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乳腺癌后存活30年的女作家为了保留充满回忆和美好的家,即使在建筑里所有人的搬走后牢牢扎在建筑里,影响了建筑公司的利益。
建筑公司由大鳄留学归来的孙子领导,用一切手段想把克拉拉赶走,克拉拉说服了自己的孩子坚持下来。
结尾的时候,建筑公司的工人离开建筑公司并告诉克拉拉,建筑公司在克拉拉周围的房子砸了很多裂缝并放了很多白蚁,克拉拉带着律师把箱子里的白蚁砸到了大鳄的办公室。
钉子户全世界都有,个人也可以对抗资本。
克拉拉从内到外都散发出坚毅和美,她对抗癌症,吸引异性,人格独立,斥责大鳄孙子关于教养的一段深得我心。
追求有品质的生活。
勇敢的人并不是没有害怕的时候,她找海滩救生员,也是她的爱慕者的时候,是她觉得孤独和害怕的时候,被救生员认为在搭讪。
她一个人住在一个建筑里,被外人认为是鬼屋,她却自得其乐。
有着坚硬的神经。
作为资深影评人出身小克莱伯·门多萨 Kleber Mendonça Filho,显然很清楚电影视听性的重要性,本片也延续了《舍间声响》的美学,如果前作多线性的剧本为创作度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尝试可能,这次围绕女主人公克拉拉的经历则做出了更符合叙事的取舍。
之前对居住空间构图的巧思这次则更多的运用了镜头的移动,之前对周围声响的收取这次则更多运用了歌曲音乐,都恰当的辅助了人物的处境以及心境的变化,效果俱佳。
当然影片真正令人欣赏的还是希冀传达出对于生活中每一个小细节的心怀感恩,这体现在克拉拉的坚守也表现在她的为人处世。
巴西国际级女演员索妮亚·布拉加 Sonia Braga是另一个不可忽视的元素,她自身略带骄傲又不失优雅的气质很好的作用到这个有点“作”的人物,如果是一位世俗感更强的演员,影片则会呈现另一番声讨社会的景象,只是对于作者可能将会丧失自己视听追求的同步性。
没看片子之前,一直以为是一部讲星座的电影,一开头我还以为是关于一个水瓶座的人的故事,后来整个情节的发展有点让人有点隐射的味道。
克拉拉是一名巴西的女作家,一开场就是她们家族在召开生日趴,孙子孙女们都热情的朗诵诗歌来祝福。
大家都很开心。
然后是镜头切换到,克拉拉第二天早上起来去海滩游泳,真羡慕这种靠海的房子,走过去就是海滩。
游泳完后,居然还出现了大尺度的洗浴镜头,还显示了她被切掉的乳房。
有个房产商来找她聊天,说想买下她的房子,因为整栋就她的没有搞定。
说要把这栋房子改建成名叫水瓶座的商场,这时候才带出来,原来这房子就叫水瓶座。
合着,本片就是讲钉子户和开发商斗智斗勇的故事啊。
克拉拉自然没有答应,然后出去和朋友开各种聚会,还认识了一个帅老头,后面也做了爱做的事情。
这时候,一群人进入了他们家楼上开party,而且是尺度很大的party。
克拉拉认为这是为了赶走她。
在一次回家的时候,来了几个人告诉她去10楼的某个房间,克拉拉还不清楚,进去之后才发现,为了赶走她居然在房间里放了白蚁。
克拉拉带领着自己的家人,把白蚁都扔到了开发商的办公室内。
全故事完成。
看完后回想一下,还是很有意思的。
尤其是对于强拆这个问题上,感觉巴西都做的很不错,相对于某些国家来说。
女主的表演很到位,把那种有品位的女性的状态演绎的很到位。
算不错的吧。
《水瓶座》,一部气质独特又神秘莫测的散文式大片。
同是“钉子户”,导演却有着独特和出乎意料的电影深浅。
一边深情的,多变的描摹着一位年老的女性肖像,一边不露声色又不断加力的进行着社会批判。
女主克拉拉不仅是描绘下的一位性感、知性,生动,孤独,同时又强硬的女性,而且被设定为一个乐评人,这使得影片中的音乐充分而和谐地参与到叙事中,电影语言也因之丰富而充满活力,与“物件主义”共同的有机地编织着克拉拉的个人历史。
影片的前两章就是在松散的不疾不徐的描述着克拉拉的日常和过往的回忆。
