来帮你杀了他”“我知道了,让我来把你切成一片一片的吧”阿一真的悲天悯人,所以不加挑选,但出发点似乎无可厚非。
他杀完人后会哭泣,会反思“他们并没有欺负我”会极其憎恶地脱下行装,会逃避来感谢他的孩子的眼睛。
阿一的“替天行道”“悲天悯人”是他的高尚吗?
是他作为一个不完全人格者应该得到同情与谅解的原因吗?
不,我想不是。
换个角度,我看他从头到尾不论是被利用也好,是精神上的受害者也好,他始终没有超越的一点是:他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满足他自私的欲望,因此自始至终他也是最自私的,他利用他人所成就的自己,以一副倍受世人伤害的样子,残忍的报复着,包括那些罪不致死的人,最残忍的是他还享受其中,寄自己最低俗的欲望于其中。
他的可憎大于可怜,而最终他是可悲的。
但是影片演到最后,他是唯一活下来的主角,连他的“师傅”也被吊死在树上。
如果连生命都不能保全是最大的悲哀,那么到底在片中谁是可悲的呢?
“可悲”对着阿一的强大,对着这个结局显得那么无力,那么,可悲用在阿一身上有什么意义呢?
阿一的心太“简单”了,简单的叫人不知道是没有线条的白还是布满线条的黑。
这一切结束后,或是还在继续时,他还可以不受良心谴责坦然地活着,没有人能够杀他,也没有人会相信他是极其残忍的杀手,因为内心的自怜,他不会为做过的惭愧,因为在他看来,他并没有错,一切发生的都是被逼的。
悲天悯人与自私的契合点就在于他根深蒂固的自怜——他只爱自己。
他悲悯的是他自己,因此一切其他生命都可以是代价。
那么他做这一切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心理需求(性欲发泄),安全需求(除掉恶霸,保护自己),爱与归属感(本性与幻想),尊重需求(在他人激怒他时,他会哭(自怜)再反抗,只是方式极端化)。
但是,如果按马斯诺的这种需求理论来说的话,阿一唯独没有自我实现的需求,至少片子没有表现,我们也无从看出。
恶霸对他闻风丧胆,但他一点不以此为傲,甚至女子对他也崇拜不已,但他对这些都没有感知,他没有有意识地通过杀戮来成就自己的声威。
我想这可能是一个社会中的青年没有生活的目标与希望的缘故吧。
他们只是被带到这个并不有趣的世界上,然后就活着,只是活着,被生活推着活过一天又一天,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于是,他们的自我实现的需求就等同于他们的初级欲望的满足——等同于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爱与归属的需求以及尊重需求。
于是这些构架起了他的所有精神世界,等同于他的人生。
我忽然感到平时未曾细想过的马斯诺的这种五种需求理论被表现为金字塔形的结构的意义之重大,如果像阿一这样画等号的平行结构,那么人类将有多可怕,这社会将不会有希望。
《杀手阿一》是我看三池崇史导演的第一部电影。
高中的时候看过一部分,后来有机会看完了整部电影。
山本英夫的漫画原作还没有看。
恒原自然是这部电影里最为出彩的一个角色,受虐狂,那股散漫和神经质的气质让人沉迷。
阿一作为一个精神分裂和狂暴症的患者,他的世界里只有坏蛋和眼泪,以及无穷无尽的愤怒和勃起。
那个阿叔露出浑身肌肉的那个段落非常惊人,他捏碎了对手的浑身的骨骼。
三池崇史在这部电影了造就了很多让人无法忘怀的CULT镜头,比如恒原为了认错而切开自己的舌头,比如吊着别人然后用银签扎人。
我印象里最深刻的镜头则是恒原揪人脸蛋的部分,最后那个人的脸被揪烂了。
谈起三池崇史的《杀手阿一》,大家的注意力往往聚焦于电影中的血腥暴力。
