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克的《幻想的瘟疫》的附录一附录二恰好讲到了 一个是电影中的x场面一个是舒曼的反人文主义很符合这部《钢琴教师》的观点 比如Erika每一次的x交都是面无表情麻木不仁的 她本人就是被母亲专权控制几十年 再去控制她的学生的控制狂 再比如受虐狂的心理 但其实她在第一次实质插入行为当中又会呕吐,Erika有一句台词是“我没有感情,就算有也不可能战胜理智”
而最终她的疯狂行为让她将刀捅进了自己的胸口 就很符合舒曼的“竭力想保持清醒却被拖入疯狂” 以及电影开头对舒伯特的讨论
总之我觉得这部用精神分析来看可以讲的点还蛮多的 《幻想的瘟疫》169页讲错误的受压抑的身份认知以及逃避主义以及主体的符号化也挺有意思的这就是为什么比起洛丽塔我会更喜欢这部()感觉库布里克的洛丽塔 就 没啥好解构的()
女主人公最突出的面部表情就是低垂着眼睑,她在生活中的姿态也是如此,不苟言笑,俯视众生。
可是也许只有她自己能明白这种端庄的姿态背后掩藏着不恰当的天真。
书,我读过半本,语言比较晦涩,充满自爱自怜和自我毁灭的味道,情欲被扭曲成一种窥视和拒绝,不断窥视性感画面,引起蓬勃的欲望,同时又拒绝所有正面的表达。
只能在私密的空间里舔舐欲望的残渣。
从某个角度来看,女主人公和挪威的森林里的直子很相似,她们自认为可以通过“玩笑”的方式---帮助男性自慰,去靠近成人的世界,实际上她们仍旧愿意保持童贞,她们还不曾真正被征服过。
直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展示自己的肉体,但是在白天却拒绝承认,或者如钢琴教师旁观现场性爱来延展自己的高潮,但是不得不小跑溜掉……一场闹剧,她们轻易的学到了模仿的要领,却拒绝真正的体验。
为什么有这样深的负罪感和压力?
成长的方式有很多方面,很多人强调心灵的成长,可是身体的互动同样不能缺少。
人与人之间本来就因为存在相互的联系,所以称之为社会,如果大家谦虚恭敬,不存在身体的亲昵,等于我们把自己当作束之高阁的器物。
母亲拒绝对孩子爱抚,朋友之间禁绝玩笑打闹,恋人之间只准寒暄问暖,可以想象这样的礼仪之邦里我们是多么的难熬。
然而,很不幸,女主人公就活在这样一个非常表象的世界里,所有光线充足的场合,她都能应付自如,但是在黑夜里,在私密的空间里,在卫生间里,在无人的更衣室里,另一个自己就忍不住跳出来撕扯她,倒错她的所有行为模式。
二元化的对立思维,表演者或者观众,控制或者屈服,理智或者情感。
因此,一个看似有特别优势的人,其实内心无处依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底谁才能永久的俯视众生呢?
这个表象的世界是如何形成的?
想象一下,大家小时候,大人们灌输的最多的就是你要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什么是优秀,差不多就是学习好吧,分数高吧。
女主人公对音乐,谈不上有太高的天赋,但是这不上不下的情况,作为母亲最是不愿意放弃。
勤奋就像一把钝刀,而天赋就像是无法捕捉的光影,似乎刀子插得越深,光影就能流泻出来。
在这样的自残中,快感渐失,发现自己江郎才尽,回头看看自己的心,却已被赞美的沙漠炙烤得毫无水分,脆如枯叶。
这时候,伟大的母亲适时地转换角色,成了守功之丞,即使没有更大的成就,但是通过谨慎的呵护和经常的擦拭,也能唤起往昔荣誉的金属光泽,足够支持走完这虚无的人生。
而钢琴,古典音乐,多么高雅的词汇,这些光鲜的东西都是现成的,此时若想去往无知和平凡,即使你明白这有必要,你愿意舍弃这一切么?
女主人公默认这一切,正如张楚在《苍蝇》中的歌词,“它最讨厌的玩意就是它最高级的营养,这像糖浆粘住了翅膀”。
可是忍不住哭泣,对着这位强大的母亲哭泣、捶打。
在她幼小的年纪,在还不明白这是一个圈套的时候就把自己的意志交给了母亲,长大了她期望母亲可以对自己有公正的待遇。
但同时,她更觉得这一切无法追悔,或者和母亲在一起,可以忘怀苦闷?
她躲起来了,情欲却试图把她拽出来,结果会怎样?
