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喜欢西川美和,她的电影虽然总有节奏上的问题,但总体来说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韵味,令人看完茶饭不思。
我第一次连续看完《蛇野莓》和《摇摆》,几个小时不愿开口说话。
看得多了,会觉得她的风格似曾相识,故搜索一番,果然,她曾做过是枝裕和的助理导演。
我说西川美和和是枝裕和风格相似,似乎只是一家之言。
因为日本的“另类”家庭电影,似乎都是这个样子。
今年《小偷家族》摘得金棕榈,我写了不少稿子,面对是枝裕和的影片,总是有很多想说的话,即使语无伦次,但平复了心情,也总能慢慢整理。
不同的是,看完西川美和的作品,却总觉心里空空,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好像无从谈起,张开嘴才发现无话可说。
西川美和镜头的成熟度远超她自己。
看着一帧一帧画面,似乎不可名状,但在无边无际之时又有所克制。
不引导也无刻意安排,自生自灭任其发展,只种因不问果,故事信手拈来。
与其追求巧妙情节,不如还原故事本真(仅类型片内),“看电影是偷窥别人的生活”。
《卖梦的两人》2012年上映,上映的时候不怎么火,以后也不会再火,我也是冲着松隆子(《告白》)才看的这部电影。
故事中有一对开料理店的夫妻,生活平淡幸福,直到一场大火摧毁了一切,十年的苦心经营化为灰烬。
丈夫自甘沉沦,与店里熟客醉里偷欢。
事情败露后,妻子气愤之余得到了启发。
她命令丈夫勾引那些身心寂寞的女人,以结婚为诱饵骗取钱财,目的是重开料理店。
电影海报就是火灾当时。
看了海报,我仿佛醍醐灌顶,感觉这电影的艺术性与结局无关。
无论结局怎样,电影的高潮从夫妻二人做出选择那一刻开始升华。
“卖梦”的意义是“诈骗”,日式家庭电影总绕不开犯罪因素。
我想日本导演如此偏爱这两个元素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它们正代表着两个人性感情的极端:温暖的家和冰冷的恶。
当亲情与爱情遭到考验,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维持“人性”吗?
《卖梦的两人》剧情尺度大,镜头尺度也大。
在这样“反人性”、“反伦理”的诈骗下,“罪犯”妻子的目的居然显得十分可笑。
她费尽心机、害人害己,只是为了回到大火之前的生活。
假如没有那场大火,假如他们的生活还和以前一模一样,这样的故事还有可能发生吗?
人究竟是知足的还是不知足的?
人世间最大的谜题,就是人。
人介于天使和魔鬼之间,不是代表着平均的善恶,而是表示,人可以是天使,也可以是魔鬼,善与恶,一念之差。
“卖梦”,到底是贩卖希望、还是以希望赌博?
人是梦的奴隶,而梦让人绝望,绝望之后,人却不迷失,也不敢毁弃。
电影开场一串上场人物和城市剪影的剪辑,很是干净利落,也由一场大火拉开贯也和里子故事的序幕。
火中贯也不顾自己妻子的劝阻,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想挽救这个自己和妻子经营多年的料理店,可是已无力回天;他只“救出”了一把自己最常用的料理刀。
这把刀一直陪伴贯也在食客们面前展示自己的厨技,也最终把他送进监狱。
有人说贯也和里子是始终相爱的,因为影片有意无意在透露着,比如片中贯也回家后怕里子着凉,用脚垫起里子的脚;比如结尾两人对海鸥声音的注目;然而我觉得爱不爱已经不再重要,关键是里子看透了一切,如果大家还记得片中那个里子蹲下看见老鼠的那一幕,而且还给这个小动物定格不少秒,那么也应该想到这个偷食的家伙不就象贯也么?
