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平静的下雨天我又想起了我思念的人真希望她们都能像蚂蚁一样一直围在我的身边不会离开我《醉·生梦死》的导演张作冀说,这部电影他想描写的是一种诗意的生活态度,但无论是从镜头切换、画面色彩、还是演员表演,我们看到的都不是诗意的栖息,而是乱世中踽踽独行的蝼蚁,是一场压抑的黑。
《醉·生梦死》将镜头对准了台湾小角落的四位主角:母亲从十二岁学戏,丈夫婚内出轨并组建新的家庭,为了养两个儿子,母亲只要低身改行做了妈妈桑。
每日以酒浇愁;大儿子上和学习优异,美国留学,却因为性取向自杀未遂,回到台湾工作,白天在电影公司上班,晚上在gay吧助演脱衣舞,做着回到美国的白日梦;二儿子老鼠之前努力上进,音乐书法样样出彩,在哥哥出国之后性情大变,偷窃、砍人,混迹大街小巷,以刀为剑,快意恩仇,却对一名哑巴妓女呵护有心;租客硕哥作为夜店头牌,夜夜笙歌应酬满满,说把钱攒起来寄给美国的母亲,却隐瞒了母亲早已去世的消息,已婚、有一女,却抛弃两人,把钱和一个肾都给了情人。
一位母亲,两个儿子,一个租客。
同一屋檐下,内心却各怀心事,正应了醉(母亲)、生(硕哥)、梦(大儿子上和)、死(二儿子老鼠)这四种情绪。
导演说,这部电影是在讲母爱,在母爱之下,会让你更茁壮,也会让你更受伤。
《醉·生梦死》的英文名是《Thanatos,Drunk》,对于这个名字,制作人解释为:Thanatos是希腊神话的死神,以这个为片名是想表达,死神喝醉了。
中文片名里醉生梦死的概念是来自李白的《将进酒》,背景音乐里演唱的就是李白的《将进酒》。
所谓的醉生梦死,都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酗酒抽烟、糜烂堕落都是因为生活失去了精神支柱。
导演说想要表达的是母爱,这也正是《醉·生梦死》中那一独特的“·”,前者是母爱,后者是衍生。
导演不是叙事的高手,却是电影氛围的营造师。
潮湿粘稠的台湾天气,杂乱逆光的果蔬市场,奢靡淫乱的牛郎夜店,错落老旧的客家生活。
有人说,张作冀是继侯孝贤、杨德昌之后最会表现台湾本土生活的导演,这话确实值得让人好好品味。
张作冀确实是表现生活的高手,甚至,当老鼠在城市的山头行走、攀爬又进入楼里的卧室时,我有一种恍惚感,这不就是大陆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马小军吗?
两者手法一致,同样是用游离余生活之外的眼光看世界。
但导演太爱隐喻了,且手法并不高明。
老鼠、蛆、吴郭鱼、蚂蚁,正是四位主角的动物性表达。
蚂蚁是哥哥上和,一直想要逃离出玻璃瓶去看外面不安又躁动的世界;蛆是硕哥,寄生、最后会变成苍蝇,到处去寻找寄生对象;弟弟老鼠就是老鼠,陷入泥泞的沼泽,坐立不安又爬不出身;母亲应该就是吴郭鱼了……无论故事多么复杂,性取向多么朦胧,双结尾多么蹊跷,这部片子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世事艰难,人如蝼蚁。
印象最深的是最后的结尾部分,硕哥说要回去充电,转身传过人流不息的菜市场,走入忽明忽暗的小街细巷,巷子真窄,仿佛阳光永远也照不进来,但我们深知且明了的是:正是因为这阴暗和潮湿,墙底的蝼蚁才得以存活。
看到后半段才意识到片头一开始老鼠和妈妈的对话都是臆想出来的。
因为哥哥跟母亲吵架后离家,妈妈在“醉”中去世,老鼠犯了事情后回来看到妈妈的尸体,逐渐迷失自我。
硕哥复杂的感情毁了两个女人,老鼠和哑女就像相互温暖的蚂蚁,给彼此留了些珍贵的回忆,故事真的很破碎,不完整的家庭中产生不完整的孩子,过完这不完整的一生。
最后放生鱼和妈妈牵手的镜头,太好哭了!
