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的朋友们,大家好!
我是演员李妍锡,很高兴来到这个大家庭!
希望我们以后多多交流!
说来实则有趣,当我第一次在朋友圈刷到《一江春水》的演员招募信息时,就觉得蓉姐这个人物非我莫属。
于是我充满着无比的自信给剧组发了份个人资料。
可是一周时间过去了,杳无音信。
不甘心的我通过武汉的朋友要到了制片人的微信,添加后就开始毛遂自荐,把曾经拍摄过的一部武汉方言的获奖电影短片《冬泳》发给制片人看。
这次成功了,制片人说导演要见你,来试戏吧。
我舒了口气,因为只要给我试戏的机会,我就有信心拿到这个角色。
试戏那天,我没有化妆,特地穿了件家里阿姨的衣服,整个形象会朴素一点,看过人物简介我想这样会更贴近人物,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个聪明的做法。
试戏内容很简单,就是你在公共场合碰见了一个熟人,你怕自己被认出来但又忍不住看他。
心想这也太简单了吧?
这还需要演吗?
导演又说你可以不可以用方言来一段对话。
演完后,我从导演的眼睛里看到了希望。
那天离开的路上我就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说这个角色百分之九十是我了。
没过多久是平安夜,通知我第二次去试戏。
准确的说是帮小东搭戏,我心里想那十有八九就是我演蓉姐了,这次是来帮忙找小东的。
依旧是那套衣服,依旧是素颜。
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包上挂了个车钥匙。
从中午一直帮忙搭戏到差不多6点的样子。
来了好多小东,导演都不是太满意,也会询问我的意见。
这时祝康笠进来了,陪伴他的还有他的经纪人,导演说你们再搭搭看。
戏先不说,形象倒是有点搭。
导演说像姐弟,于是给我们拍了张合照。
第一次跟小东合影 等祝康笠他们走后。
导演问我怎么样?
我说还行吧,年龄倒是蛮适合的。
我就问导演:“为什么之前我发资料,连试戏的机会都不给我?
”导演说“哎呀,年龄不合适啊?
当时预想的要45岁啊。
你太年轻了!
”我就故意接着问“那为什么现在又决定用了我呢?
”导演说“整个感觉都是对的,那只能根据你的实际情况改剧本呗,把年龄改小,所以小东的年龄感也得调整。
”临走前导演突然问了句“你的车多少钱啊?
”我当时懵了,说“怎么了?
”导演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你能吃苦吗?
你的车不便宜吧。
”我信誓旦旦的说“您放心吧,我能吃苦,不为别的就为拍个好作品,向别人证明一下我李妍锡会演戏。
” 等到体验生活的时候我就傻眼了…我和导演提前到的十堰。
他说因为你是姐姐,承担了生活的重担,所以你要提前来把屋子打扫干净,我们三要在这个屋子里住着,吃饭、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些都是姐姐应该做的。
就像剧情里的一样…当我来到了临时的家,我脑袋就嗡嗡作响。
整个屋子就像一个小型垃圾场。
当时拍摄时的家 于是我们花费了三天时间把屋子打扫干净,导演仁慈的没有让我住在垃圾堆里,等屋子彻底收拾干净。
我跟小东还有导演三人一起住进了我们这个临时的家。
导演给我的任务就是每天要照顾小东的饮食起居,还要学会骑电瓶车。
每个月给我们俩1000块生活费,如何像蓉姐那样精打细算三过日子。
白天我们最多的时间就是做功课,把人物的前史想的明明白白,我和小东各自写了人物每一年发生的大事件,最后我们再把各自写的事件取舍后拼在一起。
每天会排演剧本以外的前史部分的戏,从小东三岁开始演起,记得有一天演到我为了生活不得不把小东送走,又舍不得丢下他时。
我哭的整个人都崩溃了,所以到我们后期实际拍摄时,很多都是一条过,这个家我们太熟悉了,我们之间的情感也是真实存在的。
我们把所有的功课都做在了戏外,包括导演每天带我们观看是枝裕和导演的电影,看完各自谈观后感。
导演说他要的就是这种生活流的东西,这种没有表演痕迹的表演。
后期金花的加入,我和金花又一起去足疗店体验生活,学习按摩的手法。
虽然累,但是真正的创作充满了快乐。
足疗店学习按摩手法 唯一让导演不太满意的就是关于学习电瓶车,我是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每天练车要克服巨大的心理障碍。
我问导演可以用替身骑上坡吗?
导演很直接的拒绝了我。
哈哈,在安全意识方面我真的挺矫情的。
导演说“好演员为了把戏拍好,什么都愿意做,你没有尽全力,我对你非常不满意!
”我心里想的是保命要紧,安全必须第一。
实际拍摄时还是自己硬着头皮上了,这应该是我们在剧组唯一的分歧吧?