当然这是一个很吸引观众的元素,能将人类潜意识深处的暴力本能所调动起来并予以消解。
但与电影情节的指向相比,暴力片段往往也只是电影表面的外套,而电影内在的肌肤也依然充满诱惑。
电影充斥着大量的血腥残忍片段,并以此为乐。
但如此超乎常理的暴力,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不同电影角色的诠释下,同.性恋、S.M、心理阴影等母题浮出水面。
《杀手阿一》的海报人物是垣原(浅野忠信),没看过电影的人都会认为垣原就是杀手阿一。
这就如北野武的《菊次郎的夏天》一样,等观众看完电影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菊次郎不是小孩子,而是流氓北野武本人。
如此操作,自然是跟观众玩了个小小的游戏,但在《杀手阿一》中却起到了弱化特定主角的作用,如电影情节中,各角色的戏份及刻画力度其实不相上下,这让电影中的每一个角色都承担了主角的作用。
在这样的设定下,各个角色可以尽可能地展示自己的非常态行为,共同将故事推向高潮,走向极端,其中垣原表现得尤其疯狂,甚至选择死在自我幻觉之中,这是电影中最典型的注释。
暴力是外衣,非常态心理问题是内核,那么更值得令人关注的便是这种非常态心理的“传染性”。
电影除了垣原、阿一、阿叔等不正常人士之外,还有一些心理正常的人,如金子(sabu)、小武。
但正常人士在如此的腥风血雨之下,要么就像金子般沦为暴力的牺牲品,要么就如小武般变成非正常。
当然说到小武的下场,我对结尾的理解是小武未死(垣原的幻觉),而是成为阿叔手下的又一个杀手(阿叔的笑容),并变得残暴更甚,连阿叔也死于其手。
当然这结局太开放,也算是电影的瑕疵。
因此在三池的镜头之下,电影中充满无处不在的暴力,闪回片段是暴力的起源,现实片段是暴力的温床,还有像阿叔这一类无法解释的暴力。
在无尽的暴力之中,电影中的正常人丝毫找不到安全生存的空间,只能慢慢在癫狂的暴力漩涡中沉沦。
这个阴郁、黑暗、压抑、看不到光明的末世感远比纸面上的暴力来得疯狂汹涌,这也是我喜欢这部电影的原因。
表面上的虐待狂垣塬,其实是个受虐狂,他之所以那么擅长折磨别人和自己,是由于他始终贯彻着“折磨他人的时候要毫不留情”这个原则。
这让人想起臭名远昭的虐待狂萨德,他的伦理学就是绝对不要顾虑他人的感受,要让他人彻底成为自己享乐的工具。
但是垣塬与此相反,他对折磨别人没兴趣,他的残忍,纯粹是因为“推己及人”的道德“本能”,就和一个总是想别人对他更好的人(即认为别人对他不够好),总是乐于向他人献殷勤一个道理。
受虐狂在虐待狂面前,总是说着“不要”,阿一悟到了这真正的含义:只有拒绝我,我才能对她们构成侵犯。
和大哥私奔的女子,她的反抗并不是为了表示对大哥的忠诚,对阿一说的“谢谢”也不是为了创造机会突袭,她的道谢是发自真心的,她被阿一虐杀就是给与喜欢自己已久的阿一虐待者的身份,她也在被杀的一瞬间获得至高的享乐,这超越了和大哥那种日复一日而又“适可而止”的快乐(弗洛伊德的“快乐原则”的快乐)。
垣塬固然也遵守着施虐-受虐的剧本,在阿一面前像个惊慌失措的女人一样逃跑(那是面对极端快感来临时的兴奋-焦虑)。
但与一般虐待狂不同的是,他有非比寻常忍受痛苦的能力。
他不屑于像大部分受虐狂那样有着柔弱的性格,以便“吸引”他人的虐待。
他就像卡夫卡笔下的“饥饿艺术家”:如果没有我想吃的食物,我宁愿不吃(并忍受“饥饿”的痛苦,并把它当作艺术去实践)。
他所追求的并非廉价的暴力,因为从中感受不出感情来,所以他让自己成为猛虎,以引诱另一只猛虎去虐杀他,并在此极致的快乐中死去。
他开裂的嘴巴,不就是贪婪吞食暴力的欲望的象征吗?