片中那把刀一直跟随着贯也,但当贯也在里子面前收起刀,要前去别人家借口“工作”时,这是一个转折点;也许说明贯也已经厌倦了和里子的“梦想”,而去找寻自己的梦想;当贯也骑自行车出门的路上也回了头,可是他还是决意要走,这时里子也出来挽留,却只有惆怅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说好了,不说结尾。
个人评分:8.0分,松隆子和阿部隆史扮演的角色在西川美和的循循“善诱“下,终于让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之情归于虚无。
笑福亭鹤瓶演的侦探出来时觉得好亲切啊?
絕大多數時候絕大多數人都會把注意力放在男女主角上,故事的綫索是有他們發展而來的。
這部片子的片名為“賣”,而故事通篇的精髓反而是在“買”的人,也就是各色出場的女性(連同女主角,通過賣來買,隨著這種日子的延續男女主角的精神狀態不斷惡化),各色背景的她們(包括男女主角)涵蓋了由人組成的社會的多方面,反過來又映射在人身上的很多問題。
電影具有的思考性被臺詞及多餘的旁白削弱了,創作者低估了受衆的能動性;本來應該由演員表演、或鏡頭語言運用來表現的,可能是爲了突出文藝,片中若有似無的鏡頭又多了起來,此消彼長就會顯得拖遝。
觀衆感悟的其實是多樣性的,而並不一定要貫徹創作者所要表達的。
影片开头是清晨城市刚刚苏醒的样子,不同的人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开始一天的生活,然而上帝似乎不满于这些人生如平行线一般的毫无交集,一场意外的火灾烧毁了原本生意蒸蒸日上的小酒馆,也烧毁了酒馆店主夫妇二人的人生梦想,他们为了重开酒馆的资金短缺而苦恼不已,这也由此导致他们从此走上了“卖梦”之路,所谓“卖梦”也只不过是平时所见的通过与其他女子交往而诈骗钱财的把戏,特殊的是,如果不看丈夫与妻子合谋骗钱的卑劣行为和最后的狼狈收场,单看他们为新开张的酒馆而忙碌的身影,一定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励志片。
但让我深思的是,卖梦的两人到底卖的是谁的梦?
如果按照能量守恒定律来看,首先缺失的就是夫妇投入十年心血所经营的小店之梦,而他们又利用了女人们对爱情的渴望之梦来填补这个空缺,一个梦的逐渐完满,也就意味着许多个梦注定破碎的结局。
这场罪恶“卖梦”的开场,不知道应当归咎于丈夫的懦弱狭隘,还是妻子对于丈夫出轨的畸形复仇,我不相信亲眼看着丈夫与其他女人卿卿我我并从旁指导的妻子对丈夫的感情还如同当初坐在丈夫自行车后座边喝啤酒边笑得无忧无虑的时候一样真诚,两人后来的关系也许像搭档更大于夫妻,丈夫在吸引女人的方面越来越经验老道,而妻子独守空房也不再那么孤独脆弱。
他们原本也是一对平凡、善良而恩爱的夫妻,只是因为挣扎出生活窘境的强烈渴望而萌生了贪婪的念想,最终将两人的善良、正直和爱情一并卖出,却并没有真正换来梦想中的酒馆,榨干了自己,也伤害了别人,让单纯的梦想染上了无法抹去的污迹。
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梦想就像堆砌在海边的沙雕,美丽而脆弱,在时间与现实的冲击下无所遁形,支离破碎。
我想,“卖梦”从根源上就是个错误的概念,通过别人才能得到的东西始终不是自己的,梦想依靠一笔钱而过上幸福生活,梦想依靠一个人而获得一生的保障,梦想这些一蹴而就的美好本身就是一场奢侈而危险的赌注,自己的梦只有靠自己一点一滴地拼凑才真正属于自己。
影片最后曾经被丈夫骗过的女人们包括妻子都开始了新的生活,曾经有过交集的人生轨迹又再次各奔东西,不再依赖飘渺不定的梦想,而是将自己的人生握在手中,或许会艰辛但总能拥有一份踏实的安全感,这才是真诚的人生应有的重量。