人物的把握、情感的走向都是不谋而合的,合作起来非常顺畅。
每天学骑电瓶车 将近两个月体验生活的时间,我像蓉姐一样生活着,坐着当地的公交汽车在城市里的每一个角落转悠着。
因为生活费的不足,我变得像蓉姐一样节省,有次和小东在街上遇到一个发传单的小姐姐,一张传单送一包纸巾。
我拿着纸巾说“哇,又省了一块!
”虽然这些细节电影里没有呈现,但是都刻在了人物里。
记得有次去买鸡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抬头说“阿姨,你的蛋。
”我当时激动的对导演发微信说:“导儿,竟然有人叫我阿姨了耶!
”导演开心的说:“李妍锡同学你离蓉姐又近了一步!
加油!
”
体验生活时的装扮 令我印象深刻的有几场戏,第一个是片头推开门往外看的那场。
我拍了不下三十条!
打破了我拍戏条数的历史记录。
我问导演要什么感觉?
导演说要那种观众看不明白的感觉…我一听就乐了,看不明白是什么感觉?
导演说似是而非的感觉。
我就懵了,这到底是种什么状态呢?
来来回回拍了好多条,导演说咱们就撞大运吧,撞上哪条是哪条。
就是这么草率…哈哈
还有就是小东给蓉姐洗脚那场,仿佛我就是蓉姐。
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小东要离开自己去找寻自己的生活。
有话不能说,又难掩 痛苦。
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掉,哭到抽泣。
导演把后面那一截剪掉了,他说蓉姐这个时候不能哭。
画面极其克制,导演也的确做了很好的选择。
前面越压抑,才能成就最后那一场对着篝火默默流泪的戏。
导演的审美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整个片子的审美和演员表演的层次。
导演就像是一个画师,我只是他手中的一支画笔。
通过我来向观众表达他的内心。
也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表演,化有形为无形,不露痕迹的表演才是演技。
小东一边按脚一边向蓉姐道别 拍摄中唯一遇到的一次问题就是中途换了几个演员。
由于重新选演员,花费了些时间。
导致雪景和自首的戏份都是第二年冬天拍的。
谁叫导演是个极其严苛的人呢?
令人可喜的是当成片剪出来时,导演告诉我,每一次选择都做对了!
片子出来的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
结尾那场哭戏一共就拍了两条,导演直接就说哭的有点层次,时间长一点。
自由发挥啦!
也许是融入这个人物太久太久,内心的压抑和委屈化作眼泪不停的往外冒。
一条哭完了,导演说特别好!
李老师要不要保一条?
于是我们又哭了一条。
果不其然导演还是用了第一条。
在体验生活阶段导演让我看了大量影后张曼玉的电影,其中令人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清洁》里张曼玉扮演的角色面对自己许久未见的儿子那一场戏。
眼神里有想抱儿子的冲动,又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又有委屈无法向儿子诉说。
短短几分钟,含着泪的眼睛演了好几个层次。
当时就觉得好精彩,她的表演应该是我学习的一个标杆。
包括《甜蜜蜜》里认尸豹哥,看到米老鼠纹身先笑后哭,《阮玲玉》里得知流言蜚语时一个人在屋子里崩溃的哭。
都很深入人心,她的表演总是比别的演员多想了一层。
所以在创作蓉姐的时候,每一个细节我都尽力让自己多想一层,表演上的层次感和精准度尽量做到位。
既让观众看明白了人物的内心活动又让观众看不到表演的痕迹。
在FIRST青年电影展拿到“最佳演员”的殊荣后,感觉身上的责任和压力变大了。
下一个作品必须要比蓉姐塑造的更好才行。
《一江春水》中学到的创作方法我将受益一生。
网上评论高导:好莱坞微电影节优秀影片奖得主,三届广电总局夏衍杯电影文学剧本大赛剧本奖得主,中国新一代年轻导演、编剧,是个高调宣传自己,低调踏实做事的人。
(∂ω∂)果然,高导高调那是应该的,哈哈!
也恭喜茜娃斩获FIRST最佳演员!
很爱这个故事,现实中有许多女孩都有故事中的情感经历和遇事反应,民族文化中大众对女人在生活中的角色要求和社会发展中女人面临的现实压力之间的矛盾描写得很细致。
流淌的春江水一刻不停歇——生活中挣扎的我们有时静谧反思于江流之畔、有时激流勇退于旋涡之中——我们可以无需大爱大恨,无暇平衡利害,就这样在武汉闲话的吃吃喝喝中,用河边的光阴、厨间的烟火、烫脚的艾草水,编织起终得开朗的人生!
每一个华丽的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心酸,所有的微笑都是背后无数的千疮百孔的支持,很多时候,流落在街头五颜六色灯区的人,有几个是容易的?
保持自己,保持初心,没有经历过相同的坎坷之路,不要出言不逊。
相同的事件有发生在自己身边,到底该怎么办?