本能终于突破虚伪的面孔,通过咳嗽表达出来了,尽管矫揉造作,但是还是柔情蜜意无限。
她一时还无法明白这是爱,是妒忌还是单纯的情欲,但是这已经比较接近一个真实的女性了,她像个少女般敏感多疑起来。
他有真实的情欲和爱慕,她以她的方式考验他,这在恋人中是多么的正常,但是这种演进还是需要一点了解和理解。
无奈,作者没有安排上帝来拯救她把她拖出泥沼,不然我相信无论多重口味的女性都不再话下。
在有了了解之后,他们就分手了。
我只能定义这次相遇是能预见到结局的很现实的一场遇见。
即使结婚以后,性爱成为日常生活化的一部分,也常常受到精神世界的搅扰,功利化的文明社会,若有人期待以身体的怒放去弥补现实中虚弱的存在感,本身就是理想化的。
不要用低垂的眼睑去虚张声势,成长可能就在眼神的交汇中,在一次次接受自己不完美并善待自己的过程中。
还是一切都太晚了么?
在音乐之都,真正理解并热爱古典音乐的也没有那么多,人们只是习惯性的鼓掌。
所以男主角也只是以大家习惯的方式去接触这个钢琴教师,并离开她?
受众人的瞩目,同时也必须忍受这种痛苦。
这是个需要偶像的时代。
偶像的典型特征就是低垂着眼睑。
这是个识别方法。
一双手,是长在身体里的手,一双手,也是打开身体的手,当用身体里的手打开身体,是不是回归到最原始的存在?
是不是揭露一种低级的欲望?
而情感在何处,爱欲在何处,完整的人格又在何处?
这是一个自己提出问题试图自己回答的本体学论题,但是,当用一双手完成所有的命题,在孤绝而封闭的世界里,得到的永远是一种惩罚。
最后的惩罚,是艾丽嘉用刀扎进身体的残忍,是流出血不能喊叫的痛苦,是所有人都放在身后的决然,但是当她打开门,当她选择了方向,当她消失于人群,她又该去往何方?
是有过那一刹那的流泪,是肉体之痛还是精神之苦?
走出去,不是为了寻找方向,而是为了离开,但是在走出镜头的那一刻,流着血的身体也最后消失了。
但是,艾丽嘉分明是用自己的双手把刀扎进了身体,一种自戕完全变成了自我的惩罚,伤害和惩罚又让她依稀保留了一个女人在面对绝望时的某种希望——仿佛是一个永远走不出的悖论,就像双手之存在,是身体之因,也是身体之果,是打开了身体,也关闭了身体。
一双手,对于一个钢琴教师来说,是优雅的象征,是精神的物化。
手指在钢琴琴键上弹奏,那富有变化的动作指向的是一种艺术,而艺术对于艾丽嘉来说,是比身体更高的身份。
“钢琴不是描述性的,也不可以滥情,胡乱弹奏比弹错更糟糕。
”这是艾丽嘉的演奏观,也是她教学生钢琴课的原则,钢琴是手指的延伸,音乐是手指的作品,所以在演奏钢琴是需要的是专注,需要的是投入情感,需要的是艺术的享受。
就像艾丽嘉出门时被别人碰到了肩膀,她很小心地用手弹掉了灰尘,手上的这个优雅的动作证明她活在不滥情的艺术世界里,所以她自诩为一个干净的人,“我很干净,内外都很干净,像个婴孩。
”干净的身体,干净的双手,干净的内心,干净的爱欲,那句话是她对爱着她的甘华德说的,但是甘华德却说了一句:“你臭味。
”在爱欲被开启的世界里,为什么干净变成了臭味?
是因为艾丽嘉只保留了一双手的功用,甚至用一双手替代了整个身体,甚至用整个身体驱动了让内心的情感,甚至让内心的情感主宰了音乐的美好——在只有一双手开启的世界里,永远是一个孤立的身体:她告诉学生钢琴不是描述性的,而是用内心感受的,这一种原则拒绝了很多另外弹钢琴的手,她喜欢舒伯特的钢琴曲,是因为舒伯特曾经丧失了理智,“就算我有感情,也绝对战胜不了我的理智。
”而艾丽嘉的父亲就死于精神疾病,她仿佛把舒伯特的音乐当成是活着的父亲,在父亲死后只有自己有资格谈论和演奏舒伯特的音乐,不是描述性的钢琴就是舒伯特的乐章,“舒伯特不是郊外旅游。
”所以当甘华德想要拜于她门下的时候,她却投了反对票,在其他评委通过了甘华德的入学测试后,面对已经成为她学生的甘华德,艾丽嘉甚至还告诉他:“你的年龄过了,我无法培养你这种天马行空的人。
”甚至不是舒伯特的钢琴曲,艾丽嘉也设置了门槛,也允许自己弹奏,在色情碟片店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学生,当面对学琴的他时,艾丽嘉说:“你为什么学音乐?