小A,银行职员,总是早出晚归,但这样的应酬才不是他要出轨的理由,我也不应该再延伸去想,我们都知道,他是有一个全职太太的,阿兰阿兰,我们总是这样称呼她,而不是A太之类的,总之,他们的感情很好的,而我的确以一个卖菜的阿叔见证过他们之间的感情。
那天的雨临时落大,但淋湿的只有我桌前的白萝卜,我家三代都是种地的,只有我偏爱白萝卜,并不是白萝卜吃起来心里美,身体爽,而是因为我记得我从小就喜欢拔萝卜。
那天我的摊前被暴雨中间杂着的狂风打翻,我只好一阵凌乱的去捡凌乱在我眼前的一片白萝卜,真是落了片白茫茫真干净呢,地上突然变的干净,是因为过路人都在帮忙,收拾他们各自的摊位,再抬起头的时候,一只萝卜递在我的面前,我看见一把伞,伞的后面是阿兰的脸。
我不知道他们的烛光晚餐是否听过黄丽玲的《我心已打样》亦或是Glen Hansard的《Leave》,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吹过白塔后山空战英雄纪念堂上的阵阵和风,我也不知道他们如何努力生活在这疯狂的季节,他们有没有握住过对方的手,安慰对方说,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我不是说非要期待阿兰的这张脸背后是怎样的故事,我只是相信命运,阿兰只是怀疑生活。
所以到后来我能想到的事情我就全部都忘记,毕竟我普普通通,生来平凡,没有在深夜里痛哭过,也不曾有如何放肆的笑容。
我知道的就只是晴后是雨,雨后又放了晴。
我知道如何的业力都不能将我打倒,因为我爬了起来,匍匐前行。
因为我记得阿兰递给我一根白色萝卜。
我记得那时候我只是拿随手接过的萝卜擦了擦脸上的雨,谢谢你啊,我说。
西川美和的电影在总体上常给人一种莫可名状、甚至是语焉不详的印象。
她影像的成熟度远超其年龄,像一个智慧长者般对世事不加评判,任它生住异灭,聚散悲欢。
大仁不仁,大智若愚,这是我能够想到的形容词。
导演的审美倾向及人生观是如此宽坦、淡泊,她的视角于是便广阔得吓人,此片一开场就撒下一张大网,把业力相同的众生慢慢聚拢到一起。
从这宏观的主题上着眼,这绝不是一部宣讲道德的电影。
两位主人公无疑在做非常不好的事情,但导演通篇没给他们贴上善、恶的标签,故事的进行仿佛混沌初开,清者上升,浊者下降。
正邪易位,只在倏忽之间,又极其自然。
丈夫屡次良心发现,但每次还是卷走了人家的钱,我只能说:这就是业力的不可思议。
有一幕戏,是他们俩看到电视新闻中播报一对夫妻虐待亲子,他们同声说这样的父母该受报应,而完全没想到反观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明愚痴的意味很明显了。
西川美和是悲悯的,只是她的悲悯出脱得极为简约,总带着一些冷意。
导演的成熟,还表现在她的克制上,总是能收得住。
她的字典里,你绝对找不到日本导演惯用的“残酷”、“厌世”这一类词汇。
她的克制之道可说是严格的、中庸的:当丈夫当面揭发妻子策划这一切的阴暗心理时,妻子眼看就要发飙(且按一般规律来说,她发飙完全合乎情理),然而,妻子竟硬生生刹住了车,她马上藉着投入生活的常态来掩盖、平息这场风暴。
这实在是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人生态度,你或许会说她是一个顾全大局的阴谋家,但我认为不是的。
导演从内心深处对“克制”的认同尽显于此:那是一种本能,是人心和世间界赖以维持平衡的微妙力量。
“克制”不是消极的忍让退缩,而是积极的以退为进。
那么,电影是否有为骗子开脱之嫌呢?