真实的底层社会生活。
没有人能照顾谁一辈子,没有人能和谁一辈子,所以相聚的时候就开心一点,珍惜一点离开的时候,就潇洒一点
近日看了电影《一江春水》,故事很简单,东北小县城戏校的一位小女生,爱上同学,怀孕了,男生不认账,女生板砖拍死情人。
不愿把青春年华虚掷在高墙内,从此闯荡江湖,隐姓埋名,拼体力吃饭,十四岁开始养活自己和弟弟,辛苦是可想而知的。
影片开始,主人公三十二岁了(年龄应该在三十六七岁,如果是三十二岁,不可能在她十三岁从家里偷走弟弟。
根据故事情节,推断母子关系应该恰当。
),姐弟俩相依为命,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平淡无奇,似乎没什么可说的。
弟弟快十九岁了,青春期自然也恋爱了,好像一个轮回,这次对方是女生,不到十八岁,怀上了,问题摆上台面。
二十一世纪了,女孩也就稳练些。
她问:晚上睡不着你想什么?
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过着这种生活?
有没有想过换一种活法?
有没有想过为自己活?
影片拍摄地是鄂西北郧县,鄂豫陕交界,犄角旮旯。
影片震撼人心的是展现了下层劳动者的心酸生活,这里有渴望每天洗十二双臭脚的洗脚妹,绞尽脑计谋求生存的小老板,嫁不出去求人包养、甘当小三的油脂女人,担心死了没人照顾瘫痪儿子的老阿婆,被劳动摧残的脖歪、腿跛的养殖户,在桥墩周围唱卡拉OK、打麻将消磨时光的穷人,跑步赶路的外卖小哥……影片不缺温馨和感人,教弟弟煮饭,给弟弟洗脚、按摩,甚至有点感慨,说人生就像洗脚,刚下脚烫得厉害,慢慢就习惯了。
弟弟出门前真诚地给姐姐煮一次饭、洗一次脚,场面催人泪下。
文艺是个良心活儿,给穷人和他们无助的生活奔走呼吁是职责所在。
当下的文学净是溢美之词、富贵之相,有篇小说,写一位空巢老人,突发眩晕,找人帮忙,想了一圈:儿子清华博士出国了,女儿北大高材生留京,外甥陪领导下乡,学生当经理开会,小老乡当老师正上课,老同事轻声哄孙子睡觉,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忙,很有感慨。
哪里有空巢老人难处,简直是摆阔,无病呻吟到肉麻,令大多中国人读后自惭形秽!
我有个建议,请官员看看这部电影,当作认识国情的生动教材。
我很想大声疾呼,穷人太多,不是你们报告中写得那么自信。
总理说得好,我们有六亿人月收入一千元,不要乐观。
看惯了太多的歇斯底里,也有试着平静的,大都给人距离之感,难入心间滋味。
都说艺术源自生活,为何形式高不下来,一入凡尘便摔得稀碎?
抱着久远的失望,憧憬着那份期待,终于,蓉姐向我走来……这个放到人群里都难获关注的平凡者,有着超越多数的心路历程,也展示出了坚硬的柔软。
既要入戏,又得藏好表演的痕迹,就此而言,质朴算不上终极,真实才最无敌。
当小东说出那句:“你晚上睡觉会怕黑吗”,我并没有感到刻意,事实上,台词从头至尾都令我相信,加之方言的亲切,句句品来都很舒服。
影片有两个始料不及,全都在于自首那段,一是杀人(丰富了女主的过往,虽然很刺激),另个则是怀孕(小东是蓉姐的孩子)。
这里暂不考虑整体的冲突,单论那一长串自白,像是娓娓道来,恍惚着不掺悲喜。
当火光映着面庞,陷入沉思的蓉姐,一如车上发呆的我们——万般念想似流水,千种波澜不惊心。
哭泣,也只是本能的释放而已。
对足浴店上班的妹子特写, 金华想找个有钱的,回去相亲的经历, 以及她吐槽怕胖子压死, 非常贴切的想法和语言. 姐姐被足浴店老板哄骗, 说明底层人还是斗不过那些有生意头脑的人. 老太太想让姐姐嫁给瘫痪的儿子, 显露出人的劣根性. 弟弟(儿子)少不更事, 在姐姐(母亲)的影响下最终决定承担起责任去找静. 静的成长与日日打麻将的妈妈脱不了干系, 原生家庭的环境太重要了. 最后的反转交代了她为什么对弟弟像儿子一样, 钱不能存自己卡里, 要金华帮忙. 为什么说自己皮肤过敏要戴口罩, 是怕人认出来. 当初她"杀"死那个陈阙生没有承担起责任, 对比最后自己的弟弟(儿子)用于承担责任, 也算是成功的教育了. 对于女性, 在整个片中都是弱势的, 很贴近现实生活, 也是导演要表达的吧, 很成功, 作为八零后看了特别有感触.