相信很多人被海报误导,以为那个一副小混混样子的就是阿一,但是阿一偏偏藏在海报的背面。
阿一是个更加有意思的角色,与垣塬相反,他是个极其懦弱、胆小的人。
刚出场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喜剧式的英雄,但故事又再一次颠覆了我的期待,和垣塬一样,他的伦理,也只是他的欲望。
阿一平时总是一副懦弱的样子,是和一般的受虐狂一样的心理:无意识地引诱他人对自己的暴力(这一块也正是强力受虐狂垣塬的空白)。
但他也丝毫不享受他人的暴力,他人的暴力对于他的意义在于成为他自己暴力的理由,也就是说,他自己给自己创造了仇恨,而使那本是追求愉悦的暴力合理化成一种单纯的复仇。
当然,这并不是他一人的功劳,他背后还有个老谋深算的阿叔。
阿叔就像个邪恶的精神分析师,他虚构了他的过去,为他的虐杀给予了合理的理由。
正如拉康所言,人的自我认识不过是对他人所指认的镜像的误认(例如婴儿看到母亲指着镜中的形象说“小宝贝”,小婴儿就认为那是自己),在阿叔的指认下他误以为自己是一个替天行道的英雄。
但自从被同样是混黑道的原警察所帮助之后,他对被灌输的非黑即白的逻辑有了质疑,同样也对仇恨和自己的身份产生质疑(“他们真的有欺负过我吗?
”)对此情况,阿叔知道已不能让他回去英雄的镜像中了,接下来他开展的是“走出幻想”的临床工作,让另一个人指认出他欲望的真相,没错那人就是Karen。
Karen问阿叔那个问题很有意思:“那我有被你催眠吗?
”这个问题不可被解答,但暗示着她确实拥有和立花一样的记忆。
她找到了阿一(有理由相信这也是阿叔的布局的一环),向他袒露了自己的欲望,阿一的心结被解开,他终于直面自己虐待狂的真面目,再度成为了杀手。
原警察和他的儿子都“误认”了阿一,前者把他误认成过往不堪回首的自己,后者把他误认成未来理想的自己(强大正义的英雄)。
最后一幕对他们来说都是悲剧性的镜像破裂,他们都被仇恨所驱使进入了阿一的“剧本”——欺凌他,让他成为悲剧的主角(阿叔告诉他原警察其实是他大哥也是为了增添悲剧感),只有这样他的施虐性才能盖过作为正常人的情感。
如果说垣塬是强力受虐狂,那么阿一就是弱小施虐狂,前者会无情地施虐,而后者会痛苦地自虐,而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享受到施虐-受虐的极致快感:两者都是痛苦而又愉悦的自我否定。
但是,最妙的是,这极致的一对,在最后他们都不能从对方那里获取终极的快感。
出乎阿叔的预料,阿一没有坚强到彻底地“走出幻想”,而依然停留于用于自我防御的痛苦之中,承受不了杀死了自己哥哥的痛苦。
垣塬对阿一的“决斗”(SM)邀请是彻头彻尾的喜剧,这对于强力受虐狂垣塬来说,才是最难以承受的打击——他失去了他的终极欲望对象。
所以垣塬也选择了自残双耳,逃到幻觉之中完成虚假的极乐(他的尸体头上没裂口)。
这不就是拉康著名的命题“性关系不存在吗”?
这就是在幕后操控一切的阿叔唯一的失误。
阿叔的扮演者是与三池风格相似的导演冢本晋也,在他《铁男》、《六月之蛇》的电影里,他也总喜欢扮演在幕后操纵一切,令主人公痛苦(有时伴随着成长)的角色。
从他的实力、作为阿一叔父的身份、还有从他的表情剪接到垣塬裂嘴的画面,可以大胆推测其实他同时训练出了两个杀手,然后一直操控着他们直至这一天。
看着垣塬的尸体,他的表情从喜到悲,最后上吊自杀,他最终宣告了自己的失败。
两位主人公一直被阿叔驱使着履行“不想自己的欲望让步”的伦理学,但最终,他们的欲望还是在各自交错中落空。
人类的确具有兽与人的双面狭隘,从动物性上讲,无疑证实了人类在趋向法的行程中刻意回避了暴力与性的各种倾向,持阉割之势。
(这应该可以算影片的话外音背景)不过我没有看出导演这方面的动机有多明确,似乎也是追势之作。
影片的结构也并不是太吸引人。
从人性上看,真正的恶是认为恶有魅力,这就引发一种行施的主动与被动的思考,影片中垣原和阿一终于碰头的那几个短镜头让我感触很多,阿一被看作是一个记忆灌输后的动物性符号,并不是真正的恶。
这也就解释了他身上总是延迟着一种矛盾之感。
而垣原是,真正的恶源于死亡,也结束于死亡。
他在准备好接受阿一的屠杀时,不断地经营的是死亡的规模(他的反抗也是侧面建设这种规模),这源于一种思考之后吗?