曾聽信賴的影評朋友說《醉‧生夢死》很像歐陸影展會出現的電影,進了戲院看了戲,瞬間理解了為什麼這樣說,因為張作驥在《醉‧生夢死》投注的個人電影色彩實在濃厚至極。
運鏡與收音技法一道又一道如馬戲團般的傾盆,成功把一則錯落的臺灣底層事件,擠壓出近乎瀕死的氛圍。
演技指導最是了得,指導的竟不是人,而是蟲--光是想像劇組如何調教出蟻蛆跳舞,魚蠅嘶吼,就足夠令人佩服。
逛了一下各大網站,從四月開始就有不少篇影評問世,名家輩出。
我對此片好像也沒甚麼可多講,只就三處我疑惑是刻意還是非刻意拍出來的奇處,隨筆紀錄一番。
一,前半段的封閉構圖 全片場景的擁擠與狹隘自然是刻意的,就像全片以濾鏡與晃鏡異化出一座蒼黃斑駁的臺灣一樣。
構圖受其影響,也就容易顯得閉鎖。
我注意到的是:前二十甚至前三十分鐘,每一幕的構圖都是封閉的,諸如拍客廳不拍窗戶開張,拍哥哥的浴室只拍一看就是牆壁死角的接線,菜市場迴廊永遠有違章堵住出路,KTV的門永遠敞開卻永遠不入鏡......不管攝影機如何運動,觀眾的視線永遠都在一眼便會望穿終點與死路的聚焦之處。
不舒服,很不舒服,這種不適貫穿了劇情還懵懵懂懂的前半段。
待電影中盤以降,這種構圖卻無預警的解開了,焦點多變起來,同樣是客廳浴室菜市場與KTV,不再有長時間的封閉,處處都有出口。
這似乎也不是追求前半壓抑後半開朗的戲劇效果,,後半並沒有不再出現封閉構圖,只是較少了些,逐漸沉重的劇情也沒有讓畫面開朗的必要。
那麼,前半段長達二十分鐘的封閉,就竟是否為有意為之,還是單純照著敘事剪接片段,奇蹟似的構成了另類效果?
尚不得而之。
二,令人厭惡的發情 全片的人性惡劣全都在情慾發生之後。
圍繞在牛郎仁碩身旁的每個人,都被拍得醜陋,得不到性愛的關注,就以肢體與金錢的暴力跋扈。
諸如表姊嘴上說「你說甚麼我都聽」實則以包養逼仁碩事事告退,中年富婆揭人瘡疤又間接對仁碩飽以老拳,老鼠哥哥無時無刻不看氣氛的對心事重重的仁碩調情,都是面目可憎,讓人無從同情。
如果這種安排是刻意的,情慾電影與同志電影都是藝文電影的某種次文化主流,《醉‧生夢死》這樣去揶揄情慾者不看狀況,以為作愛就是生命圓滿手段的白目,是不是在挑釁些甚麼呢?
附帶一提,許多人說黃尚禾飾演的哥哥一角不夠亮眼,跟老鼠與牛郎比起來顯得單薄。
但我覺得這個角色拍出單薄就成功了,因為他就是一個性格單薄的人,他對自己同志身分過量的矚目,讓他看不見除了同志身分與同志情慾外的複雜人間。
把哥哥拍得越是刻版,反而越是加強了這種單薄的諷刺力道。
三,剪不下去的雙結局?
在蛆蟲寄屍的意象之後的連續兩幕,不論哪一段都能抽來當作結局看待。
倒數第二幕是老鼠在河邊與母親放生,是一種收法;倒數第一幕是老鼠在菜市場閒逛,擦身而過的仁碩走入陋巷,打開片中從未揭露的巷口,被開啟的閃亮大門替這部陰鬱電影開出空前的燦爛,也是一種收法。
前者和解的意涵能把故事兜圓,後者開啟的意象能把風格收攏,作為句號都很恰當,最後卻是兩者並置,令人想不通。
當然硬要解釋兩者有其關聯亦無不可。
老鼠與仁碩逛大街的時間點不明,可以說是他們還沒下高雄惹事前某時某刻的吉光片羽,也可以說是他們找到跟黑幫和解(逃跑?