因为时间关系,准备分两段看这部电影的,看到换高跟鞋的镜头,我意识到这部电影不应该分两部分看。
记录一些让我印象深刻的点。
1.隐藏的高跟鞋。
2.与老板母亲(雇来的)对话时,镜头只有两种。
无母亲背面镜头,重点突出,暗示后面母亲的演员身份。
3.洗脚店对话,力量感十足。
压抑的现实。
划拳有点缺失生活感,但也展现了一些人物性格。
4.没有钱的老公。
5.深居的女子。
6.对话,长镜头,对立感。
7.对话,两个视角,年轻女生为重点。
8.美图
9.镜头的连接,色调,人物位置。
年轻女子向往的生活,年轻男子其实已经拥有。
10.钱被退回,从左上角的门侧面墙看出。
11.雪景
12.结尾,火的声音。
《一江春水》这部影片,在FIRST开幕之前并没有受到广泛关注,而在放映之后赢得了一个还不错的分数。
在FIRST极其刁钻苛刻的影迷手里拿到这样的成绩实属难得。
再之后,李妍锡凭借蓉蓉一角获得了第15届FIRST青年电影展的最佳演员。
我们在颁奖之前采访了影片主创,导演高启盛,主演李妍锡,制片闫立瑞。
《一江春水》是导演高启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部剧情长片,在此之前他的身份更多则是一名编剧。
编导合一的身份对《一江春水》的文学性和结构产生了很大帮助,成为本届FIRST影展为数不多的故事性较强的影片。
影片是4:3画幅,简洁的构图和质朴的调色给人一种怀旧而平和的感觉。
《一江春水》导演高启盛,主演李妍锡专访罗夏:《一江春水》作为您的第一部长片,为什么会选择一个文艺片题材?
高启盛:我个人就是一个文艺青年(笑),每个人讲故事方式不同,从我的内心角度出发,这是我自己擅长而的叙事方式,是一种我自己感到舒服的表达方式。
罗夏:有没有想过文艺片可能不如商业片更容易获得关注和商业回报?
高启盛: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它能不能得奖,能不能赚钱。
我真正考虑的其实就是,我想知道,我对电影的认知是什么?
我真的去拍一个东西能把它拍成什么样?
我最大的目的其实是检视我自己的能力,检视我自己到底行不行。
我觉得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的目的达到了,至少从剧情设置,从表演等层面来说,我觉得我自己是认可的,我觉得我可以继续坚持下去了。
罗夏:这个剧本是怎么创作的?
高启盛:这个说来话长,最初是因为我一个做演员的朋友,很多年以前他写过一个关于他高中时期的经历,包括他懵懂的爱情,他的学业,包括他和他的表姐、表姐夫一起生活,非常的真挚,完全不像是一个学生写的东西。
我觉得可以改一改,加入了戏剧矛盾,使其冲突更强烈,感情更浓厚。
但是我觉得那个剧本还是太狗血了,沉淀了几年之后,慢慢的有了现在的剧本,差不多是完全改掉了。
罗夏:为什么筹备了这么多年才开始拍?
高启盛:我觉得做事是要看天意,或者是说机缘。
那几年我也挺着急的,但是回过来想,当年那个版本如果拍出来,肯定不如《一江春水》好。
毕竟我那个年龄段的认知和心态,跟现在是不一样的,我觉得老天的安排就是最好的安排,如果老天不给你机会,那就是你还不适合。
然后又过了好几年,心态被折磨得平和了很多的时候,你看问题的方式会改变,你的欲望和期待都会降低。
罗夏:您有没有喜欢的导演或风格?
高启盛:特别喜欢的导演谈不上,会喜欢某些片子,比如是枝裕和的《如父如子》《步履不停》《比海更深》,但不代表他所有片子我都喜欢,比如《小偷家族》我就不太喜欢。
罗夏:我看《一江春水》的感觉会觉得有一点像《榴莲飘飘》,会有受到影响吗?
高启盛:没有,我很多年前看过《榴莲飘飘》,我觉得《榴莲飘飘》有比较强的纪实性,《一江春水》没有那么强。
罗夏:会有自己的一些内心映射在里面吗?
高启盛:《一江春水》是我的一个挣扎,他能带来什么我是不去想的,你只要一去想,就忘记了挣扎。
他反应我内心的一个东西就是孤独感,可能从初中开始孤独感就一直伴随着我。
这个“孤独感”不是说没有朋友,而是说能否感觉到被需要,在现在社会,这种孤独几乎是每个人都有的,可能每天收到的信息都是广告、快递、外卖、推销,但是你感受到不到被需要。
比如蓉姐,她最后的结局就是她感到不再被需要了,她所有的感情都斩断了,她去自首,希望那是她的归宿,但是这个归宿也不需要她。
其他她最后是很绝望的,但是现在的版本我没有把它表现得那么的绝望。
这个观众可以自己体会,体会到多少算多少。
罗夏:影片分别在湖北和东北拍摄是怎么考虑的?
使用当地方言会有帮助吗?