刚开始行骗时,妻子那一大段内心独白确实有点救世主似的冠冕堂皇。
但细想一下,他们之所以会乐此不疲地一直骗下去,乃至想停都停不下来,不得不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那种与陌生心灵坦诚相见的、暂时性的释放之感。
只看到眼前的一点闪光,而忽略未来的无边黑暗——受骗的如是,行骗的亦如是。
面对命运这道似乎无解的谜题,立场永远比策略来得重要。
影片中一个个可怜的失败者,都无非是被层出不穷的策略迷花了眼,而无暇静下心来思考一下自己的立场。
一味地向前,等于是一味地逃避问题之根本。
失败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彻底的失败——罪人要不是进了监狱,也发现不了飞鸟的自由。
由于是现场速记+翻译不精确,部分内容需要大家自己意会。
本文内容可以转载。
——————————Q:如何看待家这个议题?A:可能我选择这个题材也没有太多意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日本的特有的,我们会把家庭看得比个人重要。
比如说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没有了,但她们还在一起,或者说关系淡了甚至没联系了,但是可能为了保持社会地位吧,还会在表面上维护家庭关系,他们很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可能这也是日本文化特有的一部分。
我是十几岁时有了这样的念头,一家人虽然住在一个房子里,但他们的关系似乎是虚假的,所以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出来的这个主题,我年轻时很有兴趣。
另外也有经济的问题,拍电影的预算比不上好莱坞,所以日本电影能选择的题材就比较有限,要能获得大家的共鸣,家庭主题也是不得不的一个选择。
Q:谎言这个主题贯穿了导演的创作,想请您多谈谈这方面。
A:很多人以为我很会骗人,实际上不是。
我觉得创作谎言的故事比较方便,因为有谎言的地方就有故事,有谎言就有想隐瞒或保护的东西。
所以我想表达的不是谎言怎么样,而是有其他想讲的主题,为了表现这个主题,用了谎言这个工具。
所以我给你们提个建议,如果你们写故事遇到问题,可以考虑加一个撒谎的人,会让故事动起来。
Q:个体和电影工业的方面的问题。
电影是个含男量很高的行业,是什么样的能量,(此处嘉宾引用了导演自己的书《围绕电影的X》写的一段话,略过)促使导演穿破男性的阻力往前走。
A:对我来说,拍电影的动力不是一成不变的,每一部每一段都是不同的。
可能年轻时,因为我是个很喜欢电影的女孩子,受到了很多电影的影响,很想拍那样电影,想跟上那些导演。
但是每一次都有不满意的地方,观众没有想象的多,参加不了想去的电影节,所以每次做完一部片子都有挨打的感觉,所以我经常觉得不想拍了。
很奇怪的是,每次都会遇到有意思的题材。
有些导演一直有很多想法,但我不是这样,我是只有一个。
所以我只是为了这一个主题花了很长时间写剧本、拍摄、跑世界各地放映。
不知道下一部做什么的时候,就会遇到有意思的主题,每次就像发芽一样(翻译有点奇怪,自行意会一下)。
遇到以后呢,我就想,为了这一个,可能是最后一个,这样开始采访调查写剧本。
可能创作者都是这样的,不一定很多人能看到结尾,但是创作的过程很有意思。
虽然过程是痛苦的,但过程中可以集中精力,热情地全情投入,这种状态,不管结果如何,我想这是大部分创作者的幸福所在。
Q:导演很谦虚,没有提到个人和系统的关系,但我还想追问一下,导演如何和男权的系统相处。
A:我一点都不温柔。
其实我不觉得因为我是女性,所以很困难什么的。
我觉得电影行业的男性也很艰难,他们也都是晚上没有时间睡,赚的钱少,不管男性女性,做导演都很困难。
我不像你们受过电影教育的人,而且我只做过四年的副导演,很快就做了导演。
因此我没有十足的做导演的信心,我就自己想故事写剧本。