如果说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在于人可以把这个世界把握为语言和符号,那垣原的形象就有点过于单薄草率。
只可惜,导演还是拍起来太年轻,以这样的一个粗暴的结构来阐释“思考之后”也必然是思考的轻率。
好的亮点必然也要指向一种品位大于风格的成熟期。
所以还是感觉此片是动机不纯的表现性绘画,并没有《不可撤消》那么有力量。
这个,暂时没想明白。。。
日本人真是可以把校园霸凌拍出一万部电影。什么把人切成两半啦内脏乱飞啦看得确实很过瘾啦,不过这种搞视觉的电影还是不要拍这么长了吧,砍掉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物嘛。不过孙佳君千万不能砍啊,才看过黑金,这又演大佬的女人了,粤英日转换666好性感!最后,浅野忠信的粉色蕾丝亮片衬衫哪买的?
7分。CULT电影爱好者或者重口味迷决不能错过的作品。本片最大的特点应该就是对于暴力的毫无保留的宣泄与描绘了,但毕竟电影载体,或者说技术上还是有所局限,使得电影同原著漫画依然还有距离。浅野忠信表现得不错,但毕竟还是太帅了一些,漫画中的垣原更像猥琐的大叔多一些。
虐杀场景唬人,画面较为粗糙。在半小时以前我还以为浅野忠信才是阿一(都怪该死的海报),寓所背景很无聊,天台对殴太幼稚。
看完身心不适……
好变态……看得我恶心反胃,非常反感这种打着艺术的名义去实践导演个人变态偏好的片子
很多血腥场景即使隔着屏幕都让人觉得痛得要死😢金发浅爷有型而残酷,大森南朋又纯良又恶魔。片尾滚字幕有点特别。
恶心没有底线。德版蓝光。半星。
最后 他的嘴
三池崇史代表作之一,将Cult玩到了极致。血浆和内脏满天飞,堪称虐人手法大全集。尽管我基本上对重口味免疫了,还是要大赞导演的场面调度和令人眼花缭乱的跳切。影片充满了冷幽默(居然还有京剧...),喜剧色彩也部分冲淡了血腥的刺激程度,以夸张荒诞的剧情探讨了施虐与受虐心理。(8.3/10)
在电脑里屯了几个月今天终于坐在离屏幕远远的床上蒙着被单看掉了......呃啊揪皮吊人那段的音效我滴妈!不看光听都好疼qaq我只能不断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试图掩盖掉它,但还是全身冒汗脑袋嗡嗡,顿时理解盲人听力好是啥感受了!后面实在受不住下床调小声又看到戳脸(昏倒)着实血腥的一批。不过后劲不咋强?反正我很早前为了看恐怖片就领悟出一个道理: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进化版——战胜恐惧的最强办法——看完赶紧看下一部!
如果前3分钟还没有关闭我就是真的浪费生命
小手段,恶趣味,乱糟糟,影响食欲。
这个口味重。。。拿跟铁的小细棒穿过自己的脸皮儿。。。。没蛋的蛋都看的疼。。阿一就是个施虐与受虐的集合体。。暴力美学,好壮观。
三池崇史 ,你能再变态点吗?
只有血腥是不能打动我的。。相比朴赞郁的复仇系列,故事差太多了
2007-11-12 20:52:20 7/7.2(14390)
漫画的有些情节都让我无法消受..更何况是电影..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个漫画家-山本英夫 真的很有想象力,可谓是惊人!虽然他的作品大多入三流书架,色情怪诞暴力,但用另类的视角去描绘社会一些边缘人的心理(比如,异能者,杀手阿一,新偷窥,生存游戏)其中包含了科学和哲学道理,比较有深意,.
2001年的片子特效假也认了,但哪里美了,只看到变态
垣原的时装秀❤️❤️导演倒是拍一个有感情的暴力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