高启盛:其实就是一南一北,我们也没有刻意设定是湖北和东北,就是要一个很明显的地域差异,也不是东北的某个具体地方。
我们的主演机缘巧合就都是武汉人,他们之前完全不认识,包括制片人都是武汉人,所以我们就以他们俩为基础去武汉再去选其他演员。
方言是他们的母语,说方言的时候是最放松的,对表演是极大的帮助。
罗夏:这个影片的所有角色没有一个是完美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阴暗面,这个是怎么考虑的?
高启盛:这个并没有特意去考虑,我觉得每个角色都是我自己的投射,可能是性格的某一方面,三强的渣,蓉姐的坚强,田阿姨的欺骗,金花的善变,静的勇敢,小东的无所事事……都是我自己不同的面,虽然这不代表我真的会这么做,但是这代表人在他的那个环境会做出的挣扎。
罗夏:拍摄筹备了三四年时间,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困难?
高启盛:没有,我们拍得可开心了。
我们前期准备的非常足,用来两个月时间让演员体验生活。
我和姐弟仨人就住在电影里那个房子里,每天买菜做饭,每个月给他们1000块钱生活费。
他们如果非要耍赖吃个火锅,那就只给八百块嘛。
他们都写了很详细的人物小传,从小开始写,一点点每一年的写下来。
然后设计一些片段演出来,虽然这个片段跟片子没有一点直接关系。
所以当他们再表演的时候,他们就有了基础,不是空的,不需要调动技巧来表达。
李妍锡:因为我们把每一年的大事件都写了下来,这就成了我们的情感基础,所以我们在排小东三四岁,我抚养不了他要把他送走的一场戏时(片断练习,正片无),我哭得稀里哗啦的,到后来真的去演小东要走的那场戏的时候,情感就由内而外的迸发,那时根本就不是在演,我就是蓉姐。
高启盛对,所有情感都是真实体现,而不是现去琢磨。
所以我们拍得很快,也不用走戏,不需要,那就是他们的家,也不需要琢磨怎么去演。
罗夏:体验生活的时候都做什么?
李妍锡:我们就是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他(导演)打游戏,然后排一些重要的片段,主要是前面还没有发生,剧本之外的部分。
所以在小东给我洗脚的那一场戏,回忆起小东小时候的事情,那段台词都是即兴的。
罗夏是没有剧本的吗?
李妍锡:是有准备过的,调度都设计好,演的时候全是自由发挥。
高启盛:你抓住了人物,怎么演都是对的,抓不住人物,背下来台词也没用。
罗夏:妍锡,你觉得你塑造的这个角色跟以前塑造过的角色比,包括在《冬泳》中有哪些不同?
李妍锡:《一江春水》是迄今为止花费心血最多的,跟《冬泳》的角色比共同点就是都很坚强,但是那个角色比较外放,这个角色更收敛。
可能我心中的蓉姐跟我外婆有些像,我外婆就是跟谁都很客气,很内敛,但是非常坚强的那种。
我外婆以前养孩子养不起的时候是卖过血的,非常的坚强,我把这种坚强融入了进去。
罗夏:拍摄期有多久?
高启盛:主要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蓉姐和小东在家里的戏。
第二个阶段是足疗店,但是拍了一天我就觉得不好,从剧本到演员状态都不对,就停了。
我实在坚持不下去,我觉得太糟了。
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觉得不行,我说要停。
制片人说好吧,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然后停了一个多月,重新写足疗店的剧本,换掉了两个其他演员。
再重新拍的时候已经四月份了,天已经热了,街上都穿短袖了,好在我们街景不多,影响不大。
第三个阶段就是雪景了,拍完第二阶段已经没有雪了,全国哪都没有了,只好等第二年补拍。
罗夏:拍得顺利吗?
高启盛:还挺顺利的,我们拍戏一切以感觉可以为前提,如果觉得一条可以了,那就一条过。
比如蓉姐和金花告别吃火锅的那场戏,真的就只拍了一条,都没有再保一条。
我觉得如果再来一遍那一定没有这条好,如果再拍一遍,演员有预设在里面,就没意思了。
越拍越不好,那还浪费那时间干嘛?
罗夏:你(李妍锡)是学舞蹈出身的,为什么会去做演员呢?
李妍锡:我觉得舞蹈演员生命力太短了,一般舞蹈演员到30岁就跳不了了,到演员可以演到90岁,只要我能活那么久。
罗夏:所以也是很喜欢电影和表演的咯?
李妍锡:那肯定啊,不喜欢谁干这个啊?
罗夏:演员也很多种,也许拍电视剧或者TVC说不定更赚钱,为什么会选择拍文艺片?
李妍锡:其实也是《冬泳》给我的影响吧,当时参加了上海电影节,虽然没拿奖,但是我坐在观众席,我觉得我一定要拿一个表演的奖。
认识高导之后,我还跟高导说我想拿奖。
高导说“嗯,有这个念头还是好的”……罗夏:你和高导怎么认识的?