根本不值得,你只配为脱衣舞配乐。
”一双占有舒伯特乐章的手,是只面对自己的手,而这一双手返回身体时,也是揭开欲望进口的手。
艾丽嘉已经四十多岁,她没有结婚,也没有相爱的人,她会在卫生间里拿出刀片,然后对着镜子朝自己的身体割下去,身体流出了红色的血,她在疼痛和看见中满足了欲望;当她夜晚经过一辆车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男女正在车震,于是无法遏制住自己的欲望,她用手脱下裤子,在车旁撒尿,那尿声让她满足,甚至代入了车上的女子让她感受到了有限的高潮;她会去色情碟片店,然后走进卫生间,一边看着里面播放的色情影像,一边吻着卫生纸,在闭目中享受短暂的快感。
用手隔开身体,用手脱下裤子,用手拿起卫生纸放在鼻子前闻,艾丽嘉就是这样打开了身体的欲望之门,就是这样得到了一个女人全部的高潮。
从身体返回身体,艾丽嘉只不过是完成了一种自我命名的身体性爱学,而这种封闭的叙事只因为她生活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里,当母亲变成她生活中唯一的付出者,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只能在关闭着门的世界里感受封闭的爱。
八小时之外自己去出门走走,回家就遭到了母亲的质问,而艾丽嘉的回答又让她产生怀疑,于是翻包,当母女产生冲突,艾丽嘉的手又打在母亲身上,母亲哭泣着:“你连母亲也敢打。
”艾丽嘉又说抱歉,用双手拥抱母亲,两个人一起哭着,有一起煮咖啡——失去父亲的母亲是艾丽嘉的一个影子,也是艾丽嘉的一个替身,在封闭的世界里,他们争斗,他们和解,他们用手做武器,他们又用手表达爱意。
但是,艾丽嘉遇到了封闭世界唯一的外人:甘华德,她暗暗喜欢他,他也爱着他,在钢琴的世界里,他们或许可以建立干净的感情,但是当艾丽嘉的世界打开,她一方面希望得到甘华德的爱,一方面又害怕改变自己。
当学生安娜因为演出排练时迟到而忧伤的时候,她看到甘华德上去安慰安娜,于是她开始嫉妒,一个人跑到试衣间然后将刀片放到了安娜的口袋里,排练结束后,试衣间便传出了一声尖叫,安娜在伸向口袋时被刀片割伤了手,那只手正是安娜弹钢琴最娴熟的手,“记住不可忽视左手,没有人可以代替安娜。
”这是艾丽嘉在安娜受伤后虚伪地安慰安娜——艾丽嘉用自己的手制造了伤害,而伤害的又是别人弹钢琴的手,这是手与手之间的对话,却是一种恶,而当艾丽嘉用这样的方法消除不安,实际上她走向了一种惩罚之路,既被他人惩罚,也被自己惩罚。
一双手,让她接近自己爱人的身体,却也只是一双手。
安娜的手受伤之后,艾丽嘉说自己晕血,于是跑去了卫生间,而甘华德趁此也进入了卫生间,并且踢开门抱住了里面的艾丽嘉,但是当甘华德吻她时,艾丽嘉却让他别动,她是用自己的手控制他,“我爱你,为什么弄痛我?
”甘华德这样问她,即使面对这样的质问,艾丽嘉依然控制着他,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口,“我忍不住了。
”她打开了甘华德的欲望之门,却又用自己的方式关上了门,在她面前,甘华德是被动的存在,是手和口的对象:她拒绝甘华德的主动示爱,她也不让甘华德自己用手得到快感,她甚至要用通信的方式谈恋爱,“你会得到我的指令。
”在最后结束的时候,也是艾丽嘉让他收起。
艾丽嘉用手开启了自己的欲望之门,却又在占据主动中拒绝了甘华德的性爱方式,无疑,甘华德只不过是她身体的一种投射,当甘华德终于在家门口截住她要和她当面谈谈,当甘华德走进了艾丽嘉封闭的世界,她依然用一双手继续着他们的性爱故事。
在房间里,艾丽嘉交给了甘华德那封信,希望他打开了读信;当甘华德拒绝读信要吻她的时候,她甚至自己开始读信,信里说到了她希望被虐待,“这是我最贴心的欲望”;当甘华德说她变态的时候,艾丽嘉哀求他打她,并且从床底下拿出了盒子,盒子里是皮鞭,是绳子,是丝袜,是眼罩,“你有病”成为甘华德离开时的结论,而这种结论让甘华德又保持了自己一双手的干净:“我不想弄脏我的手,我真的爱你,但现在令我反胃。
”保持干净的一双手,是对于艾丽嘉一双手的变态性欲的反击,但是“我真的爱你”还没有让甘华德真的拒绝艾丽嘉,而在冰球训练时,艾丽嘉又主动找到了他,“原谅我的那封信。
”艾丽嘉似乎选择了回归,但是,那句“压着我,我也爱你”似乎又回到了身体的受虐状态,而这一次她依然拒绝甘华德正常的做爱姿势,当用口而最后呕吐,完全将甘华德的激情变成了一种羞辱。