对我来说,跟现场的朋友一起拍片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所以没有和电影圈的人竞争的感觉。
虽然我周围男性比较多,但是如果是可以承担自己的责任的人,就能在行业中立足。
我和周围工作人员的关系很好,他们也给了我很多心理的支持。
Q:日本电影环境问题。
电影的资源基本都在所谓商业大片上,想问导演如何与工业达成良性互动,又能进行自己的创作表达。
A:我的电影不算小成本也不算大制作,基本是1亿到3亿(人民币500万到1000万),这个在中国可能算小成本,在日本算中成本。
因为日本国内市场比较小,要回收成本比较难,在这个成本想表达的内容是有限的。
不过,因为预算不大,投资的人也会尊重导演,导演想拍什么就拍什么。
日本有名的导演,三大电影节的导演,他们都是这样出来的,在投资人的宽容下,通过电影节,慢慢有影响力。
现在这样的投资人越来越少了,所以像我这样的导演不知道能干到什么时候了,年轻导演还是很难找到投资。
Q:导演早期比较尖锐地揭露谎言,但后期温暖的成分增多,不知道导演是不是有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作品,进行转变。
A:可能因为我老了吧。
可能我十几岁二十几岁是有叛逆心态,所以拍了蛇草莓这样的电影。
我每次拍电影都想到底要拍什么样的故事,比较头疼,但我不想拍有很好的结局的电影。
有的人说好的结局可能会救观众,但是我觉得不幸的结尾,或者让观众带着伤心回家,也是电影的魅力。
我也有时会想,我的电影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没有以前尖锐,是不是在考虑周围人的脸色,有时候我会这样自己问自己。
我不知道以后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我觉得拍电影还是比较难的。
和电影比起来,小说不管是写得多残酷多不幸,读者还是会继续看下去。
但是电影的话,如果拍得非常残酷,对导演来说可能很过瘾,但对观众来说就受不了,看不下去。
所以怎样讲比较黑暗的内容,或者残酷的内容,表达方式是我一直在探索的。
Q:(提到了完美的日子,和美好的世界的关联,涉及剧透就不写了)A:我自己也很惊讶,这么像我的电影。
(观众笑)但是我是先拍的。
Q:电影有时无法表达文字,这个落差是怎么解决的。
A:我觉得写小说是比较自由的,但是我是在拍电影的时候感受到了这种自由。
写剧本时,这一句话就要想这个怎么拍,写每一行都要想这个要花多少钱,花多少时间,但写小说时就可以自由表达。
小说是很自由的,比如故事怎样展开,都是我可以自己定的,比如像诗一样,很短也可以,很多也可以。
小说的自由带到电影中,可能我的电影也会很丰富。
列夫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人大体相似,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大概梦想也是如此。
不同的梦想总是在不同的人身上怀揣着,但哭起来的梦想总让人就算笑起来也很疲倦。
一、恋爱再甜蜜也布满暗疮玲子认为的恋爱,在世人眼中恐怕只是婚外恋。
男人在临死前留下的分手费,让玲子觉得自己充其量只不过是深爱的男人在生活外的放松剂。
心生怨恨又劳累的她最后把钱给了市泽。
心底认为与其让自己心里恋爱的梦想腐烂,不如让市泽开店梦想继续成长下去吧。
二、星星黯淡太阳也无法照亮田中丽奈饰演的OL,让我眼前一亮。
正当我在怀疑日本人民对于市泽里子两人近似诈骗的行为,毫无指责懊悔时,田中丽娜找私家侦探的行为拯救了我的三观,也将此片拉回到一个正常的现实轨道上。
现今社会,单身OL甚多。
不能单说她们眼光过高,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很多人失去勇气望而却步。
就算再怎么曾经光亮的星星,经过了数万亿光年,光芒也渐渐消失,在我们无法直视的背后已经光秃遍布人生的阴影。
所以哪怕仅仅是擦眼角泪水的小动作,也感觉倍加温暖。