那些“物件主义”的房屋、家具、照片、碟片,尤其是那个代表着传承反复出现的衣柜,像是围绕着克拉拉的一个空间和时间的符号丛林,她优雅的行进在其中。
同时在日渐老去的现在与青春活力的回忆穿插中形成一种叙事的张力。
而另一面,她作为一个“钉子户”也在为了拯救自己的家,不断与房地产商做着抗争。
这是巴西导演门多萨的第二部作品。
他似乎喜爱把城市和建筑作为电影的角色和力量使用。
他在上部作品《舍间声响》中,横向的描述了一个城市居区的社会形态和多元群像。
这一次则通过克拉拉的个人生活变迁展现一座城市在个体纵向的生命记忆里所延展出的历史厚度。
克拉拉和她的“水瓶座”就像不装断变幻的时空中的一个定点,或是轴心,通过抓住这一个体历史,将来自开发商和社会变革的外部攻击的不安与动摇感传递出来,以此达到导演所要传达的批判之意,诸如在时间,政治,市场,记忆的力量和文化身份中遗失的价值观。
电影的最后在克拉拉与开发商的对抗拉到一个高点,以克拉拉把生满白蚁的腐木摔在房地产商的办公桌上铿锵有力的结束。
从叙述逻辑上看似稍有突兀,而从背后的主题逻辑上看却似恰到好处。
无论是“水瓶座”,还是其它建筑,似乎只是导演的一种框架装置,里面装满了他想要装进的东西。
又是戛纳片。
且142分的超长长度。
看风格极强的戛纳片,总有种消化不良之感。
那种带有地域性或个人主义的表达,总让人在主题性和审美上鲜有亲切感。
不若奥斯卡片有着全球性的“政治正确”和审美层次令人观之舒服愉悦。
但戛纳片的艺术性和突破性又让人充满好奇,于是,说不上喜欢,只是欣赏,或者学习。
说到喜欢,2016年的电影在喜欢一词上是轻描淡写的。
至今没有烟花盛开的降落。
看这部电影时,还想到两个关联。
一是联想到是枝裕和,他的电影是用庭院,公寓这种空间来装载人的情感和生命状态。
是空间为我所用。
水瓶座是用人的形态来应映照物理空间和时间的变换,以此来溶解出物理变换中的价值观及文化的变化。
二是,女主是有着巴西玛丽莲梦露之称的索尼娅•布拉加演绎的,让人想到两位老一辈的华人优秀女演员陈冲和潘红。
女主克拉拉像是两位的合体,集性感,知性,生动,轫性于一体。
《水瓶座》里的Clara,30年前得了乳腺癌,切除了一边的乳房,幸存下来。
故事从30年前海滩上的一首queen开始,再进入姑母的生日派对。
那真是位优雅的女士,70岁了还让人觉得性感。
亲朋致辞的时候,姑母望着屋子里的古董柜子,想起一些性爱瞬间,露出神秘笑容。
直到电影看完,我也没明白那几个片段是什么用意。
能把谜团留给观众自己,也算是这部电影的有趣之处。
时间滑到现在,丈夫早已去世,孩子们也都长大,Clara独自一人居住在姑母的旧房子里。
对面是一片海滩,她有时下海,感受一下汹涌的海浪,那身黑色游泳衣很漂亮。
留长发,保持体形,听好听的黑胶唱片。
让人想起《将来的事》里的于佩尔,同样令人敬佩的独立女性。
直到有一天,地产商找上门,希望她可以同意卖掉房子,她是这栋大楼里最后的钉子户。
我对地产商的孙子还挺有好感的,长得挺帅,还总是谜之微笑。
我还少女心的以为他跟Clara之间能发生点什么。
可这不是《五十度灰》啊,哪来那么多中年妇女长了毛的大春梦。。
Clara不吃这套,任凭地产商使出各种招数,她自岿然不动。
其实这么看,巴西社会还挺和谐的,起码对待钉子户,蛮温和。
有时候也觉得Clara有点不通人情,无视邻居的告诫,儿女的规劝,爱谁谁!
也是,大姐就像《她》里的女主角,10几岁时遭受血腥屠杀的洗礼;而她,也曾从死神手里逃脱。
所以,舞会上遇到的称心男人,摸到她少了一边的乳房退却,她也遗憾。
回到房间,放一张自己喜欢的老唱片,回复强大。
你们丫在楼上开性爱派对也难不倒她,大不了找个牛郎也来狂欢一场(插一句,牛郎还挺帅的。。。
)其实整件事是说,一个人生来的自由和尊严,凭什么理由可以践踏。
Clara认识的一个海岸救生员有一次问她,是不是在和自己调情?