于是从“我真的爱你”的保留,到“压着我”的恳求,甘华德终于不再将两个人之间的交往看成是爱,当那个夜晚他以闯入者的身份进入艾丽嘉的家里,把她母亲锁在门里,又把艾丽嘉按倒强奸暴力毒打的时候,他是在实践艾丽嘉信中的所有要求,也在用一双手实施了最后的惩罚:他扬起手打伤了艾丽嘉,鼻血汩汩流出;他用手按住了艾丽嘉,在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过程中,完成了纯粹机械式的运动;他用手抚摸她的头,吻她脸上的血,却对他说:“你不会张扬今晚的事,你不会侮辱男人……”一双手带来的是暴力,实施的是复仇,结束的爱欲,像一个仪式,甘华德就是在手的叙事中完成了对艾丽嘉的惩罚,而艾丽嘉躺在地上,第一次成为被动者,第一次沉默,第一次失去了一双手的力量。
而当甘华德离去,关于身体的暴力也和身体的欲望一起走向了终结,第二天的演奏会上,甘华德经过艾丽嘉面前,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而在一切走向终结一切像没有发生的现实面前,艾丽嘉终于选择了自戕式的惩罚,还是一双手,拿起那把刀,扎进身体,一双手带来了身体的疼痛,但已不是受虐的快感,一双手了制造了流血,但已不是成长中的破处之血,一双手推开了通向外面世界的门,但愿这是最后对于身体之囚的唯一一次逃离。
耶利内克的原著小说看来值得一读。
我呢,将近三十岁的时候仍和母亲睡在一张床上。
我的父亲没有得精神疾病,但算不得精神健全。
他有赌瘾,如果看不到他在赌什么,他是在琢磨某一个投机项目,而成功学的那一套对他的心灵确有安慰和麻痹的作用。
从读初中到二十五岁以前,我在大部分时间里是通过住校来逃避家庭的矛盾和女性强权的。
然而对于异性,我还是潜移默化地习得了若即若离的那一套,虽然效用十分有限,表面上看起来我还是屡试不爽的。
如果说和初恋男朋友分手让我意识到光在心里爱对方是不够的话,和现在的先生相遇才让我有机会去学习如何爱对方。
一个新的亲人的出现,一个朝夕相处的人,带来一种新的朝夕相处的方式,是我过去生活中前所未有的。
虽然这种力量并不能改变所有事实,包括我与母亲的相处方式,也仍然是她渴望被我哄着,而我渴望她清醒;她渴望我也是她安排的秩序的一部分,我渴望她放手,为此我宁可要混沌。
下个月我终于要搬出我现在的家了。
在这个家里早已没有我爸爸的位置,他搬到很远的地方,靠投机和爷爷奶奶辈的亲戚接济为生,我没有获得他的同意去看他,也没有坚持,直到现在看到好的东西打折会想到给他寄快递,算建立一种新的关心方式。
而我的母亲,我祝愿她幸福,能够找到适合她的人生伴侣,而不是我爸,也不是我。
时隔七年,我重新拾起了这部电影来看。
重刷前,我对电影最深刻的印象,只是那个变态的母亲。
她对女儿有变态的行为和精神控制。
年届40的艾丽卡还和目前住在同一屋檐下,甚至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
艾丽卡的穿衣、回家的时间、和谁交往都被严格控制。
她不被允许穿颜色艳丽的衣服,穿着颜色黯淡的大衣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她买了颜色艳丽的裙子,母亲将它撕毁,艾丽卡尽管怒不可遏,想要抗争,最后还是在母亲的痛哭流涕下忏悔是自己错了。
艾丽卡不是不知道自己被母亲控制,可是她已经习惯这种控制。
她被严格控制与人的交往,她看起来清高,只是在狠狠压制自己的欲望。
这种欲望在她看来羞耻且愚蠢,可是她还是屈服其下,甚至通过刀片自虐来获得快感。
打破平静的是年轻英俊且热情的18岁的学生沃特。
沃特是热情阳光的,他的爱情也是生长在阳光下的,他对艾丽卡一见钟情,爱情也毅然决然。
在他身上没有一丝世俗束缚的影子。
年龄差,身份地位,不分场所的表达欲望和爱意,他从未考虑过。
如果问,沃特是否爱艾丽卡,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沃特的心理是正常健康的。
在他眼里,艾丽卡是高贵冷峻的,他对她有敬意也有爱意,对她温柔且充满向往。
只是他不懂艾丽卡。
艾丽卡渴望被虐待,渴望被束缚,被鞭打,被羞辱。
她连看的情色录像带都是男人不把女人当正常人的粗暴口交。
生长在阳关下的沃特震惊了,他不懂艾丽卡的心理,无法理解艾丽卡对虐恋的渴望。
在沃特的眼里艾丽卡本是高贵清冷的,如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他无法接受在自己的眼里的女神是下贱的。
当然,虐恋下贱只是在一个认为做爱是温柔抚摸深情亲吻和痛快交合的人眼里如此。
艾丽卡和沃特的分歧正在于此。
他爱她,希望温柔小心的珍惜爱她。
她爱他,却希望对方粗暴虐待她。
第一次是在厕所里,互相亲吻拥抱,可是她却控制着不让他接近,因为此刻的她还是习惯于被母亲的控制的自己,她不允许男性靠近自己,玷污自己“从内到外如婴儿”的清白之身。
她依旧冷漠,要求他按照自己的命令来做。