李妍锡:就是建组认识的,当时我把资料给高导看,高导说这不就是个普通女演员么,然后我又把《冬泳》给他看,他看过才觉得可以见一下。
高启盛:因为她太年轻了,我原来年龄设定是三十七八嘛,所以直接pass掉了,其他资料看都没看。
李妍锡:这是个很朴实的角色,我去试镜的时候也没有化妆,穿个家里阿姨的衣服就去了。
高启盛:对,她没有带着女演员的状态来,我觉得还不错。
后来角色的年龄也按照她的年龄感改了。
采访后第二天,李妍锡凭借《一江春水》获得了第15届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演员。
之后我问她“之前有预想过会得这个奖吗?
”李妍锡:我没有看过其他演员的片子,所以不能预判自己能否得奖,不过拿奖当天下午左眼一直跳。
拿奖头天晚上幻想过拿奖,但是又告诉自己平常心吧,万一没拿会失落。
也告诉自己即便拿奖了,也要保持平常心。
获奖感言是真的没有想过,就觉得真拿了,自然会有自己想表达的东西。
拿了再说,当念出我的名字时,我自己兴奋的叫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
其实最激动的应该是回到北京家里的那个下午,我在沙发上一个人哭了好久。
罗夏:有没有觉得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要红了?
李妍锡:我红了吗?
拿奖的时候特别激动,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
既然得到了评委和观众的认可,我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创造出更多好的作品呈现给大家。
反而现在应该更加保持清醒,接剧本谨慎。
当下台好多观众找我合影签名时,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得出是真的喜欢《一江春水》喜欢蓉姐,我特别开心。
毕竟熬了这么多年,有一部拿得出手的代表作了。
罗夏:会不会觉得以后就都只能接到文艺片的戏了,商业片和电视剧这些赚钱的活不会再找我了?
李妍锡:这个问题倒没有仔细考虑过,好的演员应该是可塑性比较强的,活在角色里,而不应该被贴标签或者定义。
以前也拍过商业电影呀,只要是好东西,都会去争取。
罗夏:当演员这些年,焦虑吗?
李妍锡:我觉得每个演员都焦虑吧,我原来是在唱跳组合,当时还蛮火的,有时候一天跑四个城市,我觉得不是我想要的。
就跟公司解约,然后很长一段时间接不到戏,只能拍点TVC,后来才一点一点好起来。
我觉得演员都是很自负的,会觉得自己这么优秀,为什么没有人发现我。
我觉得我还算幸运,每年都能接到几个戏,很多演员一年一个戏都接不到。
今年我还因为时间和剧本原因推了三个戏,但是有的演员朋友都接不到戏问我怎么办,我说你只能找点别的工作先过度一下。
我也问过我自己,我到底适不适合做演员,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让观众认识我。
好容易碰到好项目不是项目停了就是定完妆被换掉了。
所以常常会质疑自己,我也不喜欢社交。
我也认识很多优秀导演,可是人家也没看到我的作品,也没法合作,我也不善于推销自己。
所以我特别希望这个片子能有更多人看到。
---根据访谈录音整理,有删节
4星,多一星给女主。
女性题材,关注底层。
我听说有另一个结局被剪了,何雨蓉最后跳进了那一江春水,我更喜欢这个结局。
但,人总要活下去的,活下去,像牲口一样活下去,活下去,就是对命运最大的反抗。
她背负一个无形的十字架19年,13岁怀孕,被男人抛弃,她用砖头砸向那个男人,逃到湖北一个小城在洗脚店做按摩师,抚养“弟弟”长大,隐姓埋名的生活着,自尊自立,直到“弟弟”的女朋友静对她说,你有想过换一种活法吗,为自己而活。
影片最后一部分急转直下从文艺向转到犯罪类,她最后遵从内心回到家乡投案自首,但是当年那个人并没有死,所以罪名并不成立。
当时女主未满十四岁,不管是否自愿都算强奸吧。
导演将女性内心的强大、隐忍、对生活的渴望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描述,一部女性为主角的“活着”的电影。
女主演技真不错。
联想:血观音母女变姐妹,call me by your name最后一幕。
在电影的前段,导演十分刻意地把置蓉蓉于各种困境之中,并使其孤立起来。
电影中的蓉蓉一直像个女菩萨似的,她身上透露着一种普世的“善”,其实这恰恰是造成其所处困境的根源之一,这种“善意”表现在帮强哥收拾烂摊子(每况愈下的洗脚店)、对田婆婆的沉默(无论是知道真相前后都保持沉默)、对好姐妹的帮助(各种细节)、对“弟弟”也就是家人的爱(说实话导演是不是写了两套剧本,一本上写着姐弟,一本上写着母子啊)等等。
导演对菩萨的特写可能是在暗示蓉蓉的行为就像菩萨一样,又或者说她的行为是一种信仰?