她回答说,真没那意思,敞亮,自信从容。
这比多少女性自由洒脱,也包括好多男性。
活明白了,就再没什么恐惧。
地产商放了好多白蚁到楼里,妄图蛀空这座建筑,逼她妥协。
大姐提着一箱子白蚁,倒在地产商的办公室里。
那个英俊的地产商孙子,确实是个孙子,著名的谜之微笑,终于僵在了那里。
写到这儿,我好像明白了30年前的派对上,姑母的那些回忆片段。
(本文原在于作者微信订阅号 叨叨小宇宙 欢迎订阅)
与前作《舍间声响》相比,无论是主题还是艺术手法都有作者风格的延续及完善。
主题方面依然采用现实主义的笔触来刻画,这次采用一位传奇女子将近大半生的故事来引出巴西当今最为尖锐的社会问题。
相比起前作较为散乱的多重人物视点,这部新作看上去比较易懂,围绕核心人物展开的剧情比较符合大众口味。
《舍间声响》探讨的是社区安保以及黑帮问题,这部同样以钉子户与房地产开发商抗争的争议性话题取胜,去年在戛纳上映时电影主创们还在电影院前拉横幅喊口号引起关注。
显然,这不是一部政治电影,却具有质问现实的分量以及犀利的切入点。
影片以女主人公的“头发”、“爱情”和“癌症”分为三个段落,进行到一个小时才真正迎来尖锐批判的对象。
表面上来看矛头似乎指向巴西房地产开发商的贪得无厌卑鄙无耻的行径,仔细再咀嚼女主角与记者、子女及地产商代表的对话,又可以发现这讲的似乎是传统文化与新世代思维的冲突。
年轻记者拜访时不断问女主角黑胶碟与MP3的区别,强行让女主角接受新媒体。
她跟子女发生冲突时,才得知子女跟地产商的想法一致,于是牵出关于老房子的“复古”与“过时”的说法。
而跟年轻的地产代表最为激烈的对骂里,更显示出女主角对于美国商业文化的不屑。
导演在摆出两种对立观点时并没有太过偏向女主角一面,事实上在之后一幕中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她用手机连接唱机播放古典乐给孙辈小孩聆听。
这样的处理暗示着女主角并非食古不化拒绝新事物的传统卫道士,相反她秉持着一如既往的开放心态。
这样的手法令女主角的性格显出立体与复杂性,更有真实感。
片名《水瓶座》起初让我误以为是女主角的外号,其实是她生活居住的房子。
导演似乎很钟情拍摄建筑物,在处女作里他的镜头在巴西中产人士的小区里鬼魅般自由穿梭,各种来源不定的声音渲染出极其诡异与压抑不安的环境气氛,而话外音更构建出广阔的想象空间。
而这部新作依然少不了这种作者的标签,只不过将广阔的社区转移缩小至一个女性居住的房屋及所在的大楼里。
摄影机的移动更为复杂精准,不但将“水瓶座”这建筑的整个格局以连贯的“印象”展现在观众脑海里(建筑前门的过道与后车库的位置),反复出现女主角家中的场景更透露出这个家在岁月流逝中的变化,而家具摆设的位置(窗台五斗柜吊床)也映衬出她内心的变化。
经常出现的变焦镜头也是导演喜爱的手法,一方面可以令复杂环境中的观察点在极短时间内变得简单清晰,更可以让人物的情绪变化更为突出地让观众真正感受到。
这一点似乎与韩国导演洪尚秀有一拼。
至于音乐的使用在这部影片里也相当突出。
既交代出跨越数十年的时代背景与变迁,也能够在最微妙的场景里准确捕捉到女主角的心理,好比是回忆的画面。
而且选取的歌曲都带走强烈的巴西风味,喜欢巴西流行乐的朋友一定会大饱耳福。
当然,影片最为成功的还要数巴西国宝级女演员Sonia Braga。
她在片中精湛地演绎出一位身经百战、思想开放、敢与争取自身利益的独立女性形象。
这位女性经历了感情上的挫折(丧夫)、肉体上的挫折(患乳癌切掉乳房)以及现实生活的挫折(地产商想方设法逼迁),却依然保持着昂然不屈的姿态。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既是一部向巴西当今残酷现实宣战的作者电影,也是一部讴歌巴西当代独立女性的重要作品。
尽管没在去年的戛纳上获奖,但它鲜明勇敢的姿态必然在当今影坛上留下难得的印记。
小克莱伯·门多萨是来自巴西的一个比较特殊的导演,这个导演有什么特殊性呢?
他的出生并不是专业的影视行业,而是从一个记者影评人逐步的转型成为导演。
这条路是一条特殊的道路。
如果套用我们今天的逻辑来说的话,你说我拍的电影不行,那你自己拍一部试试,试试就试试。
他试了,而且效果还不错,不错到什么地步呢?