狠狠地折辱了沃特的尊严。
可是尽管沃特挫败,却依旧没把怨气撒到艾丽卡身上,他安慰艾丽卡“这没什么、放轻松、很快就会过去。
”直到艾丽卡向他赤裸裸的表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他无法接受,认为一切令人恶心,摔门离开。
但艾丽卡和沃特两人都屈服于自己的爱意,一个再一次去找他,愿意让他做他想做的,一个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
第二次的过程也不美好,他无法接受她在口交时呕吐,觉得那是对他身体的厌恶,于是再次感受挫败的沃特羞辱了艾丽卡,艾丽卡伤心慌乱的败阵而逃。
屡次受挫的沃特情绪终于爆发,一而再压制的欲望让他失去理智。
他冲到艾丽卡的家中,按照她之前渴望的那样,掌掴她,辱骂她,打的她鲜血淋漓。
沃特不懂,尽管艾丽卡渴望被虐待,但是那一切都要建立在爱与懂的基础上。
即使她一再说“我想要的和你想要的是一样的”。
但是沃特都不懂。
偏离了爱的虐待,只是殴打,她丝毫感受不到快感,所以她不期待与沃特发生关系,像死尸一样被强奸。
沃特在这过程中,也期待艾丽卡能予他回应,可是艾丽卡没有,她只会觉得自己被侵犯。
沃特再一次受到挫败,他对艾丽卡失望,认为这个女人不过是渴望被粗鲁对待发泄欲望,并不爱他。
电影的最后,艾丽卡即将上台演出,她准备好了餐刀等待沃特的到来。
沃特却看起来仿佛全身而退,回到了自己阳光的世界中,只剩她自己,一个被扯掉了遮羞弊体的衣物暴露在阳光下的怪物。
她痛苦,而她无法发泄,只能一刀插入自己的身体,通过身体的痛苦来遮掩内心的痛苦。
最后推门走出了囚笼。
电影戛然而止。
沃特真的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中吗?
电影没给出答案,电影也不准备探讨答案。
电影仅仅是给我们展现一个压抑自我的变态的女性心理世界。
我认为,两个人是爱对方的。
只是两个人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
迷恋“虐恋”本身不是错误的,错误的是艾丽卡强行把这一切施加给并不是同一世界的沃特。
沃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迷恋痛感、迷恋捆绑、迷恋被羞辱。
因此他更不明白,虐待是建立在爱意、同意、尊重和安全的基础上的。
虽然虐恋文化发展到今天,很多施虐者、受虐者在找寻刺激和过瘾的过程中已经逐渐偏离“爱”的基础和主题,但是仍不能否认,这本是一场看似对峙与征服下的被依恋与被需要的爱意的互相满足。
淫荡和下贱应该展现在懂那是赤裸裸的揭破自己和把自己的所有交到另一个人手中的信任的人面前。
他/她懂你所有的需求与信任,爱情才是契合的,是互相尊重的。
所有的爱情都不应该是对峙与征服。
爱的缺失导致人格不完善,社会又没起到弥补这种不足的作用,只有冠冕堂皇的高雅在支撑着脆弱的人类精神。
这样的时代是人格普遍不完善或普遍极不完善的时代,因为灵魂没有了。
我不认为性别在这里是什么根本性的原因,灵魂是不分性别的。
同样的人格脆弱在Walter身上也有所体现,欲望在关键时刻往往会使他改变初衷,而且是一改再改。
当欲望的被抑制转变成一种仇恨的时候,非理性同样使他变得像Erika卡一样的病态,甚至更加粗暴疯狂,意识形态所赋予他仅有的一部分人格,顷刻之间坍塌殆尽。
他们之间的“爱”,确实如Walter所说在前面是不能相互理解的,因为在那一时刻,他那一部分健全的人格赋予其相应的理智,对Erika的病态的请求能够有所分辨,但有意思的是,经过苦痛Erika似乎有所醒悟,这一点可以从Walter开始施暴时Erika的否认受虐意图来看出,这是人格的缺失程度在两个人身上进行了对调。
Erika的所谓的向其母亲发泄,其实是对走出母体的自己没有在人格上完全诞生所进行的象征性的报复。
而最后她刺进自己肉体的举动,我想是哈内克想要告诉我们,灵魂迷失后,肉体不过就是肉体了,你刺上一刀它只能流血,但其实你早就感觉不到它了。
他以为爱情是什么呢?
月光下一个花哨的香吻 或者是房门打开一束带有露珠的玫瑰花?
言之凿凿“不相信爱情,男女间没有爱情”的耶里内克看似走上一条女人控诉男人爱情文盲或者无情的老路级数吓人的《钢琴教师》 不要搂着你的女朋友去不要挽着你的男朋友去看《钢琴教师》年轻带有无知的资本一再重复爱情模式的Walter要遇见从来没有爱情的要为爱情献生的老女人Erika法斯宾德的《爱比死更冷》男人上了火车,不相识的金发美女递来苹果随后扯下自己松垮的衣服 露出肩膀 象征色诱的苹果让人类记忆回到伊甸园亚当和夏娃的游戏Erika的苹果是什么颜色呢?