某种毫无理由的、源于某种传统的习惯?
就像她身上的“善”是过去大多数人所提倡的一样,从一出场蓉蓉身上就带着符合传统的“美”。
而某种转变发生在静的“怀孕”之后,具体要说的话应该是在静和蓉蓉最后一次见面,虽然那段台词好尬,但应该是改变蓉蓉的原因之一,也为后面蓉蓉打破“善”的桎梏做铺垫吧。
其实静就是年轻的蓉蓉,电影看到后面就会明白,就连静最后的选择都是和蓉蓉一模一样,当看完电影时发现,把蓉蓉和静看作是一个女性群体的“写实”,那整部电影可以构成一个闭环,而这或许才是真正意义上女性的困境。
虽然蓉蓉身边有个好姐妹,“弟弟”也长大懂事了,但好姐妹终要有自己的家庭,“弟弟”早晚会离开自己,当蓉蓉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孤独时,她直面了她这辈子最大的秘密与伤痛。
蓉姐不自首我都忘记了这部电影的词条上有“犯罪”这一条了。
其实不算普遍意义的犯罪,反过来理解的话其实受害人是蓉姐,是蓉姐的女性群体。
在电影的尾声,蓉姐微笑面对恐惧,然后被现实狠狠耍了一道,当她回到姐姐身边,回到19年不曾回到的家,回到所有伤痛的起点,在那一刻,火苗中泪光闪烁,她或许意识到了,就算她再怎么努力,结局也不会更好,她已经不需要那“伪善”的口罩了,她接受了自己,顺着一江春水,一直勇敢的活下去。
(对于结尾处的感受太主观了,我所看到的和感受到的其实只是我希望看到和感受到的,其实电影很多细节表达的很隐晦,现实是更残酷的,但我们都活着,还有力气看看电影,蛮好的)——————分割线——————2022.1.1在澎湃新闻上看了一篇专访——《一江春水》导演高启盛:女性的沉默与坚强(作者:陈晨),补充一些内容。
(上面写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如果哪位豆油带着坚强的毅力看到这😂并感兴趣的可以去搜搜看)首先讲一下关于《一江春水》的排片,坐标江西南昌,1月7日上映,1月10日就已经没有排片了,期间排片的影院还很少,我是7号下班后看的23:00的场,不知道是国内这样还是只有南昌这样,感觉观影环境好差,可能都没几个人知道有这部片上映,就算知道了这片可能也下映了😔。
然后回到电影上,通过文章了解到导演高启盛是编剧出身,不得不说《一江春水》的剧本确实牛,这让我想到了前段时间简·坎皮恩的《犬之力》,两部电影相似之处都在于对结尾的处理,他们的结尾的作用不仅在于对整部电影结构的反转,更是对电影角色的颠覆,这种处理方式能够让观众在抵达角色情感的过程中回溯整部影片。
《一江春水》通过贴近大众生活的陈述,先让我看到了蓉姐作为一个外地打工人、作为一个独自抚养弟弟的姐姐、作为一个沉默隐忍的女性的一面,可能有些电影塑造角色到这一步就止住了,要开始戏剧冲突、上价值、音乐特写眼泪三件套了,然而高启盛导演并没有,他让蓉姐回到角色的起点,引出一场被误会的“谋杀”,引出一个陌生的原生家庭,引出一个被她藏了19年的秘密,结尾揭示的这种真实并没有打破前面生活化的陈述,反而让我窥见了蓉姐在沉默下蕴藏的坚强的女性力量,结尾处噼啪的火焰中,达到了从蓉姐的个人经验到现实的女性群体思考的过程。
说完电影,再说演员,李妍锡真的太惊艳了。
说实话,我很少在意演员的演技,因为我不懂,除非是特别差或特别好的我会提一嘴,而李妍锡在《一江春水》里的演技就属于特别好的那种。
她克制、坚韧、愤怒、孤独,蓉姐这个角色被她演绎的太棒了,当然了,在专题文章中,高启盛说最后蓉姐的自陈没有拿到理想的效果,只能用镜头的一次分切作为妥协。
我希望高启盛导演能继续创作电影也好、剧本也好,弥补他的那个“遗憾”,也希望李妍锡今后演绎更加精彩的银幕角色。
安静,温柔却有力的女性叙事佳作。尤其喜欢片尾字幕的巧思,柴火燃烧的声音代替了旋律,静谧地在黑色时空中说着什么,万千女性不都是这样吗?你看着她无言静思,便轻易略过,殊不知她每时每刻都在炭火中发出光热。而那些永远以声量搏注目的男性,却爱极了“缺席”的在场,作为“沉默的大多数”织就了黑幕。愿春水涌动,将黑色的污泥冲刷履新,柴火依旧旺。
7。“姐弟”命运延续式的出走,是一江春水的无尽无奈,但儿子命运突破的离开,也是母亲回到家乡的勇气,面对现实,面对没出现或已经去世的父亲,是他对命运的抗争。