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获得了提名。
这估计是大多数影评人的终极梦想了吧,这一点在小克莱伯门多萨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作为旁观者,我们去顾及这位导演的从业目的的时候,不免会带入自己的情绪,可能导演曾经被人这样说过,然后气不过,最终转型成为了导演。
这是玩笑,我们回过头来看看他的作品,他并不丰产,然而每一部作品都挺好玩。
可能是因为影评人的身份,他的每一部作品似乎都有一些关联点。
也可能是因为他对于某一种社会现象了解至深,因此,这些关联点之间的共性也能让观众一眼看穿。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就是他的这部著名的《水瓶座》,这是一部介乎于第一部作品《舍间声响》与最近的一部作品《巴克劳》之间的作品。
本片聚焦的依旧是社区矛盾,不过这一次的社区矛盾主要着眼点是租售住房的地产商。
我们在《舍间声响》与《巴克劳》之间来看这部《水瓶座》就很容易看到一条直线,前者主要着眼于贫富差距在巴西的社区中间会产生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后者则是在不断地探讨开发商与住户之间的矛盾,而这种矛盾即使是在未来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本片则不然,本片中杂糅了贫富差距化,同时兼具当地企业与个人之间的种种矛盾不可调和,力图展现一种巴西社会的现象——没有活力。
很显然,导演的展现很成功,然而作为观众看来,未免太过于影评人了,因为本片的节奏有点缓慢。
除非耐心,否则看起来很吃力。
当然,这是本片的一大被人诟病的地方,除去这一点,三段式的分布并没有将后来的高潮展现得非常好,反而是让观众们产生了一种疑惑,或许去掉三段式叙事,本片连贯性会好很多。
究竟该作何选择,我们看看本片的故事吧。
一个知名音乐评论家已经六十岁了,她儿女满堂,十几年前丈夫去世后,她就独自一人居住在一个大型的公寓内,然而周边的开发商想要买下这栋公寓,然而所有人都出售了自己的房子,她却拒绝了开发商。
她的这种举动引发了开发商的不满,在被拒绝后,开发商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法子来骚扰这位老妇人。
包括深夜在楼上举办派对,在院内纵火焚烧垃圾等等,后来不惜在楼上养起了白蚁来以此驱散她。
在她忍无可忍之际,老妇人带着自己的孩子以及律师找上了门。
矛盾瞬间爆发了。
这是一个简单的故事,而且是一个主线明确的故事,开发商想要买下公寓来作为他用,然而总有一个住户不愿意搬迁,于是开发商动用了“国际惯例”,来迫使租户就范,然而这种方式并不奏效,矛盾就此产生,在资本的作用下, 开发商会做出来很多匪夷所思的举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然而他却忘记了对面的老妇人是一个怎样的坚定的人。
最终这种矛盾不可调和的爆发了。
在这样的主线下,我们还能从各种各样的旁支末节中看到另一番景象,那就是整个巴西存在的社会现象就是活力不足。
作为南美洲国家,本身地处不发达地区,巴西的种种表现正式说明了这种社会矛盾的根源。
音乐评论家的衰落体现的是人们对于精神的淡漠,而地产商的崛起则是因为人们对于金钱的近乎于痴狂的追求。
这种追求一定意义上已经让整个社会陷入到一种畸形的状态中去了。
老妇人不过是选择一种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已,然而这种选择并没有能让自己的处境有一丝丝的安定,地产商威逼利诱,子女们的不理解等等,都加剧了这位老妇人晚年的生活。
在各种各样的矛盾下,老妇人的健康状况却没有人关心了。
这无疑是很讽刺的。
而老妇人将自己独立的生活与儿女们隔开,就如同巴西的富人将自己和穷人隔开是一样的。
他们各自驻留在自己的圈子内抱团取暖,而唯一的跃升的机会看似达到后,就会引发一系列的报复。
地产商无疑是讨厌的,而这种讨厌是建立在老妇人一样的人们看待他们原本的家庭聚集区的时候的目光之上的。
因此,这也算是有因也有果。
社区矛盾是最基础的矛盾,同时也是最深刻的普遍的矛盾,然而这样的矛盾如果不能缓解,就会引发出来大问题,当然,这种结果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看到,也不是任何国家都能平稳解决的,这才是悲哀本质。
……你好,再见
Brazilian film critic turned filmmakerKleber Mendonça Filho's second feature AQUARIUM, after his well-acclaimed debut NEIGHBORING SOUNDS (2012), has already received Cannes main competition treatment, which could be boosted by the consequential involvement of one of Brazilian cinema's living legends, Sonia Braga, who dauntlessly takes its central role of Clara, a retired music critic and refuses to move out of the film's titular building in Recife even if she is the only resident remains. The film's vintage prologue takes us back to 1980, we are first introduced to a young Clara (Coleen), celebrates both her victory over cancer (later a briefing scene will inform us it is breast cancer) and her aunt's (a sprightly silver-haired Perez) 70th birthday, who reminisces of her wild youth (a carnal liberation in particular) when she clocks to an inconspicuous cabinet, which will become a mnemonic to trigger Clara down to her own memory lane 35 years later. In the present time, Clara has outlived her husband for 17 years (life has its unpredictable quirks, who could image a seemingly healthier husband would be gone so soon) and now lives alone, she takes the leisurely pace to continue her daily life, as an independent, mature and loving woman: schmoozing with the lifeguard (Santos) on the beach where she routinely swims; enjoying a dancing night with her girlfriends and having no qualms to engage in a spur-of-the-moment making-out with a widower, who politely recedes to decency when he is aware of her physical condition (how shallow a man could be?). And obviously she has become much closer to her nephew Tomas (Queiroz) than her three adult offspring (a married son, a divorced daughter and a gay son), especially her relationship with her daughter Ana Paula (Jinkings) is strained, because of