)的手段,過起新生的日子。
不過這個故事本來就有太多兜不攏的一廂情願,光是高雄行到底為什麼會砍人就無從解釋,企圖用圓故事的思維去擺弄解讀,似乎是較為不適風趣了。
這終究是一部意念至上的作品。
還是,莫非張作驥認為,在這兩者間要抉擇出更好的一種是如此困難,以至於乾脆把決定權丟給我們觀眾了?
真是如此,那也太任性了吧?
昨天看的影片醉生梦死还徘徊在脑子里,还有豆友的影评,他想留住他哥哥他妈妈硕哥和站街哑女,可他到最后一个人都没能留住。
世界有时候太过于荒凉的,而且很多时候越是对于单纯有真心的人越是如此。
那痛是那样的广漠那样连绵不绝那样包含一切,就像台北的阴天一样。
没有那份经历的人不会明白,多深的痛就能让人学会多深地爱。
所以一个经历过真的痛的人,他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他的爱表面上可能像海面一样平平无奇,可这爱一定像海那样深。
他会把自己的灵魂和生命完完全全的交给那个人,可以为那个人拿出自己能拿得出的一切。
他好像失去了自我,但其实并没有,他的自我就是爱他。
所以我很爱男主这种类型的人,自己也正是这种人。
可是,这世界上这种人极少,对于与我们没有缘分的,就放手吧,好好经营好自我,等待那个真正能走进我们生命的人。
或许永远没有,可我们别无选择。
蝼蚁一样的人,生。
把人物当视觉效果,用蛆,蚂蚁,灯光,逼仄的小房间,一起去塑造。
人物跟其他道具的视觉效果不一样。
我们看到的人物没有感情,全是视觉刺激,跟其他道具其实地位一样,都散发独特的能量,每个人感受不同,导演用它的想法收编。
人物也是其中之一。
电影模特理论,有可能真的在蒙太奇是对的这个妈妈演员里面的视觉效果是最强的。
哭。
被骂的哭,爱又被拽离,爱又真的爱不了,爱的只是儿子,而不是这个人,这和我爱他的生命力而不全爱这个人有什么分别。
蝼蚁中的母亲。
活得痛苦最后被蛆覆盖。
一直活得痛苦,最爱儿子(就算是身份),但是也最没得到儿子好的结局。
是最痛苦的人,其中。
thanatos的确可以解释里面好多人的行为了。
唉剪辑把演员的表演,情绪赋予观众可解读的方向,增加演技,和与观众交流的可能与自我解读内涵的,给观众自己与自己看的人对话,进行虚拟对话,开发出观众想象中也有的这个角色,然后观众和自己创造出来的角色,也就是大脑里的真实的能力,自己的一部分,也是真实的想象,进行对话的可能。
哭,为何哭,有解释了。
看过的最痛最悲,最用性爱放逐自己的恨与痛,用性爱麻痹自己的无爱的一次做爱。
蝼蚁的最后的肉体的反抗对悲伤的命运都反抗,就是用天赋的肉体的机能去果断麻痹命运的痛苦有意思。
隔着瓶子亲嘴那里很有意思。
很甜的戏。
台湾的电影有意思。
我们也可以其实。
唉。
想拍纪录片但是又没有那么记录,像威尼斯那样余味悠长,因为线索太多,所以难以展现一个人物的世界太多,细腻丰富地展示完。
掘井式的体验没有。
每个人都到达某个深度,没有再深再深的爽感了。
从头至尾就一种生存状态。
这点我觉得不好。
看起来是基本的缺陷,但导演想怎么样都行。
张作骥的《醉 生梦死》简直不能更赞。