结尾的反转,使得剧情都合理了起来~
【2021青年导演海上影展】开幕片。4:3, 固定镜头,方言,以及一些明显是台词的台词,导演说这样的呈现方式是他想要的,开始并无深意,但观感上总觉得投巧了些。就连最后20分钟的转折,结合之前恨不得铺满的铺垫,“怕黑”“怕警察”“十八岁”“紫外线过敏”“用你的名字开户”,也太刻意了,生怕观众看不懂---映后发现竟然真的有很多人没看懂??还有人问“弟弟是不是蓉姐从河里捡到的?”??想要朴实又出彩地讲述一个故事没问题,但过多文艺元素的添加容易让人出戏。以及,不免会觉得,女性角色的印象仍旧非常刻板,就如男性角色一如既往地缺位一样。
文本在结构上颇工整,称怀孕/假怀孕/寻小静三个节点的三段式铺陈。几个女性和男性均有效形成某些可互为镜像的微妙作用,包括没出镜的小东亲父。叙事方式上有阿斯哈·法哈蒂作品的味道,不过前两段可以做减法来提纯一点。收尾挺神来,产生令人物过往行为上得到诠释的闭环作用,不过略显狗血。
22-01-18 14:00 @南亞中影
想要表达的过多,而实际表达出来的又太少。演员不会表现克制和张力,比如结尾照本宣科的两行泪后鼻子一抽,仰头45度角。大写的尴尬。甭提老戏骨,中青代颜丙燕的万箭穿心学一学也成。女性困境的影片很多,没必要吧精力过多的关注在宣发上。还有比例问题,从二马的那些圆形遮罩开始,各种小文章就搞出来了,还是那句话,电影就是为了讲故事,故事讲不好,其他都是零分。
55/100 一个遭遇接着一个遭遇,揭秘又揭秘之后…关于生活大道理的台词就可以直接抛出来了是吧,你们是不是对“自然的生活流”有什么大误会?女性苦难史的关怀不要去过度臆想。
【3.0】
评剧里的劳模会上刘巧儿爱上赵振华,评剧外的刘巧儿因为一块砖头背上了历史的债务。说自己紫外线过敏要戴口罩,从不肯吃东北饺子,夜晚必须开着灯睡觉,帮弟弟处理女友怀孕的事情。他活得像足疗店仓库里深藏的艾草,也像老太卧室里不发一言的活死人。已经记不住按过多少脚,却记得这春水将要流向何方。
中國內地電影展 free screening digital file 4:3 Rayson Huang theatre HKU 找路遲了半小時,原來HKU圖書館上面的講堂lol非常簡陋用projector的free screening不過既然是free還計較個屁啊哈哈哈哈哈前一大半都在講足療店扶弟魔蓉蓉在人生糾葛中獲得與失去的事物,她是圍繞弟弟生活的姐姐、她是足浴店被仰望的大姐、她是生活頓困被動拉扯到處歷劫的她者,她在被推動的劇情中就像隨江流飄動的一片葉子,到頭來她的反抗意識原來早在人生的第一場戰役浮出江面,一江春水並不向東流而向她身而流
姐弟情深演的蛮好。从演员的记录来看,导演确实在戏外做足了功课,所以戏里的一切言行举止都是那么自然,自然的顺理成章。
结尾的转折确实是个冒险,因为这种陡峭的发力不止是剧情上的,也是技法上的。它的戏剧性容易冲淡之前生活流打下的扎实根基,李玉的《红颜》,女主的母亲,也给过类似的哭泣特写,所以把表达收束于这么一个“安藤樱”表情,基本上就是省事潦草地把影片划向了女性主义那一块。这种思路和深度力度无关,反而让人觉得想当然和标签化。
看的时候憋死我了。虽然是我喜欢的4:3,但是人物内的调度并不是很充分,大多数正反打拍摄。正反打,正反打,特写,正反打,全景…我期待看到一个运动镜头,但是到最后也没有,我一口气差点憋死没喘过来。
3.5。本来是很好的姐弟关系,一反转就变得意味深长。32-19=13,杀人事件不存在不予立案,13岁少女怀孕生子要不要立案?
表演写在了脸上,不会表演写在了脸上。没有才华就不要浪费资源了。
处处都透露着导演对蓉姐这样的女性的臆测,结尾直降一星。
这样的女性叙事是给男人看的吗?另外,有些故事根本没讲明白,最后结局突然跑冬天了,突然来个反转。一个戏剧性很大的故事用极致的真实主义还原生活本真,不太配啊。还不如平淡如水的生活就完了
强情节突然出现像是不知道怎么收尾,硬凹一个类型反转,这种生硬是因为前期没能把女主人格建立起来,一个温顺坚强有自尊的母性形象,不是不可以,但跟她的遭遇是完全联系不到一块的啊
这,,,是不是就是伏地魔的意思?各自放手可能就会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