the status quo: the Aquarius building, erected in the 40s, is acquired by a construction company for a complete reconstruction except for Clara's apartment, and Ana Paula doesn't understand the reason why Clare won't sell it. So what is the reason? Clare cannot be bought off by money because as she claims that she has 5 apartments under her name, therefore she has no financial exigency to exchange her favorite property into cash, which marks her a different case from the usual hungry-for-pecuniary-gain mass. Aquarius adumbrates her fondness, nostalgia and affections of her long winded past, all the happenings (like the B-day party in the prologue) comprising her entire life, in her sense, they live and die with the building itself. There is no denying it is a somewhat selfish reason to sabotage a project might be beneficial to assuage the local housing problem.ButMendonça Filhois trenchant and adamant to exercise the disproof, a final startling revelation will jolt Clara into the self-righteous action of hauling the evidence right in front of these corporate crooks. This is a tub-thumping censure to a society festered with sleaze and corruption, and utterly relatable in most corners of our world. What hits the unusual mark of extraordinary is the filmmakers' impeccable tact and devotion of playing out an unbiased portrait ofa woman of certain age who, more often than not isn't even be considered to assume the cynosure of a movie, andMendonça Filho welcomes her with the full treatment including the often dismissed libidinous department, when you find out there is a raucous orgy organized in the empty apartment above yours, what is the best rebuttal other than calling an escort to quench that aroused thirst? It goes without saying Ms. Braga's towering performance is of tectonic import to the success of the film, so much composedly immersed herself in the character, she takes Clara's prosaic daily life in stride, and not for one second, slackens her dignified defiance or renders it patronizing or haughty (which would very likely occur in lesser hands), she holds court whether there is a tacit awkwardness in her bungled sex-in-the-car diversion, or a whiff of disappointment toward her self-serving daughter, not to mention when she lets rip with a tirade in front of Diego (a smugly educated Carrão, admirably fending off Braga's all-out verbal offensive), the young representative of the company, that sequence alone can give 2016 Best Actress hopefuls a run for their money! AQUARIUS is ultimately a rapier-like social critique welded with an endearingly patient character study, manufactured with deliberation, consideration and integrity, a transcendent sophomore piece presages an auteur in the making. On a less rigorous note, it is a cautionary tale exhorting us not to mess with a refusenik who has a hammock in her apartment, which means that she has both strength and means to stick it to the end.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unintendedlam(来自豆瓣)来源: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review/8239826/克拉拉,大家稱她為釘子戶,但是可能叫她做「自我」的釘子戶會更加合適。
城市在分崩離析,但是有一些地方,仍會發生一些讓你覺得身處夢境的真實。
怎麼說呢,這就像是這部電影很多場景給人的感受。
一棟建築在夜里披上了一曾白紗,像是曼妙的少女若隱若現。
克拉拉在聚會后的夜裡,獨自歸家,下車后在路邊看到這一幕,像是瞥到自己的往昔。
一輛高聲放著音樂的車在此時開過,讓人想起影片開頭克拉拉和夥伴開車到海灘,在車內放著音樂一起搖擺。
看見身披白紗的曼妙建築,對城市的常規來講就像是在做夢。
但是那一層薄紗,是真實存在的。
可能是這些樓里搬空的寢居里被遺棄的簾布,在第二天天明時,攤在地上被人收走。
那又怎樣呢。
克拉拉請人將自己住的建築外表漆成了白色。
這是一個有點「自我」的故事,所以克拉拉也並不是一個普遍的討喜角色。
她離群索居,但她只是努力地在維繫自己的生活如常。
第一部分,克拉拉的頭髮,就是她的抗爭。
和癌症的,和時間的。
因為治療,她的短髮洋溢著生命的青春;隨著時光飛逝,她的頭髮漸長,除了時間飛逝,她的自我更加深刻。
克拉拉的愛呢,就是她的生活日常。
她有音樂,有充滿回憶的櫃子,還有自己的朋友親人。
克拉拉的癌症呢,自然就成了她生活中遇到的那些重要的難題。
就像是建築商從其他地方帶來的白蟻要腐蝕掉建築,造成危房的情況。
生活里遭遇的問題,就像是一個人的自我瓦解。
一個問題與一個問題的累積,便可以造成巨大的縫隙。
克拉拉在影片里有兩次情緒的爆發。
一次是在和建築商對峙的時候,年輕的商人似要離間克拉拉與親人,用逼遷干擾她的自我。
這其實也是兩個精英人士的對話,是當地文化的衝突。
建築商知道自己的工人在海灘上燃燒床墊嗎?
他的標榜是虛偽嗎?
