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的语言
Une langue universelle,Universal Language,加拿大有个小波斯(港)
导演:马修·兰金
主演:巴哈兰·巴尼艾哈迈迪,罗吉娜·埃斯马埃利,丹妮埃尔·菲肖,伊拉·菲鲁扎巴迪,索班·贾瓦迪,萨哈尔·莫菲迪,巴赫拉姆·纳巴蒂安,达拉·纳杰马巴迪,皮鲁兹
类型:电影地区:加拿大语言:波斯语,法语年份:2024
简介:找到被冻在冰雪中的现金的学生,带着迷茫游客的导游,辞职后去看望母亲的男人,三条故事线交织,身份变得模糊。 影片使用波斯语和法语,曾入围2024年戛纳导演双周并斩获观众选择奖。详细 >
如果说诺兰是工业的工整,这就是另一种工整,都很刻意,是难以忍受的无聊框架、并不新鲜的主题、枯燥的情节设置、过多有意义以至于无意义的镜头
不太喜欢这种过于“精巧”的设计
在川普正式向加拿大发起贸易战的夜晚在渥太华的影院看到这部电影,甚至有幸见到主创在映后Q&A,让这个寒冷的夜晚变得非常可爱。我相信这部电影的温柔,古怪,幽默与忧郁会让加拿大人感动甚至自豪。它没有粉饰我们在寒冬与苍茫中的孤独,我们因身世语言各异而存在的距离感,但它又近乎理所当然地提醒我们,在这里,我们用茶和咖啡,坚果与蛋糕,鲜花与舞蹈,眼泪与纸巾,用共同学习的同一种语言与彼此连接,试图弥合各自的创伤,就像在这里的冬天,向雪坑里倒入一桶水,水很快就会结冰将雪坑补平一样。正如导演说,当新的柏林墙被树立起来时,他希望仍有一些radical tenderness能不受束缚地流动,穿透壁垒。
被冻住的钱 长椅上的箱子 火鸡 可爱版的韦斯安德森
不算有趣的玩意-11/07/24 at MoMA
被伊朗爆改的加拿大笑得我脑壳疼,马修·兰金真是玩冷幽默的鬼才啊!在荒诞中交织的三条故事线,让故乡变异乡再变故乡,也让成人与儿童视角渐渐趋同。最后放回冰中的五百大钞,很好守护了孩子们的梦。
#77th Cannes# 6/10 具有异域感的奇观,却在渐进的漫游中迷失,跟不上前行的步伐。
韦斯安德森(催眠版)
北国梦核,将母语作为一种入口,在漫无边际的建筑之间发现过去与现在的显形。
平安夜的观影体验。想到了考里斯马基。精心考究的画面,荒诞感十足,却又蕴含着一些些温情。关于异乡人的故事,故乡是永远回不去的过去。
感觉质感很像阿基,画面简洁冷峻,但是真的太荒诞,伊朗叠加加拿大就是这么奇怪又可爱。柜子里面受罚的学生,安眠药、花朵、核桃、面巾纸商店和大赛,卖碎纸机的妇人,冻在冰里的五百块现金,坐大巴的火鸡,吃棉花糖大赛被噎死的儿子,太多太多了。最后房间里,看得我竟有些恍惚了,身份互换了?所以那个现金可能一开始就是那人埋下的吧?有趣。
三条线结合得太勉强了,氛围差太大,各自的体量也不均衡。开始景观浮世绘式的拍法无论是镜头还是客体表现都是很好的,但作者明显被他那逐渐肿胀的乡愁带偏了,叙事、置景、镜头完全滑向了另一种模式,即便只是路线发生偏移,但放在影片里已经是失控的崩坏。越写越偏的作文,彻底没救了。至于最后的人物形象突然的置换和前因复现,巧思完全说不上,更接近于投机取巧试图以奇观做最后一搏。
好奇是否为建筑系改行导演?
3.5 在韦斯安德森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拍出好作品的时候马修兰金向韦斯安德森示范了要如何拍好一部韦斯安德森式的电影。当然了,作为一个优秀的老师,他以展现正反例的方式完成了这节课程。
叙事上很惊喜的一部,美学和音乐都是我喜欢的风格,人们的生活就像阳光穿透湖水表面的寒冰,透出一点点融化的微漾,同时深冷的底色
#HKIFF# 最后一部。为了抽象而抽象,以至身份互换也不显得突出,有些地方像在装可爱了。绕了一圈就来个everyone is connected,感觉买了套精选拼图打开一看只有10块
应该是胶片吧 至少是胶片色调 这真好看//总是下雪的地方似乎很容易产生这类质感微妙的故事 怪得很又有点可爱//这样看 韦斯安德森的模板确实好用 多少能像 如果是阿基或者阿巴斯就比较难学了//超级巧合地和QDY同步观影了
视觉风格极其规整(构图上,当看到“侵入式法语学校”是才开始意识到语言的区分,开篇用波斯语使得空间成为某种“异世界”,独特后随之展开后又可是各种模样/发生在各地域的,马修·兰金的笑话和他镜头下的城市是同样的冷,紧随发声者的跳切和公文包沦为城市景点的设计很喜欢,人物于建筑的纹理与缝隙前,游走在城市的记忆中,在丢失,找寻与馈赠之间辗转,在不同的景别层次里不断的擦肩而过,只为最后那情绪当下心之所向的相遇/交汇,《These Eyes》真的好好听…
2024/5/2 @Club 13 和《二十世纪》比人工性和荒诞感大幅减弱,取而代之的带有自传性质(导演饰演自己)的叙事游戏。伊朗电影的诗意、魁北克的历史、温尼伯作为故乡,交织三个地点的三条故事线齐头并进并最终汇合。可惜对不了解加拿大历史的观众来说依旧不是那么友好。影片开场几乎复刻了《何处是我朋友的家?》里家长制的压力,两位伊朗小女孩旅程中的一些构图和二维感推轨镜头也指向韦斯·安德森(《月升王国》)。这些元电影性质的references已在暗示,即使对白以法语和波斯语交替念出,并全部被翻译成画面中的英语字幕,结合了视与听的电影语言才是导演真正想传递的“通用语言”。
D / 影像的组织逻辑明显松垮,煽情的部分也因为这种松垮而完全不奏效。创作者完全无法为自己的乡愁找到一种除了抛出佳句之外更绵密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