当钢琴教师的她平静老练把碎玻璃放进自己学生的大衣口袋里是因为看见Walter和那年轻女孩子谈笑还是因为那女生擅长演绎舒伯特而担心她更接近舒伯特?
总之 反正 都是嫉妒那种颜色一定是看一眼终身难忘摧毁万事万物的颜色把自己烧毁把你也一样全部烧掉的颜色于是 他逃了“你有病,你要看医生”是的 她的要求简直就是变态 那是因为Erika不懂 因为没人教她 她以为爱是提要求 当她的要求无法满足 最后她愿意屈尊满足你的要求 哪怕没有尊严 忘记一切 因为忘记一切 连自尊也一并忘记了但是 他不懂她是不懂的 这和他理解的不一样 他的爱情是轻快年轻的橙色他大概顾不了那么多 口渴了没有可乐 他愿意改喝其他口味的汽水 他的爱情不过是过过场面 像遇见不熟的点头之交 不过是应景的一句 好么?
或是一场伤风头疼 于是 Erika在音乐厅门口等来他搂着另一个年轻女孩迎面她给爱情配上了所有成本 无一所剩她又一次拿出刀 往自己身上狠狠戳去 往他们虚伪的爱情戳去你以为那些是真的么?
说爱 说爱你 说很爱很爱你不过是敷衍和和虚伪的前戏你简直就要听见耶里内克不厌其烦道在苏伟贞的《旧爱》里自杀的女人很可怜的在日记里说:我要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爱。
“艾莉嘉是一个职业钢琴家,于维也纳古典音乐学院当音乐教授,40年来陪伴着妈妈一起生活,多年来没有男朋友,长期禁欲,习惯独自欣赏春宫片,偷窥及自残性器官来宣泄欲念,后来遇上年轻学生华德,更发展一段病态的关系。
”Isabelle Huppert把艾莉嘉这个角色演绎得相当精确、精彩,影片里给了很多她的脸部特写镜头,其中最让人难忘的总是她的眼神:时而庄重,时而无助,其实这两种眼神就涵盖了这部电影这个角色的所有。
电影里的自虐,变态而畸形的爱情往往是许多观看者最关注的也是最后的结论,逻辑似乎往往会被推到萨德现象上去,但实际似乎并非如此。
有人说,这世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和女博士,我觉得这所谓“第三类人”的“女博士”只是一个泛指。
以前听说很多有名的人的成功往往是由于不同程度不同类型的性压抑,想来确实有一定道理。
那些正值青春期天天奔自习室从早到晚泡在里面刻苦的,没有正常社交的同学,其实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把学习当做性压抑的释放。
据说类似于《钢琴教师》中女主角的这种现象在社会上一些非常成功的人群当中相当普遍,他们不同程度上经历着长期的性压抑导致性取向畸形。
第一遍电影是可谓完全不知其所云,只是看到了一个十分有才华的女教授,对音乐相当有造诣,相当苛刻,是个完美主义者。
但40岁了却还和妈妈睡在一个床上,电影断断续续地反映着她那变态的性取向:到成人用品店的包房里观看色情电影,并在纸篓里取出别的男人用于拭秽的纸巾大力地如同呼吸新鲜空气般地嗅,在露天汽车电影院偷窥青年做爱以及在自家浴室用刀片割伤自己私处等等。
直到帅气有才,又充满阳光与活力的男主角出现,电影的“色调”才貌似暖起来了一点,本以为会发展出一段才华惜才华的忘年恋情,没想赶到却迎来一场令人作呕的畸恋。
终了,有些感触,但毫无头绪,也没体验到所谓的震撼,对整个电影各个镜头的用意完全没有方向,除了脸部特写的那双眼神……于是乎再看了一遍,却发现了许多,或许只是我个人的揣测。
影片单从钢琴教师艾莉嘉来看,从两个方面讲述了这样一个特殊人的两个方面的寻求解脱。
一个是精神理智方面的,最明显的场景是练琴房,当她聆听自己的学生弹奏着她钟爱的古典音乐钢琴奏曲的时候,她喜欢倚在窗边眺望,循着音乐的思路望着窗外,昭示着她的渴望,渴望脱离一定的空间,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也暗含了她的“囚笼”。
这样的场景还有很多,像在冰球赛馆那次偷情失败后她冲出库房,冲进外面的世界等等。
另一个是感性肉欲方面的,是通过展现她变态的性取向来表现她寻求解脱。
在遇到男主角之后,她想控制他,让他按照自己的构想中的游戏去命令他。
她诱惑他,却又故意不给与他满足,直到最后男主角华德厌倦了这种病态的虐恋,对她的崇拜、欣赏与爱情被一次又一次的令人作呕的病态行为所打击殆尽后,他决定报复,用她自己“渴望”的手段报复她,虐待了她,强奸了她。
在最后影片音乐会开场之前进场时,面对这位钢琴教师的殷切盼望,却只是如同泛泛之交般匆匆给了她一个十分礼貌的微笑,伤透了已经爱上华德的钢琴教师的心。