克拉拉生氣,但無可奈何。
還有一次是結尾的時候,手撕建築商。
年長的建築商看到克拉拉帶來的照片隨即變得氣急敗壞,針鋒相對每一個要說話或動作的人。
克拉拉呢,她將被白蟻侵蝕掉地木材一根根拍斷在桌上。
鏡頭特寫著這些白蟻,我竟然覺得有一絲暢快地美。
問題能被看到,就變得有底氣,畢竟你知道癥結所在。
一無所知地時候,便是那白蟻爬過的瘙癢不適。
就像克拉拉做了一個噩夢。
以前的保姆坐在她的床邊光明正大地拿走屬於她的珠寶,還告訴她,她的胸口在淌血。
突然想起的扒竊的保姆是克拉拉的問題,但回憶起那個人的名字就還好。
一直以來手術切掉的胸,也是克拉拉的問題,她的欲求會因此受阻,但是她失落並不是因為這病症。
年邁的鰥夫因此回絕她的欲求,她回憶往昔因為那個時候她和病魔抗爭但是真實,因為有人在愛她。
而後那個年輕的牛郎卻能給她真實的愛慾,親吻她的另一半胸,因為他看到知道存在過的問題,但是也接受留下的真實美。
除了探討城市、階層、社會人員的關係等等,影片給我留下印象深刻的就是這種自我的真實。
或許有人覺得克拉拉的生活平淡無趣。
我會記得侄兒的女朋友分享自己喜歡的音樂時候,她眼裡閃著的淚花。
有著往昔與現在的幸福感。
我也會記得克拉拉在海灘去游泳,救生員告訴她水快淹到腰了快回岸,她回應好,但是還是去撲了一撲那所謂的危險浪花。

http://ent.sina.com.cn/m/f/2016-05-20/doc-ifxsktkp9078784.shtml
(2016年5月19日)新浪娱乐讯 巴西导演小克莱伯·门多萨自从处女作《舍间声响》引起全世界艺术电影圈广泛讨论之后,第二部长片《水瓶座》立刻晋升为戛纳影展竞赛单元的级别,影评人转导演的他在职业生涯初期就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
他的影片一直聚焦他的家乡累西腓,他独特的“城市虚无主义”风格令影迷们津津乐道。
新浪娱乐借此机会与他面对面,共同探讨了关于《水瓶座》的方方面面。
门多萨本人看上去大智若愚,语速缓慢,目光深邃,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同时他又非常圆滑,八面玲珑,眼神可以照顾到现场的所有人,会提及现场所有人所在的国家,甚至会提及之前曾经刚刚见过的朋友、记者。
他拥有巴西人所少有的冷静。
作为一位影评人转导演,他对电影史了如指掌,访问过程中旁征博引,不失幽默,给他3个小时,他可以把整个影史给你完整地讲一遍。
Q:这是你的第二部电影,你这次的目的和你所感受到最大的风险是什么?
A:我在片场拍戏的时候,有媒体来探班,他们也问我有没有压力。
然而我并没有什么压力,我只是碰巧拍电影,碰巧拍的是我的第二部长片。
拍电影的确是有很多事让我紧张,因为牵涉到太多了,很多人、很多拍摄地点、故事、表演,还有演员之间的化学反应……有趣的是,当一部电影出街之后不受欢迎,导演往往会被强加一种天主教式的罪恶感。
我从不会有这种罪恶感,因为对我来说影片是成功还是失败,这是个谜,我不知道一部电影为什么会成功,看到一部很不错的作品对我来说是神秘的。
我不会为影片不成功而责备我自己,我只要保证我自己和影片的关系处在我所需要的状态就可以了。
我也喜欢看差评,从差评当中我能学到很多。
但是如果影片失败了,我不会为此而惩罚我自己。
Q:你觉得这世界上没有好的艺术电影?
A:有很多啊,有很多作者性的电影。
比如说今年的戛纳影展竞赛单元就很有趣。
艺术电影本身可以很有活力,但我觉得从数量上看还是很可怜。
美国每年上映1000部电影,巴西每年150部,这些影片有很多都很差。
最近刚上映的《蝙蝠侠大战超人》居然收获了广泛的差评。
这些给差评的人真的知道要拍这么大制作的一部电影需要付出多少吗?
那么大的制作,制片人在一旁指手画脚……这是整个影史的谜。
8亿美元的制作,大家说不好就不好了,真是太疯狂了,这对扎克·施耐德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喜欢他的《活死人黎明》。
大家对扎克·施耐德本人的评判有点过头。
Q:所以你觉得影评人实际上是不该存在的?
A:没有啊,应该存在。
电影批评是影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我自己当了13年影评人,我非常享受这个过程,如果你喜欢电影、喜欢写作,影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作。
我也知道有些影评人既不喜欢电影也不知道怎么写作。
写影评试着去帮助别人理解电影是特别好的工作。
当然写影评也往往会起到毁掉一部影片的作用,但我想谈论的是电影人是否应该有罪恶感。
扎克·施耐德不应该因为《蝙蝠侠大战超人》不成功而感到自责。
Q:是什么想法促使你写出本片的剧本?
A:我觉得我所在的城市(累西腓)实在太混乱,市政建设和生活质量都很差。
房地产商可以随意盖房子,因此摧毁了不少老建筑,我也听说城市周边很多地方都成了荒地,其实巴西有法律规定避免这些地方被遗弃,但是没人遵守法律。
总有人能钻法律的空子做非法的事。
我觉得这是很好的矛盾冲突……有很多人劝我走。
我生活得不错,但有时也觉得不该留在那里。
在欧洲和中国可能都有类似问题。
巴西相对来说还是个年轻的国家。
Q:你觉得你的电影有政治意义吗?
A:电影都是政治的。
我的电影并不是迈克尔·摩尔的那种政治类型,我试图让我的电影看上去不那么政治,但实际上我是在谈政治。
你可以评价我的电影很政治,我喜欢这个评价。
Q:和《舍间声响》比起来,《水瓶座》的剧情更具象了。
《舍间声响》是一部关于累西腓的群戏,而《水瓶座》有一个唯一的女主角索尼娅·布拉加,这是你有意要改变吗?