本身故事题材到没有很惊人的地步,本片完全胜在剪辑上,拍摄手法也很值得一提。
剪辑手段“意识流”型,将一个完整的故事完全剪成一个一个片段,重新排列,看似毫无章法,实际完全有迹可循。
台词是痕迹。
“意识流”型的作品竟然一遍就看懂了,那得多感谢侯孝贤。
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哥哥因为和房客(硕哥)发生了性关系,后来被弟弟看到了懵逼了(这里特别提到硕哥还特意问过弟弟,他妈妈的事,怪不怪他,弟弟说不怪他。
正因为发生性关系,哥哥才去美国,接而母亲不幸离世)他的性向对于母亲来说简直是噩梦。
自身经历也凄苦的母亲整日酗酒,对哥弟两絮絮叨叨(以前弟弟学习很好,后来母亲死了才颓废,片中哥哥说过),哥哥受不了要去美国(片子有穿插这个场景)。
哥哥去了美国之后,母亲依旧酗酒依旧絮絮叨叨,对弟弟絮叨哥哥的不是(影片最开始那一段,还看得出弟弟那时候很纯良)后来母亲死了(影片最后,其实想想很赞,导演把两个连接的片段分别放在了片头和片尾)哥哥回来了(也许也有被恋人抛弃,自杀不成的因素),弟弟颓废,鬼模鬼样,跟着硕哥混日子,并且划伤了硕哥老婆的弟弟的脸。
影片前面大部分都是在叙述这个。
后来老婆的弟弟来报仇了,打了硕哥也想教训弟弟,结果反被捅死了。
故事到这就应该结束了,导演却将母亲死的片段放在了最后,加上弟弟幻想在江边跟母亲拥抱,很震撼。
(补一下四年前写的短评,没做修改,十分稚嫩)本来是北影节最想看的片子,可惜因为时间缘故和它失之交臂,无奈只能下载了。
全片的基调黑暗无比,张作骥回归了拍片初期的风格,展现的不是高雄的高楼大厦,也不是台中的富贵荣华,而是台北最底层居民的生活。
讥讽的是,全片最有光明和希望之感的,恐怕是男主和哑妓玩闹着比赛喝饮料后接吻的场景了。
四位主角,一醉,一生,一梦,一死;有趣的是真正死去的人对应的是对待阴暗生活的“醉”,而活着的弟弟对于支离破碎的生活却只能对应着“死”,无形之中就是对生命之卑微的讽刺。
我向来爱极了影片中的符号语言,譬如蚂蚁、蛆虫、老鼠、菜市场、死吴郭鱼,这些对影片主旨的表达都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摄像全程手持,又经常用大特写,色调灰暗得显脏,颇有几分迷离的风格,让全片从头至尾有一丝邪魅色彩。
配乐中多次出现的《将进酒》,和原声带整体的高水准,让影片的氛围始终有一种肮脏中的高雅。
几位小人物挣扎着生存,顾及着自己的亲情、兄弟情、爱情、事业……影片的侧重点因此有些杂乱,掺进来的同志剧情也稍显多余。
这样的人物到最后却只能在社会的压迫下逐渐失去所爱,一步步走向死亡。
这种带有几分“骆驼祥子”意味的故事在导演的镜头下变为了台湾的又一曲时代挽歌。
镜头的迷离让人又爱又恨,末了的在妈妈桑尸体上蠕动着的蛆毫不掩饰地直刺观众的神经,赤裸裸地告诉观众:小人物的人生,只似蝼蚁,似蛆虫。
先来说说我理解的时间线吧。