不要太优秀,只希望对自己好一点。
只是这样简单的梦想也是奢望。
或许,就是因为觉得有些女性可以很幸运地结婚,所以自己才找不到自己的幸运转盘。
三、你的出现,才让我有放弃举重梦想的理由喜欢一个人,可以让奇迹出现。
比如,举起自己早已举不起的140公斤的重量。
喜欢一个人,才可以做普通人。
比如,不想被当做怪物。
结婚生子才是向往的梦想。
就算站在奥运会的赛场上,但如果没有注视的目光和殷切的鼓励。
梦想,又怎能继续下去。
毕竟,和一个人在一起,帮助他才是自己的梦想。
四、出国学习是独立生活的勇气在电话亭里,摆弄着叮当作响的硬币,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多希望是父亲。
说自己过得很好,已经存了一笔钱准备去加拿大。
可前夫仍找自己想付玛莎拉蒂跑车的钱。
即便觉得自己并不富裕,但和市泽说的医治疾病相比,起码自己是健康的生活着。
职业没有低人一等,自己是自食其力的。
同样,生活艰辛,但乐观也是一种力量。
梦想遥遥无期,但仍在努力的路上。
五、市泽里子的卖梦之旅十年太长,只争朝夕。
市泽在万般无奈情况下,靠谎言来获得开店资金。
虽然立下字据,假以时日会奉还,但是本质上还是诈骗别人。
严重来说,其实诈骗了很多人的梦想。
在接触很多人之后,市泽的心态有了变化。
最大的转折点是在遇到举重女之后。
他发现梦想其实很沉重,一点也不是仅仅建立在金钱上可以衡量的。
但同样的,明明想对里子好,但是却无法付出行动。
在我看来,是梦想和关爱支出过度的结果。
仅仅是十年而已,我们还是可以努力的。
里子很坚忍,也很乐观。
万般无奈下募集资金的举动,其实是不想看到市泽整天喝酒度日的爱。
但是追逐梦想的道路并不轻松,里子有了妒忌之心,虽然表面上夫妻二人相敬如宾,但是连起码的肌肤之亲都没有了。
里子从未想过离开,甚至是面对和老板二人差点就要发生肉体关系的情况下,里子也理智战胜了冲动。
可是里子仍然很伤心,她说:“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吸引别人的力量。
”影片的最后,两人望着海鸟飞翔,里子脸上有些淡淡的愁容好像在诉说着梦想没有捷径。
梦想可以让人哭花了脸,但也同样,会让人哭完之后抹去泪花,继续前进。
仍然是这样一个问题:男主代表着一种普遍的特性,女主代表着抽离着的反思的我们,难以决断。
好像这里不是要探讨诈骗,这位导的“欺骗”总是建立在对方愿意或者同意之上的,好像每次借钱都是签借条的。
男主想开大店,他认为这是女人的渴望。
与举重运动员餐厅的那场戏和末尾小孩捅人,都能看出男主是善良的,这两个地方都有提醒到我。
所以男人和那些女人相处的过程中,目的是钱但过程的温柔不仅仅是扮演能做到的,也就是说男主温柔的这个特性是自带的,而他好像没有温柔的对待女人,而女人可能最想要的也是他的温柔。
意思是:男主开大店是误以为这是女主的渴望,但女主之所以和男主在一起不是为了这个,女主看到如此执着的男主(开大店)于是用自己的聪明帮助他走向目标,但男主的这个目标好像不是他自己的渴望。
结婚女是不想结婚的,她最后的结局是没在和父母住一起,但她认为自己是个不能结婚的女人,而这是周围话语强加给她的目标;举重女是不想继续追逐奥运的,她最后的结局是当教练;还债女并不要从别人身上得到幸福,她觉得能自己一个人活下去就是可以的。
这仍然是围绕着男主在拍的一部电影,片中的每个女人都为了男主在付出,男主鼓励着每一个女人坚持自己的梦想并努力成全她们的梦想,但这是强加的。
片中的女人好像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唯独男主一个人自己的梦想是误认,也就是说被困在其中的、勉强的其实是不自知的男主。
而在亲爱的医生那里,医生是自知被勉强的。
男主直到末尾也不说是孩子捅伤了人,他仍然在坚持着一个善良温柔的形象。
到这里,善良温柔是不是男主自带或者扮演已经不重要,而是在于这个坚持是不是值得的?
善良温柔如何形成,有没有被迫塑造的缘故,好像很难分清楚。
而在于行动者是否要强行坚持这个特性呢?