她拿起刀,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身体,却十分平静,身体已经麻木了,精神同样,如同行尸走肉般已经僵死了。
这一切都源于长期母亲严格得病态的管教,社会对于这种优秀的特殊人群的封闭与他们的自我封闭,导致了艾莉嘉根本不懂得爱情,40岁了没办法获得一场真正的爱情,一切经验只能从成人用品店中重口味的色情商品中获得。
在遇到男主角之后,仿佛遇见了她牢笼外的阳光,她一直在琴房窗边眺望的阳光。
她很想留住他却不知道如何适当地表达,居然写信要求男主角性虐待她。
华德太年轻了,根本无法理解她的这种行为是她企求他帮助自己寻求自我解脱的信号。
40年没有爱与性的滋润,似乎身体失去了知觉,甚至需要用刀片割裂自己的私处来释放自己,来向自己证明自己的存在。
电影描写的当然是社会上这类特殊人群,但似乎却又紧紧叩问我们每一个人。
影片的最后一个画面其实十分像一排重重的“栅栏”,艾莉嘉她推开一道门,又推开一道门,又推开一道门,终于来到了“外面”,却又走入了一个新的“栅栏”……好似在问我们的主人公能否逃走,又似在问我们自己是否能逃走……让我想起了《围城》……
她看着他轻快的背影远去,把长长的餐刀插入自己的身体,毅然决然。
不,不是殉情寻死,是想给此时的痛苦切开一个明晰的出口,让肉体的疼痛暂时覆盖精神的绝望。
她走出剧场的大门,顺着任何方向。
字幕升起,没有音乐,静默的黑暗重重压在我心上。
她40岁,面庞并不漂亮,而是料峭的孤独和清澈的钢琴曲锻造出的那样一种美丽,凛冽,冰冷,傲慢,还有无法限量的被集聚和暗藏的幽深的热情。
他则是任何意义上的英俊。
年轻,明亮,生猛,诙谐,温柔。
学习工科的他对钢琴有一种说不清的天赋和亲和力。
他们的爱情来的有些突兀,一闻一见下的钟情。
毅然决然势不可挡。
没有强调年龄的巨大差距,爱情面前,灵魂的煎熬是平等的。
仿佛一场战斗。
她一边极端轻蔑的拒绝他,一边因为爱的妒忌毁掉一个女孩弹琴的手。
这样残忍的示爱让人触目惊心。
亲情也同样针针见血。
相依为命的母亲对40岁的她像对小学生一样的看管,无处不在的电话追踪简直令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疯狂。
她的忍耐终于崩溃,她们对打对骂然后哭泣相拥。
相爱就是要彼此伤害吗?
或许,也只有相爱的人才能伤害到彼此。
她说他已经等待他很久。
我疑惑了这算不算爱情。
还是一个困于井底的人,等待有人路过扔下一根绳子。
她以她惯常的傲慢和冰冷企图控制他。
她认为爱是无条件的满足对方。
她的若即若离和病态索求让他愤怒的后退,他说她有病,让人恶心。
但是他仍说爱她,自以为爱她。
童话中的爱丽斯掉进了树洞,下面的地道是如此之长,她向着地心坠落,手舞足蹈但没有任何东西抓的着,她想说话没有人听得见,她的脑海里开始出现种种奇思妙想,如果并没有奇境中的草地等待着接住她,当这样的坠落持续下去,当阳光的画面不注闪现又消失,爱丽斯一定会感到绝望。
甚至尝试企图抱住空气。
深夜她哭泣着压住母亲的身体,狂乱的抚摸。
你疯了,疯了。
母亲惊恐的喊叫。
她哭了,我知道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谁,这并不是绝望。
现在还觉得心被撕裂,当看到之前她坐在浴室里,用锋利的刀片划伤自己最柔嫩的地方寻求快感。
那种熟练到程式化的动作和若无其事的姿态与肆意流下的鲜血形成了极为惨烈的撞击。
绝望的气息由此弥漫。
而此刻,她终于忍受不了孤独和自我的煎熬,正视自己的欲望。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如此渴求需要另一个人。
对于她的病态,我更愿意理解成某种纯粹的极端的表现。
就像曾经一度喜欢的suede的音乐,迷离颓废略带病态的歌声里有一种单纯干净的东西。
她也是。
请别因为表面的病态扭过头去,做出鄙夷的样子。
许多东西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深层次的动因是相通的。
就像对幸福的标准不同,对幸福的渴望和感受确是人所共有。
在我眼里,她是单纯洁净的。
她渴望受虐,痛楚让人如此清醒的感知自己的存在,那是任何生命事物与外界发生关系中最强硬深刻的一种。
她期望有人用此把她从平静到濒临窒息的孤独中拯救出来。
他深夜闯进她的家,终于嫌恶的,狠狠的给了她一拳,又一拳。
鲜血淋漓。
你要的是这个吗?