先是哥哥为爱(保养男人)出国;弟弟和仁硕去高雄玩,划了一个叫阿翔的人的脸;然后就是片头,弟弟回到家中被妈妈骂的那段,说“不要在外面惹事,我都不知道到哪里给你收尸”;接着妈妈意外在家中失足,弟弟开始失去理智,不愿意接受事实,把蚂蚁关在瓶子里;失去收入的弟弟开始在市场帮人买菜(片尾),买菜的大叔还吐槽他才来几个小时就要那么多钱,同时也是那个时候爱上援交哑女;妈妈死后表姐和仁硕哥住进来,哥哥在美国因失去爱人自杀未遂回家,接着就是故事正常的顺序了。
说说比较在意的细节,1.蚂蚁和鱼,自然象征弟弟在乎的那些人(当然最重要的是母亲)。
无法接受母亲离开,他也一直不让蚂蚁和鱼离开自己,一直把他们困在家中,故事的最后,失去了援交哑女和杀了阿翔后(这个才是重点,一个人的死亡唤起对另一个人死亡的记忆),回到家中意识到母亲的尸体还在那里,然后放生了蚂蚁和鱼,在河边和母亲告别。
2.片名出来前(10分钟左右处),有一幕,弟弟慢慢从画面中越走越近,然后脸部特写,表情先是木讷,然后流出了一行泪,接着嘴角似乎有些诡异的笑容。
注意他的衣服,跟结尾放生鱼时的衣服一致,本以为这是同一个时间点,首尾呼应,但是发现片头的地方有单肩包,片尾没有。
因而不是在一个时间点。
个人理解,片尾在河边,是弟弟跟母亲的告别;片头在河边,应该是多年后弟弟来怀念母亲。
3.关于哪些是回忆哪些是现在的故事,可以从弟弟衣服来判断,母亲在时,弟弟的衣服通常是棉外套,妈妈不在时,弟弟的衣服一般是带有皮质的外套,服装的改变也是人物个性的改变,棉外套多多少少有点稚嫩的感觉,而皮质就显得有点成熟和痞气。
当然,妈妈在时,表姐不会住在他家,哥哥也不在家中,也可以作为判断。
4.有一点疑惑的。
硕在和弟弟面对猪头的一段谈话中,谈到问他,“他妈的事怪不怪我?"这一点,比较难以理解,为什么母亲的死有硕哥的责任。
个人猜测,应该是母亲知足那天,弟弟跟硕哥一起在外面混,使得母亲才会没能及时抢救,当然这只是猜测,不过电影中也有暗示,在片头母亲责备弟弟时说过,“回到家中只能面对空气和墙壁”,可见,弟弟经常出去混而不在家。
5.硕哥跟哥哥激情戏那段。
第一开始,硕哥拒绝了,本以为硕哥出于良心,后面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哥哥提到了硕哥的母亲,让硕哥意识到了自己是多么混蛋,关于他在自己房间乱砸,电影里说,他是想母亲了,个人认为不是,只是对于自己做过的那么混账的事的一种无名气罢了。
而与哥哥的后面的啪啪啪,也只是自我的一种释放,一个对自己混账人生愤怒却无法挽回的释放。
关于硕哥的结局,因为表姐刺他时,说过,“你一辈子不能再骗我了”。
所以,有可能硕哥被刺死;另外,表姐是彻底放弃硕哥了,恩,孩子应该打了。
至于硕哥跟哥哥,基本没可能啦,硕哥是直的,只是出于肉体才上哥哥的,并没有爱。
当然不排除哥哥后来养他,毕竟哥哥也养过别人- -,至于其他人的结局,恩,就像考高数,基本靠猜。
6.一部关于底层人民悲惨人生的故事,导演显然企图心很大,同志,援交女,妈妈桑,男公关,小三和渣男,社会暴力,还有台湾邻里的人情(没买水果还送那么多的芭蕉!!
还有一整包烟!!