A:不是有意改变。
我一坐下来写剧本,这个剧本就开始发展了,然后我突然发现这不是一部有关15个人的电影,这就是1个人的电影,这个人可能认识30个人,但这个人是唯一一个要带领电影前进的人。
《舍间声响》是一部更“分散”的电影,《水瓶座》比较直白。
影片互相之间都是不一样的。
我拍《舍间声响》的时候非常担心影片看上去会像保罗·哈吉斯的《撞车》,我不喜欢《撞车》,所以我让故事发生在一条街上,这就让《舍间声响》不那么像《撞车》了。
《舍间声响》成功了,但很多人都不喜欢,觉得看不懂,很无聊,恰恰是这些人觉得《水瓶座》更容易理解。
Q:你很喜欢用推拉镜头,很像布莱恩·德·帕尔玛。
A:对!
我就是想模仿布莱恩·德·帕尔玛。
我的少年和青年时代跨越了70到90年代,那时候有很多好电影,西德尼·吕美特,迈克尔·西米诺和布莱恩·德·帕尔玛,斯皮尔伯格在70年代拍了很好的电影《大白鲨》《第三类接触》,唐·西格尔和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拍了他们早期的电影,还有罗伯特·奥特曼。
他们的电影让我想拍电影,还有约翰·兰迪斯和保罗·范霍文——范霍文居然和我同在今年的竞赛单元,太疯狂了。
我想拍现代题材的电影,但是在风格上很像刚才我说的这几个人。
我叫我的摄影师去找一个裂焦滤镜(split diopter),这个东西可以让两个离镜头不同远的物体都在焦点上。
现在有很多人都不用了,很难找,摄影师找了一个礼拜才找到。
我就想让这种滤镜给我的电影带来神秘的感觉。
推拉也是一样,要产生神秘感。
Q:影片中索尼娅说:如果一样东西受欢迎,我们说它“古董”,如果一样东西不受欢迎,我们说它“过时”。
我在想裂焦滤镜对你来说是不是算“古董”。
A:这也没什么特殊的,这就和我用斯坦尼康一样。
我本来还想用胶片呢,但是现在用胶片拍戏太怪异了。
在中国大家还用胶片拍戏吗?
Q:在中国大家都觉得胶片很贵。
A:对啊。
Q:索尼娅演的女主角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懂女人的导演。
A:我母亲很强势,她已经去世了,我和生前的她一直是朋友的关系,我觉得我的这种对女性的理解来自于她。
我的一个工作伙伴的老婆也是很强势的女人,我觉得我周围这些强势的女性给了我很多灵感。
我有个朋友是女权主义者,她让我意识到电影作品里的女性仍然在遭受不公正的对待,比如她们的形象总是很脆弱。
她们的性生活总是被抹黑。
我很不喜欢这些东西。
我很喜欢拉斯·冯·特里尔,但是《女性瘾者》我很不能理解这个逻辑,我不理解一个女性不听做爱是为了自我毁灭。
做爱很多次就一定会自我毁灭吗?
我不觉得,有可能也会是非常健康和愉悦的。
如果索尼娅读了剧本说“不想演”,那可能《水瓶座》这部片子就一无是处了。
她看完剧本之后打电话到我家里,然后我不想在累西腓的机场,拿着写有索尼娅·布拉加的纸接机。
所以我专门飞到纽约和她见面,我们在纽约一边散步一边聊天,一共花了3天,索尼娅的苹果手表显示我们一共走了24公里。
很愉快的过程。
Q:我是斯坦利·库布里克的影迷,当我看到《巴里林登》的海报挂在女主角的墙上,我觉得你不是随便拿了一张海报就贴在那里吧?
A:《巴里林登》是很棒的电影。
我觉得可能影片的女主角来到法国,去了一间海报店,买了这张海报,谁知道呢。
这张海报是不是太显眼了?
我不希望它特别显眼。
Q:对于影迷来说很显眼。
A:我只想给这张海报远景,但成片里可能还是有1、2个镜头能清楚地看到它。
《水瓶座》和《巴里林登》没有什么致敬关系,这不过就是一部我很喜欢的电影而已。
实际上这张海报是我自己珍藏的。
Q:女主角是一位音乐评论家。
A:说起来,《巴里林登》的配乐非常棒。
Q:的确,你为什么设计女主角是音乐评论家呢?
A:因为她实际上是我作为影评人的形象在影片中的再现。
当然我知道这不是一种很完美的再现。
有些人问我“这个主角是不是你自己呀?
”我就会假装说“不,主角是乐评人,我是影评人。
”当我做影评人的时候,大家最我的看法有点负面,因为我总是让人觉得我啥都不喜欢,这可能是一种反智倾向。
但如果我把角色设置为记者,她的层次可能就比影评人高了。
有人问了我一个很好的问题:片中的建筑工程师和女主角都是精英阶级,但他们互不理解,互相挞伐。
这就和伯尼·桑德斯和唐纳德·特朗普阵营一样,他俩都很有钱,但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方式,互相不服气。
片中的女主角有一张约翰·列侬生前最后的专辑《Double Fantasy》,这其实是我的真实经历,这张唱片是我当时在洛杉矶的Amoeba(美国最大的独立唱片店)买的,我打开唱片之后,里面有三张《洛杉矶时报》,报道的是约翰·列侬谈论他自己的未来计划——而事实上这张唱片出街之后没几个礼拜他就被杀了。
这对我来说是很有冲击力的时刻,所以我把这个时刻放进了影片。
Q:你觉得这个社会对知识分子有普遍的不信任吗?