这感觉对吗?
啊?!
她瘫坐在墙角,哭泣,摇头。
然后,他终于占有了她,不是拥有。
她被她期待并深爱的人强奸。
肉体扭曲愉悦的时候,灵魂被搁置何处?
她躺在他身下,无声哭泣,不再作任何反抗。
爱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满足的喘息着说。
我曾经那样期待看到,他用年轻的身体炽热明丽的情感救她与无望的坠落中。
而当他压在她身上气喘吁吁的说出这句话,我的心凉透了,闭上眼睛。
不忍看到她的表情。
爱丽斯继续向下坠落,不再思考和企盼。
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虚无。
都是索取,忘记了给予。
母亲索取女儿的青春填补自己的孤独。
她单纯的索取他的爱和牺牲满足自己。
而他自以为是的爱情很快就变成了占有她的身体以挽回自己被拒绝伤害的自尊。
同样是绝望,《离开拉斯维加斯》尚有真诚的互相温暖,可以清楚的感知爱情的质地。
而这里的爱情似乎只是一种幻象。
对于她,也许更是溺水的人乞求的一根稻草?
对于他,吸引或厌恶都发生在顷刻。
爱终结于性,忘却比弹响一个音符更轻松。
每个人都丑恶,每个人又都显得那么真诚。
那些赤裸裸的欲望借助爱的光环在阳光下招摇;那些生动而痛苦的灵魂在夜幕低垂时挣扎于绝望的边缘。
展现生活的极至是超越美丑。
说不清他和她以及她的母亲是美,是丑,我只知道他们都残缺,渴望爱又不知爱为何物,绝望而真实。
我看到了我们自己。
看到了无数灵魂共有的那一个。
这是一部强劲的电影。
力量的散发有内而外,心里的一根弦始终被绷得紧紧的。
它把情感与欲望纯粹到残忍的一面表露彻底。
炽热而凛冽,冷静并绝望。
导演的沉着,演员的表演都无可挑剔。
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悲剧。
以爱情为刀剑,砍劈一个已经游走在崩溃边缘的可怜人。
刀刀见血,剑剑穿心,她于血泊之中茫然四顾,神经质的抽搐,习惯性的忍受,等待最后致命一击,带她离开这郁闷窒息的一生。
然而持剑的少年,却只是个逐流在青春欲望里的空壳,既不能用他声称的爱给予持之以恒的温暖,亦无法提供一个经验丰富的情人恰到好处的刺激,他只是凭着本能莽撞的劈碎了一切,然后被自己闯的祸吓得头也不回跑掉了。
隔天晚上,他姗姗来迟,终于出现在剧院里,跟她打了个欢快温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招呼,这才现了原形,一个用X他妈的避孕套吹大了扎起来的懦夫。
她只好自捅一刀,带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
心理变态到变态的性行为都很难接受 对我来说重口味了 没有看完
没其他的就是变态·!~
一个人的戏.
哈内克和于佩尔的双人钢琴联弹。她对待欲望像法西斯对待战俘,没有爱,只有被征服。
变态的情感,也没啥特殊的地方。
冷暴力
我神经病了才找这么压抑的片子来看的==
看得不是很明,貌似讲的是性变态与性压抑。
坐在下面等头发干,不小心选了这样一部压抑的电影。但是看完却似乎轻松起来,庆幸自己离那个冷峻得只剩音乐伴随着一刀一刀对肉体的切割,以及亲情对情欲的扭曲,这样的世界,远不可及。
不在压抑中恋爱就在压抑中变态。
书好点~
家庭教育扼杀了人性,造成病態心理
哈内克更像是变态版的兰斯莫斯,他们的电影有相似的内核,只是表达方式不同。母亲未必是实体化的母亲,我更偏向把她理解成主流价值观桎梏的象征,和母亲相对的父亲角色是“已死”的空白,这个位置被小男生错位地填补,从而导致了一种控制与被控制间的失调,最终走向失控崩溃。这多像《龙虾》里的两方阵营,《宠儿》里的男女错位。性变态只是表面故事,这个片子绝对不是单纯在讲扭曲的情欲。p.s.于少女的表演太细腻了,仿佛有108种层次。
疼痛入骨。
变态、。
我不是很能看懂这类型的电影
家有控制狂母亲导致性意识形态扭曲,核心真没什么值得细扣的东西。又不是音乐片,还搞那么多冗长的音乐片段真的多此一举,并且观影全程给我一种阻塞的便秘感……这电影对抖m恶意这么大吗?
恐怖片
性压抑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但是问题是现在大多数人要不然性放纵,要不然性压抑,四十岁之后所有放纵的都将枯萎,所有压抑的都会爆发。
于佩尔太厉害了,完全是一个绝望的精神病人的眼神,满脸苍白的雀斑,属于另一个不可见世界的游离与孤独,美少年最终实现了她的妄想,也彻底斩断了她与正常世界最后一丝的关联,现实令人无法忍受,一点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