)。
导演的心很大,至于好不好,见仁见智。
当然,导演也没给出问题的病因和结局之道。
正如我对上流社会的声色犬马无法感同身受,对边缘世界的醉生梦死我也无法切身体会。
是电影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尝试去感受、理解和思考他们的生活状态。
去年华语电影颁奖季涌现出的《醉.生梦死》和《踏血寻梅》正是这样两部关注底层人物悲剧命运的作品,前者说的是同性恋,牛郎和街头混混的故事,而后者的主人翁则是碎尸案杀人犯和援交少女。
暴力血腥和情色欲望听起来似乎有点猎奇,甚至骇人听闻,但两个导演都无意刻意渲染这些元素,而是试图探寻和解读悲剧背后的行为动机和情感逻辑,沉重又压抑,两部电影有着一些相似的气质。
昏暗。
两部电影明亮的镜头都少之又少,脏乱和局促与其说是镜头语言不如说是生存环境。
《醉.生梦死》看得我眼睛痛,只在片尾超现实部分才亮起来,《踏血寻梅》的亮也只出现在片尾追溯佳梅刚才从内地到香港与母亲团聚的片刻。
老鼠和蛆虫,永远挣扎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他们的生活充盈的是失焦和失重,无助和无力。
母亲。
在两部电影的母亲的角色都很有强的存在感,但又都不正常,母爱或扭曲,或错位,或缺失,母亲成为痛苦的来源。
《醉.生梦死》里两兄弟的母亲,是所有故事的引子,她酗酒、碎碎念、自怨自艾被儿子视为一种荼毒,她太过沉重的母爱把原本聪慧优秀的两兄弟逼到绝境。
《踏血寻梅》里佳梅的母亲同样生活不如意,执拗又暴躁,与女儿唯一的沟通方式就是责骂,无法走进女儿的内心。
而子聪的母亲,从头到尾只有一张照片,却成为这个屠夫的精神寄托,童年目睹母亲车祸去世,母爱遗失造成了性格缺陷。
从来母爱就被包装得神圣又伟大,某种程度上是一种误会抑或是一种绑架,尤其当母亲尚自顾不暇。
母爱总是真切,但不一定正确,无论如何,母亲的形象终将追随和影响孩子一生。
<图片1><图片2>绝望。
每个人都在苦苦的挣扎,不管是为了爱情,为了认同,还是为了理想,都求而不得,引发深深的绝望。
《醉.生梦死》里,寻欢作乐让人堕入更深的迷惘;《踏血寻梅》里,挖心掏肺换来的却是无边的寂寞。
在绝望面前,死亡也变得不那么可怕,反而成为解脱。
如果说《醉.生梦死》还有一丝丝无病呻吟的嫌疑,那《踏血寻梅》里这种情绪被极端的分尸案裹挟,就变得更绝对更彻底。
以一种壮烈的姿态来对抗寂寞,以一种无畏的心情坦然赴死。
如蝼蚁,似尘埃,但我知道我存在,这卑微的人生我活过,这残酷的世界我来过。
一部来自台湾,一部来自香港,要说两部电影有什么不同,可能还是态度。
《醉.生梦死》更多的是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人自身的选择来解读人物的命运,肮脏的台湾底层社会只是一个背景色,没有特别的指向,换成其他任何城市,故事都不违和。
而《踏血寻梅》则试图从时代背景和社会矛盾中来探寻悲剧的发生的原因,内地女人为了移民身份嫁给上了年纪的香港男人,这种老夫少妻模式成为一种特有的香港现象,许鞍华的《天水围的夜与雾》说的也是这个现象引发的杀妻案,新移民的身份认同也是老生常谈。
好在《踏血寻梅》在这一部分的表达还算冷静克制,点到为止。
尽管两部电影都并不完美,但这种视角仍然值得我们花上几个小时时间去关注。
《醉.生梦死》2016/04/29 《踏血寻梅》2016/05/01
《醉,生梦死》是导演张作骥的新片,整个电影基本上都是暗色调,拍的隐晦而且难懂。
“导演想表达的是一种诗意的生活和沉重的母爱。
”看完全片,我发现我没看懂,又跳着看了一遍,将之前忽视的情节拼接起来,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完整的故事。
沉重的母爱是有体现,但毕竟占的比例也不够,倒是最后老鼠的哥哥和他母亲对话的那段,印象深刻。
我觉得这部电影的主题和表现的东西过于庞杂了,导演想要表现太多东西了,但是大杂烩并不一定好吃,母爱、同性恋、爱情、兄弟情等,都想说一点,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老鼠是影片的主要人物,他过去的故事是通过几个人串起来讲的。