A:到处都是。
看看美国就知道了。
你们有没有看到我们在卢米埃尔厅红毯上做的事?
Q:我们看到了照片,你们举着标语:巴西已经不再民主了。
A:巴西社会现在已经分裂为极左和极右。
极右翼人士现在想要抵制电影艺术,这反而帮助了我的影片的宣传。
推特上很多极右翼分子都在抵制《水瓶座》。
没有民主思想的巴西社会太令人害怕了,很多人都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知道这个社会上发生的这些事到底是否正确了。
Q:影片中有很多意料之外的闪回。
A:“意料之外”这个词用得好。
我就想给观众一种WTF的感觉。
我这辈子最喜欢的电影之一是唐·西格尔的《受骗》,伊斯特伍德演一个南北战争期间的北方士兵,他为了能在南方的一所全都是女人的寄宿学校安心养伤,他偷了一个战死的南方士兵的军服,假扮南方人。
每一次他撒谎的时候,我们都能看见很快速的闪回,闪回的画面没有声音,我们听到的音轨仍然是伊斯特伍德撒谎的声音,闪回的画面的内容和他嘴上说的内容都是正好相反的。
这是一种非常有张力的剪辑方式,并且我不记得是否有其他电影用过这种手法,于是我就把这种手法用在了《水瓶座》里。
Q:影片中也经常会把镜头拍向八斗柜,这个柜子也是闪回画面的一部分。
A:对啊,主角看到这个八斗柜的时候一定会有很多回忆。
我们拍片的时候一直在因为各种原因到处挪动这个八斗柜,这个柜子其实本身很不起眼,就因为我这几个镜头让它变得特别难忘。
《水瓶座》中的八斗柜就好像《2001太空漫游》里的那块黑石板,他本就是一块普通的黑石板,但是每次出现奇怪的事情时,这块黑石板就出现了,很有意思。
钉子户与开发商的鏖战更像是旧日美好对现实困局的排斥,不仅关乎个体,也关乎社会时局。
剧情太冗长了,核心理念平淡如水,而且穿插了很多无法形成共鸣的巴西音乐,纯粹是文艺片。
比《舍间声响》更具象更精彩,比前作多了很多亲情和美感,功勋女主角Sonia Braga气场太强了。她家墙上贴着《巴里林登》海报。《舍间声响》里的自慰女也出演了。有个叫Julia的妹子太是我的菜了。Andrea Arnold给我跪下看10遍,学学人家怎么拍歌单电影。
在电影里,我看见了卢奎西亚电影里人物若即若离的疏离感,那到处充满想象力的隐喻和细节;我想到了阿莫多瓦曾给我们的记忆里填满了奇思妙想,人们穿着比基尼,却仍旧泡在一片漂浮着逝者的海域中;人物们时刻带有深邃的目光漂浮在水里,他/她们在思考什么?答案如同漂流瓶一样藏在了陈旧的黑胶唱片、书籍和信封里头了。感动我们的是什么,是那须臾间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在晨的记忆碎片?还是那临危不惧、淡然处之下犹然深陷悲痛而没有出路的人物?
回溯/人祸
死活看不下去
7.0分。上流知识分子版女老顽童钉子户的晚年生活,这在天朝都不算事。
非常散漫的节奏,展现巴西的各种社会问题,看得人也漫不经心了。
水瓶座,愿我老去的时候也是如此的率性~
法国人偏爱思考和度假?
最迷人的还是对声音和空间的组合,镜头怀有意志,引导生活本身走出一种超现实的鬼魅路线。弥漫周身的不安如同被藏伏的引线,随时等待被引爆,不急着批判,有这份不安便足够。
有点抱歉,我不太喜欢这部电影。
一个受过教育 经历过疾病 爱情 抗争的女子对于强制拆迁这种事 她是不会轻易妥协的何况她爱这所房子里的故事她还能够活得更年轻 更有活力所以没人能够强迫她放弃这种自在的生活
道行还太浅,除了前面的两个转场,其它整不明白。
七十岁的老阿姨承认找过有妇之夫三十年。趁还健康就要做。生活日常。慢节奏。开过派对后,床垫变得很脏。无良开发商吃了屎一样的笑容。
对不起,我是射手。
果然,门多萨是喜欢成人电影的..
看电影去晚了却在门口看见了女主Sônia Braga,没忍住夸了一句你真美,结果大妈过来给了一个大熊抱。这个电影就是这样一个感觉,所有的镜头都在围着女主转,特写中景远景应有尽有,就是这样一个味道淡淡的生活切片,当下与回忆交杂,疾病、人情疏离、房产之争,人物挖得很透,但是主题实在是散
这么放肆地运用Zoom许久未见,好玩。观察者与女主角同样保持高度自持,这让最后的报复有了几分戏谑。而白蚁不知道,它们只是吃它们的木头。
看来哪里的钉子户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