女主拿刀想结束男主的一意孤行,但因小孩手的“关心”又停止了终止行动,这就像是“温柔的效果好,但温柔本身不成立”这样一个不知如何选择的困境。
女主结尾像是看到了什么,迟疑了很久,但转头干别的去了。
那段奔跑就是放弃这种坚持吧?
但这好像是做不到的。
待重看
这是一个本来可以坚韧的女性,却不得不把梦想托付在老公身上,而生发出各种压抑和扭曲的故事。
女人追求着男人的梦,男人看似是下棋人却也是棋子,女人亦是,电影里几个比较重要的人物是她们棋局的对手,是让男女主动摇的节点。
一个备战奥运选手,是她们被真的梦想所撼动的时候。
男主被感染,女主感受到了男主的感染,在真正通过努力追逐梦想的人面前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卑劣,所以女主第一次提议收手。
第二个遇到那个妓女时,是男主的觉得感同身受的时候,觉得自己也是在做一样工作的人。
而女主看到老鼠在阴暗处的汲汲营营,在公公面前忍不住的委屈哭泣。
第三个是几口之家,有小孩和老人,是男女主本该追求的家庭生活的样子,男主把自己从火场带的刀拿到那个家里用,其实是用了真心的,而女主受不了的是男人带着这把刀在别的人家里。
对于真正的梦想,对于卖身的屈辱,对于家庭和小孩的憧憬而不得,是真正打败他们的力量。
最后棋局被破,一别两宽,没了需要卖而做的梦,也就都踏实了。
ちょっといみわかんない
西川美和的视角是悲悯的,甚至带着冷峻。搁在央视,这个故事会在中午十二点半播,节目名叫《今日说法》。而西川美和选择不从道义上谴责抹黑,让影片有了引人思考的深度。女性的细腻让故事的细节值得玩味推敲。松隆子的演技令人拜服。
松隆子腹黑抖S崩坏的气场全开,真棒...阿部演成这样也是一种能力啊。然后好想吐槽说:自X完后竟然不洗手!而且用过的纸巾用来擦鼻涕,也太重口味了吧QAQ和桐岛相比可以说是完全是相反的题材呢,虽然黑色也很好,但人总是向着有光的地方前进的。
也只有偶像的偶像比较好看。。。。。刚开始我还想吐槽片头那男的乱穿马路来着,结果下一秒就撞死了。。。。。。三观好正
感觉不太现实
把看着离谱的设定讲得还蛮合理的,几个受骗者的故事好像太重复了,需要合并同类项……松隆子好棒。映后观众反应阿部桑来演这个人设有点出戏,导演回答“事先找侦探事务所调研得知现实中搞婚姻欺诈的男人大多都长相平平,当然也不是说阿部桑不是池面……”我笑死……
一旦依赖别人一次,体会到了松一口气,就会很难回去了;无法贩卖的梦想,无法重来的生活,无法拼凑的破碎的分裂的自己,他们都是赌了一口气和自己、和生活在较劲在拼命。
拍得是真不错,但剧本实在喜欢不起来。
节奏拖沓 剧情奇葩
此片无高潮。
为什么让阿部隆史演?!是为了强调不是这个男人有任何魅力,而是对方自身的需求?主题好,但没拍好
找这么丑一男的来演偷心大少,只能说导演瞎了
太冗长 虽然日本电影的这种调调很独特
没有什么太惊艳的一个故事~但三观是真的不正,看完都没明白女主当初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头。
后半部有点弱,拖沓了点。
里子心中的世界,就是打烊後的商場,空蕩蕩的扶梯,冰涼涼的燈光。杜皮說比不上凱比歐大佐,我也深以為是。
梦是很贵的,世界负担不起每个人的梦。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能借一群人的力量帮一个人圆梦已经很难得。
到底是买梦人可怜还是卖梦人更可怜?成全了谎言的生活,现实的生活只能支离破碎,最后谁的梦想都不剩了。
原来是松隆子啊,西川美和和松隆子长得好像喔
2012 tiff 后半截拖得太长 音乐比影像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