他离开母亲去了高雄玩过几天,他把黑老大的脸划了一刀,留了疤。
他回到家,他的母亲担心,说自己好几天不见他,他只说自己去玩了,玩什么也不跟母亲说。
母亲抱怨他跟着硕哥玩,整天还带垃圾和臭鱼回家,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老鼠默默流泪了。
我猜,影片一开始,可能他妈妈就已经死了,这时候,妈妈是他幻想出来的。
把黑老大刺伤这件事,一直贯穿到影片结束,黑老大把他和哑女绑到包间,他把黑老大杀死,回到房间,他回想起了发现妈妈死在藏酒间,身上爬满了蛆。
后来,他和妈妈站在河边,妈妈将酒倒光,他将鱼放生,俩人抱在一起。
《醉,生梦死》标题隐没,影片开始,大部分是他妈妈死后发生的故事,只是他一直不敢接受这个现实。
老鼠跟哑女在一起的时光才显得稍微有点浪漫。
他给哑女擦拭伤口,让她不要再跟打她的男人上床,还把自己的钱给她。
把一把香蕉剥成花的样子,两个人咬着吃;把酒洒成“LOVE”的形状,点亮看火光;一大排饮料插上吸管,俩人比赛喝……为了保护哑女,他把经常打她的嫖客阉割,俩人慢慢下电梯,带他去自己的屋子,俩人在房间和着音乐起舞……黑老大为了报复,把他和哑女捆绑了去,他看见倒在地上的哑女,将弯弯的刀插进了黑老大的喉咙。
老鼠是很想保护他生命中重要的东西,他不希望他们离他而去。
他跟表姐喝酒,他突然想到那只在我面前挣扎挣扎死去的老鼠、那条鱼、和倒在地上的妈妈。
不想失去,却总在失去,人生无奈,唯有醉生。
影片中还有一只陪伴着他的蚂蚁,他不想让它到外面的世界,他认为外面的世界太危险,它肯定活不久。
这跟他妈妈对他哥哥说的话竟然那么相似,她害怕同性恋哥哥在外面会被人欺负、被人笑话,而她无能为力只想让他呆在自己身边。
而最终,老鼠将蚂蚁放生,同性恋哥哥去了美国。
没有什么是强留能够留住的,他跟硕哥混在一起,哥哥也不在家,妈妈独自一人,发生了意外。
归罪于谁,他们都心里有愧,只好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老鼠的哥哥是个同性恋,他成绩优异,但活在母亲的碎碎念中。
他可以白天做着体面的工作,晚上去同性恋酒吧。
他一直对自己是同性恋这件事耿耿于怀,他希望母亲能够接受他。
而母亲一直酗酒,对这一切无可奈何。
去美国前,他跟母亲敞开说,他认为母亲一直很烦恼的样子,每天碎碎念,这让他受不了,他才想去美国。
“我不想看着你荼毒自己,荼毒我……荼毒弟弟。
”他希望母亲能够接受自己,不管他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他都是她的儿子。
后来,母亲死后,他说弟弟一直将母亲的死怪罪于他,他也很后悔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他去了美国,自杀过一次,没有死成。
哥哥这个人物塑造其实挺单薄的,他只是一个想要受到母亲正眼的同性恋儿子,他想让母亲坦然接受事实而已。
而母亲却并不是不接受,只是她害怕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被人欺负。
这可能也是影片想要表达的一点,接纳同性恋,阻力并不在于父母亲友,而在于家庭外的世界——社会。
老鼠的朋友硕哥,他经常跟他混迹一起,他对硕哥有一种崇拜。
”我觉得硕哥是一个英俊的猪头,优雅的躲在敢爱敢恨的表姐怀里,呻吟着,呻吟着。
“其实我不太能感受到他对硕哥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硕哥是一个混混,他跟老鼠的表姐是情人,在此之前,还跟一个富婆女在一起,有过孩子,把钱和一颗肾给过另外一个情人。
他似乎很潇洒,他每次挣钱都说是要寄给他美国的妈妈,但这是一个谎言,富婆女后来找表姐谈过,说他妈妈得癌症死了。
硕哥每天跟不同的女人混在一起,为了钱,他什么都做。
硕哥说老鼠他们一直都在怪他关于他妈妈的事吧,老鼠说没有怪他,是她自己不小心的。
他被每一个人爱用力的爱着。
富家女想要留住他,却找来黑老大,把他狠狠打了一顿;表姐想要留住他,但她知道她一直生活在他的谎言里,她拿铁器插了硕哥几下,让他感受一下真正的痛苦是什么样的。
老鼠的哥哥将被打的硕哥带回家里,俩人发生了关系。
他们俩人似乎是互相舔拭伤口才在一起的,最后硕哥被表姐刺伤也是被他带到医院去的。
硕哥更像是在寻找,他一直寻找那个真正爱他的人。
而每个名义上打着爱他的人,都在干伤害他的事情,拼命想要留住他,这种爱很疯狂,也很病态。
表姐和他爱过的其他女人一样,只不过她不能容忍爱情里面的谎言,然而她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的,她对硕哥的评价就是:”他像一直苍蝇,到处寻找寄生对象。
“蚂蚁、臭鱼、老鼠、蛆不断在影片中出现,这组意向可能代表某种含义,有的影片种解释清楚了,有的没有。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生命很脆弱,需要陪伴,如果生活很痛苦很无奈,只能用酒精麻痹,疯疯癫癫的,好像说:这一切我都不在乎。
然而,酒醒了,才明白,不在乎只是伪装在乎的形式。
影片还有一个亮点,李白的《将进酒》诗句出现在影片前,而戏曲频繁出现,跟主题切合。
”又是一个平静的下雨天,我又想起了我思念的人,真希望她们都能像蚂蚁一样,一直围在我的身边,不会离开我“——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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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ー゚) 我不懂爱啊
台湾底层人民的迷失天堂。
宝藏岩。跟她的时光。
生猛又烂漫
有点写实,下层人物的挣扎心酸。那个跳舞的好骚啊,丑帅丑帅的,为了拍这片子好大尺度喔。可爱香草。里面好多都是我的天菜耶
三颗半。硕哥无所事事地骑着机车在夜路上遇到骑单车的尚禾,那一刻好似中年暗黑版蓝色大门。
够底层够黑暗,弟弟刻画的很成功,女配很惊艳。张作骥一贯的风格,黑暗,幽深。三星。
在腥味、咸味里,眼泪凉透结冰,却来了一阵强烈的、赤裸的温馨感。惊喜的是人物,醉、生、梦、死在用力凶猛的感情里没了差别,所以情到深处,人都一样,这种相似正是拥抱时那层滚烫的、使人紧紧相贴的肌肤。一如含泪般明暗朦胧。老鼠的爆发赞。母亲几段剪得太乱。同性互动略多,最终变得猎奇和个人趣味了。三星半。
算看明白了,只是还是不喜欢,文艺范儿太过头了。
「我觉得硕哥就像一个英俊的猪头,优雅地躲在敢爱敢恨的表姐怀里,呻吟着,呻吟着……」
台湾电影果然要有“干你娘”才有意思,有点王家卫的感觉。
之前看什么节目介绍过说很棒 但是看了发现都看不懂
#资料馆#有不少主角从场景中消失后留存的空镜镜头,如此般对人物生活空间的凝视或称人文主义关怀间或接续自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光荣传统。动物意象也用得恰到好处,不管是鼠蚁、蛆虫还是猪头,均基于人物所处环境又与叙事相贴合,不做作不夸张,冷酷中又带着些许温柔,算是种残酷的诗意吧。
什么...东西...每个人...都好闲...为了自己好好活下去哟。
好久没看过这么潮(zhuo)湿(ji)的电影 这都什么鬼啦
讲母爱??!!反正我是没看出来。而且一个这么烟火气的背景,怎么都不说人话
对用电影表现停留在过度浸泡于limbo的表层意象的影片从来都是抗拒的,更何况还看到了非常过分地跳脱于整体气氛的过于具体的死亡与软体动物……
氛围营造不错,就是用力过猛。吕雪凤和郑人硕不错,爬满蛆的尸体、基情戏、杀人戏很震撼。
跟人物一起醉,一起死。张作骥是华语电影的盲肠,没有了侯孝贤和王家卫的方向感,电影在一组组空间切片里打转,演员和导演合谋制造Drama,Drama for Drama&#39;s Sake. SAKE for SAKE&#39;s fake. 结尾在“历史”中寻找解脱,未尝不是一种软弱。
也太散了